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一較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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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斯的中文說得很拗口,就仿佛脖子被掐住的野鴨子在撲騰翅膀“呱呱呱”地亂叫,以至於葉傷寒和沈傾心都沒聽懂他到底說了些什麽。

    當然,這種時候葉傷寒和沈傾心也不會傻到生出逃跑的心思,兩人順從地任由漢斯給他們戴上黑色頭罩,又順從地在漢斯的推推攘攘下跌跌撞撞地下車。

    全程不見光的沈傾心顯得格外緊張,她緊緊地拉著葉傷寒的手,唯恐被葉傷寒丟下。

    葉傷寒察覺到沈傾心的手心一陣冰涼,知道她害怕,便也緊緊地抓著沈傾心的纖手,並一直安慰沈傾心,說:“別怕,我在呢!”

    可漢斯才帶著人將葉傷寒和沈傾心進入高聳的別墅大門,立刻便強行將葉傷寒和沈傾心分開。

    “啊……不要……”

    沈傾心嚇得叫出聲來,她顫聲說:“傷寒,我不要和你分開……”

    通過透視之眼看到沈傾心滿臉的驚恐,葉傷寒怒不可遏,衝著漢斯的方向恨聲道:“王八蛋,你想幹什麽?”

    “嘭!”

    葉傷寒話音剛落,伴著一聲夢想,漢斯已經毫不客氣地一拳砸在他的胸口。

    黑人漢斯生得人高馬大,渾身上下肌肉虯結,力量自然也非常驚人,葉傷寒結結實實受了一拳,身體微微弓起的同時不由自主地趔趄後退半步。

    沈傾心聽到動靜,嚇壞了,忙說:“你們別打他,我聽你們的還不行嗎?”

    “哼!”

    漢斯冷哼一聲,吩咐身旁跟著的同伴,說:“把這個女人關到地下室!”

    緊接著,他抬手揪住葉傷寒的衣領便上樓。

    葉傷寒並不反抗,顯得無比順從,很快他就被帶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裏。

    這個房間很是寬敞,足有兩個籃球場那麽大,四周空蕩蕩無任何擺設,隻屋子的中間擺著一個長寬高各有兩米幾的籠子。

    籠子由堪比手臂那麽粗的鋼鐵一根根焊接而成,別說囚禁人,甚至能囚禁猛虎。

    漢斯手腳麻利,先是用鐵鏈子將葉傷寒的手腳都捆住,然後才摘掉葉傷寒的頭罩。

    “咣當!”

    緊接著,漢斯走出鐵籠子,嫻熟地將鐵門上鎖。

    雖然葉傷寒早已將周圍的環境看在眼裏,可此時頭罩被摘掉之後他卻演戲一般茫然無措地左顧右盼,視線一一從漢斯、阿黛爾等籠子外守著的人身上掃過,說:“我這是在哪裏?易無疆呢?讓他滾出來見老子!”

    仿佛沒有聽到葉傷寒的話,鐵籠子外的漢斯和阿黛爾等人自顧自地聊著。

    頗為不屑地瞥了一眼滿身是傷的葉傷寒,漢斯說:“易是不是太小心了,至於把姓葉的小子關得這麽嚴實?”

    阿黛爾雖是女人,身材比魁梧的漢斯要精瘦許多,但個頭猶在漢斯之上,身高接近兩米的她同樣一臉不屑地盯著葉傷寒,一邊搖晃脖子一邊活動雙手手腕,冷笑道:“這小子瘦得跟排骨精似的,我能一拳打三個,鬼知道易為什麽要那麽小心!”

    跟在漢斯和阿黛爾身旁的是一名白人侏儒,個頭僅比五歲不到的小魔女葉純情高一點點,拄著一根拐杖,而且滿頭的白發,白色的胡須很長,差點拖到地上,看起來就如同聖誕老人。

    隻不過聖誕老人麵相和善,這個侏儒老頭卻一臉凶相畢露,仿佛吸血鬼。

    葉傷寒之前聽漢斯叫過他的名字——簡。

    聽到漢斯和阿黛爾的話,簡當即沉聲說:“你們兩個小鬼知道什麽?姓葉的看似瘦弱,不堪一擊,但其實是一個武道高手,不容小覷。boss臨時有事,咱們萬萬不可掉以輕心。要是讓這小子逃了,後果不堪設想。”

    聽了三人的談話,葉傷寒的心思突然變得活絡起來,他心說:“原來易無疆去忙別的事了,看來這是一個脫身的機會!隻是不知道木槿是不是也被關在這個地方的,如果木槿不在這裏,一切都是徒勞……”

    葉傷寒正尋思著該怎麽脫身呢,漢斯突然冷笑著說:“簡老頭,你逗我玩呢,姓葉的能是武道高手?”

    阿黛爾也一臉不屑地說:“就算他真的是武道高手,可雙手雙腳都受了槍傷,連路都走不穩,這樣的武道高手和被拔了牙的病貓有什麽區別,至於這麽小心翼翼地看守?”

    “嗬。”

    鐵籠子裏,被鐵鏈子捆著的葉傷寒冷冷一笑,說:“洋妞,你可別狗眼看人低!就算我是一隻被拔了牙的病貓,撂倒你們幾個廢物也不過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而已,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狂妄!”

    阿黛爾勃然大怒,隨手從漢斯的手裏奪過鐵籠的鑰匙便要打開鐵籠子,她怒氣衝衝地說:“姓葉的小子,今天我就要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我們西洋武術的厲害!”

