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9章 別再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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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母見皇甫心兒在笑,又是很嚴肅地看著皇甫心兒道:“媽和你說真的!你個丫頭,笑什麽啊!”
“媽,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我可以百分百的告訴您,小念安這丫頭,千真萬確是綏默的,念安和一世是雙胞胎,媽,你看一世那和綏默相像的樣子,不就知道了嗎?!”
皇甫心兒還是忍不住想笑。
“心兒,你說的,媽也清楚,就是小念安這丫頭實在太奇怪了,媽就是想不清楚,為何小念安如此喜歡薄凱年,媽隻是覺得奇怪,也沒有別的意思。”
童母知道這樣說話的方式有些魯莽,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這樣說話,皇甫心兒應該也不會太在意。
皇甫心兒又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媽,念安她隻是一個小孩子,她能懂什麽啊?!我想她之所以喜歡薄凱年抱,可能薄凱年身上有她喜歡的味道吧,小孩子小時候不都這樣嘛,媽,我和薄凱年真的沒什麽啦,媽,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好不好?!”
皇甫心兒說勸著童母,老人家就喜歡操這些閑心。
“心兒,既然你這麽說,媽也放心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樓看看雞湯燉好了沒有,等下讓綏默給你弄點上來喝,我等下送點雞湯去醫院看看婷婷,這孩子在醫院肯定也吃不了什麽好的。”
童母自顧自地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媽,婷婷那邊就先麻煩你了,等我恢複得差不多了,婷婷那邊的事就交給我了,我不再讓媽你兩邊跑來跑去,怪辛苦的。”皇甫心兒開始有點心疼童母了。
童母聞言,拍著皇甫心兒的手背說:“傻丫頭,媽不累,有魏子敬送我去,媽又不用走的,累什麽呢?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有我有你爸,還有綏默,你一點也不要操心,隻要好好養身體就行,聽見了沒?!”
“嗯,好。”
皇甫心兒聽著母親溫柔的話語,當然不願辜負她的哦托付,忙點頭答好。
中午薄凱年留在綏家吃飯。
薄凱年當下也不知道發什麽瘋,硬要拉著綏默陪他喝酒,綏默最近熬夜,很不像話喝酒,但見薄凱年拉著他不放,他隻得舍命陪薄凱年。
算了,就暫且滿足這個家夥一回吧。
由於童母不在家,童父突然擔心起樓上的兩個小孩子了。
童父不喝酒,薄凱年也不好拉童父喝酒。
童父早早地上了樓,一是想給這兩個大男人一點私人空間,二是還是不放心自己的外孫和外孫女,於是樓下便剩下了兩個相互碰著酒杯的男人。
“綏默,來,幹杯,今天我們要不醉不歸,幹杯,幹杯!”
薄凱年喝得相當豪爽,好幾十茅台,一杯接著一杯。
綏默被迫灌下了幾杯,感覺腸子都在燃燒,這酒,可不是一般的烈。
“薄凱年,酒多傷身,差不多就夠了,少喝一點!”
綏默灌下一口酒,猛地拉住薄凱年繼續倒酒的手。
薄凱年隻是有點小嘴,他笑嗬嗬地看著綏默笑:“綏默,原來你有妻管嚴啊,沒事沒事,我沒事,我沒人管,我可以敞開肚子喝,大喝特喝,我沒事,我千杯不醉的。”
薄凱年傻傻地笑著,猛地從綏默手中奪回酒杯,又倒了一大杯酒,然後仰頭,又是一口直直地灌了下去。
灌下去以後,又是拿起酒瓶,欲要倒酒。
綏默見狀,猛地奪回薄凱年手裏的白酒。
義正言辭地看著薄凱年,凶狠巴巴地道:“薄凱年,如果你想買醉的話,自己回家喝去!我這裏不管酒!”
綏默看出了薄凱年完全是在借酒澆愁,這家夥,要是真喝出什麽事來,他要怎麽負責?!
“綏默,給我,你給我!”
薄凱年聽見綏默的一通罵,他不管,依舊伸手找綏默要著酒。
綏默將酒舉得高高的,當然不願意給他。
薄凱年當下急得跳到桌子上,差點將一桌子的酒菜給掀了!
薄凱年站在桌子上,開始發起酒瘋來。
“綏默,你給我!你把酒給我!”
“薄凱年,要喝酒你自己回家喝去!我這裏不管酒!”
綏默將酒放在最高的架子上,死活也不肯給薄凱年。
薄凱年完全夠不著綏默放下的酒,他當下酒精發作,腦子一團漿糊,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揣著桌子朝綏默罵:“綏默,你什麽東西?!你搶了我的皇甫心兒,我都不想和你計較了!現在你又搶我的酒,綏默,你到底什麽意思?!你當我薄凱年是死的,以為我薄凱年很好欺負是不是?!綏默我告訴你,我要是再心狠一點,再對皇甫心兒死纏爛打一點,你綏默連皇甫心兒的一根毛也得不到,綏默你相信嗎?”
