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奇怪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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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到這裏也差不多了,下周一考試的時候認真點,及格線肯定是沒問題的,其他科目的知識點我都給你畫在書上了,一定要仔細看。”
“嗯,我記住了,謝謝。”
大神鷹和齋藤飛鳥走出圖書館,時間已是下午五點多,二人神情看起來都憔悴不少,一個是學的一個是被氣的。
“齋藤桑,你走哪邊?”
“誒?不是去吃飯麽?”齋藤飛鳥有點愣。
“那也行,去吃什麽?”大神鷹算了算口袋裏的錢,吃個拉麵蓋飯什麽的還是沒問題的。其實她更想回公司食堂吃飯。
“想吃拉麵了,可以麽?”齋藤飛鳥問道。
“當然。”
齋藤飛鳥帶著大神鷹從圖書館離開,兩個人並肩而行,一邊走一邊聊著團裏的趣聞。
“對了,以後不要叫我齋藤桑了,叫我asuka吧。”齋藤飛鳥稍微走快了幾步,比大神鷹前了一個身位,導致大神鷹隻能看到齋藤飛鳥的後腦勺,她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
“嗯,asuka。”大神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這個女生終於是對自己放下了對陌生人的防備。“那你也叫我鷹吧。”
“鷹”
“嗯。”
“一開始就挺在意的,為什麽取這個名字,像個男孩子一樣。”
“因為我就是男孩子。”
“!”
齋藤飛鳥像是真信了一樣,身體僵立在原地一臉震驚地看著大神鷹。大神鷹見其愣在原地,心中不禁一陣好笑,拍了拍齋藤飛鳥的肩膀。
“我這名字,是爺爺給取的,不過爺爺以為第一個孩子是男孩,所以就起了這個名字。”
“啊,這樣啊那你出生了怎麽還用的這個名字?”
“因為爺爺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不過名字還是沿用了下來。”
“抱歉”
“沒事兒,我也沒見過我爺爺。飛鳥呢?為什麽用飛鳥這個名字?”
大神鷹走到齋藤飛鳥的前麵,轉身麵向齋藤飛鳥看著她,一邊問道一邊倒著走。
“嘛,哥哥們的名字都有個鳥字,所以爸爸就給我起了個飛鳥的名字。”齋藤飛鳥順腳踢了個馬路上的石子兒。
“飛鳥啊,飛鳥時代”不知怎的,大神鷹忽然就想到了這個詞。“asuka,asuka”
“什麽嘛,別老一直叫人家的名字啊”齋藤飛鳥小臉一紅,聽大神鷹重複了幾遍自己的名字,不知覺地就羞澀了起來。
“害羞了?”大神鷹一臉壞笑地靠近齋藤飛鳥。
“沒有。”
“asukaasukaasuka!”
“你!takatakataka!”
大神鷹難得地做了次幼稚地舉動,旁邊的路人也是一臉懵逼地看著她們,像是兩個神經病一樣。
兩個人去了一家小麵館,麵館雖然不大,但是人還是挺多的,兩人愣是排了十分鍾的隊才入的座。
一人一碗味噌拉麵,量大份足,對兩個小女生來說,吃完都有些困難。
“我開動了。”“我開動了。”兩個人雙手合十,飯前感謝了一下。
“呼,呼,吸溜~”齋藤飛鳥吸了一口麵條進嘴裏,雙眼微眯,很享受的樣子。“啊,還是這家拉麵好吃啊。”
“你經常來這家店麽?”大神鷹問道。
“嗯!之前和娜娜敏一直在下班後來吃這家的拉麵來著,娜娜敏都說好呢。”齋藤飛鳥像是在炫耀什麽一樣,隻不過從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嘴裏蹦出‘下班’這個詞顯得有些違和。
“娜娜敏橋本桑也喜歡吃拉麵麽?”
“你們北海道那邊不都很喜歡吃拉麵麽?”
“是麽我都不知道誒。不過這家味噌拉麵的確正宗。”
兩個人吃完飯後,大神鷹稍微繞了點路將齋藤飛鳥送到家,然後自己走回了宿舍,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將近八點了,新內真衣沒有在房間,也不知道出去幹什麽了。大神鷹走進浴室把水放開,把睡衣放在浴缸上,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後,躺在床上看起了漫畫。
直到十點半的時候,新內真衣才悠哉悠哉地回來。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兒,大神鷹就感覺困意上湧,打了個招呼就蒙頭開始睡了,時不時還能聽到旁邊新內真衣的耳機中傳出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年紀大了,耳朵也變聾了。不過這對大神鷹來說並是障礙,很快就睡了過去。
大神鷹的意識漸漸沉下去,像是掉進了沼澤一般,她在裏麵七扭八扭地掙紮,卻是沒有一人來救他。
她逐漸有了意識,能清晰地看清楚周圍,是一個長廊,自己坐在一張課桌前,而她周圍也擺滿了課桌,將她圍成了一個圈,每張課桌都做著一個人,這些人大神鷹都認識,叫得出名的就有在左手的佐佐木琴子,還有右側的寺田蘭世,前後左右都圍成了一圈,自己的那個老鄉橋本奈奈未,乃木阪46的牌麵白石麻衣,和寺田蘭世一樣的舞蹈苦手堀未央奈和北野日奈子也都在,四大舞王倒是集齊了,還有幾個她記不起名字的人,尤其是有一個呲著大白牙笑的女生,名字就在嘴邊卻想不起來叫什麽。
她們都在一起,互相聊著什麽,但卻沒有聲音,看表情似乎有說有笑的,很開心,不時地還看向她,似乎在詢問她什麽。
自己的課桌上擺了一張像是卷子一樣的東西,卻是看不清寫的什麽,很模糊,但她卻知道,這似乎是一道題,一道選擇題,好像已經困擾她很久了。
這種情況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地,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把大神鷹也招呼了起來,一群人圍著她,像是護送目標一樣,一群人擁簇著她走到了一個人麵前,那個人背對著她,長發,長得不高,穿著一條雪白色的連衣裙,很樸素。
那個人慢慢地轉了過來,她認識,是齋藤飛鳥。
“”齋藤飛鳥的嘴巴動了動,大神鷹卻是沒聽到說的是什麽。
但是她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她好像也說了什麽,但她如同沉默在海洋中一樣,所有的聲音都被阻斷了,聲音模糊地完全聽不出什麽。
齋藤飛鳥笑了,笑得很開心,她發誓這是她見過最漂亮的笑容,至少在現在是。齋藤飛鳥牽起了大神鷹的手,她在前,大神鷹在後,齋藤飛鳥笑攆如花,大神鷹好像覺得,兩個人確定了關係一樣,像是一對情侶,剛才好像是表白了或是說了什麽別的東西。
她感覺很快樂,很滿足。
不過就在這時,她眼前一黑,隨機明朗起來,她獨自站在了一片雪地中,天上飄著雪,自己身邊沒有任何人,隻有她自己。她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一樣,和剛才完全相反,巨大的情感落差讓大神鷹一下就被驚醒了。
“嗯”大神鷹醒了,窗外還透進來一絲亮光,她感覺全身都濕透了,雖然是夏天,但是她隻蓋了一個薄毯子,再怎麽說也不至於大汗淋漓地,她感覺床單都被透濕了,整個身上更是剛從水裏撈上來一樣。
她清醒了過來,剛才在夢中的一幕幕就像是電影一樣重現在腦海中,不過就在幾秒後,這段夢境的絕大部分就被她遺忘掉了,絲毫不記得夢中的事情,像是被係統刪除了一般。
她隻記得,剛才做的夢跟什麽人有關係,是誰,她完全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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