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十二玄仙,金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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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皆凡塵!
    廂房外,許多湊熱鬧而來的人皆是站在一旁看著好戲,還有一旁突然發現廂房內突然不見人影的閉月羞花二人聽到動靜也是緊忙穿好衣物站在屋外,聞言皆是一愣,而急急忙忙趕來的老鴇帶著一群人本是打算著將鬧事之人趕出倚紅閣,聽到百裏默所言皆是顫抖著雙腿,半晌說不出半句話。
    “南,南玄宗?金軒子道長!”麵前的趙文商聞言後打顫著雙腿,又是哆嗦道“你,你是十二玄仙金軒子道長的徒弟?”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百裏默疑惑地看著眼前不斷哆嗦的人。
    “清楚,清楚!上仙,此番是小人我冒昧了,還請上仙莫要怪罪,以後,以後定不會在發生這般情況!”趙文商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不斷對百裏默懇求道。
    反而是百裏默見狀倒有些不明所以,隻是即便如此他也明白有些人必然不能姑息,按他之前所說的他來說已經不知有多少人收到了此人的殘害。
    師傅說過,修道之人當行俠仗義!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
    咦?這句話師傅有說過來著嗎?唉,可憐以前自己一人獨處山居,小師妹下山後帶上山的小說看多了,都亂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當斬則斬!”百裏默冷聲道,不禁回想起身後女子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隻見其食指中指雙指合並,一縷靈氣陡然出現在雙指之中,如劍刃般鋒利,手起刀落,一道肉眼可見的靈氣利刃飛出,直指趙文商的下半身。
    隻聞一聲慘叫,哭得那叫一個慘,跟死了爹媽一樣,趙文商死死地捂著自己下半身的襠部,隻見鮮血滴落,一陣陣劇痛不斷向趙文商湧去。
    他,不再是作為一個男人。
    “僅以次作為警戒!若要讓我知道你仗著家世胡作非為,哪怕是我上了山,也勢必跑下來手刃你的狗命!”百裏默的眼中陡然浮現出一絲厲色。
    “哈,是,是!”趙文商捂著下半身強笑著,隻是眼中透露的怨毒之色卻是怎麽也掩蓋不住,不禁讓百裏默皺眉,不知此番放走他是對還是錯。
    踉踉蹌蹌,晃晃蕩蕩,趙文商強撐著起身,帶著孤獨落寞的身影和一絲怨毒離開了倚紅閣,而一旁的客人卻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無論是身為趙元之子的趙文商還是眼前這個極為年輕的男子都不是他們可以惹得起的人物。
    一旁的老鴇見狀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瞪大這眼珠子對著走到這個少年的麵前,慌慌張張地說道“您,您是那南玄仙山上的仙人?”
    “南玄仙山?你說的那禿嚕了的南玄山吧,我的確是從山上下來的。”百裏默無所謂地說道。
    隨後便是轉身,三兩步走到路青蓮的身旁,一展笑容,爽朗且溫暖,引得在旁所有的姑娘紛紛側目,原本如謫仙般的容貌再加上平易近人的笑容,使得其他姑娘一陣暈眩,若不是在意其身份,怕是早就一擁而上了
    “那個,蓮花,事情解決了,我的表現怎麽樣?”百裏默對著路青蓮輕輕笑著,原本高高在上的仙人模樣此刻卻像是個鄰家的大男孩,那麽羞澀。
    “噗嗤,哈哈。”路青蓮大笑著,肆無忌憚地笑著,很輕鬆,或許在她來著青樓謀取生計後這是第一次這般暢懷大笑吧。
    百裏默見狀也不說話,隨之也是輕輕笑著,淡淡光線灑進這件小小的廂房,光線迷離。
    “我滴乖乖,這是來了個大人物啊。”老鴇在一旁轉溜著小眼睛,此番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不能在自己手上溜走。
    南玄宗啊,天域南州的第一勢力,金軒子啊,南玄宗十二玄仙之一,扛把子啊。
    雖然這個少年看起來還是傻愣愣的,像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但看起來對這蓮花應很是在意,怕是一見鍾情了,這種能讓倚紅閣一崛而起的機會可得把握住。
    “散了散了,都散了,該幹啥幹啥去,看什麽看,姑娘們,帶著客人各自瀟灑去。”老鴇忽而想了個清清楚楚,趕忙嗬斥著旁人離開,這會兒不留著空間給這小兩口子,還等什麽時候。
    隨後老鴇急急忙忙地竄到了百裏默和路青蓮的中間,二話不說便是領著二人去了另一件上好的廂房。
    離別之際,百裏默還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了點什麽卻怎麽也想不起來,老鴇見這小子傻愣愣的樣子也是深深歎了口氣。
    不用說,自己那倆頭牌算是失敗了,不禁向後看去,隻見閉月和羞花二人皆是鼓著腮幫子,一臉憤懣和幽怨,怕是在後悔著自己沒有再大膽些,這要是能報上南玄宗的大腿,以後自己姐妹二人還需看他人顏色?
    到嘴的鴨子飛了,豈能不惱。
    另一件廂房,檀香嫋嫋,古色古香,比之其他幾間廂房還要大得多。
    屋內僅有二人,路青蓮抬著頭不知道想些什麽,百裏默一個勁地笑嘻嘻。不知道為什麽,此刻他感覺很好,若是可以,他不介意就這麽繼續下去。
    “傻子。”半晌,像是思考完了的路青蓮看著百裏默不由得冒出了這句話。
    “你可知此番得罪了趙府,你師傅那怕是沒好果子給你吃。”路青蓮幽幽地說道。
    “師傅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若是任由他人被欺,而自己無動於衷,行小人所為,袖手旁觀的話,這般才不會有好果子吃。”百裏默自然而然地說道。
    “也是,南玄宗啊,南州第一大派,我想那趙府也不會去那兒告狀自找沒趣。”路青蓮輕輕地說道,隻是眉宇之間的一分憂色揮散不去。
    “怎麽?蓮花,你是怕趙府會找你的麻煩?”百裏默見狀不由問道。
    “哪有人一見麵就喊別人小名的,沒禮貌。”路青蓮有些幽怨地說道,隻是稍稍勾起的嘴角顯示出此刻其的心情並不壞,隨後又是道“趙文商那裏因為你的緣故,應該不會對我怎麽樣的。”
    百裏默雖是愣頭青,但此刻也知若是真的改口了,怕是眼前的姑娘才會真的不高興,這是屬於男人對女人的第六感。
    “不行,當時我就不該心慈手軟,萬一你出了什麽事怎麽辦!”百裏默一想到趙文商離開之前那怨毒的神色滿是不自在。
    “怎麽?今日才是你我二人初次相見,你就這般為我著想?”路青蓮輕輕笑著說道。
    “我,我,我這是。”老半天,百裏默喊了好幾個我應是沒說出半句話,滿臉通紅引得路青蓮又是一陣大笑。
    百裏默靜靜看著,隻覺得這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發誓,但他想真地想保護她,保護這個姑娘。
    懵懵懂懂,或許這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夕陽西下,懶懶陽光穿透窗紙,在地上灑滿一片,廂房之內歡笑聲不斷,溫馨而溫暖。
    屋外,老鴇聽到若有若無的笑聲很是滿意現在的狀況,一邊聽著還一邊替兩個頭牌姑娘做著心理工作,這倆女娃這會兒心靈上是真的受到了重創,衣服都脫了,這男人竟是一聲不吭跑到隔壁找姑娘去了。
    嗬,這就是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