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神壇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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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主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禁忌所有人接近古羅城?羅薩現在不知是死是活,他可是為了救我們難道我們就幹在這裏等嗎?!”
如今箭在弓弦早已發出,瑪塔一方不僅沒有派遣任何軍隊以及勢力過來,還禁止任何人接近古羅城。
作為兩方勢力主事人的月司主,暗司主更是隻字不提,仿佛將羅薩的事情遺忘,不僅如此,還嚴令任何古羅城附近的城鎮不得前往古羅城,期間還安排了至少兩百名頂級刺客守著整片古羅城廢墟,凡是接近一切格殺勿論。
反常的做法令人難以接受,不派人前往古羅城也就算了,還不允許任何接近古羅城,至於他們這些瑪塔下來的人亦被兩位司主監視,不得離開帝都學院的範圍!
芬恩包括其他的人都想不通,一次次的逼問一次次的質疑終於讓兩位司主無法繼續保持沉默,率先開口的月司主歎息:“瑪塔最高令,誰都不得接近古羅城,違者消滅。”
站在月司主麵前的芬恩緊了緊脖子,生怕聽錯,瑪塔最高令,不管是主事人還是那傳聞中聖者的命令都不敢以最高令,整個人族世界擁有最高令的人隻有一個人,那便是瑪塔之主!
是瑪塔之主發布的命令!
這道消息如同晴天霹靂,甚至想都不敢去想,瑪塔之主從來不會理會這些瑣事,這一次為何動用最高令?完全不符合常理。
“瑪塔之主怎麽會發布這種命令,難道他就不顧羅薩的死活?”
芬恩憋紅著臉滿是憤怒,卻被一雙冰冷的眼神瞪了一下。
暗司主冷漠道:“質疑瑪塔之主是死罪一條,甚至會牽連到整個秩序之堂,我想就算羅薩還活著也不會去做損害秩序之堂的事情。”
牽涉到瑪塔之主都不是小事,瑪塔之主作為人族最強者,他的任何一道命令都可以扭轉一方勢力的局麵,芬恩明白暗司主這段話的意思,隻是對於羅薩不知是死是活他無法冷靜。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惜瑪塔之主有令,我們能做的就是服從,還是先去安慰一下羅薩的家人,尤其是他的父親,就算是經過我們的治療病狀也沒有任何好轉,多半也活不了幾天。”
“哎!”
從他們回到帝都已經過去三天,這三天不管是羅薩還是羅薩的父親古羅特都是他們緊張的對象,古羅特目睹古羅城毀滅,深陷自責,病魔纏身,加上羅冬和羅薩的對他的打擊,似乎已經生無可戀了,就算以八階祭師的高超手段也無法救濟,隻能暫時延續他的生命。至於羅薩的mèi mèi羅玲,大哥為保護他們一個人抵擋天堂路生死不知,二哥亦是為了保護她被敵人殘害,乃至如今唯一的依靠父親,也是重病不起,她的苦楚沒有人能夠體會,人死可以推卸任何責任,而活著的則是繼續承受著各方麵的痛苦。
想到羅玲的情況,所有人都很不是滋味,這種事情換做是其他人估計早就崩潰,也不知羅薩這一家人是不是被詛咒了,不到幾天的時間厄運連連,眼下任何安慰都是多餘。
“我明白了,這是秩序之主的囑咐,不管他是死是活,往後羅玲便由我們來照顧。”
芬恩沉重道,作為羅薩唯一的親人,他必須做一些該做的事情,至少讓羅薩這個mèi mèi不再受這麽多的苦難。
“天堂路已經關閉,我們還有一天的時間,一天後必須返回瑪塔,都準備一下。”
月司主說完路過暗司主身邊,拍著她的肩膀:“好友,你不想去見見那個孩子嗎?”
暗司主身心觸動,搖了搖頭:“我沒有臉見她。”
“我想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之所以讓她們在大陸生存為的不就是保護她們?沒有人理解你作為多年的朋友我還不明白你的性格?暗殺者的生涯向來都是最無情,你的不忍是愛的體現。”
“夠了!不忍!不忍!便是因為不忍才害了她們,我不希望她們背負太多像我一樣!”
