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問姓字何方,流雲過,江山如畫人,人間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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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沒有把水蒸幹就直接加油了,快點關上下麵的煤氣灶法門,讓鍋冷卻下來。”

    詩音的聲音做了處理,聽不出來具體的聲線,畢竟她也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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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畫麵,一歪,沒了。

    “之後的畫麵呢?”雪好奇的問道。

    “因為油鍋爆炸飛濺到了負責拍攝的幽影光點上麵,所以就黑屏了。”

    新穀詩音扶住自己額頭,她沒想到新穀詩音第一次發的視頻是這一幕。

    真是個天才。

    太田京香一副,我是不是很棒的表情,等待著別人的誇獎。

    安道遠看她這樣的表情,自然也就不得不表揚了她兩句

    “每個人都是從這些小細節小步驟中一點點進步的,可以這樣理解possbl——’possbl,況且說不定網絡上的觀眾就喜歡看這些。”

    他的話語輕鬆寫意,帶著些獨屬於安道遠的哲學。

    雪也鼓掌道“說得對,京香你沒有把廚房全部炸了,已經是很不錯的進步了,繼續加油,加油加油。”

    “聽起來不像是誇獎我的話。”

    但太田姬看著小雪真誠的眼神,又感覺到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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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了一天的修整,風信居的各位都帶好了旅途時需要的物品,然後走出了木門。

    風鈴聲也就像是雨滴落下那般不斷回響。

    雪背著銀白色的背包,安道遠提著拉杆箱,裏麵的書籍已經都被放進二樓書房裏麵了,所以現在裏麵就裝著兩瓶清酒還有些換洗的衣服。

    新穀詩音和太田京香一人背著一個帆布背包,還帶了一個挎包,裏麵裝這些女孩子用的化妝品。

    雖說超凡者應該是不需要化妝,但畢竟作為女孩子。

    所以安道遠也能理解她們。

    隻有小飄帶帶的東西不多,隻有一個小提包,她把屬於自己的雪割草留在了這裏

    “就當是留個紀念吧,我回到了家,但我會想念這裏的。”

    雪抱了抱她,其實飄帶現在有點像她的妹妹了,雖然雪從來沒有過妹妹“我會幫你照顧這盆花的,如果你想來東京,隨時過來就行。”

    小飄帶點了點頭。

    她好想不像多說這個話題,低了低頭,然後拿出手機,換了一副表情“我們來一張合照吧,我想把這裏拍下來。”

    “需要我回去拿三角架子來延時拍照嗎?”

    安道遠不會拒絕小小姑娘的這個請求。

    但此時風信居中的大榕樹伸出了枝丫,輕輕的接過了飄帶手中的相機,安道遠抬起頭,仿佛看見一位美麗的精靈站在樹上,也跟小飄帶擺手道別。

    飄帶沒有遲疑,反而帶了些高興地說了一句“樹姐姐,也謝謝你了。”

    她站在畫麵的中央,左邊是挽住她的雪,右邊是拉著她的手的新穀詩音和太田京香,後麵站在握著行李箱的安道遠。

    哢。

    清晰的手機提示音響起。

    此時飄帶手機裏畫麵中,五個人都笑著。

    身後是一件生長著花木的漂亮屋子,房屋玻璃透過光,仿佛琉璃一般澄明。

    在遠處,晴朗的天空中,一隻候鳥飛過天空,那是晚歸的候鳥,此時也要向著溫暖的南方獨自遷徙了。

    但因為天空上有明亮的太陽,潔白的雲彩,卻並不顯得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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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格蘭大帝阿爾弗雷德最喜歡看的便是冬日的天空。

    冬日常常萬裏無雲,就如一塊巨大的藍色寶石,靜靜地麵對著遙遙指向它的褐色樹枝與大地上用枯黃冬眠的花草們。

    這時的天空,經過了春夏秋三季的洗禮,宛如一個看透了世界的智者,顯示出其空明的一麵來。

    安道遠拿出鑰匙,輕輕的將屬於那掛滿風鈴的木頭門鎖上,隨後整件屋子就仿佛消失在了此處,

    消失在了風居住的街道裏。

    隻剩下了大榕樹在風中矗立,舒展著樹葉,仿佛在風中歌唱著屬於蒼穹的歌聲。

    風信子小姐給他留下來的鑰匙代表著木屋與風的契約。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遵循規則,總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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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函海底隧道是在海底裏修建好的。

    對於爆炸物運輸嚴格禁止,所以兩瓶‘富士山白雪’清酒裝在行李箱裏,直接由安道遠辦理了托運業務,估計要比他們晚些到。

    可以理解,而且行李箱裏也沒裝什麽重要的東西,所以安道遠也沒有讓雪估計給這箱子加上認知偏移。

    按照規章辦事情就行了。

    對馬暖流從日本海東流向太平洋,時速2—4海裏,與千島寒流會合後產生濃霧,影響東部海上活動。

    恰好現在到了冬季匯流時期,所以現在船隻運輸也不多了,也就出於海底隧道的列車不受任何影響。

    新幹線候車室裏,因為月曜日的緣故,遊人確實不多,可以這一點可以理解。

    讓安道遠最為注意的是一組人,他們穿著海藍色的服飾,有點像是航海服。

    早期航海者的勇敢世人皆知,他們不斷的通過偉大的創新來彌補舊時代落後的航海技術。

    其中早期的北歐海盜在航行時,船長十分熟悉海麵和海中自然物,如鳥類、魚類、水流、浮木、海草、水色、冰原反光、雲層、風勢等。

    公元前4世紀希臘航海家皮忒阿斯就駕駛舟船從今馬賽出發,由海上到達易北河口,成為西方最早的海上遠航。

    9世紀時,北歐著名航海家弗勒基,總是在船上裝了一籠烏鴉,當覺得船即將靠近陸地的時候,他就會放飛籠中的鳥兒,如果鳥兒在船的周圍漫無目的的飛翔,說明離陸地還遠;如果烏鴉朝某個特定的方向飛去,他就會開船追隨鳥飛去的方向,而這往往是駛向陸地的方向。當然,這種方法僅僅在距陸地比較近的情況才起作用。

    所以國際流行的航海服總是帶了些飛鳥的雕刻,但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不同,更多的紋刻了船錨與魚群的圖標。

    “他們有什麽問題嗎?”

    新穀詩音用非常小的聲音問道,沒有引起其他人的主要,她不像是雪還有飄帶,對於這些維護特別好的臨海候車室會左看看右看看。

    詩音姑娘是很安靜的,所以對於安道遠的視線她也敏銳的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