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加封諸將,華佗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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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武三國!
初一,冀州,州牧府。
“見過程昱先生,許久未見先生,不知先生近來可好?”
“漢升何時與在下如此生分,當真該罰,程某在來的路上聽說鄴城有一種名為燒刀子的烈酒,一杯下肚,就有如吞了一柄燒紅的刀子入喉,那滋味當真是痛快極了,可惜並州公務繁忙,程某已經許久為痛快飲酒了,不知漢升此次可否慷慨解囊?”
“哈哈哈哈,此番確是黃某說錯話了,先生既喜愛這燒刀子,那定是要多少有多少,不如今晚先生來我府上痛飲一番可好?”
“哈哈哈,漢升還是這般豪爽,不過今晚不行,在下初來鄴城,身邊僅有內子一人,家仆兩三,但主公所賜宅邸太大,在下還需回家陪同內子好好將其收拾一番才行,不如這樣,等在下新居收拾好後,再宴請漢升過府一敘,如何?”
黃忠聽後,麵露驚訝之色,下意識問道“先生此意,是要久居鄴城了?”
程昱聞言隻是簡單的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不過,黃忠卻已經明白了,也不再過多追問,連忙換了一個話題。
“先生,在下聽聞先生有一愛子,名武,文武雙全,膽識過人,今年二十有一,可對?”
程昱聽後,微微打量了一下黃忠,不明白他話中是何用意。
“漢升過獎了,犬子今年確是二十一歲,不知漢升此話是何意?”
黃忠聽後,咧嘴一笑,連忙將程昱拉到議事大廳的角落,遠離周圍的人群,壓低聲音在程昱耳邊小聲問道“不知令公子目前可有婚配?”
程昱聞言,頓時明白了黃忠的意思,略微思索了一下後,也同樣低聲回道“實不相瞞,犬子確實未曾婚配,不過,此次我並未帶他來鄴城,而是將他留在了並州。”
“無事無事,到時想辦法再調來鄴城便是。想來,先生應是猜到了在下的意思,黃某乃是軍武粗人,就有話直說不拐彎抹角了,我有一愛女,名蝶舞,今已到了豆蔻之齡,先生若不嫌棄小女蒲柳之姿,可願與在下結個親家?”
看著黃忠滿麵笑容,程昱並沒有第一時間答話,沉吟了片刻,程昱轉頭看向坐在遠處獨自一人飲茶的賈詡,似乎想到了什麽。
“多謝漢升,竟如此看的起小兒,我兒若是能迎娶漢升愛女,讓你我兩家結為親家,在下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莽撞行事,漢升可明白在下的意思?”
黃忠聽後愣了一下,但順著程昱的目光看到一旁的賈詡後,心中猛地一跳,瞬間明白了什麽。
“先生,那此事”
程昱捋著胡須,微微笑了一下,對黃忠說道“無妨,此事雖然不易,但也並非漢升想的那般困難,不過確實需要好好運作一番才行。此事就交給在下吧,到時漢升配合在下即可,在下也是真心想與漢升結為親家呀!”
“哈哈哈哈哈哈,如此甚好,甚好!”
黃忠聽後頓時大笑起來,這聲大笑也被場中眾人聽到,紛紛轉頭看了過來。
就在這時,袁基的身影出現在大廳主位上,對著黃忠笑問道“何事竟讓漢升如此高興,莫不是猜到孤今日要宴請你們了?”
“屬下參見主公!”
