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2章 非常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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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再敢拿手塞我嘴,我就吸-幹你的血,讓你變成僵屍!”
綏默還是覺得不解氣,又憤憤出聲!
皇甫心兒被他這麽一罵,似乎有點明白了。
“那個,我沒事,隻是你先前疼得厲害,我也沒其他辦法,你腿還沒好,你別生氣。”
“我生什麽氣?你要是願意讓我吸幹你的血,我成全你就是!”
綏默冷聲回應,這世上還有這麽笨的女人嗎?!
皇甫心兒越聽綏默的話,越覺得這家夥說話有點苛刻。
她是為了幫她減少痛苦好吧,這家夥不領情就算了,還擺臭臉,什麽意思啊這是!
皇甫心兒看看綏默冷冷的臉,也不好再說什麽。
綏默卻在這冷不丁的時候說:“我不是讓你滾,永遠不準出現在綏家嗎?你還跑來幹什麽?”
綏默心裏的怒氣還沒發泄完。
皇甫心兒這才想起兩人好像吵架了。
“角角他,他哭著不然我走,我不忍心,就,就留了下來。”
皇甫心兒如實回答。
綏默聽完後卻是一陣冷笑。
“不忍心?我看你的心硬得很,不是快要結婚了嗎?還敢說你結婚是為了角角,不忍心讓他哭?!”
綏默臉上的嘲笑頗濃,皇甫心兒被他這話堵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既然做不到,以後別再說為了角角,這話太虛偽!”
綏默冷聲說完,偏過身子,不再看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聽得出來他還在為她要結婚的事生氣。
終於,皇甫心兒攥緊自己的雙手,盯著綏默的後背說:“綏先生,我能理解您愛子心切的心情,但也請您理解我一下好嗎?我可以晚婚,也可以不婚,但我不能對不起用全部身心愛我的男人,我說過,我結婚後,會像現在一樣照顧您和角角,我不會放下您和角角不管的。”
“你覺得到時候你拿什麽資格來管我和角角?你都結婚了,你還想角角認一個不是嫁給他爹地的女人為媽?童小姐,你是不是偶像劇看多了?”
綏默冷聲質問,絲毫不給皇甫心兒一點餘地。
“可我畢竟還不是角角的媽媽,為什麽綏先生你要硬生生的將她塞給我,讓我和他產生感情後,你又不許我結婚......”
“我不許你結婚,你就不結了嗎?”
綏默猛地翻過身,用幽深的眼睛對上皇甫心兒緊張的麵孔,一時間,書房裏的空氣頓時冷了下來。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先發言。
不明情況的魏子淨端著湯進來。
綏默聽見腳步聲,立即側過身子質問魏子淨:“魏子淨,你是怎麽辦事的?!我讓你送她走,你竟然敢留她在這!”
魏子淨一愣,剛才首席看見皇甫心兒暈倒,不還是一臉擔憂嗎?
怎麽現在突然板起臉了?
又和童小姐吵架了?
“魏子淨,你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綏默麵上的怒氣不斷往上衝。
魏子淨端著湯,一臉惶恐。
“首席,我,那個......”
“綏先生,這件事和魏助理沒有關係,是我自己要留下來的,和他無關!”
皇甫心兒自告奮勇,還是覺得不能冤枉了魏子淨,他是個好人。
綏默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魏子淨見狀,忙上前說:“童小姐,這是首席特地吩咐下人為您燉的補血養氣雞湯,您起來喝一點。”
皇甫心兒一愣,綏默讓人燉的?
鈍雞湯做什麽?!
他剛才還凶她,會有這麽好心?!
皇甫心兒表示懷疑。
“童小姐,喝一點吧,別辜負了首席的一番心意。”
魏子淨將弄好的雞湯裝到一個小碗裏送到皇甫心兒麵前,皇甫心兒從被子裏爬起來,看著魏子淨遞過來的雞湯發呆。
“童小姐,你趁熱喝。”
魏子淨見皇甫心兒發愣,又催促了一遍。
皇甫心兒隻好接過雞湯,在喝之前,還是人不住奇怪地看了綏默一眼,隻見他的背冷冷的,沒有轉過身的意思。
在魏子淨的注目下,皇甫心兒將一碗雞湯喝得幹淨。
“童小姐,雞湯還有好多,您再喝一點。”
“不,不了,大晚上喝多了不好。”
“童小姐,還不晚,才晚上六點多。”
魏子淨突然的一句提醒,讓皇甫心兒驚了半天。
才六點多?記得綏默的腿明明是半夜痛的,怎麽現在才晚上六點多?!
時間倒流了?!
皇甫心兒忍不住看向窗外,瞅著魏子淨問:“魏助理,我,我睡了一天?”
