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俠義

字數:3046   加入書籤

A+A-




    紅樓之我的完美人生!
    隨著“春合班”的演唱,賈蓉做的《桃花扇》是大獲成功,隨著戲曲大江南北的流傳,也不知惹哭了多少深閨小姐,掬了好一把辛酸淚,對李香君女中豪傑的敬佩,對侯方域貪生怕死的不滿。
    一堆的手帕交,每次聚會都要批判一下才罷休,尤其是《桃花扇》裏那些優美的詩句“
    公子秣陵僑寓,恰遇南國佳人。
    奸賊挾仇饞言進,打散鴛鴦情陣。
    天翻地複世界,又值無道昏君。
    烈女濺血扇麵存,棲真觀內隨心。
    聽分解、誤走到巫峰上。
    添了些行雲,想匆匆,忘卻仙模樣。
    春霄花月休成謊,良緣到手難推讓,準備著身赴高唐。
    夾道朱樓一徑斜,
    王孫初禦富平車。
    青溪盡是辛夷樹,
    不及東風桃李花。”
    這些戲詞是廣為流傳,在伴隨著賈蓉“仗義每多屠狗輩,最是負心讀書人”(這句話是賈蓉說的,在之前沒人說!)這句話的傳播,書生的受歡迎程度是急劇萎縮。
    尤其是什麽才子之類的,越是人設完美的書生,被牽連的無妄之災越大,因為侯方域剛開始也是那麽完美,可誰知道清兵一來表現的那麽不堪,妥妥的一個偽君子。
    要知道當初清兵是打到過江南的,如果不是大涼太祖皇帝力挽狂瀾,現在所有人都得當奴才,可以說隻要是大涼子民都和清兵是世仇,祖上都被清兵禍害過。
    在伴隨著賈蓉所寫的《虞初誌》的傳播,有的書生對賈蓉佩服的緊,拿賈蓉當偶像,恨不得師禮待之,有的書生對賈蓉是恨的牙癢癢,可卻無可奈何,便是在文會上說賈蓉壞話都會被賈蓉的擁蹩說是心胸狹窄,羨慕嫉妒。
    因為賈蓉可不是單純的武夫,開創新字體,寫小說,戲劇,詩文。在伴隨著社會風氣的轉變,書生騎馬射箭的恢複,以賈蓉為偶像的不知凡幾,天下不知多少千金小姐恨不得把秦可卿取而代之,青樓女子自薦枕席。
    通州地界,“藥王穀”的潘寧兒和師兄師姐快馬往京城趕去,潘寧兒問大師兄道“師兄還有多久能到京城?我們得趕快把消息告訴啊,不然可就危險了!”
    大師兄寵溺的笑道“師妹別急,馬上就到京城了,咱們得了消息日夜兼程的的趕來,不用那麽急。”
    潘寧兒‘哼’了一聲,對著一直沒說話身穿勁裝頭發做少婦打扮的女子道,“多虧我的師姐好大嫂,不是師姐支持我,師兄還給我禁足呢,所以還是師姐好。”
    少婦和大師兄相視一笑,無奈的歎息一聲,笑道“你師兄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咱們‘藥王穀’從來不管江湖紛爭這回抵不過你的軟磨硬泡,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現在晴雯有了單獨小院。
    這時一個丫鬟快步近來,行禮道,“老爺,外麵來了兩女一男,說是來自‘藥王穀’,管家正在接待,賴管家讓奴婢通知老爺前去花廳”。
    “知道了,我這就去,你去回話吧。”賈蓉應道。
    晴雯要撐著身子伺候賈蓉穿衣,被賈蓉一把按了回去,柔聲道,“歇著吧,我自己來就行。”
    晴雯‘嗯’了一聲,含笑看著賈蓉,賈蓉穿完衣服,對著晴雯額頭親了一下,在晴雯含情脈脈的目光中出了房門。
    說是秦司業生病了,尤氏也無事,寧國府賈蓉最大,大手一揮讓秦可卿帶著尤氏一早上回娘家,晚上回來,就當散心了。
    不然給賈蓉兩個膽子也不敢在秦可卿在家的時候自己去找別的女人白日宣淫,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秦可卿把賈蓉拿捏的死死的。
    在秦可卿麵前是一點大男子主義都用不出來,每次在秦可卿那是笑非笑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到了門口,賈蓉尋思自己聽過‘藥王穀’一個治病救人,中立的門派,不知來找自己做什麽。
    進了花廳,賈蓉見幾人風塵仆仆,但其中一個少女難掩天生麗質,真是一個美人!抱拳道;‘幾位朋友請了,在下賈蓉,不知幾位朋友所來何事?’
    潘寧兒從賈蓉進了屋子就目光一亮,不愧是‘粉麵君子’之稱,真是英俊非常,不過聞著賈蓉身上有一股脂粉味,不由秀眉一別。
    大師兄起身道,“賈宗師,在下金煦澤,來自藥王穀,又隻著少婦和潘寧兒道,這是內子和師妹潘寧兒,我們在無意中得知白蓮教要來找賈宗師報複,好像是左護法帶隊,左護法武功高強,一身毒功非同小可,具體的還有誰在下也不知,此次前來特地告訴賈宗師早做準備。”
    潘寧兒插話道“我們在‘平湖關’得到消息,可是日夜兼程趕來報信。”
    金煦澤眉頭一皺,說道,“師妹不得無理。”
    潘寧兒嘟嘴道,“本來就是嘛,我們可是在湖北趕來的,他要不重視,怎麽行!”
    賈蓉本來還有點懵逼,根本不知道‘平湖關’在哪,一聽漂亮少女潘寧兒的話,才知道居然在湖北,隻因聽到個消息,和自己素不相識之下奔襲千裏前來報信,
    賈蓉說不感動是假的,當即深施一禮,躬身道,“大恩不言謝,貴師兄妹還請下去休息,晚上給貴師兄妹接風洗塵,以後有用得著賈某的盡管開口。”
    金師兄少婦包括潘寧兒急忙回禮,金師兄苦笑道“賈宗師不可,您可是宗師啊,我們可受不了這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