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9章 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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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角,你留在這裏不要亂跑,好好照顧媽咪和弟弟妹妹們,知道嗎?!”
綏默從床/上站起來,叮囑綏角角道。
“爹地,你放心去吧,媽咪這裏就交給我啦。”
綏角角朝綏默敬禮,笑嗬嗬地道。
“角角真乖。”
綏默將綏角角抱坐在床/上,然後邁著步子,輕輕地走了出去。
……
接下來的這幾個小時,對於綏默和皇甫心兒而言,都是莫大的煎熬。
夏遠一刻沒有從手術室出來,他們的心就完全提著在。
一方麵,他們是在擔心夏遠的安危。
另一方麵,還要擔心綏默所承擔的風險。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不慎煎熬。
半個小時候,綏默從外麵回到醫院,帶著買好的雞湯,火急火燎地趕往醫院。
皇甫心兒一顆心當下急的要命,一口雞湯也喝不下去。
綏默端著雞湯喂皇甫心兒說:“你剛生完孩子,身體虛弱得厲害,再不多補補,你身體要是跨了,孩子們可怎麽辦?!”
綏默看著皇甫心兒吃不下,他一邊擔心,一邊焦急。
皇甫心兒望著邊上睡著的兩個小娃娃,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吃,也要像綏默說的一樣,為兩個孩子想想。
孩子現在正是缺奶的時候,而且兩個孩子都要喝,她再不好好補補,兩個孩子可怎麽辦才好?!
皇甫心兒想到這,才張嘴,接受著綏默喂過來的雞湯。
綏默現在是寸步不離地陪著皇甫心兒,晚上十點,孩子們都睡著了,綏默皇甫心兒還沒有睡,因為他們還沒有等到夏遠的消息。
這場手術做的時間非常長,這漫長的等待和煎熬,在一點點消耗著皇甫心兒的耐心。
綏默表麵上很是冷靜,可心裏也很擔心。
他可不想,自己在同意書上簽的字,是在拿好心辦壞事。
於是,等啊,等啊……
終於等到了那個來簽同意書的小護士。
可她不是笑著進來的,她是,哭著進來的。
皇甫心兒綏默看見小護士在哭,頓時整個人都懵了。
尤其是皇甫心兒,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害怕,頓時席卷著她全身。
要是夏遠真的出事了,那,綏默,他怎麽辦?!
夏母是不會輕易罷休的女人,她一定不會饒了綏默。
還有夏婷,她該怎麽和夏婷交代?!
皇甫心兒的心當下疼得厲害。
那種瑟瑟的疼,讓他的心,欲要窒息。
綏默的心也是惴惴不安。
雖然他不喜歡夏遠那家夥,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當然也不希望夏遠那家夥就這麽死了!
小護士依舊在哭個不停,這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異常的讓人窒息。
“手術整整進行了六個小時,病人他,病人他……”
綏默不知道小護士是不是故意的,她突然欲言又止,讓皇甫心兒的臉瞬間蒼白。
綏默的心也是提到了嗓門眼上,這個小護士是結巴嗎?就不能一次性把話給好好的說完嗎?!
小護士又眼淚涕零了一會,接著道:“經過我們六個小時的搶救,病人終於,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
小護士終於順利將話說完,她這句話,讓原本心裏有點承受不了皇甫心兒心髒猛地一滯,這小護士,適合演悲情戲有木有?!
皇甫心兒得知夏遠沒事,忙伸手拍拍心髒,差一點點就要被嚇死了,幸好,幸好。
綏默也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身上的人命還在,他就沒有負債感了,幸好,幸好。
“病人現在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他的腦袋和眼睛…….”
小護士猛地口風一轉,又像剛才一樣,搞起了抑揚頓挫的語氣來。
弄得剛鬆一口氣皇甫心兒和綏默,都非常的無語。
這小護士是什麽情況啊?
說話難道不能好好說嗎?!
綏默這樣提心吊膽的,終於被嚇得不清。
於是他一改剛才興奮的臉,冷酷地看著小護士道:“你們醫院難道沒有治療結巴的嗎?你能不能一次性講話說完?
非要把我們心髒嚇出來你才高興是吧?!”
綏默明顯有點不樂意了。
小護士聞言,忙抱歉地賠罪說:“先生,對不起,您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病人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他的腦袋和眼睛都受到了重創。
經醫生仔細檢查以後發現,病人醒來後,很可能會出現腦癱和失明的征兆。”
小護士被綏默說了一通之後,說話終於利索了。
可是她說出的這個消息,讓綏默震驚,讓皇甫心兒難以接受。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
夏家
隻有這麽一個寶貝兒子,以前的那些禍端剛過去,現在又突然像是恢複到了從前,甚至比從前更加惡劣了。
小護士看著皇甫心兒誇下來的麵色,當下很害怕。
隻能悄悄地隱退了身子,帶上門走了出去。
綏默知道皇甫心兒心情肯定不好。
他坐到床邊,伸手小心翼翼地將皇甫心兒擁在懷裏,輕輕拍著她的背部道:“皇甫心兒,我在這,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在這。”
綏默當下真的很恨自己來晚了。
如果他早點來,早點找到皇甫心兒,這些事情都不可能會發生!