看到袁基出現,場中所有人連忙起身,躬身行禮。
“免禮,都起來吧,今日難得人這麽齊,孤剛好也有幾件事要宣布。”
袁基說完,對身旁的太史慈點了點頭。
太史慈上前兩步,從懷中拿出一卷竹簡。
“今,武侯袁基,得天子信任,總領幽冀並三州州牧,並獲賜開府之權,為報天子隆恩,武侯無一日不殫精竭慮,然,人力有時窮,無法世事萬物都安排妥當,故而,今日武侯將正式開府,加封府幕。”
太史慈念到此處,場間眾人頓時心中大喜,不自覺的坐直身子,側耳傾聽。
“奉,武侯令,並州人員安排如下。”
“命,許攸為並州長史,總領並州一切大小政務事宜。”
“命,審配為並州參軍,谘議謀劃,參與並州所有軍事行動製定。”
“命,程武為並州主簿,典屬文書,負責記錄並管理並州所有文書。”
“命,徐榮為並州軍主將,總領並州大營一應軍事行動。”
“命,段煨為並州左校尉,負責訓練五千西涼鐵騎,日夜操練重騎之術,時刻準備出兵草原。”
“命,淳於瓊為並州右校尉,負責訓練五千重甲步兵,日夜操練合擊圍殺之術,配長刀,重弩,重甲。”
“命,皇甫堅壽為並州前校尉,負責統帥四萬並州邊防軍,抵禦北方異族,布置並州邊防。”
“並州大營,總兵力五萬,特殊部隊兩支。”
“同時,於並州雁門郡,設立幽冀並三州預備軍大營,招募二十萬預備軍,由主將徐榮負責訓練。”
太史慈念完,許攸和淳於瓊立刻起身,對著袁基拱手行禮。
“屬下二人,替並州所屬,領命,謝主公!”
袁基起身上前,將許攸和淳於瓊扶起,看著兩人已不再是從前那副青澀的少年模樣,不由的感慨道“子遠,仲簡,你二人當初不顧一切追隨於孤,孤對你二人也是最為信任。並州地理位置極佳,是我軍的糧倉,兵源,馬場,所以並州的重要性不用孤再多說了吧,孤就將並州交於你二人了,莫要讓孤失望。”
“諾,屬下遵命,若並州有失,我二人必提頭來見!”
袁基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轉頭對太史慈示意繼續。
“奉,武侯令,幽州人員安排如下。”
“命,陳宮為幽州長史。”
“命,逢紀為幽州參軍。”
“命,荀諶為幽州主簿。”
“命,鞠義為幽州軍主將,總領幽州大營一應軍事行動,同時負責訓練一萬先登死士。”
“命,紀靈為幽州校尉,負責統帥四萬幽州邊防軍,抵禦北方異族,布置幽州邊防。”
“命,薑囧與黃敘為曲長,可從預備軍中,各自挑選五百人組建新軍。”
“幽州大營,總兵力五萬,特殊部隊一支。”
鞠義在聽到自己的任命後,頓時興奮不已,這還是他第一次獨領整個大營,整整五萬人都歸他節製,這讓他感受到袁基對自己信任和器重,連忙起身行了一個跪拜大禮,激動的高聲喝道“屬下願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袁基對鞠義笑著說道“快起來吧,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孤把薑囧,黃敘,荀諶都安排到幽州,就是想把幽州打造成我軍年輕一輩磨煉的戰場,所以,隻有安排你去幽州照看這些小一輩,孤才放心。”
“主公放心,有屬下在,這些小子不會有任何事!”
“如此就好,慈兒繼續吧。”
太史慈連忙開口,繼續念道。
“奉,武侯令,冀州人員安排如下。”
“命,程昱為總州丞,總領幽冀並三州所有大小事宜,隻在主公一人之下。”
“命,賈詡為左軍師,沮授為右軍師,總領幽冀並三州謀劃之事。”
“命,荀攸為總參軍,谘議謀劃,總領幽冀並三州所有軍事行動製定。”
“命,田豐為監察內史,風聞彈事,負責監察幽冀並三州官員。”
“命,鍾繇為政務內史,掌管法令,負責幽冀並三州政務及刑律之事。”
“命,郭嘉為冀州主簿,負責記錄並管理冀州所有文書。”
“命,黃忠為冀州軍主將,總領冀州大營一應軍事行動,負責統帥六萬冀州布防軍。”
“命,顏良為冀州左將軍,統領五千狂獅輕騎。”
“命,文醜為冀州右將軍,統領五千血屠鐵騎。”
“命,呂布為冀州前將軍,統領一萬並州狼騎。”
“命,張合為冀州後將軍,負責訓練五千槍騎兵。”
“命,太史慈和龐德為校尉,可從預備軍中,各自挑選一千人組建新軍。”
“冀州大營,總兵力九萬,特殊部隊四支。”
太史慈話音落下,剛剛念到名的全都起身,對著袁基躬身行禮。
“屬下領命,願為主公盡忠,效犬馬之勞。”
袁基一抬手示意眾人起身,笑著說道“都起來吧,今後孤的大業還需仰仗諸位。”
“今日還有些人因為自身職責沒法到場,但孤一直記得他們。”
“為了震懾西域諸國,獲得源源不斷的大宛良駒,傅燮不惜久居敦煌貧瘠之地,讓我等敬南容一杯酒。”
“汝南乃我袁氏祖地,今後也將由袁紹,袁術帶領袁氏故吏鎮守,荊州南陽郡和南郡,則由蔡瑁統領襄陽蔡氏鎮守,讓我等敬本初,公路,德珪一杯酒。”
“敬南容,敬袁二爺,敬袁三爺,敬德珪!”
