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有資格嗎?【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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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蕩山很大,孟讓選擇的這座洞穴,又是處在半山腰,裏麵的岔道,縱橫交錯的,通向了雁蕩山的四麵八方。
當初,孟讓之所以選擇這裏落腳,也正是看中了洞穴裏麵,這些縱橫交錯的岔道,一旦遇上被圍的事,便可以借助這些岔道逃出生天。
而事實,也果真如此,現在洞穴門口,被徐毅的人馬包圍,孟讓便立刻下令,讓洞的幾百人,鑽入了縱橫交錯的岔道中。
然而,他們遇到的人,卻是神機營的人!
一個配備了步槍,配備了望遠鏡的軍隊,別說是雁蕩山了,便是比雁蕩山更複雜的山脈,也休想能插翅逃走!
其實,神機營的人,早在兩天前,就已經發現了孟讓他們的蹤跡,之所以遲遲未動手,就是考慮到了洞穴裏麵,那些縱橫交錯的岔道。
而現在,神機營的人,都已經被程處默,部署到了雁蕩山的各處,剩下的事情,自然便是收網打漁了!
“真不打算留活口嗎?”此時的程處默,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這種全麵壓製對手的杖,讓他顯得很是爽快,更何況,對方還是那群瘋子。
當初,神機營剛剛才建立,這群瘋子留突然給他們來了個下馬威,讓整個神機營的人,都有些灰頭土臉的的,一度成了十六衛的笑話。
這口氣,便一直憋在程處默等人的心裏,這次前來冀州,心裏便是存了一雪前恥的心理!
現在,看著那些瘋子們,在步槍的壓製下,全都不堪一擊,狼狽不堪的模樣,程處默的心裏,便頓時有種快意恩仇的感覺。
此時的徐毅,就站在雁蕩山的山頂上,手舉著高倍的望遠鏡,居高臨下的望著雁蕩山,從他這裏望去時,幾乎將整個雁蕩山都盡收眼底。
“留著做什麽,還不是浪費糧食!”聽到身旁程處默的話,徐毅頓時便當下手裏的望遠鏡,微笑著轉過頭來時,衝著程處默說道“我隻要那條大魚,其他的人,沒興趣!”
聽到徐毅的這話,程處默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微笑,隻不過,那微笑看在別人眼裏時,多少是有點不寒而栗!
一處半山腰的地方,周圍雜草叢生,原本安安靜靜的,但突然,卻傳來了一陣嘻嘻索索的聲響,隨即,茂盛的雜草被撥開,從中鑽出一顆男子的腦袋。
目光先是警覺的四處觀望著,等到確定周圍一切安全後,男子這才‘嗖’一下,從茂盛的雜草叢中鑽了出來。
而等到男子鑽出來後,這才發現,男子剛剛鑽出的地方,乃是一個幽深的洞口,大小也隻夠一人進出的。
“都出來吧!”
男子從洞中出來後,目光便又衝著下麵的洞口,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聽到男子的這話,下麵原本安靜的洞口裏,頓時便陸陸續續的出現許多人,足足有十幾人之多。
‘砰’的一聲槍響,就在洞口裏,最後一人剛剛爬出來時,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陡然間,便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槍聲。
這聲槍聲傳來時,最先從洞中爬出來那名男子,便頓時應聲倒地,而在他的額頭上,則是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此時,鮮血正從裏麵汩汩冒出。
剛剛才從洞中爬出的人,驟然看到眼前的一幕,微微的愣神之後,當即便飛快的轉身,準備再爬入洞穴之中。
然而,這一切顯然已經是晚了,沒等他們來得及轉身,原本安靜的周圍,突然便響起一連串的槍聲。
爆豆似的槍聲過後,再看剛剛的地方時,那才從洞中爬出來的十幾人,竟然全都倒在了地上,一臉驚恐至極表情。
片刻之後,雜草叢中,便又傳來嘻嘻索索的腳步聲,不一刻,便看到七八個神機營的人出現,一個個手中都端著步槍。
“這是咱們殲滅的第六撥人了吧?”一名神機營中的伍長,看著地上轉瞬間,就被他們消滅的十幾人,不由的撇嘴笑笑問道。
“可不是嘛!”聽到自家伍長的這話,旁邊的士卒們,頓時便滿臉得意的應聲,一個個的臉上,俱都是興奮激動的神色。
“那還愣著做啥?”聽到士卒們的應聲,伍長頓時收起步槍,衝著身旁的士卒們,忍不住笑罵了一句,說道“老規矩,割一隻耳朵,到校尉那裏領功!”
