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2章 這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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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心兒這會腦海裏也全是綏默胸前是血的場景,她也是心驚不已,沒想到夏婷會想要真的殺她。
綏默所受的這一刀,完全是在為她承受的。
要是綏默真的有個好歹,她該怎樣給綏默一個交代?!
皇甫心兒的心在不斷跳動著,那樣驚險的場麵依舊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媽咪,爹地會不會死?!”
“不會的,爹地不會死!”
皇甫心兒抱著綏角角,一直到淩晨兩點魏子淨回來。
皇甫心兒望著進門的魏子淨,驚慌失措地問:“他怎麽樣?!”
“魏叔叔,我爹地他是怎麽沒回來,我爹地怎麽了?!”
綏角角從皇甫心兒身上跳下來,朝魏子淨跑過去。
魏子淨蹲下身子,伸手抱住綏角角,摸摸他的頭說:“小少爺,你爹地現在在醫院,還回不來。”
“剛剛做完手術,本來夏婷的那一刀是直接刺進心髒的,也是首席時運好,首席的心髒和別人不一樣,他的心髒長在左邊,醫生說有點失血過多,傷口現在已經處理好了,就等首席醒過來了。”
魏子淨抱起綏角角,來到皇甫心兒身邊看著皇甫心兒說。
皇甫心兒的心一揪,連忙問:“大概還要過多久他才能醒?!”
“這個說不定,醫生說好的話晚上就能醒過來,晚上醒不過來的話,也隻能等明天白天了,我回來給首席收拾幾件衣服去醫院照顧首席。”
魏子淨向皇甫心兒交代了事情的始末,放下綏角角準備上樓。
皇甫心兒想了想,猛地在這時叫住了魏子淨。
“你能不能給我找到一根拐杖?!我想晚上去照顧他。”
“這不行吧心兒小姐,你的腿傷還沒有好,還不能走路,要是首席知道了.......”
“我隻是輕微的扭傷,沒有什麽事,再說,我是舉著拐杖,不會太用力的,魏助理,麻煩你幫我一下下好不好?!”
皇甫心兒求助地看著魏子淨,魏子淨明顯是有幾分的為難,看反複的斟酌了一下還是自己出去找拐杖去了。
......
皇甫心兒弄好去醫院已經是淩晨四點多鍾了,初春的早上,天氣尤其亮得早。
醫院的醫生看見皇甫心兒的腳不方便,特地在周綏默的床邊給皇甫心兒安排了一張小床,讓皇甫心兒睡在小床*******。
皇甫心兒躺在小床********望著她身邊還處在昏迷中的綏默。
他的麵色可能是因為流血過多的緣故,看上去並不好看。
額頭上時不時有汗掉下來,薄唇抿在一起,泛著淡淡的白。
皇甫心兒看見這樣的綏默,對於綏默那顆提防的心,猛地軟了下來。
夏婷的那一刀明顯是衝著她去的,綏默原本不必要替她擋,可是綏默卻是義無反顧的推開了她,替她擋下了那生死攸關的一刀。
皇甫心兒她這又是何苦呢?!
皇甫心兒望著綏默的臉,心下思緒難定。
她和綏默原本就不該有什麽交集,自從他父親撞傷了他的一條腿,他們之間就產生了千絲萬縷的聯係。
她答應過要照顧綏默,等到他的腿完全康健為止。
隻是中間,有天早上醒來她和綏默睡在一起,身上滿是他晚上留下的痕跡。
從那天早上醒來的一刻,皇甫心兒便知道自己和綏默再也不能這樣下去。
湊巧的是,夏婷去恰巧在這時歸來,她和夏遠的婚禮停止在夢裏。
皇甫心兒的心徹底死了,在那座悲傷的城市,她就那樣莫名的失了身和心。
所以,皇甫心兒背棄了當初照顧綏默的誓言,選擇了一走了之。
雖然有些殘忍,可是皇甫心兒沒有其他選擇。
關於這些過去,皇甫心兒本不願再去提,可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皇甫心兒心裏的那道坎還是沒能過去。
麵對冒著生命救她的綏默,她的心情還是萬分的矛盾。
皇甫心兒靜靜地看著昏迷不醒的綏默,直到天色大量有護士進來接班,皇甫心兒才緩緩地睡了過去。
縮在醫院的病床*******,疲勞的皇甫心兒很快睡去。
可是她睡得並不安穩,夢裏她看見夏遠全身是血跪在她麵前祈求她的原諒。
皇甫心兒看見夏遠身上的血,嚇得尖叫連連。
“心兒小姐,您沒事吧?心兒小姐!”
給皇甫心兒送早餐的魏子淨看見睡在床*******不斷揮著手尖叫的皇甫心兒,知道皇甫心兒可能是做噩夢了,於是乎,他立即上前搖醒了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從噩夢中醒來,嚇得滿頭大汗。
她伸手拍著胸口,看清楚麵前的環境,一顆因害怕而顫粟的心這才稍稍的緩和了一點。
“心兒小姐,你沒事吧?!”
