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詭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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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
“開始了!”
雲老的聲音,倏然傳來,引得所有人都將目光投注在了祭壇之上。
隻瞧見祭壇之上的‘崇禎皇子’,手裏拿著一把詭兵,開始在身上比劃著,一刀捅入體內,然後輕輕地一剮,身上的血和肉便是不斷的掉落,他痛得直皺著眉,冷汗從額頭上沁出,握刀的手卻十分的平穩,每一切割一片身上的肉,便是對著一個卷軸破口大罵,似是要將所有的傷化作怨氣,朝著卷軸發泄……
片刻之後,‘崇禎皇子’操刀之下,他整個人卻已經血肉模糊了。
看到了這一幕,容姥忍不住詢問道:“你們到底對他許諾了什麽,讓他如此的賣力?”
“我們答應了崇禎皇子,未來將會扶持他的血脈,繼三任大崇皇朝的皇帝。”鬼影老老實實的說道。
容姥聽到了答案,便是不再開口了。
曲老卻是嗤之以鼻的模樣,似乎區區大崇皇朝的皇位,在他看來並沒有那麽的重要。
“啊啊啊啊~~”
陡然!
從天而降了一道光柱,落在了祭壇之上,祭壇之上的‘崇禎皇子’原先還對於身上的疼痛遊刃有餘,在光柱的加持下,他竟是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似是這些痛楚被放大了千倍萬倍一樣,偏偏他的實力很強,卻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光柱還有著凝固他的傷口,讓他不至於一時間失血過多而死。
體內還有絲絲縷縷的生命力補充,雖然無法讓他傷口愈合,卻是能夠讓他維持著生機,讓他不會輕易的死去。
這樣的情況下,‘崇禎皇子’整個人近乎崩潰,所有的淒慘和痛楚,全數被他化作了心中的怨毒。
這些心中的怨毒之念,並沒有深藏,而是迅速的出現在了光柱下慢慢地凝聚。
那他不時詛咒的卷軸,也大方光芒,將崇禎皇子包裹以及吞了一道橙黃色的光,緊接著,便是聽到了崇禎皇子的崩潰、淒厲、絕望、怨毒的慘叫聲,從卷軸裏不斷的傳來,似是在承受著無比恐怖的磨難,縱然是多餘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光柱似是讓祭壇與天地相接!
光芒照耀著周遭,感受到了光芒時,周圍的邪祟、詭異,發出了一聲聲渴望的嘶吼!
若是從虛空之上俯瞰,便是能夠看到無數的邪祟、詭異,海量的朝著焚情穀的位置湧動,這樣恐怖的數量,密集的程度,若是容姥看到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信心說,能夠抵擋如此恐怖的邪祟和詭異進攻……
感受到了邪祟與詭異的襲來,三大宗門勢力的大人物嘴角泛著冷笑。
隻不過,那浩蕩的邪祟和詭異海洋,僅僅隻有一小部分抵達焚情穀,而後,三大宗門勢力的大人物出手了,一柄劍型詭兵,宛如斬斷了一片星河,朝著無數殺向了焚情穀的邪祟斬出了一劍,一劍便有三百多隻邪祟盡數滅絕。
忽地!
一把赤紅的刀型詭兵出現,刀身帶著赤焰,所掠之處,邊也有三百多隻邪祟消失……
不一會兒,一件樣式似是錐形的詭兵出現,金色的詭兵瘋狂的旋轉,抵擋在眼前的邪祟紛紛被絞殺一空,足足有兩百多隻邪祟被金色的詭兵洞穿,其中還包括一隻詭異閃避不及,被金色的錐形詭兵所擊中,盡管很勉強的抵擋了幾個呼吸,最終那一隻詭異還是抵擋不住被金色的詭兵洞穿,發出一聲慘嚎,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三人出手,高下立判!
手持劍型詭兵的星河劍宗曲老,與那手持赤紅大刀的瀚刀宗容姥,實力皆是在伯仲之間,破魂宗雲老雖然一出手,解決的邪祟實力數量較少,那是前麵的邪祟都被二人解決掉了,而他卻是在還在質量上,順手解決掉了一隻詭異!
“輪到你們了!”
就在這個時候,觀望著對鬼影,對著站在祭壇上的一群人說道。
那些看著崇禎皇子一刀刀切割己身,最後又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嚎聲,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慘狀,又聯想自己的任務,頓時間,臉上浮現的卻是解脫之色。
隻瞧見一群人紛紛將手上的詭兵,往著脖子上用力的一抹,利刃劃破了喉管,鮮血噴濺而出……
一群人紛紛到底不起。
鮮血沾染了祭壇的角落,順著祭壇的紋路,匯聚到了一處,形成了一處鮮血容器。
陡然!
整個祭壇開始紅光大盛,隻不過紅光被從天而降的橙黃色光柱給壓製住了,漫天隻能夠看到橙黃色的光柱,緊接著,橙黃色的光包裹著那卷軸,那卷軸飛快的粉碎,露出了裏麵一個棺材模樣的東西。
棺材上浮現了一個‘詭’字。
整個棺材散發著怨毒、死亡、不詳的氣息,被橙黃色的光芒籠罩!
從那驚鴻一瞥可以看出來,這個棺材同樣也是一件詭兵,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被封印在了卷軸之內,如今卷軸破碎,露出了裏麵的棺材!
緊接著,不等其他人冒出什麽心思,那一口散發著怨毒、死亡、不詳氣息的棺材,朝著翼城的方向迅速的飛了過去,仿佛受到了什麽力量的牽引一樣……
看到了這一幕,三大宗門勢力的大人物,飛快的拉開了距離,讓出了一條通道,哪怕明知道這樣的行為根本就沒有什麽用,可他們卻好似生怕沾染上了這一口棺材所攜帶的氣息,亦或是不敢有任何的阻礙!
目光望向了那一口鮮紅色的棺材,眼裏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了忌憚之色。
橙黃色的光團,卻是沒有因為三個大人物有所停滯,在焚情穀裏所有人的目光之中,毫不猶豫地朝著翼城的方向飛了過去……
轉眼間,便是抵達了翼城的上空,翼城的城主府邸也發生了巨大的變故!
……
噠噠噠。
匆匆的腳步聲,傳入了方寒與在城主府邸門口的斬邪司成員耳畔,所有人下意識的循聲望去,便是看到了讓他們滿臉愕然的兩個人。
“陳副司長,你怎麽在這裏?”
“那不是王朝斬邪司的特使嗎?”
“是他,他怎麽還活著?難道是挾持了陳副司長?”
“不,不對,他們有問題……”
有人下意識的叫喊了一聲,然後,其他人看到了他身邊的人,頓時間,內心便是有著升騰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口中紛紛叫道。
“晚了!”
此時陳海傑的臉上,再也沒有掩飾,露出了嘲諷的獰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