這話落下時,看著士卒們,爭先恐後的掏出匕首,伍長便從腰間取下一顆手雷,擰開了上麵的保險,直接便扔進了剛剛幽深的洞口裏麵。
眨眼過後,剛剛幽深的洞口裏麵,便傳來一聲震耳的聲音,‘轟隆’一聲,煙塵四起,地麵都跟著在劇烈的顫抖。
目光再看剛剛的洞口時,那裏煙塵彌漫,而剛剛還存在的洞口,此時,卻早已經成了一個土坑,地麵都塌陷了下去。
“可惜了一顆手雷啊!”將洞口炸塌了,伍長頓時一臉可惜的搖頭,嘴裏忍不住發出嘖嘖的聲音,轉過頭,便帶著士卒們,向著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而眼前的這一幕,在此時的雁蕩山裏,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神機營人,幾乎遍布了整個雁蕩山。
一旦那裏有風吹草動的,立刻就會撲過去,根本猶豫都不帶猶豫一下,便會直接格殺勿論!
孟讓的那些手下,原以為從岔道裏爬出來,就可以逃出生天了,結果,還沒等他們高興一下,就被無情的射殺當場。
甚至,他們到死的時候,都沒機會看到,射殺他們的神機營,究竟是長什麽模樣的!
“有點不對勁啊!”已經是下午的時辰了,對講機裏陸陸續續的傳來捷報,可徐毅聽著這些捷報時,眉頭卻不由的微微皺起,衝著身旁的程處默說道。
“那裏不對勁了?”聽到徐毅的這話,程處默頓時放下手裏的望遠鏡,目光納悶的望向徐毅,一臉疑惑的問道。
“大魚呢?”聽到程處默的這話,徐毅頓時轉過頭來,目光望著疑惑的程處默時,忍不住眨了眨眼道“這都什麽時候了,也沒發現那條大魚的蹤跡啊!”
徐毅的這話落下時,剛剛洗臉疑惑的程處默,這才像是反應了過來似的,目光望著徐毅時,禁不住震驚的道“莫非還真被漏了?”
但這話落下時,不等徐毅開口,便又使勁搖了搖頭,衝著徐毅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可能漏掉的!”
“那就是還沒找到?”徐毅聽到程處默的這話,也不由的皺起眉頭,讚同的點了點頭。
此時的雁蕩山裏,幾乎遍布了神機營的人,何況,他們又是居高臨的在山頂,要是在這種情況下,還真有人能夠逃走,那徐毅也當真是佩服至極了!
“俺親自帶人進洞去搜!”徐毅的這話,使得程處默,原本有些興奮的深情,轉瞬間,便有些陰沉了下來,說著話時,便已經準備轉身下山。
“一起去吧!”聽到程處默的這話,徐毅頓時收起望遠鏡,抬步便追上了程處默,說道“我倒想看看,這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徐毅的這話,使得程處默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猶豫之色,但目光看到徐毅身後的老太監時,微微猶豫之後,便衝著徐毅點了點頭。
徐毅的身手不咋地,這是程處默心裏,已經根深蒂固的認知,哪怕徐毅告訴他,剛剛在冀州城裏,一個人解決了幾十個瘋子時,程處默還是沒法改變,徐毅身手很差的認知。
不過,老太監的身手,程處默是相當肯定的,一個能夠護佑陛下的人,估摸著,很難遇到棘手的對手吧!
洞穴裏麵的煙霧,此時,早就已經消散殆盡,整個偌大的洞穴裏麵,此時,安靜的異乎尋常,仿佛,像一座死人的墓穴似的。
片刻之後,在程處默的一揮手下,便有十幾名神機營的士卒,端著步槍小心的進入了洞穴裏麵。
一番詳細的查探過後,確認裏麵是安全的之後,外麵等待的徐毅跟程處默,這才帶著剩餘的人,進入了洞穴裏麵。
這座天然形成的洞穴,裏麵的空間,的確是龐大無比,裏麵怪石嶙峋,頭頂鍾乳石倒立,讓人時時刻刻的擔心,那些鍾乳石會隨時隨地的掉下來似的。
洞穴再往深的地方,還有快要燃盡的火把,火光搖曳中,便顯得裏麵的洞穴深處,有股讓人陰森的錯覺!
幾名先前進入洞穴的士卒們,便重新將火把點亮,將整個洞穴的內部,都映照的明晃晃的,不一刻,便有士卒驚喜的跑來告訴徐毅,找到了堆放糧食的地方。
聽到士卒的這話,徐毅的目光,便不由的望了一眼身旁的程處默,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腳下突然加快了步伐,向著士卒說的地方而去。
果然,片刻之後,跟著士卒來到一處洞穴時,徐毅便看到了眼前堆積如山的糧食,一袋袋的,幾乎堆滿了整個洞穴。
隨意的打開一個袋子,裏麵便都是黃橙橙,顆粒飽滿的糧食,足足有七八萬擔左右,看的徐毅頓時止不住大笑起來。
這些糧食,毫無疑問都是朱平丟失的那些,現在好端端的堆放在這裏,也算是讓朱平,這些時日所受的罪,並沒有白受!
