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4章 到底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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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燙聽見電話裏的喬知知竟然在笑!
她一手抓緊電話,大聲地對電話吼:“喬知知,八點你要是到不了化妝間,我殺過去砍了你,你信不信!今天是你的服裝發布會,你這個作為設計師的竟然如此漫不經心!喬知知,我鄙視你,我鄙視你!你給我速度過來,別讓老娘挺著肚子殺過去!你聽見了沒有!!!”
麻辣燙惱火,對著電話朝喬知知一陣狂吼。
隔著電話,喬知知似乎都能感覺到麻辣燙頭上的火焰往上直冒。
這女人懷了孩子還這麽大火氣,白天琪要是知道了,還不急得頭發都豎起來了!
“好好好,我梳洗一下就過來,你別生氣,我馬上就過來,等我啊。”
喬知知速度掛掉電話開始梳洗,換裝,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快點,麻辣燙這女人真的很有可能殺過來,這樣的事,向來是麻辣燙最擅長的。
......
a市,紀家。
書房。
紀家居靜靜地斜倚在座椅上,一臉的老奸巨猾。
一個穿著一身黑的男人敲門走了進來。
“紀默霆最近的情況怎麽樣?”
那人聞言,恭敬地道:“老爺,少爺目前在正在巴黎那邊參加一個婚紗展,過兩天就會回來。”
“混賬東西!我是問你這個嗎?我是問你他最近有沒有想起來什麽東西?有沒有什麽異常!”
紀家居怒不可遏,冷冷地看著麵前的這飯桶吼。
那人聞言,立馬答:“少爺的那藥一直在吃,沒有斷過,少爺也沒有什麽異常,恢複得好像很不錯。”
紀家居聽到這,這才稍稍安心了一點。
他想了一會,又猛地仰起頭,叮囑那人道:“讓我放在他身邊的人都機靈一點,藥每日按分按量地給他吃,另外,他的一言一行,都給我盯緊了!”
“是老爺。”
那人聽完,趕緊倒退著身子離開了。
紀家居冷冷地坐在椅子上,一臉的老成和狡猾。
白明生,你兒子現在在我手裏做雞做狗,你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被活活氣死?!
嗬,不急,白明生,那些仇恨,我們且慢慢來。
......
喬知知簡單地收拾了一番,拿著手機剛出門,便看見易沉楷一襲西裝,風度翩翩地站在她家門前。
喬知知見狀,立馬迎上去看著易沉楷笑:“易大哥,早。”
易沉楷聞聲,轉過身來看著一襲白裙的喬知知,看見她,他臉上的笑容不經意揚起。
“知知,早。”
易沉楷笑著回了喬知知一句,兩人麵對麵相視一笑,看上去別樣溫暖默契。
“小知知,太陽都曬屁股了,哪裏早啊?也隻有某人啊,大清早的不睡覺,站在小知知門口等著睡懶覺的小知知出來,還要連累我這個助理......那個,易總啊,加薪這事,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了啊?”
魏庭遠倚在駕駛位上打著哈氣,似笑非笑地看著後車座的兩個人。
喬知知當然聽得出來魏庭遠的前半句話是有所指,對於易沉楷,她目前除了說謝謝,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
3、
易沉楷將喬知知的尷尬看在眼裏,忙蹙眉望著魏庭遠的後腦勺說:“魏庭遠,我現在在考慮要不要把你掉到人事部當前台,你這麽能說,不去做前台實在是有點可惜。要不打電話讓人事部給你準備一下?”
易沉楷剛試探完,便聽見魏庭遠弱弱的聲音傳來:“總裁大人,小知知,你們坐好,準備起駕了。”
魏庭遠發動引擎,車子緩緩行駛起來。
喬知知看著魏庭遠吃癟的背影,憋著嘴,有點想笑。
魏庭遠這家夥,就是這麽喜歡捉弄她和易沉楷。
易沉楷總覺得帶著魏庭遠這家夥有點煞風景,原本他和喬知知好好的,這下經他這麽一鬧,他都覺得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了不少。
“咳咳咳......”
