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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的袁熙走進了唐姬的小院。
美sè,隻是一種愛好,他對唐姬沒有太多的愛意,也不可能對所有美v都投入所謂的愛,那樣的話,他的愛也太廉價了。
他想得到這個jg靈一般的弘農王妃,僅此而已,末代王妃的身份和絕色的容顏讓袁熙有生理心裏上的雙重享受。
見到袁熙到來,唐姬再有萬般不願意,不過已然委身袁熙,她也就認命了,唐姬匆匆起身將袁熙扶j自己的閨房。
此時已經月上中天,袁熙享受著唐姬的紅袖添香,心中有些躁動,酒助sè媒,他望向唐姬那嬌小身軀之上的目光愈發顯得肆無忌憚。
唐姬頓時麵複雜之sè,她仔細盯著袁熙帶著慵懶之sè的側顏,和那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唐姬為了掩飾自己心中的慌à,也是小口喝下一杯清酒,她隻覺得頭腦上暈乎乎的。
不過那種心慌的感覺卻被酒意驅散,但是她不知道自己雙頰通紅,眼中媚意流轉的模樣是多麽吸引人!
袁熙目光熾熱的望著唐姬,他也喝了許多酒,酒能壯膽能消愁,卻更是sè媒,袁熙一把將唐姬那嬌小玲瓏的身子摟在懷中,在她的耳垂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手段卻是極其高超。
他用那對v孩無往不利的溫柔語調說道:“之前我生病那幾日,總在夢中見到唐姬呢,從洛陽大街見到你那一刻起,我便喜歡上了你了,見憂鬱的模樣,我就忍不住想要撫平你那皺著的眉頭呢……”
唐姬聽了袁熙那溫柔的情話,心中卻甜蜜無比,她的全身酥酥麻麻的,袁熙用那充滿yu念的眼神,與唐姬因為酒意而媚意流轉的眼眸相對,他霸道的說道:“唐姬,我都這麽喜歡你了,你要說‘我愛你,隻愛你一個’……”
唐姬無力的軟在他的懷中,她有些害羞的說道:“我、我……”
忽然從紗窗的縫隙中傳來一陣清風,唐姬的神智一清,她發現自己被袁熙摟在懷中,還可以感受到他那小腹下的一團火熱。
袁熙貪婪的摟抱著唐姬這嬌小玲瓏的身子,單手抬起唐姬那光滑白皙的下巴,整張瓜子臉在燭光的照耀下是這般you人,這jg靈一般的容貌,五官簡直jg致到了極點……
唐姬此時酒意又上湧,她睜開眼,那純澈的眸子中帶著一絲茫,然而更多的卻是驚人的媚意,袁熙忍不住親ě下去,他是如此貪婪的索取者,索取著唐姬那嬌豔的櫻cu……
唐姬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眸中升起了一絲霧氣,看著袁熙近在咫尺的俊美容貌,她暈乎乎的腦中隻出現了兩個字“真美”,想不到隻有這麽近觀察他,才能發現他那真正的俊美……
袁熙一邊ě著唐姬,一邊將她那嬌小的身子抱到柔軟無比的cuág上,在昏暗的燭光之下,他貪婪地注視著魅uo的唐姬!
