第2525章 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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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貝貝跳出來,使勁地鼓著掌說:“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江離因為知道皇甫心兒的一點內情,所以她看向林貝貝呐喊搖旗的動作,心裏還是有點猶豫。
“心兒,嫁給我。”
夏遠再一次求婚出聲,林貝貝呼喚得更起勁。
皇甫心兒看向跪地的夏遠,她在心裏不斷地質問自己:“皇甫心兒,你喜歡這個男人嗎?你願意和這個男人白首與共同心同德一輩子嗎?皇甫心兒,你願意嗎?”
“心兒,嫁給我,我會一輩子對你好,若違此誓,必遭天打……”
“別!”
皇甫心兒猛地蹲下身子,伸手捂住夏遠的唇瓣。
“心兒……”
“夏遠,我願意,我願意。”
這是皇甫心兒心裏的聲音,她還愛這個男人,她願意在他身邊陪他一輩子。
“心兒……”
夏遠伸手擁皇甫心兒入懷,激動得血液都在不停地湧動。
林貝貝激動得手舞足蹈,江離縮在沙發拐角拍著手,不停地流淚。
林貝貝看著比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開心,當她看見江離在掉眼淚,林貝貝先是一愣,而後看著江離問:“離兒,你咋哭了?怎麽回事啊?!”
林貝貝的大嗓門一出來,所有的眼神紛紛看向流淚的江離。
皇甫心兒緩緩退出夏遠的懷抱,扶著夏遠一道站起來,她對上她江離的臉,發現她果然在流淚。
“離兒,你老實交代你究竟怎麽了?”
林貝貝盯著江離看,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神色。
江離微笑著應對著看向她的目光,伸手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淚滴說:“我是太感動太高興了,心兒和夏學長四年的愛情終於可以落幕了,我高興,真的很高興呢。”
林貝貝聽完江離的話,狐疑的眼睛裏懷疑的神色更重。
江離和黃子建那家夥,他現在究竟是什麽個狀況?!
“離兒,你和黃子建談了七年,黃子建那小子準備什麽時候給你個家?!”
林貝貝的話一針見血,皇甫心兒看向江離的臉,倏地發現她的手輕輕顫了顫。
“上次我們家楊天成去a市發現黃子建那家夥竟然和……”
“貝貝,你不是最拿手煲湯嗎?今天夏遠和伯父在,我們給你一個機會一顯身手吧。”
皇甫心兒及時的打住林貝貝的話,避免了接下來的尷尬。
“煲,煲湯?我不會啊?!”
林貝貝疑惑地看著皇甫心兒,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指放在皇甫心兒麵前說:“姐姐啊,我從來都是十指不沾洋蔥水的,我不會啊?!”
“要抓住楊天成的心,必須抓住楊天成的胃,我教你啊。”
皇甫心兒拉著林貝貝的手,欲要進廚房,免得這丫頭又哪壺不提提哪壺。
“我也來幫忙。”
江離起身跟上來進了廚房。
三個女孩在廚房裏關了門開始聊起私話。
“離兒,你和黃子建,現在究竟怎麽樣了?不準騙人!”
林貝貝剝著洋蔥看著拉著切刀的江離問。
“沒怎樣,和以前差不多。”
江離笑著回答,像個沒事人一樣。
“怎麽可能差不多,那家夥都瞞著你相親,怎麽可能沒怎麽樣?!”
“貝貝,你這是幹什麽?心兒說沒事就應該沒事,你弄得像嚴刑逼供一樣,被你們家楊天成看見你這副的凶神惡煞的模樣,肯定又不讓你進他宿舍了。”
“......心兒,你再揭我短,我就去告訴夏學長說當年實驗班的一男生給你寫了情書!”
林貝貝威脅完,作勢要走,皇甫心兒倒不是怕她‘告密’。
“.......那個,我錯了,我教你煲湯抓住楊天成的胃好不好?”
