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一路雜事至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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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道上。

    “少爺,你說我們這次突然回家,老爺他們會是什麽反應?”

    長安至洛陽的官道上,袁基一行五人縱馬疾馳,顏良在一旁對著袁基可道。

    袁基看了顏良一眼,說道“誰告訴你,我們要回家的?這次,你和文醜兩個人自己回洛陽,幫我回家看看家裏人,然後休整兩日,就回雁門去,給我繼續閉關修煉。我去鴻門取一件東西就走。”

    顏良和文醜聽後一驚,連忙可道“啊,少爺,你不和俺倆一起回洛陽呀,那老爺還不罵死俺倆?”

    袁基瞪了文醜一眼,說道“廢什麽話,你倆回雁門之後,記得一切都要聽仲德先生的話,練兵之餘,給我好好修煉,看看漢升和呂布,再看看你們倆,真是不爭氣。”

    顏良和文醜對視一眼,文醜小聲嘀咕一句“少爺,你之前還讓俺多看看兵書,不要隻知道修煉,怎麽黃老頭和小白臉來了之後,就對我和大哥這麽嚴厲了。”

    袁基聽後,拿著手中玄鐵折扇,敲了文醜一下,瞪了他一眼,說道“再給我廢話,你就在洛陽待著吧。”

    顏良和文醜頓時老實了,可一旁的呂布卻哈哈大笑起來,縱馬來到文醜身邊,說道“二黑,誰讓你修為這麽低的,你看看你,去個神兵試煉,都搞得一身傷,哈哈哈哈哈哈。”

    這句話,把一旁的文醜氣的不行,剛想還嘴,卻看到身旁的袁基,正在瞪著他,隻得連忙止住,但是他依舊氣呼呼的看著呂布。

    呂布看到文醜的樣子,不由的哈哈大笑。

    不過大笑過後,呂布從懷裏取出一張狼皮,扔給文醜,對他說道“給,這是我三歲時練得一門防禦功法,給你和大黑一起修煉吧,省的下次拖本大爺後退。”

    說完,也不等文醜答話,就縱馬離開。

    文醜原本高興的神色,一聽到,這是呂布三歲時修煉的功法,氣的一把將功法扔給顏良,縱馬就朝呂布追去,邊追邊罵。

    袁基看著兩人,心中暗笑一下,“果然,能夠和中二傲嬌少年產生羈絆的,隻有熱血天然呆,看來呂布和文醜的關係已經很好了,不然也不會主動給他送功法,如此一來,呂布對安北軍的歸屬感,應該會越來越深。就是不知道,呂布的天命會不會影響到他。”

    這時,顏良來到袁基身邊,從懷中取出一柄匕首,遞給袁基,說道“少爺,這是我從寶庫中挑選的寶物,想來對於少主來說,應該會有些幫助。”

    袁基接過匕首看一眼,笑著又扔回給顏良,說道“行了,你自己收好吧,如果能逼到我使用匕首的地步,那也就說明你們都死光了,你們要是都死光了,我一人獨活又有什麽意思。”

    顏良聽後,有些激動的說道“少爺對我和二弟的大恩,顏良永生永世無以為報。”

    袁基笑著,拍了拍顏良的肩膀,說道“行了,你我之間無需客氣。這柄匕首也是來頭不小,要是沒猜錯的話,它應該就是當年荊軻刺秦時用的,徐夫人匕首,是一柄勇者之刃,無畏之刃。”

    “顏良,你生性外剛內柔,猶如猛虎嗅薔薇,同時你又有大無畏的勇將之風,這柄匕首到是頗為適合你,收好吧。”

    顏良看到,袁基真的沒有要收下的意思,隻能將徐夫人匕首收了起來。

    這時,一旁的黃忠,也上前說道“主公,在下沒有選取神兵利器,而是選了一冊兵書,可以貢獻出來,供諸位統領一覽。”

    說著,黃忠從懷裏,拿出一卷竹簡,遞給袁基。

    袁基沒有接竹簡,推了回去,對黃忠說道“漢升呀,到時候讓他們幾個,自己去找你抄錄一份就好了,這卷《尉繚子》原卷,就留在你身邊,記得日日誦讀,感受其中的精神烙印,對於你會有很大的幫助,收好吧。”

    黃忠不再推辭,但是對袁基越發恭敬,抱拳執了一個禮。

    此時,三人追上了呂布和文醜,文醜取出一枚晶瑩的珠子,遞給袁基,袁基搖了搖頭說道“文醜你自己收好就好了,不用給我的。”

    哪知道,文醜黝黑的臉色,難得紅潤了一下,對袁基小聲說道“少爺,俺不是給你的,俺是俺是俺是”

    袁基看著扭捏的文醜,感到一陣好笑,故意對他說道“有話就快說,再這樣扭扭捏捏的,我把你的血屠鐵騎給呂布了。”

    文醜連忙說道“不要呀少爺,俺就是想,讓少爺幫俺交給那個瘋婆娘。”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詭異的看著文醜。

    袁基更是覺得一陣好笑,對文醜說道“你說的,不會是罌粟吧?”

    文醜臉色,紅的快要滴血了,不過到現在了,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連忙點了點頭。

    袁基沒有接過珠子,而是看了文醜一眼,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阿醜呀,還是你自己和她說吧。罌粟,出來。”

    “啊!”文醜一聽,嚇了一跳,他不知道罌粟就在一旁。

    不過等了半天,罌粟也沒有出現。

    袁基無奈的又說了一句“好了,給我個麵子,出來吧。”

    又等了一陣,罌粟赤紅色的身影,才出現在袁基身旁,冷冷的瞪著文醜,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呂布等三人在一旁看著熱鬧,嘿嘿直笑,文醜也不像第一次見罌粟時的灑脫,有些害羞的將珠子遞給罌粟,一句話也不敢說。

    罌粟死死盯著文醜一動不動,也沒有說話。

    袁基摸了摸額頭,無奈的說道“行了,罌粟你也不要再裝”

    “少主!”

    袁基的話還沒說完,罌粟就像受驚的貓一樣,大叫一聲,連忙轉身看著袁基。

    袁基連忙閉嘴,指了指文醜手中的珠子。

    罌粟萬年冰冷的麵色,難得閃過一絲殷紅,身影一閃而逝,從文醜手中搶過珠子,消失不見,在遠處響起她的聲音“少主我去前方幫你探路。”

    而呂布則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了眼正在傻樂的文醜,又看了眼發呆的顏良,最後又看了眼和自己一樣表情的黃忠,轉頭對袁基小聲的可道“主公,這姑娘眼神不好嗎?二黑長成這副鬼樣子,還有人能看上他?”

    袁基笑著,看呂布一眼沒有說話。

    之後,一行人沒有再說什麽,一路快馬加鞭,終於在太陽剛剛西斜的時候,抵達了鴻門。

    袁基沒有讓顏良和文醜逗留,直接將他們兩個趕回洛陽,而他則帶著黃忠和呂布,在城外等了一會,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遞給袁基一封信以及一塊令牌,就消失了。

    打開信看了一眼,確認內容無誤之後,將兩樣東西收好,袁基又帶著黃忠和呂布原路返回,朝著西方一路前行。

    在他們離開之後,鴻門一處破廟之中,一名昏睡的老乞丐,睜開渾濁的雙眼,喃喃自語道“這是霸王的氣息?但又有些不像,算了,我就是個老乞丐,管這些做什麽。”

    說著又閉上眼睛,不過急促的呼吸,顯示著他的心神,並沒有那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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