都怪他來晚了,綏默頓時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皇甫心兒被綏默的溫暖的懷抱包裹著,她心裏的痛苦和悲傷,立馬全部翻湧出來,堵著她的心,讓她難受至極。
她伸手猛地抱住綏默健碩的腰肢,前程往事,恩恩怨怨,都不管。
隻想這樣靜靜地抱著,一輩子這樣抱著。
綏默擁緊皇甫心兒,安慰她說:“皇甫心兒,你心裏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會舒服一點。”
綏默說完,皇甫心兒的情緒,再也收縮不住,她縮在綏默懷裏,開始幽幽咽咽地哭了起來。
“綏默,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夏遠是傷害了我,我承認當時我很恨他,恨不得殺了他。
可我知道我不能,因為夏遠他是一個病人。
打從我進了夏家我就發現,這長久的壓抑,會憋壞一個人。
可我不僅拐了角角和我一起受罪,還差點傷害了兩個寶寶......
現在夏遠又出現了這種情況,綏默,是我害他成這樣的。
綏默,我有罪,我有罪,嗚嗚.......”
皇甫心兒將積壓在心裏的所有情緒全都說了起來,心痛得厲。
綏默聽見皇甫心兒這麽,又是心疼,又是自責。
他抱緊皇甫心兒說:“皇甫心兒,你沒有罪!
如果非要說你有罪的話,你最大的罪行,就是還沒有徹徹底底地愛上我!
不是你的錯,怪我,怪我來遲了。”
皇甫心兒猛地一怔,被綏默的話給震住了。
愛?!
在夏遠壓在她身上欺負她的時候,她滿腦子裏想到的人都是綏默。
能在千鈞一發想到的人,能不是愛的人?!
皇甫心兒在心裏冷冷地笑了一聲,自己對這個答案,也不置可否。
“沒事,皇甫心兒,夏遠變成現在這樣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你為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皇甫心兒,你無須自責,也無需難過,凡事都還有我。”
綏默安撫著皇甫心兒,她畢竟不是聖/人,她無需承擔這麽多的罪責。
“皇甫心兒,時間不早了,你現在身體虛弱得厲害,你什麽事都別想,有我在,我不再讓你一個人承擔了,你早點休息好不好?!”
綏默怕皇甫心兒的身體吃不消,現在已經將近深夜,所以綏默力勸皇甫心兒休息。
可皇甫心兒現在哪裏睡得著?
她的到來,讓夏家發生了這麽多事,她的心惴惴不安,滿心的惶恐與擔憂,根本就沒有辦法睡得著。
“皇甫心兒,你不能這樣熬夜,女人坐月子的時候最需要補好氣血,不然以後會落下病根。
乖,好好睡一覺,有我在,你別怕。”
綏默緩緩放下皇甫心兒,自己則脫去外套,睡在她邊上。
給她掖好被子,然後輕輕地拍著皇甫心兒的胸口,哄著她睡覺。
“乖,好好睡一覺,起來什麽事都沒有了,乖,閉上眼睛。”
綏默躺在皇甫心兒身邊小寐。
皇甫心兒聽綏默的話,緩緩將眼睛輕輕地閉上了。
可手她一閉眼,眼前出現的,全是夏遠被她砸得滿頭是血的場景。
皇甫心兒猛地睜開眼,一把抱住綏默健碩的腰,顫抖說:“綏默,我一閉上眼全是夏遠滿身是血的情景,綏默,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別怕,別怕,皇甫心兒,沒事了,已經沒事了,不怕,不怕。”
綏默將皇甫心兒的恐懼和害怕看在眼底,他抱緊皇甫心兒,輕輕地安慰著她。
就這樣,皇甫心兒一直嚷著害怕,而綏默則是一點點地安慰著她。
直到下半夜,身體再也無法撐下去皇甫心兒,終於緩緩進入了夢鄉。
綏默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他給睡著的皇甫心兒蓋好被子,自己則輕輕地下了床。
為了減少皇甫心兒的害怕,和讓皇甫心兒沒有後顧之憂,綏默必須為一切鋪好路。
以皇甫心兒的性格,夏遠的事情一天不解決,皇甫心兒她的心一天放不下。
夏遠的死活與綏默無關。
但綏默在乎皇甫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