所有人配合袁基,舉杯一飲而盡。
“為了這錦繡江山,諸位,請!”
當夜,所有人都在州牧府喝得酩酊大醉,甚至就連袁基也難得放縱一回。
蔡琰看著躺在床上喝爛醉的袁基,不由得心疼萬分,輕撫著袁基眉頭,喃喃自語道“夫君何時才能休息片刻,這些年你時刻都緊繃著,把自己逼的實在是太苦了。”
袁基昏睡中,不自覺的喃喃自語,“父王母後商殺神”
蔡琰聽後,心中一驚,下意識捂住嘴,輕輕握住袁基的手,小聲問道“夫君,你在說什麽?”
可袁基卻什麽都沒有再說了。
······
長安,永安醫館。
“唉,不是老夫不想幫你,實在是老夫真的無能為力,此女並非簡單的受傷,而像是古籍中記載的命傷。”
“命傷!何為命傷?”
“命傷,簡而言之,就是命格受損,但是命格之事太過虛無縹緲,老夫也從未見到過,不過”
說到這裏,華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看向一臉滄桑邋裏邋遢的呂布,又有些欲言又止。
呂布見狀,連忙問道“可是想到了解救之法?”
“非也,命傷之事,我也隻是在我師父的行醫筆記中翻看到一次,可惜當時我並未在意,如果想要真正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命傷,還需找我我師父的行醫筆記才行,但”
呂布聞言,立刻起身,快速說道“筆記在何處,我替你去取。”
“筆記應該在我師弟手中,這些年我雲遊天下行醫看病,師父一直都是由師弟照料的,前些年師父駕鶴之後,師父的遺物應該也是由師弟保管。可惜,如今我也不知道師弟身在何處,甚至就算你能找到我師弟,我也不能確定這女子所受的是否就是命傷,就算真的是命傷,看這女子如今的狀態應該是堅持不了幾日了。”
華佗長歎一聲,有些不忍的看向呂布,幽幽說道。
“什麽!”
呂布雙拳緊握,全身激動到不停顫抖,一雙虎目滿是血絲。
就在這時,在一旁聽了半天的龐統撇了撇嘴,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對著呂布說道“傻大個,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侯爺勢力遍布天下,想找個人還不是一炷香的功夫,姐姐,你說是不是。”
說到最後,龐統看向孟婆笑著不斷討好。
孟婆並沒有例會龐統的話,而是靜靜地看向呂布,淡淡的說道“這天下還沒有侯爺找不到的人,侯爺吩咐過,如果你需要幫忙,讓我全力助你,你是否需要我去幫你找人?”
呂布聽後本想立刻拒絕,畢竟因為貂蟬的事,他心中還有一道刺,但就在他轉頭看到麵色慘白的貂蟬時,心中一疼,沉默了片刻後,沉聲說道“拜托了,隻要能救紅兒,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侯爺就算要了我這條命,我也認了。”
孟婆聽後點了點頭,看向華佗,拱手問道“先生,不知令師弟,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有什麽特征沒有?”
華佗輕捋胡須,眼中滿是追憶,幽幽的說道“我師弟,姓張,名機,字仲景,是南陽涅陽縣人,家裏也是當地有名的大族,不過前番南陽遭劫,也不知他是否無恙。”
“張機,張仲景!?先生的師弟竟是張機?!”
孟婆聽後,眼神大變,震驚的下意識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