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8章 這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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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和綏默,還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嗎?!

    不可能的。

    皇甫心兒在心裏暗暗地歎著氣,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的突然。

    綏默進來時,她是知道的。

    但她快速地閉上了眼,她不知道此刻該如何麵對綏默。

    綏默來到床邊,握著皇甫心兒的手,輕輕地坐在床/上。

    望見皇甫心兒麵頰上的眼淚,綏默的心又開始難受起來。

    綏默猛地伸手,握住皇甫心兒的手。

    “心兒,對不起,我......”

    皇甫心兒還不待綏默將話說完,便快速地將手從綏默的手心掙脫開來。

    綏默望著皇甫心兒抗拒的動作,他知道心兒心裏的氣還是消不了。

    “心兒,我知道你無法原諒我,我也不乞求你的原諒,但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要好好的待自己,現在懷了寶寶,不能太過激動,有什麽事,等寶寶出生以後,我們再慢慢談好不好?!”

    綏默的語氣充滿懇求,他隻希望等皇甫心兒熬過這段艱難的時期,再好好和她說當初的事。

    雖然,真的沒有什麽好說的。

    “謝謝你的建議,我和孩子沒事,你可以走了。”

    皇甫心兒偏過頭,不想理睬綏默。

    “心兒,我想陪你......”

    “不用了,綏默,我們到此為止吧,從今以後,這個孩子是我皇甫心兒一個人的,和你綏默沒有一點關係,你走吧。”

    皇甫心兒決絕地說出了這句話,其實心也在滴血。

    這是她經曆的第二段愛情。

    第二段她以為可以天長地久的愛情。

    可沒想到,竟然是她愛上的這個人,毀了她的第一段愛情。

    這叫什麽?

    得不償失嗎?

    嗬嗬。

    皇甫心兒在心裏苦笑,不知道答案。

    綏默一聽皇甫心兒說出這麽決的話,心裏一下子涼下來。

    綏默伸手快速握住皇甫心兒的手,說:“皇甫心兒,我不會放手的,我知道過去的事情在你心裏過不去,但我願意等,願意等你徹徹底底將以前的事忘得幹幹淨淨,然後我們重新來過,和寶寶好好的生活,你說好不好?!”

    “好不好?嗬嗬,綏默,你覺得可能嗎?”

    “你真的以為過去的事情能過去,像什麽是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嗎?綏默,不可能的,我原諒不了你,更原諒不了和你在一起的自己,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皇甫心兒轉過冰冷的臉,快速抽回自己的手,給綏默一個冰冷的眼神。

    她的心此刻也是冷到了極點。

    現在隻要她一想到當初在新房裏強/奸他的人是綏默,她就感到異常的惡寒。

    她覺得綏默就像一隻豺狼,她竟然還那麽傻的每天呆在這隻豺狼身邊,不知天高地厚地要給他生孩子!

    皇甫心兒的心揪著疼,她恨自己,也恨綏默。

    綏默看見皇甫心兒決絕到這種程度,心裏不是滋味。

    可是他什麽都沒有說,也什麽都不能說。

    “那心兒你好好休息吧,我回頭再來看你。”

    綏默知道,他如果再呆下去,皇甫心兒一定會更加激動。

    有些事情說開了反而不好,就讓她恨著自己吧。

    綏默輕聲離開房間,在帶上門的一瞬,他還是盯著床/上皇甫心兒的身影。

    在門關上的一瞬,蜷縮在被子裏全身僵硬的皇甫心兒,淚如絕提的水,整個人潰不成軍。

    一段情就要這樣斷了。

    人都是有感情的,更何況她真的動了情。

    可是有感情又能怎樣。

    那件事橫亙在他們中間,讓他們無法相愛。

    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吧。

    ......

    薄凱年趕到醫院的時候,天已經明顯黑了下來。

    看見綏默狼狽地蹲在醫院門口,薄凱年的心情變得黯淡下來。

    薄凱年快步來到綏默身邊,上來就一把將綏默從地上拎起來,瞪大著眼睛吼綏默道:“綏默,你對皇甫心兒做了什麽?為什麽她會住進醫院?!”

    薄凱年表示什麽都不知道。

    在禮堂鑼鼓喧天的時候,薄凱年可以選擇了躲開。

    即便他知道自己無法和皇甫心兒在一起是事實,但他的心好像依舊接受不了。

    所以他隻能選擇逃避。

    隻是沒想到,他還是控製不了自己的心。

    他還想最後再去看皇甫心兒幾眼。

    正當他火急火燎趕往禮堂的時候,竟然發現禮堂裏人去樓空,剩下的隻是遍地的殘花。

    薄凱年好不容易在周圍找到一個人來問,這才知道新娘發生了狀去了醫院,婚禮已經被取消了。

    “綏默,你若不喜歡皇甫心兒,你為何要耽誤她到現在?你到底想幹什麽?!”

    薄凱年忍不住朝綏默吼。

    綏默心下本來就有氣,現在又被薄凱年這家夥揪著領子吼,他當下無處發泄的火氣終於找到了釋放口。

    “薄凱年,你是心兒什麽人?你憑什麽來指控我?!我告訴你,皇甫心兒她是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關心!”

