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我看哪個白癡還敢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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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對唇的瞬間,二人同時懵逼,時間也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片刻後。

    吳仁惠迅速至極的爬起身“你個王八蛋又占老娘便宜!老娘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她張牙舞爪而來。

    但這樣毫無章法的襲擊,又怎麽可能對蕭揚構成傷害。

    隻見蕭揚一翻手,膝蓋頂著她的大屁股,直接將其按在洗臉池上。

    “你個臭娘們,別不要臉行嗎?誰撲到誰身上的?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才對吧?”

    “我……我……!!”吳仁惠氣的渾身打顫。

    她可是同性戀啊!居然和一個男人接吻了!這能讓她惡心的三天吃不下去飯!

    “知道自己錯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是不會怪你的。”

    蕭揚放開她。

    接著道“早飯已經備好了,吃飯麻溜的滾蛋,今後再敢來我家騷然婉君,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著,他就頭也不回的,向衛生間外走出。

    剛出門,便正巧看到,打著哈欠走到客廳的慕婉君。

    “婉……”

    臉上布滿喜色,蕭揚剛要叫出聲。

    哪知在這一瞬間,身後吳仁惠如發了瘋,用盡全身力氣撲到他的背上來。

    “老娘要殺了你個王八蛋——!!”

    嚎叫刺耳。

    她以為自己能撲倒蕭揚,將其壓在身上,抓爛蕭揚可惡的臉龐,以此來報仇雪恨!

    但結果卻超乎意料。

    隻聽噗的一聲,跳起身撲向蕭揚的她,直接零距離掛在蕭揚背上。

    更尷尬的是,男女之間如此親密的接觸,正巧被慕婉君盡收眼底,頓時目瞪口呆。

    整個家裏的空氣,都在這一刻充滿尷尬!

    不過,慕婉君並未因此懷疑什麽,畢竟誰讓吳仁惠是個同性戀,在這家裏過夜的目的是她呢。

    早飯,進行的還算愉快。

    除卻吳仁惠對蕭揚,時不時投來,恨得牙根癢癢的神色外,便沒了其他異樣。

    早飯過後,吳仁惠載著慕婉君去公司,蕭揚便把蕭朵朵送到學校,而後回家補覺。

    然而。

    他能踏踏實實的合上眼,另一邊的譚朗,卻仍處在煎熬中。

    ……

    酒店,總統套房內。

    “可惡!可惡!”

    不斷咆哮的譚朗,已把套房內的所有東西,全給砸了稀巴爛。

    李江濤站在一旁瑟瑟發抖,因為他深怕,譚朗這家夥連他也給摔在地上踹兩腳。

    “我師父可是帝師張寶靈,在這小小金州城內,為啥碰到的所有人都敢不拿睜眼瞧我啊!”

    “先是蕭揚這廢物,接著又是餘科文、王強、張金龍等一眾混蛋!”

    “現在又他媽冒出一個鄭山河,這狗娘養的玩意,居然敢把我晾在這裏整整十五個小時,我從來沒有等一個人等如此長時間,他眼裏到底有沒有我,有沒有我師父——!!”

    他簡直氣炸了。

    昨天,通過師父張寶靈的關係,他放出豪言,要在日落前摘掉王強的烏紗帽。

    誰知到最後王強屁事沒有,他托關係的那個人,不僅丟了烏紗帽,還被收監入獄了!

    不明緣由的譚朗,隻能怪自己運氣差。

    而為了完成師命,他又托人接觸到鄭山河,希望得到驚天戰王的聯係方式,如若沒有,那就借助這位擁兵二百萬的大都統,南天省權勢第一人的身份,逼王強帶他去見驚天戰王。

    原以為這件事能順風又順水,誰他媽的能想到,鄭山河這家夥居然到現在都沒來!

    更令人忍無可忍的是,過了淩晨四點後,連電話都不接了。

    感覺被放了鴿子,這種遭遇居然會落到帝師張寶靈之徒身上,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繼而爆發雷霆之怒。

    砸!

    把一切都砸了!

    酒店的人要是敢阻攔,連他們人一塊砸爛!

    我是誰?帝師張寶靈的關門弟子,太極門最受寵溺的小師弟,膽敢如此羞辱我,簡直不能忍。

    “呼……呼……!!”

    正當譚朗不停喘著怒氣時,總統套房的門鈴,忽然被人按響。

    “朗哥,我去開!”早已嚇傻的李江濤,當即就要去開門。

    但譚朗,卻一把將其按住。

    “我來!”

    他聲音無比陰厲,令李江濤不寒而栗,顯然是要收拾突如其來的門外之人。

    “想死嗎?!”

    開門瞬間譚朗吼道。

    然而話音剛落,他猛地便一臉驚駭“別別別別……好漢饒命!!”

    差點被嚇死,隻因一支槍口,隨著吼聲驟然抵在額頭上,這令他隻覺吾命休矣。

    “你就是帝師的關門弟子?年紀輕輕又是大早上,哪來如此濃鬱的戾氣?是因為我晾了一夜嗎?”

    淡淡聲音飄進耳中,令譚朗直接不寒而栗,目光也同時放在,持槍抵著自己的衛士身邊的中年人臉上。

    “您就是鄭大都統……?”

    忽地,譚朗憨笑出聲“誤會呀!我哪能生您的氣啊,不過是剛才酒店的服務員,準備的早餐不合心意罷了。”

    說著,他便小心翼翼拽下額頭上的槍口,而後如奴才般,要攙扶鄭山河進門。

    “不必。”

    鄭山河打掉他的手,繼而冷言冷語道“來這裏,隻是看在帝師的麵子上走一趟,你這種上不得台麵的小貨色,還沒資格請我進門。”

    此話一出,譚朗差點就控製不住怒火,但最終還是忍下來。

    因為他很清楚,師父張寶靈雖貴為帝師,但卻沒任何實權。

    說白了,鄭山河給麵子,張寶靈便是帝師,不給麵子,怕是能一槍崩了張寶靈,誰讓他鄭山河掌兵二百萬呢!

    “快說吧,有何事需要我幫忙,看在帝師麵子,和你等我這麽久的份上,可以勉為其難的答應你一些事情。”

    聞言,當即就要開腔的譚朗,卻欲言又止。

    也就是這麽一瞬間,他靈光一閃的賠笑道“大都統,我確實有點忙需要您幫下,就是有個人不僅欺辱了我,還對我師父破口大罵,我想您和我師父故交多年,應該會為我師父出這口惡氣吧??”

    他在耍心眼,鄭山河一眼便能看透。

    但和張寶靈確實是故交,如若真有人在背後對其破口大罵,碰上了,自然要收拾。

    “這口惡氣,我幫你師父出了,說吧,那人是誰!”

    “是我一個老同學,今天他要給他老婆辦生日宴,我想讓您跟我去,在那種場合為我師父出這口惡氣,行嗎?”

    “生日宴?那肯定很隆重吧?當著人家老婆的麵,在眾目睽睽下將其羞辱,你小子挺歹毒的呀!不過,我喜歡,哈哈哈!”

    鄭山河笑出聲。

    譚朗亦是笑逐顏開,本想讓鄭山河幫自己聯係驚天戰王,沒成想靈光一閃,居然有意外之色。

    我歹毒竟能投其所好,這一下蕭揚你個廢物不死定了嗎?我看今天哪個白癡還敢保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