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5章 好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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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綏默手裏的拳頭攥緊,薄凱年這家夥明顯是找抽嘛!

    可當著童父童母的麵,綏默也不好發作。

    綏默將綏一世送給才童母抱著,這會也隻能將童父童母安排在最後排的位子上,然後綏默自己灰頭灰臉地鑽進車子裏,心情很不爽,他哪裏想到薄凱年會如此的明目張膽啊!

    綏角角恰時從飛副駕駛的位子上探出頭來,打開車門,從車子上跳下來,然後拉開皇甫心兒旁邊的車門。

    “媽咪,我要和你換位子,媽咪,好不好嘛。”

    綏角角拉著皇甫心兒的袖子,撅著一張小臉問。

    “好,你站在那別動,媽咪下去!”

    皇甫心兒沒有多想,隻當是滿足綏角角的願望,她身體剛想動,綏默猛地回過身來,看著皇甫心兒說:“皇甫心兒,你身體還沒完全恢複,你坐著別動,我來抱你!”

    綏默說完,快速地跳下車,然後當著薄凱年的麵,伸手將皇甫心兒小心翼翼地從車廂裏抱到了副駕駛。

    薄凱年看著綏默的動作,眼底滿是訕訕的笑,綏角角這小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賊啊!

    等綏默將皇甫心兒抱走以後,綏角角快速地跳上車,坐在皇甫心兒的位子上。

    綏默等大家都坐好了以後,緩緩發動了車。

    綏角角這會轉過頭,一本正經地看著薄凱年說:“大叔,把我媳婦還給我!”

    綏角角突然出口的一句話,猛地將薄凱年給雷得外焦裏嫩!

    這麽小的孩子,就知道什麽是媳婦了?!

    綏默啊綏默,你教兒子的本領,可不是一般的強大啊!!!

    薄凱年看著縮在自己懷裏熟睡的小念安,心想,今天無論如何,他也要任性幾回,不能遂了這些人的心願。

    “小角角,難道你爹地沒有告訴你,這是你妹妹,不是你媳婦嗎?!”

    薄凱年的意思很明顯,他在暗暗嘲笑飛綏默沒做好一個父親的責任啊!

    綏角角見?薄凱年不給他小念安,立馬撅起嘴道:“叔叔,你媽咪沒有告訴你,要對愛護小朋友嗎?她是我妹妹,也是我媳婦!叔叔,你把我媳婦給我!”

    綏角角硬氣,鼓著小腮幫子,要和薄凱年對著幹。

    薄凱年心想,果然是有什麽樣的爹地,就有什麽樣的兒子啊!

    “你太小,保不住,要是摔著了你妹妹怎麽辦?!乖乖睡覺吧!”

    薄凱年學起了偶一個調皮的孩子,和綏角角鬧著。

    綏角角臉上氣鼓鼓,攥緊小小的拳頭說:“叔叔,還是自己有的好,你抱著是我媳婦,又不是你的,叔叔都這麽大了,應該找一個自己的媳婦了,而不是抱著我媳婦不放!”

    綏角角盯著薄凱年懷裏的小念安,不肯別開眼睛。

    雖然他不喜歡這個長得醜醜的,還特別愛哭的臭丫頭做媳婦,但是看著別人抱他媳婦,他心裏很不舒服啊,這小小的年紀,就有嚴重的占有潔癖,長大了豈不是要禍害人間啊!

    薄凱年聽著綏角角的話,沒有介懷,反而是非常風輕雲淡地笑了笑。

    說:“你叔叔我要是再努力一點,說不定,你就要改名換姓了!”

    薄凱年趾高氣揚,霸道十足,這話裏藏話的功夫,他學得倒還是真不賴!

    車廂裏的氣氛立馬冰凍了下來。

    薄凱年這話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啊!

    隻要他再努力一點點,將皇甫心兒俘獲到手,那綏角角這小屁孩,指不定叫誰爹,跟誰姓呢,不是嗎?!

    車廂裏的大人都明白薄凱年這狂妄的話是什麽意思,隻有綏角角這小家夥是一頭霧水。

    “大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你能不能說點人話?!不要說我們小盆友聽不懂的話好不啦?!”

    綏角角綁起麵孔,學著薄凱年的樣子,說著薄凱年。

    薄凱年不惱,反而在偷偷地笑。

    他笑了一小會,然後指著綏默對著綏角角說:“這個你要是不懂,可以問問你爹地,你爹地肯定懂!”

    薄凱年當下將矛頭直指綏默。

    車廂裏鴉雀無聲。

    綏角角畢竟還真孩子氣,他果然看著綏默的背影問:“爹地,大叔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綏角角敏思苦想,就算是想破小腦袋也想不出來。

    綏默的臉黑壓壓的一片,薄凱年這家夥實在是欺人太甚!

    皇甫心兒膽戰心驚地坐在一邊,望著綏默漆黑的側臉。

    薄凱年這家夥的確有嘴貧,能不再像角角一樣幼稚嗎?!

    “角角,別吵,讓弟弟妹妹好好睡覺,乖一點。”

    皇甫心兒當下無計可施,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她隻能勸綏角角。

    “哦!”