    綏默順手甩開薄凱年的鉗製,力氣之大,一把將沒有防備的薄凱年甩到老遠。

    薄凱年好半天才在地上站穩了腳跟。

    看見綏默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薄凱年更是來氣。

    “放你狗/屁!皇甫心兒她不是你的女人,你們的婚根本就沒結成?!”

    薄凱年被綏默氣得在原地跺腳,他摩拳擦掌,跳起來反擊道。

    綏默冷哼:“薄凱年,我看你不是癡情,是癡呆!不管皇甫心兒是不是我的女人,她現在肚子裏懷的孩子,是我綏默的種!”

    綏默這一句話,讓薄凱年顫抖的身體為之一怔。

    孩子。

    是啊,皇甫心兒現在懷的是綏默的孩子,不管皇甫心兒能不能和綏默在一起,綏默永遠是皇甫心兒肚子裏孩子的爹。

    就憑這一點,他薄凱年就已經輸了。

    “她現在身體不舒服,我勸你沒事別去騷擾她!”

    綏默看見薄凱年站在原地發愣,走過去,冷冷地警告了他一句,然後轉身離開了醫院。

    薄凱年蹲在地上,心裏七上八下,久久沒有緩過來。

    ......

    綏默走後良久,童父小心翼翼地推開了病房的門。

    皇甫心兒閉著眼,她隻想靜靜的睡一覺,不想吃飯,不想說話。

    童父知道皇甫心兒沒有睡著。

    他沒有叫皇甫心兒,而是輕輕地坐在床邊。

    沉默了良久,童父猛地歎了一口氣道:“心兒,爸知道你現在心裏很不舒服,爸爸看見你這個樣子,心裏也很難受,都怪爸當初不小心開車撞到了綏默,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因為我去他家賠罪,心兒,是爸爸無能,是爸爸對不起你,都是爸爸的錯,爸爸沒有保護好你。”

    童父說到這,已經泣不成聲了。

    皇甫心兒聽著童父這些自責的話,心裏更是難受。

    皇甫心兒心裏知道,這一切都是綏默事先安排好的。

    先在她和夏遠的婚房強/奸了她,然後設計他父親撞傷了他。

    從角角的出現到現在,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的順理成章。

    可見,綏默為了報複夏遠,在這背後下了多少心血。

    “心兒,等你身體好一點了,我們就離開這裏,放心,等孩子生下來,我和你媽媽一定好好的照顧的孩子,不會讓孩子受一丁點的哭,以後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童父現在隻想帶著一家人離開這個鬼地方,或許,也隻有離開,才能漸漸地將這些傷痛忘卻。

    皇甫心兒閉著眼,始終沒有說話。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也不知道該說寫什麽。

    接下來,聽天由命吧。

    “叔叔......”

    薄凱年的聲音猛地打斷了病房的沉寂。

    童父抬頭一看是薄凱年,腦子裏開始有點眩暈。

    他對薄凱年印象有點深。

    在皇甫心兒被人強/奸的第二天,薄凱年便帶了一大推禮物上門向皇甫心兒提親的那個小夥子。

    那會,童父在心裏想,這個小夥子要不是精神有問題,那強/奸了皇甫心兒的人就有可能是他!

    不然,有誰會娶一個失/身的女人呢?!

    後來,童父覺得後一種可能性大一點。

    因此,他對薄凱年也是沒有一點好感。

    甚至將薄凱年帶來的禮物全部仍在了屋子外麵。

    現在當時皇甫心兒的那件事水落石出,證明和薄凱年是被冤枉的。

    童父想到這,對薄凱年的愧疚之情緩緩湧上了心頭。

    “薄凱年,你幫我陪一會心兒,我出去一會。”

    童父也不好說什麽,他所能做的,就是把時間留給薄凱年。

    希望薄凱年能開解一下皇甫心兒。

    “嗯,好,叔叔您去吧。”

    薄凱年想過會在童父這裏碰一鼻子灰,沒想到這一刻童父突然對他這麽客氣,薄凱年竟然有一絲不敢置信。

    童父走後,病房裏依舊安靜得聽見呼吸聲。

    薄凱年坐在床邊,隻是靜靜地陪著皇甫心兒,沒有說話。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薄凱年靜靜地守著皇甫心兒,皇甫心兒則是閉著眼,心裏卻是異常的著急。

    “薄凱年,你找到貝貝了沒有?”

    皇甫心兒這會終於忍不住了,她猛地睜眼看著薄凱年問。

    “皇甫心兒,你現在身體不好,先別說話,好好休息。”

    薄凱年故意岔開話題,明顯不想提林貝貝。

    皇甫心兒似乎明白了薄凱年的意思,她還是不肯罷休。

    “薄凱年,你還呆在這幹什麽?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你快去找貝貝,要是貝貝丟了怎麽辦?!”

    林貝貝哭著跑開以後,皇甫心兒似乎也知道林貝貝不會再去找薄凱年,但她一個懷孕的姑娘,現在能到哪裏去呢?!

    “貝貝她回老家了,她沒事。”

    “回老家?!你怎麽沒有陪她?她一個人回去你放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