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呂布之徒,賈詡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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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洛陽,袁府。
“諸位,今日這第一杯酒,讓我們敬奉先,以及所有駐守敦煌的將士!”
袁基舉起一杯酒,對著呂布遙遙舉杯。
呂布也站起身來,麵色如常的與袁基一飲而盡。
“好了,今日與昨日一樣,仍是私宴,無需拘禮。”
袁基說完這句話後,場間走進來一列舞姬和樂師,同時一道道精美佳肴也紛紛呈上。
眾人開始一陣熱鬧的交談。
此時,文醜突然站起來說道“少爺,昨天俺聽小白臉說,他們從西域帶回來三匹神駒,能否讓俺開開眼界!”
紀靈卻在一旁笑著說道“文醜將軍有所不知,已經不是三匹而是兩匹了,昨日,主公已經馴服了其中那匹最孤傲的黑馬,賜名雷首踏雲駒。”
呂布聽到這裏,不禁抬頭看了一眼袁基,忍不住出聲問道“主公是如何馴服那匹黑馬的?”
“奉先,你話多了。”
賈詡輕輕放下酒杯,發出聲響,同時對著呂布淡淡的說道。
呂布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這裏已經不是以自己為主的敦煌郡了,想到這裏,輕歎了一聲。
“文和無妨,都說了是私宴,奉先的性子就是如此,你若真的讓他和田元皓一樣古板,本候才會不習慣!”
袁基笑著擺了擺手。
眾人聽後,想到田豐古板的樣子,又看看呂布,想想那個畫麵,紛紛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呂布也笑了出來。
等眾人笑完,袁基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秘訣,隻是當本候看到那匹雷首踏雲駒時,就好像看到老友一般,感覺十分親切,故而,隻是試一試,沒想到它對本候也是十分信任,這才讓本候將它收複的。”
“原來如此!”
呂布聽後,竟然是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
文醜對著呂布說道“小白臉,你怎麽一副這樣的表情?難道你能理解少爺說的這種感覺?”
呂布點了點說道“沒錯,我在收複赤兔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就仿佛是老友重逢一樣,無需什麽舉動,就是與它惺惺相惜,我曾聽老曾聽人說過,這是人與馬有緣,隻有這樣才有可能達到人馬合一的境界,到時僅需主人心中一動,神駒就能瞬間領會。”
“竟有此事!”
顏良和文醜等武將聽後,紛紛露出向往的神色。
袁基見狀說道“行了,本候有雷雲就夠了,剩下的兩匹神駒,會作為你們的獎勵,你們誰達到了超凡五層,並立有戰功,本候就會賜他一匹神駒,永久有效,諸將努力吧。”
“漢升曾在並州獲得過一匹神駒,本候會另外再給他賞賜。”
“如今軍中達到超凡五層的,僅有顏良和文醜,他們二人也是自本候幼時就追隨本候,多年來更是戰功赫赫,本候多次說要為他們尋找神駒也未能兌現,今日剛好就將這兩匹神駒賜予你二人。”
顏良和文醜聽後,不禁大喜,連忙站出來,朝著袁基跪下,感動的說道“顏良文醜,謝少爺大恩!”
諸將也是羨慕的看著他們,畢竟擁有寶馬和神兵,是每一個武將的夢想。
袁基也是感慨的看著他們二人,隨後就調笑著說道“行了,莫要一副小兒女姿態了,神駒是賜給你們了,但若你們自己馴服不了,那就不要怪本候收回了,哈哈哈。”
“少爺放心,俺還不信了,俺收複不了一匹馬。”
文醜說著,就要走出宴會廳,朝馬廄而去。
袁基笑罵道“給我滾回來,等宴會結束了再去。”
顏良和文醜悻悻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但卻突然變得抓耳撓腮,坐立不安。
呂布見狀,哈哈大笑起來,不斷的嘲笑他們。
隨著他們兩人這樣一鬧,宴會的氣氛瞬間變得熱鬧起來。
袁基看了眼呂布身旁的那名神情堅毅的男孩,隨即問向呂布“奉先,你還未向本候介紹,這位是?”
