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章:勢如劈竹
字數:3260 加入書籤
第821章:勢如劈竹
斬神劍出,在場所有的人心底生寒,黑袍人的動作微微一滯,就是這一滯,季蕭涼手起劍落:“屍皇算什麽,我劍下亡魂而已。”
黑袍人想躲已經來不及,被極其陰寒的什麽東西鎖定之後,他竟是覺得自己從靈魂到屍皇的身體全部都變得遲鈍:“小子,你”
剩下的半句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黑袍下的血紅眸子驚駭的望著如普通人一般的季蕭涼:“怎麽可能,我怎麽躲不了,你不過是一個屍王而已。”
“對於我而言,你就是一個垃圾堆,吃下那麽多僵屍同類,隻會令你氣息駁雜,不屬於你的,就是不屬於你,”季蕭涼輕蔑的一笑:“我都懶得吸收你,去死吧,小鬼子。”
“我堂堂諸夏,不是小鬼子區區彈丸之地能覬覦的。”
一個屍皇如土雞瓦狗般的倒下,崩潰,最後隻剩下一件破損的黑袍。
季蕭涼收劍入鞘,舉目望向四周,一麵倒的戰事令他心情愉悅。
小古飛到季蕭涼的耳邊:“這裏的靈氣還不算是濃鬱,我們找個濃鬱的地方,你吸收靈氣的時候,我也能沾點光。”
季蕭涼感覺到身體中的陰荷才傳來陣陣歡喜之意,他長呼一聲:“小四,過來。”
聽聞季蕭涼的呼喚,小四彈動八隻長足從遠處一蹦一跳的竄了過來。
小古帶著季蕭涼所去的地方在九華玄天宗後山,群山懷抱之中,有一眼小小的泉眼,越是靠近泉眼,空氣中的靈氣就愈發濃鬱。
季蕭涼此時卻是不由得欣喜了起來,因為他感覺到了阻隔他進階為魃的那一層壁障,有了鬆動的跡象,原本隻要吸收掉一個屍皇,就能成為新的屍皇,他的煞氣決也能做到將龐雜的氣息統一,變得純淨。但是他不想。
那黑袍人是通過吞噬他的九州同胞才成就的屍皇,要是他借由吸收這屍皇而成就屍皇,不就是成為了屠殺自己同胞的劊子手嗎?
季蕭涼雖然身為僵屍,他卻從不胡亂殺人。
季蕭涼當即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在泉眼旁盤腿坐下,開始全力吸收靈氣。
九華玄天宗的一位長老苦苦支撐著,麵對來自幾個不同門派的攻擊,令他苦不堪言:“諸位同道”
“呸,誰是你的同道,”一個隻是被季蕭涼簽訂了契字的門派長老朝著九華玄天宗長老嫌惡的吐了一口口水:“你是倭人,別跟我們在這裏裝同袍。”
“你,”那長老的臉色驟變,此時他才反應過來:“那就看誰先死吧!”
林家遭受到攻擊,卻是逃脫無門,接收到求援之後,陸陸續續了不少的人,林家的戰團更加混亂,一隻小蝙蝠飛到了季蕭涼的麵前,變化為人身:“主人,林家召喚了多路援軍,其中有桑家等幾個大型家族。”
“凡是來援的家族,給我留下活口,這兩個地方我逛完了。我就去他們的家族逛逛,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支援林家與九華玄天宗,”季蕭涼道,他猜到桑家會出手,隻是沒想到,支援林家的,卻不隻是桑家。
京城的動靜瞞不過穀正,穀正和康豐站在京城外不遠處:“有好幾個家族去支援林家了,不知道季小子沒有安排。”
康豐道:“我就擔心他把我們門派的人當打手,一會還我們的全是屍體,我回去看過了,門派被用我從未見過的方式的封閉了,我根本進不去。”
“當打手是肯定了,凡是戰鬥,怎麽可能不死人?”穀正拿著望遠鏡,朝著京城裏望去:“那小子不會罔顧人命的,他最在意這個。真若是掛了,他不會坐視不管。”他的臉皮抖了幾下:“大不了我們回門派的時候,門派裏蹦蹦跳跳的都是僵屍!”
“哼,別拿著個望遠鏡裝腔作勢,京城高樓林立,林家的入口又在地下,你裝腔作勢看個什麽啊?”康豐道。
“我看一峰和一溪出來沒有,這兩個笨蛋,別稀裏糊塗的就加入戰團了,築基期去了也是炮灰。”穀正說道:“還是季小子有魄力,哈哈哈,這下不但是知道了那些門派,家族與倭人有關,還知徹底肅清了倭人多年來在我國的臥底。”
“這小子不錯,真不錯。”
聽見師弟得意的忘形,康豐忍不住給他潑冷水:“你別高興的太早,真要是僵屍滿地跑,我看你怎麽辦。”
“有季小子呢,我壓根不擔心,”穀正放下了望遠鏡,拉著康豐坐下:“師兄,事已至此,隻能放季小子全力施為,隻要他不是胡來,我就會全力支持。隻是這一次,沒有潛龍與隱的出手,到時候咱們要被人埋怨了。”
其實他們都知道,被埋怨是肯定的了,隱和潛龍都不是能加入這個層次戰鬥的部隊,雖然他們是萬裏挑一的優秀人才,也有特殊的能力,但是還是脫離不了普通人的範疇。
“埋怨就埋怨,這根本不是他們的戰鬥,”康豐剛說完,他的視線裏出現了兩個黑影。他猛地起身:“師弟,是不是他們回來了?”
等兩個黑影近了,才發現是兩個人,加一隻鳥。鷯哥嘰嘰喳喳的道:“季大爺的動靜太大了,九華玄天宗的人無意活口,他們在林家倒是抓了不少的活口,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不全殺了。”
“兩位老爺子,我們要說的話,都被它說完了。”一溪說道:“事實確實如此,我和一峰也是大惑不解。更加不解的是,在林家出手的都是西方的吸血鬼。到處都是蝙蝠飛來飛去。”
聞言,穀正的老臉幾乎要抽搐了,季蕭涼這小子不僅打包了自己人,還到外國去打包了吸血鬼?這小子到底在弄什麽名堂?
“不管是蝙蝠還是什麽精怪,你們注意到都有哪幾個家族支援林家了嗎?”康豐連忙問道:“還有什麽發現?”
一峰就把自己看到的家族全都說了一遍,他的話說出口,兩個老頭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