一邊迫不及待的俯身而綴,醉的幽香縈繞在袁熙的鼻尖,心中卻道這唐姬的本錢可比高月雄厚多了,明明這麽嬌小玲瓏,卻擁有這一對傲人的雙,想到這樣美麗的藝術品留在自己身下承歡,袁熙心中火起……
袁熙肆意地挑逗著唐姬,動作沒有一絲平日裏的溫柔,他占有yu極強,而唐姬隻是用充滿霧氣的眼眸癡癡的望著,在她身上為所yu為的男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柔弱與悲傷……
袁熙可不是柳下惠,而且唐姬這般you人,摘取這樣一枚誘人的蘋果,是多麽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既然她的心是被堅冰包圍的,那通過身體直達她的內心,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隻是,在知道唐姬如此潔身自愛後,袁熙的動作變得極其溫柔小心,像是在對待這世上最完美的珍寶的一般……
唐姬嬌哼一聲,睜開那雙寶石一般閃亮的眼,充滿柔弱與悲傷的望著袁熙,經過袁熙的這一番手段,她的全身都是汗淋淋的,極致的v人香在閨房之中縈繞著,她的酒意漸漸消失,眼神中的媚意也變成了一種茫……
唐姬的yu臂還下意識摟著袁熙的脖頸,她帶著哭腔柔弱的說道:“我恨你,為什麽……”
袁熙心中終究是帶著一絲愧疚的,說起來,他原本就隻是想玩玩這個弘農王妃而已,這也算是名士風流的一種表現,他喜歡肆意妄為,因為,他有這個資本。
若是袁熙真的是這個世界的土著的話,說不定他也不屑於解釋,因為這個時代的v子本就身份低微,就好比貨物一般,像唐姬這樣的美v,也終究是別人的玩物罷了。
但他的靈魂中畢竟包含著前世那支離破碎的記憶,對v孩還是比較憐惜的,至少他得到了唐姬的身子,就一定會對她負責的。
袁熙深深知道,v孩畢竟是要哄的,於是他俯身溫柔的說道:“唐姬,我會好好對你的……”
說完,袁熙就ě住了唐姬的cu,手也貪婪在美人玉背上輕撫,絕世的容貌在沒有權力的庇護下,終究隻會淪為權貴的玩物。
唐姬一心想要嫁個良人,卻是有些天真了,不過,v人嘛,總是感g的,需要關愛與滋潤的,而袁熙那永遠溫暖的懷抱就能給v人這種關愛,他的權勢也可以保證他擁有這世上最美貌的v人。
袁熙節奏把握的非常不錯,顯然對這cuág第之事非常有天賦,漸漸的,唐姬隻覺得不適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酥麻麻的舒爽感,就像飄在雲端一般,她忍不住呻y起來,但她總是怕袁熙瞧不起她,所以壓抑著呻y……
雲消雨歇後,唐姬望著在她身側的袁熙,月光從紗窗外鑽了進來,照在他的側顏之上,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癡之sè,就像美v對男人的吸引一樣,俊男對v人的吸引力同樣強,君不見昔日荀彧騎馬入洛陽時的盛況……
唐姬不由心想,將自己寶貴的貞潔交給這樣的美男子或許也是一種緣分吧,袁熙的地位於她來說,真的太遠了。
他是四世三公袁家的名é公子,而她隻不過是戰戰兢兢活著的末代王妃,雖然名動錢塘,然而還要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己……
唐姬在內心深處開始向袁熙傾斜,當然,那句想要俘獲v人的心要先從她的身體開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得上一種真理,隻要這v子不是什麽剛烈的強人。
袁熙輕撫著唐姬誘人的嬌軀,事實上,他的興致還很高,由於這也是他傷病好的第一次,所以隻是讓唐姬產生了一次就繳械了……
袁熙自然聽到了唐姬情不自禁的話,不由撫o著她jg致的下顎,發自肺腑的高興道:“唐姬,你剛剛喊我什麽?”
唐姬羞澀的閉著眼,她還在的餘韻之中,聽到袁熙的問話,隻是睜開眸子,看到他那亮若星辰的雙眼時,她又羞得閉上眼,心中一歎,這男人也真是禍水級別的人物,他的強勢、他的霸道比那些個世家子弟吸引人多了……
若是少帝聽到弘農王妃唐姬這般的話,絕對要氣的詐屍過來,由此可見,男人該禽獸時必須禽獸,對於某種v人來說,主動出擊永遠比yu擒故縱有用,尤其是那種心思玲瓏,善於在男人之間巧妙周旋的v人。
袁熙對於完全屬於自己的物品,向來是珍惜寵愛的,他雖然高漲,但唐姬畢竟難承君澤,所以他很溫柔的抱起唐姬,與她共浴,無比寵愛的親自為她擦拭……
唐姬隻是任其擺布,閉著眼不敢看這個強勢的將自己霸占的男子,但她的心裏卻是極其渴望這種寵溺的……
然而,她的心中的安全感終究太少了,在溫暖的浴桶中兩人相對時,她忍不住落淚了,她知道自己就算找個普通的人家,最多也隻能獲得一個s妾的地位罷了,那麽,自己在他的心中到底算個什麽呢?