呂布看了眼身旁的小男孩,驕傲的說道“回主公,這小子是末將路過西涼時,撿到的一名孤兒,主公不要看他年少,但他卻是天生神力,是個天生習武的好苗子,末將已經收他為徒了。”
說著,呂布拍了小男孩一下,讓他對袁基行禮。
十三歲的小男孩走出來,對著袁基躬身行禮,說道“小子龐德,見過主公!”
“龐德?”袁基麵容古怪的看向龐德和呂布,隨即說道“龐德,倒是個好名字,今後跟著你師父好好練武,不要給你師父丟人。”
龐德沉聲說道“龐德遵命,小子絕對不會給師父丟人,師父是天下第一,小子就要做青年一代的天下第一。”
聽到這裏,席間有一人,冷哼一聲,大聲說道“大言不慚,我師兄才是青年一代第一人!”
所有人都朝著說話那人望去,那人正是薑冏,而他身邊的太史慈則是一臉無奈的表情。
呂布聽後,看了薑冏一眼,同時又看了眼太史慈,霸氣的說道“就憑你們兩個小子,也敢說勝過我徒弟,哼。”
薑冏臉色一白,悶哼一聲,但是卻毫不畏懼的站了出來,大聲說道“沒錯,就憑我們師兄弟,我師兄是青年一代天下第一,我是天下第二!”
呂布仔細看了看薑冏,大笑道“到是有幾分膽色,不過就怕空有膽色而已,龐德,你去告訴這小子,誰才是青年一代天下第一。”
“徒兒遵命!”
說著,龐德就站起來,朝著薑冏走去。
薑冏毫不畏懼的看著與自己差不多魁梧的龐德。
此時,賈詡猛地站起身來,怒吼道“都住手,在大殿之上動手,成何體統!龐德,你師父胡鬧,你也跟著胡鬧!還不給我滾回去!”
龐德聽後,愣了一下,又看了眼呂布。
此時,袁基卻大笑著說道“文和,我說了多少次了,今日是私宴,不用拘禮,再說了,薑冏這小子總是自命不凡,讓龐德和他打一場也是好事,你若再加阻攔,本候就罰你將這一缸酒全喝了。”
“來人呀,將兵器架拿來,讓他們兩個自己挑選兵刃,誰若勝了,本候就許他一個願望!”
說道這裏,武將們都是興奮的起哄,謀士們則是若有所思,賈詡的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絲擔憂。
“文和。”
就在賈詡擔憂的看著呂布時,沮授坐到賈詡身旁,輕輕叫了他一聲。
“公與有何事?”
“文和,你可知道,什麽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嗯?”
賈詡看著沮授,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沮授舉起酒杯,跟賈詡碰了一下,小聲說道“主公並非不能容人之主,呂布的所作所為皆在主公的默許之中,文和是關心則亂罷了。不過,你要明白,主公麾下有一個韓信不可怕,甚至這個韓信手握重兵且武道驚天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韓信與蕭何交好,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聽到這裏,賈詡心中一驚,額頭上冷汗直流,他這才發現,這些年自己與呂布走的太近了,雖然這些是主公允準的,但是也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就會變成結黨,而且此次回來後,自己還一個勁的幫呂布求情,這些對於主公來說,都是犯忌諱的事。
想到這裏,賈詡連忙看向袁基,發現他正看著龐德和薑冏,察覺到賈詡的目光後,袁基才看向賈詡,對著他遙遙舉杯,笑了一下。
賈詡連忙舉杯回應,隨後平複了一下心神,對著沮授小聲說道“多謝公與,是我這些年不夠謹慎,有些忘形了。”
沮授笑著與賈詡碰了一下酒杯,一飲而盡。
隨後,賈詡瞪著呂布,在心中想到“他娘的,都是你這個憨貨,我就知道,跟你離的太近沒有好下場,差點又被你給坑了。看來今後要和呂布保持一定距離了,如此不管是對他,還是對我,都有益無害。”
“嘭,叮,當”,不斷的撞擊聲,打斷了賈詡的思緒。
隻見此時,薑冏拿著一杆鐵槍,龐德拿著一柄大刀,兩人正戰到一起,打的好生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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