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聖人家族曲阜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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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門,袁基府邸。

    看著眼前的匕首,驚蟄勉強維持臉上的表情說道“總樓主這是什麽意思,屬下說的是要斬殺那名儒家弟子,並不是”

    程昱不在聽他說話,而是繼續對著卷軸念道“經仔細調查發現,該儒家弟子,十天前曾與驚蟄在兗州濮陽一酒樓內詳談甚歡,後,驚蟄突然抱恙昏倒,於府內休養數日才恢複。後經調查,驚蟄恢複後,行事詭異,遺忘了許多事情,最關鍵的是,驚蟄竟然將煙雨樓暗語說錯,由此推斷,驚蟄已經遇害,如今的“驚蟄”乃是那名儒家弟子假扮。”

    話音剛落,“驚蟄”瞬間撿起匕首,臉色猙獰的衝向袁基。

    背對著眾人的袁基,絲毫沒有反應,而衝到一半的“驚蟄”竟然突然倒地不起,並不斷地口吐鮮血。

    “怎麽可能,竟然是化血散,這不可能”

    “驚蟄”艱難的說道,同時看向手中的匕首,匕首手柄處有一枚毒針。

    程昱開口說道“沒錯,就是你用來暗害驚蟄時,使用的化血毒針,同時讓你沒想到的是,驚蟄受盡你的酷刑,也沒有告訴你煙雨樓的機密,並且你自以為查到的煙雨樓暗語,也是驚蟄故意讓你發現的假暗語。”

    “驚蟄就這樣承受你的酷刑,拖延了你五天時間,讓你沒有時間,將查到的機密傳遞回百家,這才是一名合格的煙雨樓密探!”

    “而霜降,你雖然沒有主動泄露煙雨樓機密,但是敵人通過你接近驚蟄,並將其殺害,剝下麵皮假扮成驚蟄的模樣,差一點導致煙雨樓乃至主公機密泄露,你該當何罪!”

    霜降僵硬的走到“驚蟄”旁邊,蹲在他身旁,看著他說道“你真的是陳郎?你殺了驚蟄?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驚蟄”艱難的開口說道“救”

    剛說了一個字,霜降握著那柄帶有毒針的匕首,就插進“驚蟄”心髒,一刀斃命。

    隨手,霜降對著袁基的背影磕了三個頭,什麽也沒說,舉起匕首一刀刺進自己心髒,倒在“驚蟄”身上,沒有了聲息。

    良久後,

    袁基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兩具屍體,對著程昱說道“將這個儒家弟子的屍體,給我送到曲阜孔家門口,並給他們留言,讓孔家管好儒家中人,再敢試圖打探我煙雨樓情報,孔家弟子就不要再想離開孔家大門一步,外出一個我殺一個。”

    程昱點了點頭說道“屬下這就去辦,不過主公這樣做,會不會激起孔家的怒火,畢竟孔家可是聖人家族,極為重視臉麵。”

    袁基走向房間,邊走邊說“怒火又怎麽樣,他孔家的怒火要發泄,也是先對著那些儒家中人,不會是我們,行了,今天我也乏了,還要勞煩仲德派人清理一下這裏,霜降的屍體,找個地方好好安葬吧。”

    “諾。”

    曲阜,孔家。

    “嘭”的一聲,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儒者,用力的拍了一下案幾,大聲喝道“這個煙雨樓到底是什麽組織,到底是我孔家哪個混蛋去招惹他們的。”

    “回稟家主,並不是我孔家招惹他們的,而是儒家中那些比較激進的逐鹿派,去招惹的他們的,而且還招惹了兩次,並都讓人家發現了,這才激怒了他們,想來我孔家是替那些人背了黑鍋。”

    “背了黑鍋?你以為人家不知道,他們就是故意扔在我孔家門口的,他們是要告訴我們,他們不認什麽百家儒家,他們隻認我孔家,若是我孔家在管不好儒家,他們就要開始報複我孔家了!誰讓我孔家的勢力就放在明麵上,他們根本不需要去查是儒家誰幹的,隻要找我們孔家就好了,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家主,那我們該怎麽辦,難道就這樣任由這個三流組織如此欺辱?”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你能找到煙雨樓在哪裏?還是殺幾個煙雨樓小嘍囉,讓人家再殺幾個孔家弟子,這樣我孔家的臉麵還要不要了!去警告一下逐鹿派那群激進分子,不要在搞事情了,安靜的尋找身具龍氣的輔佐對象,不然休要怪我翻臉無情。同時,暗中給我查清楚煙雨樓的信息。”

    “是家主,屬下這就去辦。”

    漆黑的密室中。

    一盞昏暗的油燈閃耀。

    幾個人影沉默著沒有說話,半晌,其中一人率先開口說道“煙雨樓的事先放一放吧,孔家那邊發話了,先找身具龍氣的輔佐目標為主。”

    “難道就這樣,讓這個三流的小組織,狠狠打我們的臉,這要是傳回百家之中,其他幾家還不笑話死我們,尤其是墨家,那群玩木頭的,誰知道會怎樣譏諷我們!”

    “那你說怎麽辦,你能找到煙雨樓在哪裏?你知道他們背後是誰?而且如今孔家都發話了,你還想違抗嗎?難道你不想在儒家待了。”

    另一人聽後,沉默了一會,隨即小聲嘟囔了一句,“哼,孔家不就仗著自己是聖人家族,儒家中又不是隻有他一個聖人家族,孟荀”

    “大膽。”

    “住口。”

    “慎言,你是想害死我們嗎?”

    其餘幾人同時喝止這人,並隱晦的看了一下,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人影。

    “行了,就按我說的辦吧,先找身具龍氣的輔佐目標為主,煙雨樓的事先放一放。”

    “沒錯,理當如此。”

    “對了,袁家主,不知何時,能讓令郎與我等一見,早日見到,我們也好早日和令郎溝通,要知道,其他幾個儒家組織,也在抓緊時間尋找輔佐目標,一旦讓他們搶先找到合適的,被儒家當家定為儒家的輔佐目標,那袁家可就追悔莫及了。”

    那道一直沒有說話的人影正是袁逢。

    袁逢輕聲說道“我兒近幾日剛剛返回並州,這段時間應該是在準備搬到晉陽的事宜,幾位若是著急的話,可以去晉陽找我兒。”

    有一人冷哼一聲,“黃口孺子,竟還敢讓我們去找他,我們要見他是他的福分,更不要說我們是要助他登上那個位置,他不主動來見我們,哪有我們巴結他的道理。”

    “就是,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不過就是個並州刺史,竟敢不將我儒家放在眼裏。”

    “少說兩句吧,人家可是四世三公的百年士族,袁家主又獲封為太傅,不將隱世多年得儒家放在眼裏也很正常。”

    “行了,都不要說了,袁家主,那就麻煩您和令郎說一聲,在下這幾日就會去晉陽拜訪他。”

    袁逢微笑著點了點頭,昏暗的燈光照在袁逢微笑著的臉上,顯得是那麽的陰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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