易沉楷輕輕地咳嗽了幾聲,打破了這一車的怪異的寧靜。
“知知,你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我真替你高興。”
這一路走來,每一麵的喬知知,易沉楷都有幸見識過。
她痛的時候,她笑的時候,她咬牙堅持,她在病中忍受,執著不屑的時候。
何其有幸,這三年,是自己陪在她身邊,而不是別人。
喬知知聽著易沉楷這簡單的一句話,內心卻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三年前紀默霆倒下的那一天,若不是易沉楷衝進來抱住她,她怕自己但是就那麽倒在紀默霆的血泊裏,指不定她現在是在哪裏。
這三年裏,易沉楷寸步不離地留在她身邊,陪她學服裝設計,陪她考試,陪她設計服裝,陪她做一切事。
這三年來,這樣她需要,易沉楷從來都在她身邊,從沒讓她孤單難受過。
他把她當做手心裏的寶,關心,疼愛,嗬護備至。
他用力一切力氣,努力悉心地打造喬知知,隻是為了陪她走出那段陰霾。
喬知知細細想著這三年來發生的一切,細細地想著易沉楷的好。
她的這些回憶,潤濕了她的心,也感動了她自己。
可是除了感動和感謝,喬知知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
喬知知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看向易沉楷說:“易大哥,我能有今天的這些成績,真的很感謝你,謝謝你這三年來,為我做了這麽多的。”
喬知知的話說到這,喉嚨咽了咽,不知道再說些什麽。
易沉楷看著喬知知憋紅的臉,和微微低下頭,他揚起手,輕輕地摸了一下喬知知的頭,溫潤地笑著說:“傻知知。”
易沉楷淡淡地笑著,笑容裏滿是寵溺和柔情。
即便喬知知現在已經知名的設計師,她已經從稚嫩蛻變成熟,可在易沉楷眼中,她還是那個小小的,傻傻的小知知。
喬知知靜靜地享受著易沉楷給她的溫暖,一路走來,如果沒有他,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車廂裏又恢複了先前的安靜。
魏庭遠望著後車鏡裏別扭的兩個人,伸手按了下音樂播放。
說來也巧,此刻播放正是黃小琥的順其自然。
這恰巧是喬知知喜歡的歌,也是喬知知喜歡的生活。
喬知知靜靜地考照車座上,閉著眼,聽著黃小琥帶著歲月的聲音緩緩在車廂裏飄揚起來。
“我試著讓生活變得簡單/對幸福或寂寞順其自然/偶爾傻傻孤單/偶爾傻傻浪漫/不怕大喜大悲那麽難負擔/”
4、
車子緩緩停在一棟豪華的大廈門口。
喬知知和易沉楷肩並肩從車上下來,喬知知剛走幾步,便看見不遠處,麻辣燙挺著肚子,手裏拿著策劃案焦急地站在原地四處張望。
喬知知見狀,忙加快速度朝麻辣燙走過去。
“麻辣燙,你怎麽沒在化妝間等我?挺著一個肚子出來多危險?”
喬知知上前扶住麻辣燙的胳膊,攙著她往前走。
麻辣燙聽見喬知知不慌不忙的聲音,差點氣得在原地跺腳。
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然後站立,一臉嚴肅地看著喬知知正色道:“還有五分鍾你的婚紗展就要開始了,你要麽給我現在滾進去!要麽繼續滾回去睡覺!”
麻辣燙像是吃了火藥似的,一見喬知知就朝她吼。
喬知知望著麻辣燙一臉惱火的表情,馬上拿過她手裏的策劃案,輕聲道:“我這就進去,你別生氣,我這就進去。”
喬知知說完,連忙邁著步子朝大廈奔去。
走上來的魏庭遠看見喬知知和麻辣燙之間的對話,心裏羨慕極了麻辣燙的這種氣勢。
魏庭遠追上易沉楷,淡淡地說:“易總,這年頭,助理都可以跟老板大吼大叫的了,小知知請的這助理還真不是一般的彪悍,不像我,這麽溫柔。”
易沉楷似笑非笑地笑了笑,沒正眼看魏庭遠,他邁著步子繼續往前走,完全沒有搭理魏庭遠的意思。
魏庭遠見狀,很是吃癟。
他這助理和別人做得不一樣就算了,易沉楷這個經理,也和別人不一樣!
魏庭遠的腳步慢了下來,他停在麻辣燙身邊,問麻辣燙說:“溫助理,你是如何將你的老板吃得這麽死的?”
麻辣燙傲著臉往前走著,聽著魏庭遠的問話,她小手朝魏庭遠一伸,道:“向我請教問題,我是要收費的!一個答案一萬,怎麽樣?”
“你,你這女人......”
魏庭遠相當無語,當下他想起了白天琪,也不知道白天琪是如何應對著這樣一個潑辣女人的。
魏庭遠不再問什麽,立馬逃之夭夭。
麻辣燙看著魏庭遠逃之夭夭的背影,仰天狂笑道:“想要從老娘這裏詐取信息,門都沒有!”
