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冰皇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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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鋒藏劍打坐凝神,他入定已久,一縷元神悠悠離了真身去到祝融鋒上。︾|他遠遠看到幾個黑影跪在一處柴房外,中間有一人痛苦的說道:“主人,鋒藏劍根本是裝癱子,他一個打我們三個我們還沒有看清就倒地了。攖”

    那蒙麵黑人背對這幾人,也不說話隻將一包重重的東西扔在了地上。嘩啦一響星光下可見銀光一閃,是一包銀子

    “謝謝主人。”說完那三人撿起地上的銀兩就走。

    突然一個瘦小的人揮刀從後麵襲擊了三人,一下子應聲倒地再無聲息。那瘦小之人跪在那蒙麵人麵前說道:“冰皇,雪狼看樣子不想傷妙含煙,他雖附在鋒藏劍的身上,可遲遲不肯動手。”

    冰皇將黑巾取了下來,轉過身來說道:“鋒強掌門一直極力拉攏仙宇山,他不惜借融秋林之手打開結界,讓自已弟子死傷,就是為了滅了這仙界第一大派。不過這次陸天齊還是贏了,鋒強計劃落空。”

    “冰皇,雖然鋒強跟我們聯手沒有搞掉仙宇山,可也讓陸天齊成不了仙界聯盟的盟主,這次終於逼得陸天齊將妙含煙拱手送人,這也算意外收獲了。”

    “你懂什麽,陸天齊這招將計就計,鋒強反而不敢對妙含煙動手。或者陸天齊早已看出鋒強的目標是擁有神器,成為盟主。他不敢跟陸天齊正麵衝突。”

    尖臉男子點點頭這陸天齊果然心思極深,鋒強跳梁小醜一樣的表演還是給他看穿了。他轉而又說道:“那蠢鳥已經招了,王母的確要妙含煙上天庭。”

    “好,我們也來個將計就計,讓鋒強出麵,帶妙含煙去天庭。我看陸天齊如何保她。”冰皇冰玉色的眼睛閃出冷光。

    “屬下一事不明。”

    “您是想要她的命還是隻要她的心。償”

    “她的身體,她的心全是我的。我要她心悅誠服的跟我。”冰皇段溫裘冷冷的說道,“雪狼隻要粘著妙含煙就行了。真要他動手殺她,未必是妙含煙的對手。雪狼一日不取她的心,他的靈魂就永遠困在鋒藏劍的體內,做一世的癱子。”

    “原來您是想用他來試試神器炙熱心如被強取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

    段溫裘笑道:“太聰明不是好事。”

    “陸天齊已被王母請去天庭了。我們現在隻要哄得妙含煙自動獻上她的心,就大功告成了。”尖臉男人說道。

    “要她的心是最簡單的事。”段溫裘一笑自已的容貌已變成了仙袍加身高不可攀的仙尊,“我要她對陸天齊死心,離開他。”

    --

    鋒藏劍元神默默回到了體內,他神色哀傷的看著熟睡的妙含煙,舉起了手中的短刀。刀鋒閃著寒光在星光下冷冽異常,突然一道白光閃電般擊在了他的手背上,一個血盆大口奮力一咬,將白玉凝脂般的皮膚咬出一圈紅色的小牙細印。

    鋒藏劍痛得直叫,短刀落在了妙含煙的腳下,她瞬間被這叫聲驚醒了馬上坐了起來。隻見小吃貂全身白毛乍起,一雙烏溜黑眼閃著凶光,前爪高舉擺出一幅拚命的架式。與之對視是癱坐在地上的鋒藏劍,他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倆。

    妙含煙低頭撿起短刀往腰間一插:“這刀歸我了,以後我來保護你。”

    小吃貂齜牙裂嘴看著鋒藏劍叫道:“你敢動妙含煙,我咬你個山花燦爛。”

    “我沒有呀,就是有條蛇到了你們頭上,我在趕蛇。”

    小吃貂一聽蛇,雙眼放出金光,“哪呢,在哪呢?”

    “我本想用刀來個剁頭,你咬了我,情急之下用真氣殺了它,現在隻有點灰了。”

    “暴胗天物呀。”小吃貂幹嚎道,看著變成灰的蛇肉。(貂是蛇的天敵)

    “你喜歡吃這個?仙宇山多得是,還沒有讓你吃個夠。”妙含煙將小吃貂放在肩頭上安慰道。

    “這個有什麽好吃的,來來來,我們同去天庭打野味去。”鋒強從天而降笑道,“跑這麽遠,怎麽不想回衡山派了嗎?”

    鋒藏劍臉色一沉不再說話,妙含煙馬上說道:“弟子陪鋒公子出來曆練,不知不覺的走了幾天。鋒掌門有什麽事嗎?”

    “王母要見你。”

    “王母!”鋒藏劍一聽心中暗叫不好,妖皇做事也太快了,自已還沒有將她藏好。不去兩人打不過妖皇,去了九死一生的,到底如何做呢?

    “仙界都要去,我這次帶你們兩人去如何?”

