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這就是她記性不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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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體賽?”戚小白傻眼了。
團體賽的規則是4對4,然後1人做替補,直到場上有1人主動去到換人區,替補才能上場。
這是模擬了現實情況中時常在曠野地帶行動的4人小隊模式。
他們這邊毋庸置疑,替補肯定是曦天,也就是說,他剛剛搶著要先上場根本沒有意義。
“唔……算了,團體賽亦可,”戚小白安慰自己道,“就由本王帶領爾等走向勝利吧。”
所有人移動場地,來到了火係的對戰區域。
這裏的溫度明顯比其他地方要高不少,周圍的石頭上打個雞蛋下去立馬就能出現一個荷包蛋。
“這是怎麽做到的?”曦天好奇地看著周圍,這也不是室內,又沒有空調,那麽突兀的溫度差是怎麽搞出來的?
裴然解釋道:“我聽說這裏是熔火咆哮道館的館主洪廬幫忙製作的,這一帶的地底有著一團洪廬館主留下的岩漿,所以可以常年保持極高的溫度,很適合火係寶可夢的修煉。”
“岩漿?他怎麽做到的?”曦天驚訝道。
“洪廬館主的本命寶可夢是一隻熔岩蝸牛,據說兩者的同步率高達99%,借助它的力量,洪館主本人可以完全變成岩漿,曾經一拳融化掉一座冰山,使得整個世界的海平麵都上升了一截。”
“這個一聽就是瞎扯的,”曦天吐槽道,“簡單的物理知識,冰山融化了海麵根本不會上升的好吧,而且就算那座冰山是在陸地上的,可要讓全世界海麵都上升一截,那冰山的體積得多大啊?”
裴然無語了:“你別這麽摳字眼行不行?我說的這個是傳說啊,又不是文件報告,怎麽可能每個字都精確無誤?這裏麵肯定有誇大的成分啊,可能他當時打了不止一拳而是十拳、一百拳,全世界海平麵可能隻升高了0.0001毫米,但事情能那麽說嗎?一點氣勢都沒有了好吧!你看‘一截’這個曖昧的詞語多好?這就是漢語博大精深的地方啊。”
“行吧,你說的對。”曦天發現他說得好有道理。
很多事情不是別人說了你就要全信的,難道一個人說“我好餓,感覺能吃掉一頭牛”他就真能吃那麽多了?他吃不下了你還要責怪他說謊?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在這種地方當杠精。
撇開這些不談,這洪廬館主怎麽聽著有點像海賊王裏的赤犬?岩漿人啊。
那收服一隻冰係寶可夢,豈不是能變成青雉?聽說有一種寶可夢叫幾何雪花,完全由冰雪構築而成,同步率高到一定程度說不定真的能做到。
按照這個思路發散開來,和鬼斯同步的話能變成瓦斯果實能力者,和臭臭泥同步就能變成沼沼果實能力者?那還有什麽純元素的寶可夢?
不是純元素的話,估計就要和薑元婷一樣? 身上出現寶可夢的特征了? 狐狸耳朵尾巴之類的,那有點像動物係啊。
曦天的思維一下子就發散了出去? 最後一場對戰卻是已經開始了。
他呆在側麵的一塊平台上? 這裏是交換區,有隊友上來了他就可以代替其入場? 但是如果是被擊倒,那就隻能讓另外3人以少打多了。
不過似乎並沒有這個必要。
雙方畢竟都是剛剛入學的新生? 連課都沒上過? 哪裏來的戰鬥素養?
所謂學前教育也隻是個人歸個人,放到團體戰裏並不怎麽體現得出來。
所以楊聰定下的策略就是……自己打自己的,隨便發揮。
對麵四人起初還想搞點戰術什麽的,然而頂不住一群莽夫啥也不管地就硬莽了過來。
裴然的狙射樹梟速度尤其快? 雖然草係在火係場地不怎麽適應? 但影響不大。他就像是一個刺客一樣,迅速地切入了敵方陣營,然後開始無雙。
一支支鬼箭射出,一下就釘住了兩個戰訓師和他們的寶可夢。
而另一邊,依靠著水係對火焰抗性的優勢? 楊聰的卡咪龜也迅速壓製了一個對手。
剩下一個被王宙找到,對方看過他的近戰能力想要風箏他? 結果霜奶仙一個迷人讓對方恍惚了幾秒鍾,等回過神來時砂鍋大的拳頭已經貼在他的鼻子上了。
王宙點到為止? 並沒有傷人,對方也很有武德地選擇了認輸。
雙方都很清楚這一拳頭要是打下去? 會是個什麽後果。
“等、等一下!”腿最短的戚小白滿頭大汗地趕了上來? “放著我來!”
然而還不等他看到對手? 白心妍已經宣布:“四大天王隊勝,團體新秀賽將由楊聰、曦天、王宙、裴然、戚小白五人代表學校出戰,好了,大家休息吧,下午來班上領校服,然後報名個人賽的同學記得來參賽。”
“我……本王還沒出手呢。”他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寶可夢,陷入了茫然。
曦天從平台上跳了下來,和王宙他們打了個招呼:“我去接佑栗,你們先回去吧。”
“曦天!有點事情,到那邊可以嗎?”裴然忽然把他喊到了一旁。
“什麽事啊?”曦天問道。
“既然我媽把佑栗托付給了你,那我也相信你能照顧好她,不過有件事情還是要提前跟你講一下的。”裴然認真道。
“什麽事啊?”
“佑栗她……記性不太好。”
“這個我知道啊。”曦天點點頭。
“不,這可能和你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裴然道,“佑栗她小時候被虛吾伊德附體過,除了成功銘刻戰紋,她的腦域也得到了開發,但世上哪有不需要代價的好事?她的大腦的某一區域也在那時候受到了永久性的創傷。”
曦天聞言臉色一變:“這就是她記性不好的原因?”
“其實已經不能算是單純的記性問題了,她會不定期地隨機忘卻一個人以及和這個人相關的事情,我、還有我媽都經曆過,有時候早上起床一起吃早餐,她會忽然問我‘你是誰’,無論我再怎麽努力幫她回憶也無法想起來,就仿佛本來就不存在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