轉身邁步離開,望著離去的背影,月司主苦笑不已,這一次任務看似是任務,卻像一場悲歡離合,一場生死隔離,人與人之間的血脈聯係永遠斬不清,愛的更愛,痛的痛,苦的更苦。
人族大陸北方之極,北極光多種多樣五彩繽紛形狀不一綺麗無比在這片大陸很難找出能與之媲美的美景,極光有時出現時間極短猶如節日的焰火在空中閃現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有時卻可以在蒼穹之中輝映幾個小時,有時像一條彩帶有時像一團火焰有時像一張五光十色的巨大銀幕。
光華色彩紛紜變幻無窮,呈現幕漣銀白色,猶如棉絮,白雲凝固不變異常光亮,掩去星月的光輝,有的又十分清淡,恍若一束青絲,有的結構單一狀如一彎弧光呈現淡綠,微紅的色調,有的猶如彩綢或緞帶拋向天空上下飛舞、翻動……
望著漫天美景,一青年男子**著上身,穿著一條用野獸簡單編織的獸皮,光著腳丫在停止冰雪的世界中邁步,尋著極光的方位不斷前行。
在美麗的景色中有一處奇特的黑點,這塊黑點向從天穹處裂開滲出三角形狀的固體,看著那方固體青年英俊的臉上摸過一絲笑意。
“這世間最隱秘的莫過於命運和神壇,造物主鑄造神壇牽動命運規則,立下鐵則,唯有被命運所選之靈才有資格找到神壇,望月應該算是被命運選擇的家夥,不過要抓緊時間了,那些家夥就快回來了,到時候沒有主神的實力絕對是自身難保,更何況還有羅薩那個家夥,屬於他的使命在更久遠的時代。”
就在望月準備飛向黑色固體方位,一道身影忽然降臨,望月心驚,憑借他的實力竟然沒有覺察到敵人接近他,唯一的解釋便是敵人很強,當他正視敵人的時候,臉部開始僵硬,緊接著露出一副不知是笑還是哭的表情。
“你不會是想告訴你就是神壇的守護者小朋友?”
小朋友?
站在望月麵前的敵人有些出乎意料,不是什麽長相凶惡的怪物,而是一個不過七八歲模樣的孩子,這個孩子一臉人畜無害的看著他。
“聽說望月之神在諸神時代也是一方強大的主神,如今淪落至此還要依靠神壇恢複神位不覺得很羞愧嗎?”
望月怔住,隨後勃然大怒:“臭小鬼你是什麽人,竟然敢揭老子的傷疤?是不是想找死?”
這名孩子翻了翻白眼:“別動不動就生氣,我可不是你的敵人,相反我是來幫助你登上神壇的。”
“咦?幫助老子登上神壇?哈哈哈!別笑死人了,你個小屁孩懂個屁!”
“哎現在的神怎麽這麽難伺候,罷了罷了,你若是不相信可以飛過去,我絕對不攔你。”
望月暗暗嘀咕:“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來頭有古怪,要小心點。”
也不理會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孩子,望月的注意力又放在高空中的固體,僅是片刻功夫他的胸口感覺一陣沉悶像被巨石擊中,咻啦!宛如流星劃過天際,小男孩拍了拍手掌,右手遮擋上空的光線伸出脖子瞧了瞧那劃過的流星景,喃喃自語:“這家夥怎麽這麽笨?”
被一腳踹飛的望月一肚子火,想當年作為主神的他可是叱吒風雲,威鎮一方,如今竟然被一個小屁孩一腳踹飛,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麵要往哪裏擱放?
“臭小子老子一定要滅了!”
望月越想越氣,管你是什麽小屁孩,先滅了再說,說著也不顧意念的損耗,止住倒飛的趨勢,往原先的方向極速衝過去,覺察到飛回來的望月,小男子露出一副奸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