“給我酒,現在給我,快點!”
薄凱年狠狠的一通罵之後,又開始嚷著要酒。
綏默被薄凱年這家夥罵得鼻子都氣綠了,薄凱年這家夥,發酒瘋竟然敢這麽罵他!!!
豈有此理!
薄凱年這家夥,綏默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當場衝上去,一把掐死這家夥!
“綏默,你死了嗎?動動不行嗎?!快點把就酒還給我!還給我聽見沒有?!別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我雖然沒什麽錢,但我也是富二代出生,你再有錢,還輪不到你隻我麵前囂張!我把我最心愛的女人皇甫心兒都給你了,綏默,你現在卻小氣吧啦的連瓶酒也不給我喝,綏默,你/他、媽的什麽意思啊?!”
薄凱年之前灌了大半瓶烈酒,這會腦子已經完全不受控製了,借著這股酒勁,將對綏默的不滿,一下子全部給爆發了出來。
綏默默默地站在一邊,一臉漆黑。
要不是看在薄凱年現在是醉酒的狀態,他現在鐵定饒不了這個家夥!
“下來,我送你回家!”
綏默可不想聽這家夥在這裏發酒瘋,他站到桌邊,要拉薄凱年下來,好送他回家。
哪想到薄凱年一聽見回家這幾個字,立馬怒了!
“回家?!回他/媽的屁/家!這就是我家,我回什麽家?!倒是你,你從哪裏來,趕快給我滾回到哪裏去!”
薄凱年站在桌子上,趾高氣揚的指著綏默罵,死活也不肯下來!
薄凱年這醉酒後的瘋言瘋語,驚動了大管家。
“先生,要不我們報/警吧?!”
大管家看著薄凱年站在桌子上又跳又叫又罵的,心想他要是傷到人怎麽辦?所以當下他在征詢綏默要不要報/警!
“不用了。”
綏默知道薄凱年在發酒瘋他心裏對自己有怨有恨,算了,對於一個發酒瘋的人,你能罵回去嗎?!
綏默縱身一躍,猛地從一端跳到了桌子上。
薄凱年見狀,猛地踢飛桌上的飯菜,盤子落地的聲音,弄得滿堂哐當作響!
這下見樓上的皇甫心兒和童父給驚動了!
皇甫心兒不放便下床,所以童父隻得急匆匆地衝下樓來。
薄凱年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盤子,對準綏默說:“把酒還給我!還給我!”
綏默一臉冷然!
童父一衝下來,便看見綏默和薄凱年站在桌子上像是對決,當場有點嚇壞了!
“綏默啊,這是怎麽了?你們這是,這是在幹什麽?!”
童父焦急地站在一邊,心裏很是著急!
綏默聞言,很是淡定地看著童父說:“嶽父,沒事,薄凱年酒喝多了,在鬧脾氣,嶽父,嗎您站到一邊去,小心別傷著你!”
綏默說完,便猛地朝薄凱年衝過去。
薄凱年看見綏默衝過來,猛地將手裏的盤子朝綏默扔過去。
綏默當場覺得腦袋一疼,之後就感覺好像有什麽冰涼的東西順著額頭往下滴。
“綏默!”
“先生!”
看見綏默頭上的血,童父和大總管頓時都嚇得尖叫了起來。
薄凱年看見鮮紅血緩緩從綏默的頭上往外湧,醉酒的他猛地一個激靈,身上的酒意,猛地醒了過來。
綏默趁薄凱年一個不留聲,立馬衝上去,一把壓住薄凱年的胳膊。
然後自己從桌子上跳下來,再將薄凱年從桌子上拽了下來。
薄凱年雙腳剛一著地,整個人的身體便飄飄忽忽的,然後眼前一黑,整個人朝沙發上栽倒了過去。
“薄凱年!”
“管家,快打120!”
“好,我就去,我就去!”
童父急得立馬
頭朝綏默衝過來,他拉著綏默的胳膊,道:“薄凱年隻是醉酒沒事,你現在腦袋在流血!”
綏默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伸手一摸額,果然全是鮮紅的血。
……
薄凱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他撫著頭昏腦脹的腦袋,感覺有點頭昏腦脹。
他這是怎麽了這是?!
“大叔,你終於行了啊!”
綏角角坐在床邊,拿著愛瘋玩著遊戲玩得正high,一見薄凱年醒了,便按下了暫停鍵,學著大人的樣子,一臉無奈地看著薄凱年。
薄凱年一醒來就看見綏角角這小家夥,忙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小家夥問:“我這是在哪裏?!”
薄凱年感覺自己腦袋沉得厲害,一時間好像什麽也想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