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銅八的豔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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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莊沒有多少新鮮事兒,每天睜開眼看見的都是同一個昊日,門前還是那顆樹,拿起同一把鋤頭或者鍁,跨過同樣一道門檻,去田裏或者地裏,幹著祖輩們幹過的同樣的事情,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每一天都是一種重複。
銅八的舉動擱在別處或許不是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但是在這個村莊裏,卻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足夠說上三天三夜,特別是有幸能夠親眼看見的人。
兩個守夜的人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便是哈哈大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表觀後感。
法海見銅八好久都沒有回來,開始擔心起他的安危來,這個世界多妖魔,一不留神就可能成為妖魔的口糧,銅八那個胖乎乎的大和尚,有些可愛,法海可不想他出事,所以便出來找他了。
法海順著進村的路找了過來,正好聽見門口的兩個守夜的人在那裏說笑。
一個守夜人說:“那個和尚太好笑了,我長這麽大還沒有見過這麽好笑的事情,是不是所有的和尚都是這麽搞笑呢?”
另一個守夜人說:“是啊,今天一點都不虧,漲了見識,原來人們口中的神經病就是那個樣子啊!”
一個守夜人說:“明天我就不睡覺了,必須給村裏麵的人說說今天晚上的好玩事兒!”
另一個守夜說:“這件事情還需要我們兩個一起說,不然別人不相信,以為你在說謊,畢竟你曾經說過謊,你的話村裏的人不一定相信。”
一個守夜人說:“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還記著呢?”
另一個守夜人說:“村裏的事兒不多,想要不記住都難!”
“你、、、”
“阿彌陀佛!”
就在兩個守夜人還要在無休止的說下去的時候,法海出現了,法海覺得這兩個守夜人與自己見到的正常人大不一樣,再在一旁聽著,也聽不出什麽名堂出來,還不如直接問。
法海打了一個佛禮,說:“兩位施主有禮了,貧僧法海,前來尋找銅八長老,他也是一位出家人,剛剛讓他來買東西,時間這麽久了,都沒有回去,不知道兩位施主可曾見到過他?”
一個守夜人說:“你是說你在找一個胖和尚?”
法海說:“是的!”
另一個守夜人搶著說:“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你說呀,那個胖和尚真的很有意思,哈哈、、、”
話說到一半,自己便突然的笑了起來,然後後麵的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還是我來說吧!”
旁邊的守夜人見被自己的同伴搶了話頭,心裏有些不高興,現在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自然要把說話的機會搶回來。
“那個和尚真的很好笑,哈哈哈、、、”
說了一半也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說不出話來了。
法海皺著眉頭,望著兩個守夜人,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把這兩個人揍一頓,說句話,隻說一半,關鍵的一半就用哈哈哈來代替,這讓人如何去猜。
“我怎麽笑的停不下來了?”
“我也是!”
兩個守夜人笑的連眼淚都出來了,但是笑聲還說停不下來,看這個樣子是不把牙齒笑掉,是停不下來了。
“阿彌陀佛!”
法海念了一句佛號,如同洪鍾大呂,在兩位守夜人的耳邊炸響,震耳欲聾,兩人表情一愣,隨後醒悟過來了,臉上出現了惶恐之色。
法海連忙說道:“兩位施主不必驚慌,隻是小術爾。”
守夜的人連忙向法海道謝說:“多謝法師,你要找的人朝那個方向走了!”
守夜的人也知道自己碰到了鬼魅之事,心裏雖然害怕,但還不至於丟了心智,生活在遠離大城的村落,很多人都見過離奇古怪的事情,事情見多了,膽量也就上來了,神經也會變粗。
法海道了一聲謝,趕緊追了過去。
在法海走後,兩位守夜人還在那裏說著話兒,隻是這次表情比之前的表情要凝重的多。
“咱們村子有祖靈守護,按理說不會有鬼魅闖進村子才對!”
另一個人說:“那鬼魅又沒有害我們兩個的性命,想來祖靈覺得無傷大雅,或許是祖靈的朋友也說不定,隻是想和我這些小輩們開一個玩笑而已。”
先開口的人摸了摸腦袋,說:“算了,不想了,反正沒有我們什麽事情,想多也沒有用,我家還有好幾塊地的麥子沒有收呢,隻求老天這幾天不要下雨、、、”
兩個人又拉起了家常,來打發這漫漫長夜。
銅八抱著一個漂亮的女人,這是他第一次經曆這樣神奇的事情,他的心都在喉嚨門口那裏跳動著,隨時都有可能跳出口外。
在女施主的指引下,銅八來到了一間茅草屋。
雖然是一間茅草屋,但是比村子裏麵的任何一間茅草屋都要寬敞,有一個獨立的院子,院子裏麵還有一棵樹,隻是大門前的燈光都被門框給擋住了,看不清到底是一棵什麽樹。
銅八直接把女施主抱了房間裏麵,屋子裏麵擺設簡單,但是格外的幹淨利落,一盞油燈發出昏黃的光芒,勉強的照亮整個房間,看久了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屋子裏麵很安靜,整個大院子好像就隻有銅八和女施主。
銅八把女施主放在床上,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手足無措的站在床邊,臉色尷尬的望著躺在床上的女施主。
望著銅八的樣子,女施主笑了,纖纖蔥指,半遮櫻口,剪水雙眸,秋波連連,此刻的人兒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仙氣陣陣,霞光萬道。
“小僧、小僧、、、”
銅八小僧小僧的叫著,好像隻會說這兩個字一樣。
女施主笑著說:“呆子,你過來!”
女施主半躺在床上,玲瓏曲線,盡顯山川之靈秀,銅八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意識,按照女施主的話去做,呆呆的走到床前,被女施主一拉,滾到了床上。
紅色紗帳無風自動,掙脫彎鉤,如清水垂落,遮住了床上的風光。
隻有一陣陣勁風帶著紗帳飄動,伴隨著一聲聲的呻吟,似山川清流,似雨珠落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