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甚是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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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您說皇上還給靜嬪的孩子取名叫南庸,這算是什麽意思啊?”章兒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白悠從靜嬪那兒離開後,就一直都陷在思考裏,現在章兒說話她也是沒聽見一樣。
章兒“皇上是不是自己心裏麵不舒服,所以才故意給取個這樣的名字,希望有個人陪著他一起不舒服呢?”
說完,她才注意到白悠好像沒有聽見她說話,就抿了抿嘴不再出聲打擾白悠。
隻是再走幾步,白悠就回過神來了,她說道“章兒,我們去一趟攝政王府。”
章兒沒有反應過來。
白悠“現在立刻讓人備車,我們即可就出發。”
章兒迅速反應過來“是。”
南緯現在都變成這樣了,已經是太嚴重了,她想要去找白詩,看看白詩對此有沒有什麽看法。
在攝政王府,白詩知道白悠來了,知道肯定是有要是的,馬上就帶著她一起到了花園裏去坐,並且讓人準備好了許多點心。
她牽著白悠在椅子坐下了“皇後姐姐,坐。”
白悠看著白詩“詩兒,既然姐姐來了,那姐姐也就直說了。”
白詩點頭“你說,詩兒都聽著。”
白悠“他昨天把禦花園裏的人都殺了。”
白詩魔怔了一下,誰把禦花園裏的人都殺了?南緯嗎?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白悠知道白詩現在的狀態一定和她開始的時候一樣,充滿了疑惑難解,那她就將事情都細細說來。
包括南緯在無極殿把人當畜生一樣的騎著,靜嬪被嚇得生病的事情,以及禦花園等人被暗中抓起來折磨後處死的事兒,隻要是她知道的就沒有遺漏,都是明明白白的說仔細了。
白詩簡直是聽到了什麽無法想象的事兒,這簡直是太可怕了,南緯現在是慢慢的耐不住了嗎?
白悠“本還以為他這輩子就隻能這樣來了,那便這樣,卻也沒想到他竟然還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了。”
白詩仿佛可以明白白悠為什麽到這裏來了,但是她卻無法肯定她想要的做法是什麽。
“那姐姐現在是想要怎麽樣阻止他這樣繼續下去?”白詩在心裏麵猜測著,是要南見出麵嗎?
白悠“詩兒覺得呢?”
白詩深思,南緯怎麽說都是皇帝,她這樣當著麵的說道皇帝,是不是不妥當,關鍵她也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處理會更好。
“我是真覺得他不適合當這個皇帝了,可是姐姐不知道怎麽樣更好,父親隻怕是不會支持,還是會愚忠。”白悠是在憂心,“隻是這樣下去,有父親又怎麽樣,有攝政王又怎麽樣,終有一天還是被皇上給毀了,長久下去戚國怕還是要完的。”
白詩“那便讓爹爹出麵。”
白悠“姐姐怕的就是父親會愚忠,才來到了這兒。”
白詩“可是如果這個時候就讓南見出麵,隻怕爹爹心裏麵也會特別的不舒服,他覺得整個事情就是我們在鬧,隻有爹爹出麵了,真的管不住了,南見才適合出麵。”
不管白悠怎麽想都好,她都必須要考慮到現實,而現實就是他所想的這樣,白若信現在對南緯是有一些認為了,但是這些認為都不足以支撐起,他可以讓別人對南緯出手。
白詩說的好像也是有道理,所以白悠沉默沒有說話。
白詩伸手過去握住了白悠的手“隻是姐姐真的想好了嗎?覺得這樣真的會是你所想的嗎?”
那樣南緯可能就更加的沒有什麽機會了。
白悠自嘲的一笑“他已經如此了,姐姐還能如何?”
白詩“他若是一心在朝事上,多好。”
白悠“這一點姐姐是不敢指望了。”
白詩“既然不指望,那我們也想開些。”
白悠“那你陪姐姐一起回一趟丞相府吧!”
白詩“好。”
這個事兒,白詩一定是義不容辭的。
於是,她們又在攝政王府一起出發了丞相府。
白若信和衛紫妗聽聞那些荒唐事兒,都不敢置信。
衛紫妗“皇上真是如此了?”
白悠“母親,若非如此,女兒又豈是那胡亂編造之人?”
“這簡直是荒唐。”衛紫妗看到了白若信身上,“這事兒要怎麽辦呢?他現在都開始殺人了,還是一殺就殺這麽多,哪有一點帝王的樣子?”
白若信是不願意聽到這些的,但是這些都已經說著了,他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
白悠“父親,皇上這般怕是好不了了。”
白若信“那你的意思是怎麽?”
白悠“女兒希望皇上可以出現,勸勸他就算做不好自己的事兒,也別做出一些亡我戚國的事兒。”
“…………”白若信大吃一驚,他是不敢往這一點上去想,卻還是被白悠給提了出來。
南緯現在,又何嚐不是確確實實的是一個無道昏君了呢?
如果勸得住,或許還能夠有一點改變的。
若是勸不住了,隻怕有一日他也就自己連性命都沒有了。
白詩“爹爹,至少你要出麵,你怎麽說都是當朝丞相,又是皇上的親嶽丈,相信不會連您的一點奉勸都聽不進去。”
衛紫妗“這話在理。”
白若信微微歎氣。
白悠“女兒擔心若是不及時,他還能做出更加荒唐無道的事兒來,到時候隻怕父親想要保住他,也保不住了。”
白若信“皇上是大臣們的責任,父親有責任要與他好好說道,晚些父親與你一道進宮。”
白悠“好。”
白若信“詩兒,你就留在府上多陪陪你母親,然後直接回攝政王府就好了,不必與我們一起進宮。”
白詩知道,她的身份是攝政王妃,這個時候如果太多人進宮,隻怕南緯心裏麵又要起什麽不舒服了,所以她也很懂得自己要怎麽做。
“好,詩兒都明白的。”白詩微微一笑。
衛紫妗握住白詩的手“我與詩詩也多時沒有好好的說說心裏話了,她當然是留在這裏陪著我,和你們進宮作甚。”
她就好像是在護短一樣的說著,又不是不懂做,幹嗎還要因為一個南緯,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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