    綏默雖然是極其的不情願,但既然他媽咪發話了,他也不好載多問。

    這樣,車子裏的氣氛才緩緩冷卻了下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車子緩緩開到了綏默原來的宅子。

    下車前,薄凱年將小念安交給綏角角,笑著說:“那,你媳婦你自己抱著,小心點,別摔著她。”

    待車子一停下,薄凱年就像瘋了一樣,立馬從車子裏衝下來,打開皇甫心兒旁邊的車門,伸手就要抱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還未反應過來,便聽見綏默一把將她擁在懷裏,很是嚴肅地看著薄凱年道:“我老婆有我抱,不勞煩你了。”

    綏默像個賭氣的孩子,說完,便小心翼翼地將皇甫心兒抱下了車。

    薄凱年懷裏撈了個空,當下麵上露出幾絲苦澀的笑。

    綏角角抱著熟睡的小念安,來到薄凱年身邊,抬頭看著薄凱年說:“大叔,我媳婦也不勞煩你了。”

    綏角角說完,像是怕薄凱年搶他懷裏的小念安一樣,他立馬抱著小念安,拔腿去追他的爹地媽咪去了。

    薄凱年站在原地,看著前麵走在一起的一家人,他臉上帶著苦澀的笑,心裏更是哭得厲害。、

    童母將薄凱年的苦澀看在眼底,她緩緩上前,看著薄凱年道:“走,進去喝口茶。”

    薄凱年緩過神來,忙笑笑點點頭說:“好。”

    幾人前前後後進入了綏家大宅。

    這宅子皇甫心兒是再熟悉不過了,綏默直接將皇甫心兒抱到房間裏,讓她休息,免得薄凱年那小子又開始不正經起來。

    兩個孩子被專門請來的保姆抱到樓上休息去了,樓下,童父童母招呼著薄凱年喝著茶。

    薄凱年喝著茶水,可心思明顯是心不在焉。

    童父童母將薄凱年的心不在焉看在眼裏,當下也是沒有辦法。

    畢竟他們的女兒現在已經有孩子了,雖然和綏默的婚禮上次沒有順利進行,但也算是有名有實的夫妻了,薄凱年心裏即便有再多的不願意不舍得,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薄凱年啊,你也老大不小,趁著年輕,感情找一個好媳婦,早點生個娃,這漂亮的女孩子很多,你啊,隻要足夠耐心,用心,就一定能找到和你情投意合的。”

    童母笑笑著,勸著薄凱年,不想慕念吊死在她女兒這一顆樹上啊!

    雖然從開始到現在,童母都是很喜歡薄凱年,但皇甫心兒不喜歡,她也沒有辦法啊!

    薄凱年將童母的話聽在耳裏,他緩緩放下茶盞,望著童母笑道:“婚姻易得,愛情難求,好女孩是很多,隻是可惜,能得了我眼的沒有幾個,我這樣,也是自作自受飛,您不要擔心我。”

    薄凱年這死心不改的樣子,讓童母一時間很是無語。

    她擔心薄凱年倒是其次,主要還是擔心薄凱年這家夥攪亂了他們現在好不容易安寧的家啊。

    綏默安頓好皇甫心兒從樓上下來,剛好將薄凱年說的話停在耳裏。

    對於男人而言,像薄凱年這樣癡情的男人的確不多,在這一點上,雖然綏默有點欽佩薄凱年和他一樣長情,但作為情/敵而言,綏默也覺得薄凱年=回事一個和非常強勁的對手。

    “管家,現在做飯吧,中午多做幾個菜,有客人在。”

    綏默吩咐了一下管家,然後望著童父童母說:“嶽父嶽母,你們這幾天也沒休息好,先洗洗澡上樓好好休息一下,吃飯的時候我再上去叫你們。”

    童母一聽綏默這話的意思是想和薄凱年獨處,雖然很願意騰地方,但又害怕這兩個男人真的打起來。

    “老伴,你還在坐著幹什麽?你不是嚷著要休息嗎?走,我們先上去。”

    童父先站了起來,見童母沒有動靜,他立即提醒童母。

    “好,那你們聊。”

    童母緩緩站起身,跟在童父身後,一步三回頭地朝樓上走去。

    頃刻間,客廳裏隻剩下兩個男人之間的對峙。

    綏默坐在薄凱年對麵,緩緩拆開一包煙,拿出一根遞給薄凱年。

    薄凱年搖搖頭說:“你自己抽吧,我不抽煙。”

    綏默聞言,緩緩將煙放在桌案上,倒了杯茶說:“我剛戒。”

    “身體出現問題了?看著不像!”

    薄凱年這一刻倒顯得有點刻薄,但細細地看向綏默,他的確是消瘦了許多,原本很是幹淨帥氣,現在下巴下麵,也長出了幾根胡渣。

    綏默聽得出薄凱年的戲謔,他搖搖頭說:“怕是不能如你所願,我身體現在健碩得很,前段時間抽煙抽得很猛,可現在兩個孩子和皇甫心兒都不能聞到煙味,就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