“怪哉了!”程處默的心情,此時也是無比激動,不過,在激動之餘時,卻也不免有些疑惑,目光望著徐毅道“這些人逃走的時候,竟然都沒想著毀了這些糧食!”
“怎麽毀了,燒了嗎?”聽到程處默的這話,徐毅頓時惹得大笑起來,伸手拍了拍程處默的肩膀,說道“要是他們真敢燒糧食,那他們就沒想活著離開洞穴!”
洞穴裏麵燒這麽多糧食,那就跟自殺沒啥區別,這些糧食還沒燒完,升起的濃煙,估計就已經將他們熏死了!
“俺就說嘛!”程處默也不是笨人,聽到徐毅的這話後,臉上頓時便露出恍然的神色,繼而,目光望向徐毅時,嘴角微微一撇道“如此說來,那條大魚應該還在洞穴裏吧!”
“你說呢?”徐毅此時的心情大好,聽到程處默的這話後,立刻便止不住大笑起來,目光望著程處默時,微笑著說道。
外麵的雁蕩山,遍布了神機營的士卒,這都一整天了,也沒見到徐毅要找的人,那自然就是躲在這洞穴裏麵了。
隻不過,這洞穴裏麵的岔道,都是縱橫交錯的,通向了四麵八方,要是一條條岔道的去找,便不知要找到牛年馬月去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徐毅,再多的岔道,也禁不住催淚瓦斯這種東西,往每個岔道裏扔幾顆催淚瓦斯進去,讓士卒們再加點風,裏麵便是頭大象,也得乖乖的就範。
徐毅讓士卒們做這些的時候,便跟老太監幾人,悠哉悠哉的回到了洞穴的大廳,這裏的確可稱得上是大廳了,裏麵居然擺放著案幾桌椅之類的家什。
“侯…侯爺救我!”約摸半個時辰後,徐毅正坐在‘大廳’裏,跟老太監幾人說話時,突然變聽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一個岔道裏傳了出來。
“好賊子,果然是你啊!”這聲音落下時,徐毅的嘴角,頓時便微微一揚,起身向著那條岔道而去時,便又聽到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隨後,無比憤怒的傳出。
徐毅當然聽得出來,剛剛發出求救聲的,自然便是那張仁無疑了,至於後麵那道憤怒的蒼老聲,大概就是他要找的那條大魚了。
聲音的來源,乃是一條岔道的上方,那裏原本就是一個隱秘的洞穴,但因為是在岔道的上方,洞口又被一塊巨石擋著,輕易便不會被人發現。
岔道裏剛剛扔了幾顆催淚瓦斯,這會兒氣味還未完全散盡,徐毅才剛剛接近岔道,立刻便感到了有些不舒服。
於是,便幹脆站在遠遠的地方,吩咐了神機營的士卒,直接去岔道裏抓人!
聽到徐毅的這話,當下便有幾名士卒,立刻便氣勢洶洶的衝進岔道裏,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中,便有七八人,從那岔道裏被逮了出來。
一名雙腿殘廢的老者,一名拄著拐杖的壯漢,剩下的幾人,便都是清一色的勁裝漢子,裏麵自然便也有張仁的身影。
“侯爺,你可算是來了!”張仁的樣子有些狼狽,嘴角還留著鮮血,從岔道裏出來時,差點沒直接在徐毅的麵前跪下。
“行了!”徐毅看著張仁狼狽的模樣,眼底深處便不由的閃過一道厭惡,揮了揮手,讓張仁站直了身子,這才不耐煩的說道“這還不是你說的不清不楚的,要是說的再詳細些,至於落得如此狼狽?”
徐毅的這話,聽的張仁一臉的委屈,但徐毅卻懶得理會,跟張仁說著話時,目光卻已經轉向旁邊,還在劇烈咳嗽的老頭,笑道“別光顧著咳嗽了,也該自我介紹介紹啊!”
眼前的這老頭,看著就跟五六十歲,雙腿殘廢,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然而,那雙渾濁的眸子裏,卻不時有精光閃過,看得出來,這家夥年輕時候,也是個厲害的主兒。
“老夫姓孟名讓!”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原本劇烈咳嗽的人,居然硬生生的憋住了,抬起頭來時,目光望著徐毅笑道“當年老夫跟隨…”
“打住!”徐毅聽到孟讓說起當年,雙眉便頓時一皺,衝著孟讓老兒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後,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當年你的那些事,本侯可沒興趣想聽,還是說說你的另外身份吧!”