......
九點,t台上。
五光十色的燈光交映在一起,琉璃色的t台在燈光照耀下,更顯光芒,耀眼。
悅動的音符在大廳裏響起來,片刻之後,便聽見一道動聽的聲音傳出:“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一年一度的《vogue》服裝大賽已經結束了,今天我們要展示的,是《vogue 》脫穎而出的冠軍喬知知小姐的作品。蘇小姐設計的是婚紗係,她所設計出的一套婚紗,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廣受年輕情侶的喜歡和追捧,今天我們舉辦這場盛大的婚紗展,就是為了讓更多年輕情侶能接觸這款婚紗,再次就是感謝這次讚助我們這次婚紗展的讚助商們。”
主持人的話音一落,台上的某人打了一個響指,片刻後,一群穿著各色婚紗的模特,緩步從t台的裏端,姍姍而來。
幾個女模特一出來,滿t台上全是一片春水映梨花的白。
層層疊疊的蕾絲迎光散射開來,白色的婚紗,如浪花般,一層層地鋪開,那層層綻放的樣子,如爛漫的花香,撲麵而來。
遠遠看去,便會發現,那些模特身上穿的不是婚紗,而是穿著一朵花!
一朵大大的百合花。
像花仙子一般,從花中,緩緩綻放開來。
“這款婚紗采用了上好的雲錦編織,蘇設計師將‘花好如初’的設計理念完全融在此款婚紗上,讓此款婚紗不僅美麗漂亮,更顯示了新娘子是從天上飄落的仙子一樣。”
t台上婚紗,如花一般,靜靜地綻放著。
隨著喬知知身著一襲雪白的百合婚紗,從t台上緩步走過來,更是掀起一層波瀾。
台下各色的高層們看見身著婚紗的喬知知,他們先是沉默了幾秒。
幾秒過後,掌聲如潮水般,響了起來。
喬知知就那麽靜靜地站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她淺淺的笑容,從她的嘴角,到她的婚紗,一層層地蕩漾開來。
她遠遠地站在那,明眸皓齒,不需要任何的一點動作,已是美到極致。
台下的掌聲,不停地響著。
台下的閃光燈,也不厭其煩的地閃著。
紀默霆冷冷坐在位子上,疊著腿,冷冷地盯著台上的喬知知。
自她一出場,紀默霆就覺整個人異常的燥熱不安。
心裏仿佛種了一片春蠶,看見喬知知身,都像那些蝴蝶,像是要破解而出一樣。
有這樣感覺的紀默霆心裏的悶哼不斷上湧,那女人也不是傾國傾城,可就那麽靜靜地站在台中央,卻是緩緩刺痛了他冰冷的眸。
紀默霆斜靠在椅子上,他每看一眼台上的喬知知,他的心髒,便一下下地隱隱作痛。
這種感覺,像極了誰拿著一把尖銳的匕首,在一點點地淩遲著他的心。
跟在紀默霆身邊的黑風,猛地看見嘴唇泛白的紀默霆,他猛地從兜裏掏出一瓶子,倒了幾粒放在手心,然後拿了一杯溫水,將藥和水一起遞到紀默霆麵前道:“總裁,您吃藥。”
紀默霆盯著黑風手上的藥看了一眼,冰冷的眸光如利劍一般刺向黑風。
黑風舉著藥,托著水,在紀默霆冷冷的注視下,沒有絲毫的退縮。
他說:“總裁,您身體還沒有完全好,隻有吃了藥,您的身體才能完全康複。”
紀默霆隱隱的怒氣剛想發作,他的心髒的地方,那種撕裂的疼,又開始緩緩疼了起來。
紀默霆當即也不再想起他,沉著臉拿過黑風手裏的水和藥,然後仰起頭,一口咽了下去。
說來也奇怪,這藥也不是什麽仙丹神藥,可是紀默霆吃下去,心髒那種淩遲的痛,果真好多了。
紀默霆偏過頭,再次看向t台中央,喬知知如一朵純白的蓮花般站在那裏,說來也奇怪,他心髒地地方,卻沒有先前那般疼痛了。
紀默霆蹙眉,很想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
主持人上來平息了台下的掌聲,將話筒遞給喬知知,笑著問:“蘇設計師,你這款‘花好如初’婚紗穿在你身上可真是漂亮,請問蘇設計師,你這款婚紗的理念,是從哪裏來的靈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