袁熙ě去她淚水,用一貫溫柔慵懶的語氣道:“唐姬,你很害怕……”語氣雖然溫暖人心,但在唐姬聽來,這溫暖的語氣總是帶著距離,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如罌粟般吸引著她,讓她隻能仰望這個男子。
唐姬的腦袋柔弱的靠在袁熙的肩頭,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咪,她幽幽道:“這一夕情緣,公子就忘了吧,唐姬配不上公子……”
袁熙情商極高,對於v人的心思向來把握極準,他溫言道:“唐姬,以後便喊我夫君,我知你憂慮什麽,不就是一個名分嘛,我許你貴妾身份。”
唐姬聞言,頓時心中一喜,她倒是覺得安全感強烈一些,心中卻想,這家夥雖然霸道強勢,但終究是有情意的男人……她不由略帶歡喜的喊了一聲“夫君”,仿佛內心有了依靠一般。
兩人同塌而眠,唐姬主動伏在袁熙的懷中,哪還有當時的矜持,但這卻讓袁熙愈發滿意唐姬的懂事,什麽樣的身份就應該有什麽樣的眼sè,他喜歡聰明的v人,因為這讓他很省心。
翌日清晨,袁熙還在睡夢之中,唐姬卻是已經醒過來了,她想到昨夜的荒唐事,不由臉上一紅,卻是惆悵的歎息一聲,除了跟著袁熙,她似乎別無選擇了……
唐姬移開還握在她那的手,撐起腦袋,隻是仔細的看著這個男子,他的容貌從遠處看,倒不覺得驚yà,隻是清俊而已。
許是因為他那溫潤的氣質完美的掩飾住了他的樣子,而此時近距離觀看,唐姬的隻覺得越看越俊,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撫o袁熙那濃鬱的眉……
袁熙突然睜開眼,唐姬驚慌的將手拿開,隻見袁熙霸道的將其摟入懷中,這嬌小玲瓏的身子當真極妙的觸感,他戲謔道:“唐姬,你剛剛看什麽看得這麽入?”
此時外麵的晨曦從穿過紗窗照在袁熙的臉上,唐姬隻覺得他的這張臉真是耀眼無比、俊美無雙,聽到袁熙戲謔的話語,她卻是大膽的與袁熙對視,古靈jg怪的說道:“當然是看我的夫君。”
袁熙聽了這話,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卻是愈發喜歡唐姬了,他知道唐姬擔憂的是什麽,隻是鄭重的承諾道:“唐姬的清白之身既然jāo給我,我自然會好好珍惜你的,我才舍不得美人便宜了別人,我會一輩子護著你的。”
唐姬主動獻上香ě,她很清楚袁熙能給她帶來什麽——富貴與安定,而她則需好好奉獻自己的身體,僅此而已,其實一旦看透了所謂愛情的本質,唐姬就明白,那就是一場美好的夢。
欲成就大業,必覓一王霸之地為根本,爾後養精蓄銳、徐圖天下,這是袁熙,郭嘉,張紘定製的計劃,和朱元璋的廣積糧,高築城,緩稱王,多有相似之處。
曆史上父親袁紹憑借四世三公的巨大威望,使得懦弱無能的韓馥主動放棄了冀州,隨後以冀州為根本,一步步統一四洲之地,完成北方一統。
而曹操占據兗州,中原之腹,四麵受敵,然其挾天子以令諸侯,占盡天時,隨以兗州為起點,漸漸侵吞八方各州。
劉備以漢皇後裔之名,借荊州之繁華,培養自身勢力,最終衝入益州,完全帝王之業。
孫策跨過長江,霸占江東六郡,以長江為天塹,水軍屏障,養精蓄銳,等待時機而出。
這四位梟雄,每一位都是先尋求發展之地,穩定根基之後,在緩緩擴張自己的勢力,須知根基不穩,打下再大的領土,也是如水中之銀月,虛幻的不值一提。
