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帝女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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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飛,我說你又何必去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鳳族派你來,明顯是不想插手此事,你勾搭麟弈,是你族中老祖的指示?”
敖鼎明明是開玩笑,但是這話聽著就是刺耳。
“切不可胡言,你我是晚輩,怎麽能對族中長輩妄論,敖鼎兄弟,飛飛妹子也沒其他什麽意思,就是貪玩罷了。”
敖鼎搖搖頭,趕緊閉嘴打住,他算是服氣了,這麟弈實力高的一匹,但偏偏又極為低調。
做起事來了老氣橫秋,都是同一代生的,這貨偏偏像是個古老貨色。
真不知道這家夥腦子是怎麽長得。
“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難道你龍族是想派你來把這朵帝女花給摘了?”
鳳飛飛朝著聞人雨姬遙遙拱手,表示自己沒有任何不敬的意思。
鳳飛飛指了指敖鼎,又悄悄比劃著麟弈,擠眉弄眼道“我鳳族辦事就是敞亮,出席蟠桃會就是走個過場,哪像有些族,不知道背地裏怎麽想的呢。”
“哎?麟弈大哥,我好像記得,你的歸一法瞳好像是不是差一種真火之瞳輔助修煉?”
麟弈老臉一紅,支支吾吾手忙腳亂的解釋,但是被眾人忽略。
“敖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龍族是不是對那個什麽書挺感興趣的,當今世上,也隻有帝女才知道剩下天書的下落吧。”
敖鼎辯解道“胡說八道,我龍族什麽時候覬覦過他族寶物?”
“喲喲喲,看看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龍族財大氣粗呢,除了一個四海鼎,你們龍族真的還有拿的出手的寶物?”
鳳飛飛捂著嘴偷笑,敖鼎臉色黑的像是鐵鍋一般。
“少強詞奪理,你們鳳族打得什麽主意,別族看不出來,可瞞不了我龍族,帝女出世,代表著什麽你能不清楚?你敢說,鳳族難道不想借妖族之身金蟬脫殼?”
鳳飛飛頭頂竄出一絲火苗,當即大怒“你少放屁,敖鼎,什麽金蟬脫殼,那怎麽都得是涅槃重生。”
“不否認就好,既然都有心思,那就誰也別笑話誰,大家敞開天窗說亮話,你別說個話陰陽怪氣的。”
敖鼎朝著聞人雨姬也拱了拱手,表示自己光明磊落。
玄女頭疼,西王母則是看的津津有味。
三族就是這樣,這過去多少年,三族身上這股子看不起其他種族的那股勁兒就一直沒有變。
就算對方是差一步凝結物上道果的天帝族人,也不能讓這三族人放下心中的高傲。
象無行暗暗咂舌,這才是大族底蘊,人家根本不給你來虛的,想幹啥什麽就說啥。
哪裏像他自己,蠅營狗苟這麽多年,還是小心翼翼,生怕一步錯步步錯。
難呀,這活著怎麽這麽難?
聞人雨姬覺得三族這樣也好,有什麽都擺到明麵上說,這也總比暗搓搓的算計強。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既然你們三位都有心思,那麽不妨劃下道比劃比劃,況且今天來的也不光是你們幾位,怎麽,還活在過去?”
西王母開口,大家都乖巧了不少。
天邊陸續有神光亮起,隻不過跟三族這種出場方式還是有所區別。
三族化氣而行,這某種意義上也是底蘊。
水光天梯不斷有神光閃爍,藏於暗處等待時機的人紛紛登場。
“東極天庭,仙官木升,拜見娘娘,拜見帝女。”
“重黎峰,玄重,拜見娘娘,見過帝女。”
“誇娥氏,誇父吉,拜見娘娘,見過帝女。”
“第二百三十代妖師,拜見娘娘,見過帝女。”
……
不斷的有人落座青銅寶座,很快,寶座之上隻留下了九張空位。
但是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剩下的人好像根本沒有要來的意思。
“娘娘,還等嗎?”
玄女自然清楚誰還沒來。
但是她又不敢明說。
聞人雨姬也猜測到了大概,她在考慮是否真的那些人會來。
“等著唄,難不成,還真能不來?”
西王母閉目,沒辦法,帝俊弄出這一手,為的不就是讓這些老東西自己冒出來。
他手上有的東西,他謀劃萬古的布局,他有足夠的自信,沒人人可以忽略。
“哈哈哈,各位道友,來遲了,來遲了,龜靈來遲了。”
話音剛落,紫青金光從天而降,三十三天之上,笑聲幾乎穿透而下。
龜靈背著重重的殼,微微春著粗氣,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
“拜見……拜見西王母,見過帝女。”
龜靈本來想鞠躬來著,但是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覺得這樣不是生分了許多?
她跟西王母啥關係啊,那是過命的交情。
“嗬嗬,還以為你們能不來,也能省省心。”
西王母難得開懷,輕輕一彈手指,龜靈被神光打了個倒栽蔥,直接四仰八叉的倒在寶座之上。
隻不過,龜靈剛剛落座,那寶座居然幻化成了和西王母的神座一般模樣。
“喂喂喂,瑤姐,你這是幹嘛、你落我師尊麵子。”
龜靈不服氣,西王母則是嗤笑。
“少跟我來這套,落了誰的麵子,我都不會去落你師尊麵子。”
龜靈憨厚一笑,“師尊說讓我向你問好。”
“少來了,你要是能不說話,我就好極了。”
交談之間,兩道青光一前一後落下。
一玄衣老道,一玄衣法師,恭敬朝著西王母行禮。
“貧道玄都。”
“貧道太乙。”
“拜見西王母,見過帝女。”
西王母擺擺手,熱情退散不少。
兩人也不敢自討沒趣,各自落座,不多言語。
“道兄等等,道兄!”
“苦竹來遲了。”
“彌勒來遲了。”
兩個光頭出現,還沒有說話,鳳飛飛就笑起來了。
“哈哈哈哈,看看這吃相,真是啥貨色都有啊。”
敖鼎不客氣的附和道“不是不近女色?不是四大皆空?”
兩個光頭和尚尷尬無比,佛光都黯淡了幾許,眾目睽睽,辯駁也不是,不辯駁也不是。
這開口說話的可不是什麽雜魚,要是起了口角,今天這事可就沒完沒了了。
匆匆見禮之後,兩人紛紛落座。
又等了許久,似乎已經真沒有要到來的人。
“開始吧。”
西王母揮揮手,玄女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不等等了?”
這明顯有人沒到位啊!
“不等了,該來的,總會來的,不來的,請也請不來。”
西王母話裏有話,誰該來,誰請不來,大家心裏恐怕都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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