魏子淨看見皇甫心兒的麵色不大好,聽護士說她也是剛才才睡的,魏子淨心想,皇甫心兒還是在乎他們首席的,要不然也不會主動要求來照顧他們首席。
一想到他們首席和心兒小姐很有可能在一起,魏子淨心裏就止不住的為綏默高興。
可在高興的同時,魏子淨心裏還是有些小疙瘩。
皇甫心兒緩緩從床*******爬起來,坐直身子,單手撐著額頭說:“魏助理我沒事,是剛才做惡夢了,你們首席還沒醒嗎?!”
“醫生剛才來檢查過了,說首席昨晚度過了危險期,現在情況很穩定,今天應該能醒來。”
皇甫心兒聽著魏子淨的回答,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稍微鬆了鬆。
魏子淨看見稍稍鬆了一口氣的皇甫心兒,看來她還是很在乎綏默的。
想到這,魏子淨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將當初的事情拿出來說清楚,他有這個責任解開皇甫心兒心裏的小疙瘩。
“心兒小姐,你打我吧!”
魏子淨站在皇甫心兒床前,猛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呀,魏助理,你這是幹什麽?!”
皇甫心兒被魏子淨這突如其來的的動作弄得更是驚恐不已。
魏子淨跪地不起,緩緩看向皇甫心兒說:“心兒小姐,有一件事我必須和說清楚,首席是一個緘默的人,他一直不願在心兒小姐你麵前說,但是我再也不能瞞下去了。”
魏子淨一臉認真,他今天勢必要將當初的事情給說清楚。
皇甫心兒聞言道:“魏助理,有什麽事起來不能說嗎?你先起來!”
“心兒小姐,這件事是我做錯了,你讓我跪著說我心裏會舒服點。”
魏子淨話說到這份上,皇甫心兒也不再說什麽。
“心兒小姐,你還記得那天早晨你從首席家跑出來,我追了拉心兒小姐你,你讓我轉告首席說,說用心兒小姐你的一夜換首席一條腿那件事嗎?!”
皇甫心兒蹙眉,單手攥著被角,那件事她怎麽可能會忘記?!
那就是她醒來發現自己和綏默赤身裸體睡在一起的早上。
皇甫心兒沒表示什麽,但看上去顯然是還記得。
魏子淨見狀,繼續道:“其實那天晚上不是首席故意要侵犯心兒小姐你的,而是我在心兒小姐你的酒和茶裏下了藥,當時首席在浴室洗澡,我見心兒小姐你送到了首席的房間,還,還故意鎖上了首席的房門........我當時是自私的想要成全首席和你的,雖然你和首席沒有太多的言語,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和首席是相互喜歡的,我進你們遲遲沒有什麽進展,於是便偷偷的給心兒小姐你下了藥,隻是我沒想到會弄巧成拙,心兒小姐,我現在知道是我的愚蠢傷害了你,心兒小姐你打我罵我,隨便將我怎麽著都行,但請心兒小姐你不要責怪首席,當時首席使勁地揣著門,但由於我下的藥太重了,後來的事心兒小姐都知道了。”
魏子淨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交代了一遍,皇甫心兒震驚不已。
“心兒小姐,雖然首席喜歡你,但我們首席真的不是趁人之危的男人,那晚的事的確是我一時的糊塗,才讓心兒小姐和首席關係鬧得這麽僵,我也試圖想要向心兒小姐你解釋,首席卻說,誤會就誤會吧,那晚的事他願意對心兒小姐你負責。首席寧願讓你恨他,也不願解釋,我知道首席心裏對你還是存在希冀,隻是沒想到心兒小姐你就這麽跑了。”
魏子淨將事情的經過補充完畢,他端正地跪倒在地,等著皇甫心兒的罵他。
皇甫心兒怔怔地聽著魏子淨的解釋,她驚歎不已。
皇甫心兒怔怔地聽著魏子淨的解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說不怨綏默吧,不可能!
說恨魏子淨吧,好像真有點恨!
雖然她還不知道綏默那晚是不是主動了她,但這件事的責任好像真的不能完全怪綏默。
對於綏默為什麽不解釋,皇甫心兒覺得自己應該知道。
他如果的刻意的解釋是魏子淨搞的鬼,以當時皇甫心兒的性格,她是不可能聽得進去他的解釋的!
事後綏默什麽都沒解釋,隻是說願意對她負責到底。
原來,綏默不僅是在保護魏子淨,還是在保護她。
皇甫心兒心裏的那顆刺猛地疼了一下。
“心兒小姐,要打要罵我全都不會反抗,心兒小姐,你懲罰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