所以現在的青州對於袁熙來說,真是如此的重要,如今現在才公元192年,接下來就是袁家和公孫家在青州爭奪主導權,而這就給了袁熙發揮的空間,和培植勢力的機會。
而且袁熙必須以一地之力護袁家側翼安全,以牽製日益壯大的曹操,待父親袁紹鼎定河北後,就可以兩路出兵和曹操在黃河兩岸決戰,不過這之前,袁熙必須拿下青州。
想到這裏,袁熙很慶幸重生成為袁家嫡子,不但權利巨大,地位崇高,袁紹這個父親也給了他們這些兒子們充足的自由空間,讓他們自行發展。
然而如果他穿越成曹操的兒子,那別說私自培養勢力,你就是與朝臣交往過於密切,都有可能被教訓,這是曹操的英明之處,天下還未統一之時,他需要所有臣子的目光都集中到大業之上,而不是因為區區的世子之爭,勾心鬥角,離心離德,此乃禍亂之根源。
不過話是沒錯,理也是這個理,不過真發生到自己身上時,那可不好,後人經常誹謗大晉太宗宣武帝袁熙,說他虛偽說他雙標,不過袁熙他是一位梟雄,是一位政客對嗎,你指望袁熙能有多少節操可言。
將軍府。
因為青州攻略的事情,袁紹卻是陷入沉思,雖然他正值壯年,但是關於繼承人的問題他也早已在心裏思考,嫡長子繼位是自古以來的傳統,但他之前比較偏愛自己的小兒子袁尚,直到自己的二兒子袁熙異軍突起,嶄露頭角。
袁熙四歲時,一怪書生說袁熙貴不可言,將來必能定亂安民,袁熙自身也表現的越來越優秀,這都是不容忽視的因素。
隨著袁紹的地盤逐漸擴大,手下人越來越多,就算他不想,麾下人也會有各自支持的人,袁紹確實好謀無斷,可不代表他沒有自己選擇的傾向。
就目前來看,他已漸漸偏向袁熙,不過到底有些猶豫,他想了想,還是叫來了自己手下此時唯一可以談心的人,許攸。
袁紹開門見山道:“子遠以為吾之三子如何?”
許攸驚訝於袁紹的話,他印象裏袁紹可不是此時這個樣子,立儲這樣的事就算他心有所屬也會猶豫不決,想了想,道:“大公子勇武,三公子聰慧,隻有二公子,某有些看不透,不過某最看好的,也正是二公子。”
他未稱主公,袁紹也未呼他屬下,二人就像是老朋友一樣聊天。
見許攸如此回答,袁紹感慨道:“是啊,顯奕早已與從前不同了。”
說著將袁熙向自己請求出征青州的事說了。
許攸有些忍不住笑的樣子,“這是好事啊,二公子長大了,能替本初分憂了,何況二公子領兵還可以防止異姓將領專權,同時還可以安撫青州世家,以為我冀州之羽翼。”
袁紹點點頭說道:“吾亦如此想,隻是不想顯奕讓其順風順水慣了,以免日後遇到挫折一蹶不振。”
許攸神情一凜,二公子變了,本初居然也隨著變了,這是培養繼承人的節奏啊。
果然,袁紹繼續說道:“不瞞子遠,吾確實有意顯奕為後,隻是此時斷言尚早,亦要給顯思,顯甫機會,所以不能傳出太早。”
許攸陷入沉思,其實經過這麽長時間與袁熙的交流,他是屬意袁熙的,不過既然袁紹以朋友的身份問他家事,他自然也不會偏頗。
於是許攸真心實意相對客觀地說道:“愚以為河北之地早晚歸心,到時四州之地,三公子各選一州,既是鍛煉,也是考驗,立最傑出者為嗣,可矣。”
心裏暗想,二公子,吾隻能幫你到這裏,以你之才,脫穎而出並不難,隻是不知道公子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袁紹聽到他的提議,眼前一亮,有些意動,想了想,道:“如此也好,今日之事,子遠切勿外傳。”
“諾!”
袁紹一時之念,成就了袁熙,同時也犯了和李淵一樣的錯誤,真是禍福無常啊,最終袁紹和李淵走上了相似而又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