這孟讓,徐毅雖說是頭回見,可他早就從李二的嘴裏,對這孟讓的過往,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實在是沒興趣再聽一遍。
他之所以,對孟讓如此執著,自然便是因為孟讓的另外一重身份,韋仁那樣的人,都可以持有金幣令牌,眼前的孟讓,身份自然不會比韋仁低了。
要是孟讓也持有金色令牌,那徐毅就敢保證,他能當場,將這孟讓老兒大卸八塊了不成!
“原來如此!”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的臉上,神情先是禁不住一怔,但隨即,便不由的啞然笑笑,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玉牌,奮力丟給了徐毅,道“這牌子你可滿意?”
一塊純玉打造的牌子,通體卻呈現出一種火紅,令牌的正麵,同樣刻印有一簇火焰圖案,但卻不知為何,玉牌入手時,竟然帶著一股熱感。
“這牌子代表什麽?”徐毅拿著玉牌,反複的端詳了半天,最後,這才抬起頭來時,疑惑的望著孟讓老兒問道。
“可號令所有的教徒!”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幾乎想都不想,便望著徐毅,幹脆爽快的說道。
“包括那位長安的家夥?”聽到孟讓老兒這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揚起,目光望著孟讓老兒問道。
“不能!”徐毅的這話落下時,孟讓老兒的嘴角,竟然也跟著微微一撇,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輕笑一聲道“長安的那位,也是持有玉牌的人!”
“你知道長安那位是誰?”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徐毅的眉頭,便不由微微一皺,目光望著孟讓老兒時,眼中便帶了些希冀的問道。
“做個交易如何?”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卻是不急於回答,而是,目光不由的望了一眼,徐毅身旁的張仁,衝著徐毅笑道。
“侯…侯爺!”張仁原本因為徐毅剛剛的話,此時,便有些一臉委屈站在旁邊,這會兒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再看看孟讓老兒望著他的目光時,頓時便嚇得驚叫起來。
張仁太知道,他在徐毅這裏的身份了,不過就是唄徐毅控製的傀儡而已,有利用價值時,便還繼續用著,一旦失去了價值,那就真的說不準了。
“你好像還沒搞清,你現在的處境!”徐毅聽著旁邊張仁的驚叫,眉頭微微皺了皺,但目光卻直直的盯著孟讓老兒,道“有資格做交易嗎?”
“長安的那人,隻有老夫一人知曉!”聽到徐毅的這話,孟讓老兒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徐毅時,一臉輕鬆的表情,說道“你可以選擇殺了老夫的!”
“不急的!”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徐毅也不生氣,目光望著孟讓老兒時,一臉自信的說道“現在不想說,那就先憋著,到時候自會有你求著說的時候!”
這話落下時,便不等孟讓老兒開口,將手上的玉牌揣入了懷裏,隨後,便衝著旁邊的張仁努了努嘴,轉身便向著洞穴外走去。
已經被孟讓老兒的話,嚇得差點魂不附體的張仁,此時,看著徐毅衝他努嘴,臉上的神情,便不由的一頓,顯然是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麽意思。
然而,眼見著徐毅轉身向外走去時,張仁便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再轉過頭時,便頓時走向孟讓老兒身前,咋孟讓老兒的嗬斥聲中,硬生生將一個瓷瓶奪了回來。
這個瓷瓶兒,還是由他親自送給孟讓老兒的,裏麵是前些天,才從徐毅手裏要來的好東西,他都舍不得用呢!
“俺沒成想,你居然還活著啊!”徐毅已經離開了洞穴,然而,此時的程處默,卻目光冷冷的望著孟讓老兒身旁的壯漢,嘴裏忍不住嘖嘖稱奇的道。
程處默一生記住的人不多,但眼前的這名壯漢,卻絕對是讓他記憶深刻的人,這個人對他羞辱不說,還差點要了他的命!
“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隨意便是!”聽到程處默的這話時,拄著拐杖的壯漢,便頓時冷笑一聲,目光望著程處默時,臉上居然露出決絕的神態,表現的倒也有幾分硬漢的姿態。
“可惜啊!”壯漢的這話落下時,程處默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撇,目光望著麵前表現決絕的壯漢,一副惋惜的神態道“要是別人聽了你這話,很可能也就被蒙混過去了,但俺顯然不是那種人!”
這話落下時,不等那壯漢開口,程處默便嘿嘿的一笑道“你不是嘲諷俺刀嗎,那今日俺們就比比如何?”
程處默的這話落下時,不光是那壯漢,一臉震驚的模樣,便是一旁的神機營士卒們,都是一副張口結舌的模樣。
目光望著程處默,再望著壯漢腋下的拐杖時,嘴角便不由的狠狠抽搐了一下,有些不忍直視般,微微的別過了頭。
“無恥!”這是壯漢在微微的發愣後,衝著程處默罵出來的話,可這話罵出來時,神機營的士卒們,竟然在心裏默默附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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