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7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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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辣燙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嘶聲力竭地朝綏霸天喊:“綏霸天,你已經害死過我的一個孩子了,你休想在害死我的這個孩子!你休想你休想!”

    麻辣燙瘋了一般朝綏霸天喊,麵頰通紅,全身發顫。

    綏霸天聽見麻辣燙這樣的瘋言瘋語,似乎完全聽不懂。

    但是他可以確定一件事,這個看似瘋了一般的女人,她好像是真的認識他!

    可是,為什麽,他對這個瘋女人,還有這個瘋女人說的蘇恩恩,他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告訴我,你為什麽會認識我!”

    綏霸天陰冷無情地看向麻辣燙,這下又惹來麻辣燙的一陣抓狂。

    “像你這樣的魔鬼,就算燒成灰我都認識,綏霸天,你欠恩恩的,你欠我哥的,總有一天,我要一點點地從你身上討回來!”

    那麽深埋的仇恨這一刻在麻辣燙心中完全被點燃。

    麻辣燙撕心裂肺,將那些仇恨,全都給吼了出來。

    綏霸天雙目猩紅地望向麻辣燙,他確定,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就是一個瘋子!

    “需不需要我送你去精神病院?!”

    綏霸天冷冷出聲,看向麻辣燙的眼神,全身凶神惡煞的冰冷。

    麻辣燙聞言,火氣不斷往是上冒。

    她抓著冰冷的地麵,朝綏霸天喊:“綏霸天,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你!”

    綏霸天揚起手,聽見麻辣燙這樣欠抽的話,他真的想一巴掌是扇死眼前的這個孕婦!

    “老婆!”

    白天琪滿頭大汗地四處尋找麻辣燙,剛跑到這邊,便看見麻辣燙躺在地上,她麵前蹲著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那男人好像要伸手打他老婆!

    白天琪見狀,當下卷起自己的袖子,火急火燎地朝麻辣燙衝過去!

    白天琪衝過來,一把將穿著黑色西裝的綏霸天一把推倒在地上。

    然後,白天琪衝到麻辣燙身邊,一把將麻辣燙從地上抱起來,緊張地問:“老婆,你怎麽樣了?”

    麻辣燙望著被白天琪推倒在地上的楚霸天,她雙手護住肚子,一時間愣愣地沒有說出話來。

    白天琪順著麻辣燙的視線看去......

    等他看清楚被他推倒在地的人是誰時,白天琪全身的動作猛地一滯。

    那人,那人,他是,他是……

    綏霸天?!

    白天琪怔怔的僵在原地,突然看見綏霸天這樣出現在他麵前,他莫名地害怕起來。

    楚天琪抱著麻辣燙不斷後退。

    “綏,綏霸天,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怎麽又突然活了?!”

    楚天琪怔怔地往後退著步子,眼底滿是看見惡魔般的驚恐。

    綏霸天被白天琪這樣淬不及防地推倒在地,當下他是十分的惱火!

    綏霸天從地上做起來,陰冷地逼近白天琪和麻辣燙,惡狠狠地問:“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麽都巴不得我死?說!你們是誰!!!”

    綏霸天語氣冰冷,眼底滿是窮凶惡極的凶狠。

    白天琪和的麻辣燙同時一怔。

    尤其是麻辣燙,她很鬱悶,為什麽綏霸天這會要在這裏假裝不認識他們!

    白天琪也是一頭霧水,綏霸天不斷逼近,白天琪抱著麻辣燙不斷後退。

    “綏霸天,我不管你在這裏裝失憶是搞什麽名堂!但我必須告訴你!我以前不怕你,現在更不會怕你!你弄掉了我的第一個孩子,我這個孩子要是再有任何閃失,綏霸天,我白天琪發誓要和你拚命!”

    白天琪惡狠狠地衝著綏霸天威脅。

    綏霸天雙目冰冷,身上的寒氣更重。

    他完全聽不懂白天琪究竟在說什麽!

    “綏霸天,你要是再過來,我,我,我……恩恩,恩恩,你怎麽來了?”

    白天琪話說到一半,猛地看向綏霸天身後叫著恩恩。

    恩恩這兩個字,像嵌入綏霸天的骨髓一樣,白天琪這樣一叫,綏霸天冷硬的心當下疼得厲害。

    恩恩,恩恩,恩恩。

    綏霸天猛地回過頭來看,他的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台上那個叫蘇恩恩的女人。

    綏霸天帶著高漲的熱情回過頭來看,他內心完全做好了他一回頭,蘇恩恩便站在他身後的準備。

    可是當綏霸天回過頭,發現他的身後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的時候,綏霸天心裏的怒氣噌地一聲爬上了臉。

    他雙拳緊握,猛地回身來看不知死活敢跟他撒謊的白天琪!

    卻忽地發現,白天琪已經抱著那個聽著肚子的女人,逃之夭夭了!

    “s,h,i,t!s,h,i,t!”

    綏霸天當下氣得手上的青筋暴現!

    綏霸天揚起握緊的拳頭,啪地一聲,將自己憤怒的一圈,毫不留情地砸在冰冷的牆壁上!

    手背上劇烈的疼痛,緩緩沿著他的神經,一點點傳入他心裏。

    他麻木沒有痛感的心,在這一刻,卻也是無比難受!

    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他遇見了一個他明明不認識,卻始終讓他別不開眼睛,恨不得將她栓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蘇恩恩!

    為什麽心裏,腦海裏,記憶裏明明沒有蘇恩恩這個女人,卻在看見蘇恩恩時,一顆麻的心,卻是如淩遲一般,疼痛難忍?!

    還有,剛才的兩人好像不僅認識他,還認識那個叫蘇恩恩的女人!

    那個孕婦說,他欠了蘇恩恩,他還欠了他哥哥。

    他欠了蘇恩恩什麽?又欠了孕婦的哥哥什麽?!

    還有什麽孩子?他什麽時候殺過別人的孩子?!

    綏霸天越是想這些,腦袋當下便疼得厲害。

    那種鑽心的疼,活生生地折磨著綏霸天整個人。

    綏霸天攥緊冷硬的拳頭,將發泄的怒氣,全都用在自己的拳頭上,他一拳又一拳,重重地砸在冰冷的牆麵上。

    綏霸天就這樣,一拳又一拳地砸著冰冷的牆麵,直到手背上那些骨頭發出淒慘的聲音,直到猩紅的血液,一點點地從他的手背上流淌下來,綏霸天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手背上這樣劇烈的疼痛,完全不及他心裏說不清,道不明的痛。

    這樣不清不楚的痛,活生生地折磨著綏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