    妙含煙開心到不行,去天庭總比天天背著鋒藏劍好。她說道:“小吃貂和我一起去,多謝了。”

    鋒強糾正道:“是你跟鋒藏劍一起兩個人。”

    鋒藏劍輕蔑的掃了一眼小吃貂,心想這雪貂也算個人嗎?長得一幅邀寵賣萌的樣子,看著就想一掌拍死它,手背上的牙印還很深呢。小吃貂垮個臉,前爪無力的垂在胸前,用大尾巴遮住了臉。天庭有靈蛇,吃了能少修練個十來年,可是人家不讓自已去,沒機會呀。

    妙含煙笑了笑,將小吃貂往衣袖時一塞,說道:“現在就走嗎?”

    鋒強駕起雲頭招了一下手,妙含煙將鋒藏劍背上跳上去開心道:“鋒公子,去天庭才是真正的遊山玩水看星星。”

    --

    百花宴,王母十幾年不開了,這次專為九色蓮重回天庭蓮池而特別重開的。上到天庭門口,鋒強將長生葉貼一遞,門神彎下腰一指妙含煙和鋒藏劍說道:“你們倆沒有貼子。不能進。”

    “這妙含煙是王母請來的。”鋒強馬上解釋道。

    “沒有貼子,出去。”門神將這兩人擋在外麵,不再言語。

    鋒藏劍趴在妙含煙的背上,在她耳邊說道:“姓鋒怎麽知道王母請了你?仙尊又為什麽不帶你來,還將你支去了衡山派。”

    妙含煙聽到他這一說心裏有些疑問,就是一時想不明白。

    袖中的小吃貂聽到外麵有人在為難妙含煙,就嗞一下竄了出去。妙含煙想抓住它,可這家夥跑得太快,又小巧靈活自已根本追不上它。

    仙界眾仙,個個盛裝而來,他們走馬燈一樣的拿著名貼去到門神那裏,妙含煙跟鋒藏劍被哄到門邊像個傻子一樣看著那些個仙衣飄飄的人進去裏麵。妙含煙心想仙境也就是光線好點,地方大點,跟人間比起來幹淨整潔一些,但就是少了點鮮活的生氣,如果不是眼前仙人們不斷的湧進去,定是冷清得嚇人。

    “妙含煙,我打聽到了。”小吃貂跳上妙含煙的肩頭細細耳語道:“送信的信使鶴仙一直沒有回來。王母派人下去找了。所以門禁查得十分的嚴。”

    此時天邊一行天兵飛速駕雲而來,其中一個天兵手中竟托著鶴仙。鋒藏劍眼裏冷光一閃說道:“掛了。”

    妙含煙側過身去問道:“你怎麽知道?”

    “靈寵神獸元神被奪,是妖靈做的。幹淨利落,還不錯給了它個全屍。”鋒藏劍輕描淡寫的說道。

    兩人還在細聲說著這件離奇命案,突然妙含煙的脖領子被人提了起來,鋒藏劍伸手去拉,耐何不能起身,“嘶”一聲隻撕下了她一片粉紅色的衣角。

    小吃貂前爪緊緊抱著妙含煙的頭發,生怕被甩下去。妙含煙雙手雙腳直蹬,可對方比他高出幾個身段,自已這小打小鬧跟撓癢一樣沒有作用。想到仙尊師父也許在裏麵,自已不可以太無理,隻能認命的放棄了抵抗,任天兵像拎小狗一樣的帶進了天庭。

    “你們天庭,怎麽如此無理的對待一個小姑娘。”鋒藏劍坐在地上大聲喝道。

    “她是重犯。”天兵隻說了這一句就將妙含煙拎袋子一樣的提進了天庭裏。

    鋒藏劍想追,自已又不敢暴露身份,隻得無奈的坐在天庭門口幹看著。

    妙含煙身子輕飄飄的,在空中隨著天兵的手一拋,劃出一道粉光,然後被扔在了冰彩玉雕的地上。在座的眾仙全在推杯交盞,或大聲喧嘩你吹我捧,或小聲私語竊笑的聊著天庭的密事。他們皆因一這道粉紅的身影而停了下來,個個看著地上多出的一片粉約。

    再看地上坐著一個十七左右花般的粉衣女孩。那女孩子一雙大眼特別招人愛,清澈見底,澄明透亮。仙界從不缺少絕世美人,或歌聲天籟一般,或舞姿驚鴻一瞥讓人賞心。唯獨這個女孩從天而降,衣衫簡單,頭發如黑絲繞玉,根根油亮。還有就是她由心散發出的熱力雖經神器的遮掩,但修為千年的老仙還是能隱約感覺到。

    因為一下子幾百號人物看著她,她有些不自在的轉動著雙眼像在找什麽。

    “妙含煙!”壽陽真人手捧著九色蓮玉盒玉鼎,目瞪口呆看著腳下女孩叫道,“你不是去衡山受戒領罰去了嗎?”

    “我,是呀,就是去了過了,現在又到這來了。”妙含煙也莫名其妙不知為什麽先被堵在門口,現在又被天兵直接扔了進來。她的腦子有些亂,還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自已是重犯?怎麽來時沒有人跟她是來受審的呀。這可不是仙界有師父護著,想到這裏她目光搜索著,心裏暗念道,師父,師父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