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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雅妍的住所”安憶筠問,安林才剛回國,應該不會去外麵租房,而安雅妍在江城有一套房子,所以安林一定是住在安雅妍的房子裏。

    楊夏拿起電腦,手指在敲打著鍵盤,不一會兒,結果出來了,楊夏將她查詢到的寫在一張紙上,拿給安憶筠,那一張紙的筆跡是那麽的好看,飄逸。不過安憶筠倒是沒有心思欣賞,就直接拿著那張紙,跟楊夏道謝後,就出去酒吧,攔下一輛出租車,就直接去往紙上所說的地方。

    出租車來到一個高檔小區門口,門口站著的保安,不肯讓安憶筠進去。這裏的安保設施特別完善,如果沒有通行證,或者是樓上主人親自要求來的,閑雜人等是絕對不能進去。由於這個安保設施,有很多公眾人物都喜歡在這裏居住,也由此,對於狗仔隊,保安也是特別的嚴格限製。

    安憶筠站在門口,望著那個保安,那個保安從她來到這裏,就一直不肯讓她進去裏麵,說是要保護他們居民的安全,完全把安憶筠當成一個瘋子一樣。安憶筠也承認,現在的她確實是個瘋子,就當她要放棄離開的時候,一輛車緩緩開過來,停在安憶筠的身邊。

    車窗戶打開一看,裏麵居然是剛才在酒吧的楊夏。安憶筠疑惑她為什麽會來到這裏?話還沒說出口,楊夏就先說話“上車。”

    安憶筠聽到也不呆坐著,直接就上去楊夏的車子裏麵,楊夏拿了一張通行證給了保安看,保安馬上放她們進去,那副嘴臉在看到通行證後,立刻變得奴顏獻媚起來。安憶筠現在也沒心思可以想太多關於楊夏的事情。她現在隻想上去樓上,找尋真相。

    楊夏開車,來到安憶筠想來的那個單元,就把安憶筠放下去。安憶筠也坐著電梯,根據紙上的信息,來到一個門口。安憶筠來到這裏,她又怯弱了,她害怕她想要的真相是讓她陷入十八層地獄的魔鬼。可是如果現在她不推開這扇門,那麽她將永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這更不是她想要的。

    萬般猶豫之下,安憶筠按了門鈴。不一會兒,裏麵的傭人打開門,看見是一個陌生的女孩子,於是問“請問您找誰?”

    “安林在嗎?”安憶筠問。

    “在,請問您是?”那個傭人警惕的問。

    “安筠”安憶筠說,現在的她是以當年被拋棄的身份來的。

    “那我先去問下安女士,您先在客廳上等待一會。”那名傭人說。

    “好”安憶筠也走進客廳裏麵的沙發上等著安林的到來。沒過一會兒,安林來了,臉上似乎帶有怒氣。看到安憶筠後,氣憤的對安憶筠說“誰叫你來的?”

    安憶筠沒有想到,一個親生母親居然會這麽不待見自己的親生女兒的。

    “我來這,找到我想要的東西後,我自然會走,而且不再踏進你的生活”安憶筠說。

    安林知道安憶筠到底是在執著於什麽,但是她不願意說出口,不願意將她的傷疤又一次揭開。冷臉的說“我這裏沒有你想要的?你可以走了。”

    “是真的沒有我想要的,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說”安憶筠指責道,她就隻想有個答案,事情的真相。

    “你別在逼我了,行嗎?那個真相對你來說真得有那麽重要嗎?你難道就不能再聽我的話一次,和容宇離婚,這樣,你也可以得到你自己要的東西”安林不肯鬆口。

    “很重要,為什麽您執意不肯告訴我呢?我隻是想要一個當年您拋棄我的一個答案而已。”安憶筠也堅決要一個真相。

    “你可知,真相的背後往往是最傷人的,你確定你要知道?”安林再次勸說,她真的不敢再去想以往的事情了。

    “我要知道,我有這個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安憶筠再次確認她內心的想法,她想知道她這十幾年來所受的苦到底是為了什麽?

    “好,你隨我過來!”安林平和的說。

    然後,安林走進她的房間,安憶筠也跟著過去。隻見安林走進床那邊的衣櫃裏麵,在一件大衣上,找到一張年份已久的照片,安林將它拿給安憶筠說“這是我的丈夫和我的兒子。”

    安憶筠聽到安林話,接過安林手中的照片,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安憶筠看到照片中的三人,是那麽的溫馨,安憶筠看到了父親,那是看起來帥氣而又慈祥的。而安林則在那個男的旁邊,笑的是那麽的開心,無憂無慮,而在他們兩個中間的小男孩,就是安林的兒子,看起來繼承了他們兩個的所有良好基因。雖然有著搞怪的動作,可是卻難以掩蓋他身上強大的氣質和帥氣的容顏。

    這就是她的爸爸還有哥哥吧!安憶筠此刻恨不得馬上看到他們,跟全世界的人說,她有爸爸還有哥哥了,但是安林接下來的話,卻讓安憶筠跌入十八層地獄。

    “十八歲,我遇見了我的丈夫,二十歲,我們進入婚禮殿堂,二十一歲我生了我們兩個的美好結晶,這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美好,可是,就是因為你的出現,才導致我現在有家回不得,自己的兒子不敢承認”安林痛苦的說。

    安憶筠卻感到疑惑,這一切關她什麽事。那個時候她好像才剛剛出生吧!為什麽安林要這麽說呢?接下來安林繼續說“二十六歲,是我的噩夢。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喜歡容家的人嗎?”

    沒等安憶筠回答,安林先說了,那表情是那麽的痛苦,好像以往的經曆對她來說,是那麽的痛苦,安林說“容宇的堂叔聯合我丈夫的敵人,在我丈夫去外地出差的時候,在家裏對我下藥,還讓我丈夫的敵人,趁機侮辱我。”

    安憶筠此時驚訝,她從未聽見容奶奶說起這段曆史,此時聽見安林這麽說,還是以一個受害人的身份說出口,安憶筠腦子已經空白了。

    “那個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一直勸我自己忘記那段東西,可是它越來越深刻,你不知道我麵對我丈夫的時候是多麽的難受,明明心裏難受的要命,還是要微笑的麵對所有的人”安林此刻已經奔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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