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又相信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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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凡塵!
“是,嗎。”聞言餘道一垂著頭,極力地握著拳頭忍耐著,隻是現在並不是最好的時機,他清楚達不到目的的憤怒隻是無能狂怒罷了。
“想對我動手?很簡單,闖過這些試煉,到達終點,你自然就能見到我,不僅如此,我生前擁有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誰特麽稀罕你的臭東西!我一定會讓你再死一次!”餘道一低沉著聲音說道,眼眸中的黑色漸漸淡去,開始被淡淡的赤色所代替。
不知是不是錯覺,餘雲帆看著一旁的哥哥總覺得他身上的妖氣隨著他的情緒在不斷增長著,無關乎修為,隻是這麽一小會,其身上的赤芒便是肉眼可見地大了一圈。
那道聲音不再發出其他話,隨著時間流逝,眾人麵前的懸崖開始反光出微弱的紅色,而身旁的溫度也開始逐步提升著。
“哥,這裏隻有我們九人,在你還未來的時刻,那百裏默就說了隻有通過這一關才有資格去爭奪他的傳承。”
“這麽說的話,你出現在這我不會感到意外,但是秋靈他們呢?”像是略微冷靜了下來,餘道一皺著眉問道,以餘雲帆的實力哪怕是到達最後一關,他也不會感覺奇怪。
“最好的情況應該是仍舊處於百裏默的陣法中,最壞的情況。”說到這,餘雲帆看著他的哥哥並未再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最壞的情況便是死在陣法中,不論是殺陣,幻陣,困陣等等,都具備著殺人的條件,隻是時間長短罷了,現在的我們隻能盡早走到終點,結束這場亂七八糟的遊戲。”
“是的,除此之外隻能寄希於他們不是被困在殺陣中了吧。”
“所以,這一關的試煉是什麽呢?”一旁一道狂傲的聲音響了起來。
聲音的主人看向懸崖底下,不禁咧嘴笑了笑,像是見到了什麽很值得高興的事。
餘道一與餘雲帆向一旁看去,那是一個一身紅裝的少年,身上的紅色長袍上繡著朵朵祥雲,可長袍之下卻是一身鼓起的腱子肉,把這件紅色長袍撐得滿滿的,秀氣的衣物配上如此壯碩的身材,看去來格外怪異。
“炎宗,嚴炎。”餘雲帆眼神平淡在餘道一的身旁低聲道“練氣九境,一手火焰玩得爐火純青。”
“我想這一關是最適合他的了。”餘雲帆又是轉過頭,看著懸崖下的場景,瞳孔微縮道“這一關想來是避不開這地底岩漿了。”
懸崖下溫度不斷上升著,懸崖之上的空氣都開始出現了扭曲,原本隻是微亮的空間此刻變得通紅,甚至這個原本並不大的空間中的氧氣此刻也在不斷被蒸發著。
“吼!吼!!!”聲聲妖獸的咆哮聲從懸崖底下傳來,懸崖下,一片通紅溫度炙熱的岩漿靜靜流淌著,幾隻不知名的生物在岩漿中遊動著,不時還向懸崖上空發出劇烈的咆哮。
“炙炎獸,一種隻能在地底岩漿中生存的妖獸,隻要脫離岩漿,即便是練氣九境恐怕都不如一隻練氣一境的小妖獸。”一處一位蒙了麵的女子用雪白的芊芊玉手拍了拍自己的裙擺,婀娜的身姿勾勒出曲線,像一個‘綠茶婊’一樣緩緩起身,每一個動作都那麽充滿著魅惑。
她又是說道“但是隻要在岩漿中,隻需要幾隻練氣九境的炙炎獸就有機會殺死一隻普通的築基妖獸。”
“淮山鎮白家,白怡月。”餘雲帆有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家哥哥,又是輕聲道“她我就不用多說了吧,隻是哥你還是得小心,她是在我之前便是出現在了這裏,喂,哥!”
“弟弟,剛剛那一刻我又相信愛情了。”餘道一眼神轉都不轉地死死盯著白怡月所在的方向,隻覺得眼中的其他事物頓時黯然失色,呆呆地說著,就差流哈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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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之前還是一副大義凜然,苦大仇深,熱血沸騰的樣子轉眼間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也不知這表現出來的幾分是真幾分是假,看得餘雲帆接連歎氣。
哪怕見不到她麵紗的模樣,但是她的一舉一動卻是那般勾魂奪魄,仿佛天生媚骨,前凸後翹的身材配上一襲白衣,再加上柔柔糯糯的嗓音,直接擊中了餘道一的小心髒。
“哥,現在正事要緊,你剛剛還說要將那個百裏默打趴下。”餘雲帆又是一陣歎氣無語地說道,像是早已猜到了他會是這麽個模樣。
“哦,對對對,差點怒氣值就空了。”餘道一回過神拚命地點點頭,隻是那一臉豬哥相還未消失。
“嗬,一個練氣五境,一個練氣七境不知踩了什麽狗屎,能闖到這一關,別到時候怎麽死得都不知道!”輕蔑的聲音響起,餘道一轉頭看去,卻是看到了個熟人。
林家的林鶴和林氏宗家的林陽如同主仆一般地站在遠處,眼前盯著麵前的懸崖,但話語裏盡是對某兩個人的輕蔑。
似乎是察覺到了視線,林鶴和林陽不約而同地向餘道一二人看來,林陽的眼中輕蔑不減,直接對上了他的目光,直接是指名道姓。
隨後環視周圍了一圈,那眼光在餘道一看來就是在對他說,我不是針對你,我是指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看得他直接想上去揣上兩腳。
但之後看向白怡月的眼光卻是略有不同,依舊是輕蔑但卻是流露出強烈的占有欲,像是一隻餓狼盯上了一隻小白兔,那是垂涎,那是欲望,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欲望。
憑借著自己對於白怡月的調查,當然是同輩之間對手與對手的那種調查,絕對不是因為傳聞白怡月貌美如花才刻意去調查的,我不是隻饞人家身子的俗人,餘道一不停地默念道。
最後調查出的結果可以說是大大出乎了餘道一的預料,白怡月練氣巔峰,比之練氣九境還要高出一線,且精通幻術,向來以嫵媚動人的姿態示人,一顰一笑皆能勾起人心底那最原始的欲望。
有人說她是天生媚骨,也有人說他是天生的狐媚子,可其從來就不是什麽善茬,據傳在淮山鎮對她有所企圖,想所圖不軌的人絕對可以住滿一個不小的村莊,其中甚至包含了南域不少大宗大派之人,可最後這些人卻是約好了似的接二連三的銷聲匿跡,無一例外。
說來奇怪的是,其中那些大宗大派的長輩找上白家聲稱要討個說法,甚至揚言要為自家子弟報仇滅了白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可最後的結果卻是那揚言之人所在的門派在短短一天之內被強製解散。
至於其他討要說法的人皆是重傷被人送了回去,這個白家或者這個白怡月遠比表麵上那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危險的多,而這些事也像是被刻意放出來的一般並非什麽隱秘,基本隻要去認真調查皆能知曉,像是彰顯著白家的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