皇甫心兒妥協,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這才像話嘛。”
林貝貝係上圍裙,在皇甫心兒和江離的指導下,可是像模像樣的學著煲湯。
許多人坐在一起簡簡單單的吃個了午飯。
夏父叫住皇甫心兒,拆開他帶來的禮盒,拿出兩個大紅包分別遞給皇甫心兒和夏母。
皇甫心兒在夏父的示意下打開了手裏的紅包,拿出來的是一張鮮紅的房產證。
“心兒,這是夏遠自己在海濱買的別墅,以後就是結婚的新房,房產證上寫著你和夏遠兩人的名字,現在我很放心地將這張房產證交給你保管。”
皇甫心兒打開房產證,落款處夏遠皇甫心兒的名字讓她的目光有點刺刺的痛感。
他們原來也有一座新房就在市區裏,夏遠是知道了那晚的事以後不想讓皇甫心兒再想起那晚的痛苦往事,於是便賣了那套新房重新買了一套別墅。
皇甫心兒握著手裏的房產證,心有點慌。
夏遠握著皇甫心兒的手說:“心兒,我們一定會很幸福的。”
皇甫心兒看向夏遠深情的眼睛,低下頭努力地點著。
她相信,她會幸福。
童母看了一眼手裏的紅包,馬上遞給夏父說:“房產證心兒可以收,但是這三十萬的支票,我不能收。”
童母將支票遞給夏父,不願收。
夏父將支票重新遞給童母笑著說:“親家母你這可是見外了,這三十萬是我們夏家給皇甫心兒的聘禮,也不多,其實目的就是為了感謝您和親家公生了這麽一個優秀的女兒,讓我兒子有幸成為她丈夫,還請親家母笑納。”
夏父態度很真誠,畢竟是大學教授,說話自然很貼心。
童母卻擺手死活不收:“孩子們能夠在一起都是緣分,我的家底您也是知道的,心兒能成為夏家的媳婦,是我們童家高攀了,以後還請您和夏遠能包容點心兒,別看她看上去溫柔乖巧,骨子裏有時候可還是特別倔,以後還請你們多多擔待。”
事情到了這一步,童母不得不祝福。
夏父笑著將支票塞到童母手裏,笑著說:“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在一起本來就應該相互包容和諒解,更何況皇甫心兒是個好姑娘,親家母,您什麽也別說,這點心意您收下吧。”
“不,這禮太厚重,我不能收。”
“親家母這是聘禮,是給您女兒的,這回您不收也的收下,兒媳還未過門,我這個做公公不能連聘禮都不給吧?您就放心大膽地收著吧。”夏父童母拉扯了一番,童母最後實在沒法,隻得收下了聘禮。
下午的是時光終是短暫,一行人紛紛告別,屋子裏隻剩下了童母和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將三十萬的支票交到皇甫心兒手心說:“心兒,這是你準公公給你的聘禮,以後做人家媳婦一定要有媳婦的樣子,要好好的聽話,別和婆婆發生口角讓夏遠站在中間為難知道嗎?”
皇甫心兒聽見童母這樣貼心的話,猛地伸手抱住童母,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童母伸手擦著她的眼淚說:“傻孩子,哭什麽呢,都是要結婚的人了。”
皇甫心兒靠在童母懷裏,抱著童母說:“媽,這段時間我讓您操心了,對不起媽。”
“傻孩子,媽為你操心是應該的,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和夏遠在一起,也該好好的和薄凱年說清楚,你結婚最傷心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皇甫心兒點點頭,她知道薄凱年對他好,可是她的心放不下那麽多人。
“媽,這事我和夏遠商量了一下,晚上我們會和薄凱年說清楚。”
“哎,薄凱年那孩子的確不錯,隻是可惜,你不喜歡他,那麽他再好,也沒用,可能你們真的沒有緣分吧。”
童母一聲長歎。
皇甫心兒也知道是自己辜負了薄凱年,她也恨不得世上有第二個皇甫心兒,可是,她分身乏術。
所以,對於薄凱年對她的好,她注定隻能辜負。
下午皇甫心兒縮在家裏陪童母說說知心話,兩人將這段時間藏在心裏的話一一貼心地說了出來。
暮晚時分,當皇甫心兒看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顯示出綏默名字時,皇甫心兒這才緩緩想起綏默腿這回事。
今天的確是有點忘事,忘了還有綏默這一茬。
皇甫心兒走到床邊邊上按了接聽鍵,綏默要是罵他,她保證不還嘴。
“綏先生嗎?”
皇甫心兒有點提心吊膽地輕問了一聲。
電話那邊傳來帶著幾絲寒意和冰涼的聲音。
“是我,角角在發燒,嘴裏一直念著你。”
“什麽?角角發燒了?怎麽沒去醫院?現在好了點沒有?”
皇甫心兒的心一提,語氣裏滿是急切。
電話那邊的綏默語氣聽上去比她平靜得多。
“還沒退燒,我讓魏子淨去接你,就這樣。”
“那個綏先生........喂,嘟........”
皇甫心兒還想說點什麽,電話那頭的綏默已經掛斷了電話。
皇甫心兒心一急,伸手拿起架子上的外套和圍巾,急忙穿好以後來到童母的房間打招呼說:“媽,我現在出去一趟,晚點給打電話。”
皇甫心兒說完便出了門,童母見她好像很急的樣子,也沒追問什麽,隻是跟到大門口說:“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媽。”
皇甫心兒踩著厚厚的雪出了門。
她到公路邊,發現魏子淨已經站在路邊等她了。
皇甫心兒趕緊上車,看著魏子淨的背影問:“魏助理,角角怎麽會突然發燒?現在情況有沒有好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