魏子淨點點頭:“童小姐昨晚照顧首席一宿,是累著了,醫生說童小姐身子有點虛。”
“額。”
皇甫心兒這才緩緩回過神來。
“開車送她回去,別再給我說第二遍!”
一聲不吭的綏默這是終於發話了。
魏子淨為難地站在床前,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皇甫心兒看出了魏子淨的為難,慢慢地從床*******爬起來。
跨過綏默的身子,穿上靴子,緩緩下了床。
“綏先生,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您。”
“我說過,你不必來了,以後都不必!”
綏默冷冰冰地回絕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並沒有表相出失望,而是淡淡地道:“您不讓我來是您的意思,我要來,是我自己的意思,您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皇甫心兒轉身,再也沒有看綏默一眼。
.......
車子上,皇甫心兒靜靜地看著車水馬輪的窗外,外麵的街道很熱鬧,和她有些鬱悶的心情成了對比。
魏子淨似乎也看出了皇甫心兒臉上的不悅,想想皇甫心兒現在這樣應該是他們家首席有關,於是他開解皇甫心兒說:“童小姐,總想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今早他醒來看見童小姐你還在,臉上還掛著笑呢,隻是童小姐你暈了這事,可嚇壞了我們首席。童小姐可能還不了解我們首席,首席在外人麵前從來不會輕易顯露自己的情緒,之所以在童小姐麵前這樣,是因為首席真的將童小姐您當成了小少爺的娘親,所以首席才會看上如此生氣,還望童小姐你不要見怪。”
皇甫心兒聽完,在心裏輕輕的歎了口氣。
“我也沒怪他的意思,隻是想問問,角角的媽媽,究竟在哪裏?”
魏子淨的臉明顯沉默了下來,很顯然,對這個問題,他不怎麽願意回答。
“童小姐,這問題我也不能給您答案,您隻要知道角角小少爺真的很喜歡您就行了。”
魏子淨的話盡於此,皇甫心兒也不好逼她。
車子緩緩停在路邊,下了車皇甫心兒才想起自己手機落在角角的房間了。
“魏助理,晚上麻煩你幫我哄哄角角,走的時候怕他鬧,也就沒有告訴他。”
魏子淨重重地點了點,說:“童小姐,您放心回去吧,雪好像越來越大了。”
皇甫心兒朝魏子淨點點,朝家的方向奔去。
來到家裏的小院子,看見院子裏雪上的排排腳印,皇甫心兒下意識的往屋子裏衝去。
“媽......”
“心兒......”
“夫人.......”
皇甫心兒的媽剛喊出口,坐在沙發上對峙的兩個男人立即朝皇甫心兒奔過來。
夏遠拉著皇甫心兒的另一隻手問:“心兒,這一天一夜,你上哪裏去了?都快把我急瘋了。”
“也沒見你哪裏瘋!”
薄凱年聽夏遠說,鄙視地看了夏遠一眼。
轉臉,他猛地伸手拉皇甫心兒入懷,緊緊地抱著皇甫心兒說:“夫人,你害得為夫好苦。”
薄凱年緊緊地抱住皇甫心兒,不肯鬆開。
他的鼻息噴灑在皇甫心兒的耳朵上,皇甫心兒聽見了薄凱年在努力的吸鼻子的聲音。
皇甫心兒一愣,忙抬頭看薄凱年的臉,奇怪地問:“薄凱年,你哭什麽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沒事,真的沒事。”
皇甫心兒掙脫薄凱年的懷抱,沒想到這個大男人竟然會在這一刻流出眼淚來。
“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我不是有意的,真的對不起。”
皇甫心兒朝麵前的兩個男人道歉。
夏遠握緊皇甫心兒的手,拉著皇甫心兒坐在沙發上,然後給皇甫心兒倒水。
薄凱年藐視夏遠,蹭地一下坐在皇甫心兒身邊,抱住皇甫心兒的一隻胳膊,將頭靠在皇甫心兒的肩膀上,一邊細細地把玩著皇甫心兒的手指,一邊非常委屈地說:“夫人,為夫好想你。”
“薄凱年,你是要我把邀請帖再給你看一遍嗎?放開心兒!”
夏遠端著茶水過來,見薄凱年厚顏無恥的往皇甫心兒身上蹭,一臉怒氣地放下手裏的茶水,將兜裏大紅色的請柬再一次掏出來,仍在桌案上。
薄凱年一臉的不以為意,帶著痞痞的笑容道:“夏遠,你就算把結婚證書放在我麵前也嚇不了我,皇甫心兒,她是我夫人,你想搶,還要看我同不同意。”
“薄凱年,你........”
“好了,別鬧了。”
皇甫心兒抽回被薄凱年握住的一隻手,一臉認真地看著他說:“薄凱年,你坐好,我和夏遠有話和你說。”
“我要靠著夫人,夫人說我聽著。”
薄凱年粘著皇甫心兒不放,一天一夜不見,他真非常想念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