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案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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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怎麽做?”靳老師問。

    “要麽找出這個人自殺的證據,要麽找出他們陷害我的證據,或者找到我沒有殺人的說辭。”徐天說道。

    “我覺得還是找你沒有殺人的說辭比較好,前兩者就算你能找出來證據也無濟於事,可以說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現在這裏就像另外一個世界,根本就和咱們的世界連接不上,如果執年太歲想在法庭上指證你殺人,你隻要讓律師幫你辯護就行了。”

    “可是能有這樣的律師嗎?”

    “你別忘了我在這裏,李祉桐也在,我們倆能讓你因為這件事情去蹲監獄嗎?隻要我和李祉桐活著,咱們一起搗毀這個據點,以後想怎麽說都可以,咱們隻要贏了就可以主導輿論!你別忘了一句話,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句話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您的意思是?我現在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耗著?”

    “當然沒必要,出去陪他們玩玩,不用再想這件事。”

    “可是……”

    “不用猶豫了,這個人的死本來就和你沒關係,他們不可能拍攝到視頻或者偷偷錄音,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殺人,所以什麽也不用想。”

    靳老師的一句話當即化解了徐天的憂慮,“是啊!我竟然會犯這種糊塗!”徐天自責道。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也不能怪你,走,看看他們接下來要玩什麽花樣。”靳老師說著,便推門而出。

    徐天和思彤跟在靳老師身後走下了樓,這時候服務員們正在清理餐廳的屍體,貓咪公爵坐在台子上的轉椅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啪啪啪……”貓咪公爵盯著徐天他們拍了幾下巴掌。“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勇敢呢!那麽紅色卡片都拿到了嗎?”

    徐天緊緊牽著思彤的手腕,另一隻手拿出剛剛在房間裏找到的紅色卡片,這時候靳老師也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紅色卡片。

    “靳老師……”徐天小聲嘀咕道。“您什麽時候拿到的卡片?”

    “你不要忘了我是幹什麽的,能拿到這種東西比做飯還要容易。”靳老師麵不改色,直直盯著貓咪公爵小聲說道。

    “很好。”貓咪公爵扶了一下麵具說道。“那麽接下來才是正戲的開始,想必那位大人的用意你們也明白了吧?那麽現在你們就是承認殺人咯?”

    “紅色卡片給你拿來了,接下來要怎麽玩?”靳老師將卡片很不屑地甩在地上。

    “我們是一個大家庭,可是今天很不巧,有老虎混進了貓群中,你們要幫我揪出那隻老虎。”貓咪公爵說道。

    “規則?”靳老師說。

    “在這之前我手裏有個案宗需要你們破解,如果能解開謎底,你們才有資格進入下一個遊戲階段。”貓咪公爵說。

    李家豪呈上一個牛皮紙封麵的筆記本,看起來已經很老舊了,靳老師接過筆記本丟給徐天,“交給你了。”

    筆記本的內頁已經變得枯黃,看起來已經塵封了三十年以上,字體是用鋼筆寫的,現在已經很少見。

    “這是什麽年代的案宗?”徐天問道。

    “1977年,在一個小山村裏有一戶人家失蹤了,當時警方勘察了現場,結果在他們家的地窖中找到一家四口的屍體,死狀非常慘烈,由於當時是非常時期,所以這件案子最後以失蹤結案,當地人全都不知道真相,隻有當年辦案的民警知曉這一切。這個案宗就是一樁沒有了結的陳年舊案,也是你們今晚的考題之一。”貓咪公爵說道。

    1977年,一家四口被殺,然後被說是失蹤,這樁案子怎麽那麽熟悉!徐天打開案宗一看,當即嚇了一跳,果然這家失蹤的人姓王,那也就是說,這個案子可能和方璐老家那件陳年舊事有關,而且執年太歲也是從那個村子出來的,這樣子就全能聯係上了。

    案宗裏麵寫道,當時警方接到村民的報案後去勘察現場,那家人姓王,一家四口,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妻帶著一雙兒女。

    當時王家的屋子裏並沒有異常現象,甚至連行李都沒有收拾,在村民的圍觀下,兩名民警下地窖去尋人,結果在地窖裏麵發現四具屍體,一家人死狀非常淒慘,尤其是兩個孩子,麵部都被劃爛了,根本分辨不出人樣來。

    但是兩個大人還算好,隻是中的刀傷太多,甚至在人死了以後還被刺了一百零七刀。

    由於當時是非常時期,警方基本鎖定了嫌疑人,但一來沒有直接證據,二來那個時期根本無法實行抓捕,所以最後就說是那一家人失蹤了。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是讓我幫你們尋找當年的真相嗎?”徐天舉著本子說道。

    “讓你解謎就解謎。”貓咪公爵壓低了嗓音說道。“哪那麽多廢話。”

    靳老師偷偷對徐天做了一個穩住的動作,示意徐天不要逆著貓咪公爵說話。

    “好,解這樣的謎題需要時間,能不能把我房間裏那具屍體收拾掉?然後我們回房間去解。”徐天說。

    “沒問題,你們隻有一個小時。”貓咪公爵爽快答應了,很快便有服務員進房間收拾了屍體。

    回到房間後徐天仔細閱讀筆記本上的內容,當時警方在地窖裏發現一些煙灰,是那種煙鬥裏麵撒出來的。

    警方根據這一小撮煙灰基本已經鎖定了嫌疑人,但當時嫌疑人有不在場證明,鄰居都能證實嫌疑人在案發的時間段一直在地裏幹活。

    “這個案子是什麽意思?是在和我們講一些廢話嗎?”徐天質疑說。

    “往後看看,執年太歲應該不會無的放矢。”靳老師說道。

    徐天向後翻開一看,後邊的頁數是另外一個案子,說的也是1977年,在另一個村子裏走失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案發時間和前一個案子相同,都是在1977年10月3號這一天。

    “等等,前邊的案子說過,當時兩個孩子的臉被劃傷了,甚至已經看不出人樣,同一時間另外一個村子走失了兩個孩子,還是一男一女,這是在暗示我們什麽嗎?”徐天懷疑說。

    “再明顯不過,拿我們當智障呢嗎?第一個案子的兩個孩子應該被掉包了,在地窖裏麵被劃傷臉的兩孩子應該是第二個案子走失的那兩個孩子。”靳老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