    漢斯一臉興奮地說:“對!阿黛爾,揮起你的拳頭打斷他的鼻梁,打碎他的門牙,讓他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

    葉傷寒嬉皮笑臉地說:“洋妞,你要是怕輸得太難看的話,建議那隻黑熊也一起上,對了,還有那個白胡子的侏儒老頭,你們仨一起上吧。”

    “黑熊?”

    漢斯左顧右盼,確定在場十幾個人隻有自己最像黑熊之後頓時就暴走了,他撕牙咧嘴對說:“小子,你太狂妄了,老子今天非要揍得你滿地找牙不可!”

    眼看著猶如火雞的漢斯和阿黛爾就要把鐵門打開,簡慌忙迎上去伸出拐杖阻攔,說:“漢斯,阿黛爾,你們想幹什麽?”

    怒視著一臉欠揍的葉傷寒,漢斯和阿黛爾齊聲咬牙切齒地說:“揍他!”

    “胡鬧!”

    簡氣得吹胡子瞪眼,說:“別忘了boss的交代,咱們的任務是把姓葉的看好,萬不可出任何紕漏,否則,boss不但不會饒了你倆,也會活剮了我!”

    簡的地位顯然比漢斯和阿黛爾的高,他這話一出,縱然漢斯和阿黛爾恨不得衝進鐵籠子咬死葉傷寒,卻也不得不咬著牙作罷。

    未免繼續待在這裏看到葉傷寒而生氣,兩人索性氣呼呼地離開。

    簡絲毫不敢鬆懈,冷眼直視葉傷寒,警告道:“葉先生,為了你的姐姐和那位唐小姐的安全考慮,你最好老實一點,如果敢動任何歪腦筋,後果自負!”

    丟下這句話後,簡這才帶著一幹手下走出房間。

    很快,本就異常空曠的房間便安靜了下來。

    葉傷寒通過透視,發現簡在門外安排了足足十幾個人看守,不僅如此,別墅的四周也都有眼線潛伏著。

    這些人人手一把槍傍身,將偌大的別墅圍得鐵桶似的。

    就算木槿就關在這裏,葉傷寒救出她和沈傾心之後也很難脫身。

    最讓葉傷寒無奈的是,他能夠透視的距離畢竟很有限,根本就看不到關押沈傾心的地下室是什麽情況。

    至於木槿是不是也被關在地下室,他更是不得而知。

    “哎!”

    無奈之下,葉傷寒隻能歎了一口氣,然後頹然坐在地上繼續運轉大地之力療傷。

    在大地之力的溫養下,葉傷寒身上的槍傷幾乎已經無礙,但為了不讓易無疆等人發現,他故意沒有用大地之力處理皮外的傷口,任由血塊結痂,隱隱化膿,看起來一副傷得很重的樣子。

    因為心裏擔憂著木槿和沈傾心,葉傷寒隻感覺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竟已經天黑。

    易無疆的人可不會好心到給葉傷寒送飯吃送水喝,甚至天黑了連房間裏的燈都不打開,窗外的燈光映照進來,落在鐵籠子裏葉傷寒的身上,更顯出他的孤獨。

    就在葉傷寒閉目養神時,門外突然有腳步聲傳來,葉傷寒趕緊用上透視,赫然看到來人竟是高個子的白皮膚女人阿黛爾。

    那些守在門外的人都是侏儒老頭簡安排的,阿黛爾好說歹說,就差沒動手打起來,這才如願進了關押葉傷寒的房間。

    手裏拿著一次性飯盒的阿黛爾先是將屋裏的照明燈打開,然後麵無表情地將飯盒扔進籠子裏,不帶半點感情地說:“吃吧!”

    “嗯?”

    見阿黛爾竟然給自己送吃的,葉傷寒不禁麵露驚訝之色,說:“洋妞,你這算什麽?”

    阿黛爾帶來的是一盒蛋炒飯,扔進鐵籠子時已經撒開,仿佛喂狗的。

    “吃了它,然後和我打一架,我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阿黛爾冷冰冰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想了想又忍不住蹙眉補充了一句:“還有,我不叫洋妞,我叫阿黛爾!”

    阿黛爾哪裏知道,葉傷寒的身體有大地之力的滋養,就如同長在肥沃土地裏的超級蔬菜一般,如同永動機一般,別說他隻不過從早到晚滴水未進,哪怕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身體也不會受到半點影響。

    “抱歉,我對你名字不感興趣!”

    葉傷寒看也不看阿黛爾一眼,說:“還有,我也不會和你這樣的小蝦米打架,畢竟動動手指頭就能贏的結局挺沒有意思的。”

    “你說我是小蝦米?你動動手指就能打贏我?”

    阿黛爾氣得不行,碩鼓的胸脯隨著她沉重的呼吸劇烈起伏起來。

    她掏出打開鐵門的鑰匙,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華人小子,你別太狂妄了,到底你能不能打敗我還得打過之後才知道!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和你一較長短!”

    “你要和我一較長短?”

    葉傷寒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盯著阿黛爾,信心滿滿地說:“別鬧了,我十八厘米不含頭,而你的長度應該是負數,還一較長短?搞笑!”

    “你……你說什麽?”

    阿黛爾的中文發音不是很準,對中文的理解也不深,頓時就被葉傷寒說懵了,不過她的反應很快,隻一個停頓的功夫已經反應過來葉傷寒在說葷段子,不禁杏目瞪圓,咬牙切齒地說:“臭流氓,我今天非把你的十八厘米不含頭踢斷不可!”

    阿黛爾手腳麻利,怒不可遏的她說話間已經將鐵籠子的大門打開,緊接著飛腿朝著葉傷寒的腦門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