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 化身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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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婚蝕骨總裁請放手!
    兩長排齊整的聲音,頃刻感激涕零響起“謝謝少爺,謝謝少夫人。”
    言慕這才算是放下心來,傅宸素來說一不二,既然現在當眾說了不再多追究,肯定就不會再多追究。
    至於扣的獎金,改天找個機會再偷偷補上就是了。
    吃過晚飯,傅宸回書房忙白天落下的工作,言慕去嬰兒房一直陪著星雲。
    等人睡踏實了,才算是勉強回房洗了澡。
    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洗了澡她直接穿了長袖睡衣,準備徑直再回嬰兒房陪著寶寶。
    從浴室出來,卻見傅宸已經抱著寶寶進了臥室。
    她微微愣了一下,寶寶一直是單獨睡嬰兒房的。
    張媽顯然也是一臉擔憂,提著膽子跟了進來,小心翼翼開口“少爺,還是讓傭人帶著吧,小少爺太小,晚上愛鬧騰,會影響您休息的。”
    傅宸仍是半點沒有撒手的意思,一邊哄著懷裏“咿咿呀呀”的小團子,一邊微有不耐地開口“沒事,出去吧,寶寶今晚睡這。”
    張媽滿臉都是極不放心,勸自然是不敢多勸了。
    也不過是想多囑咐一下要注意些什麽,男人頃刻側目給了她一個眼神。
    準備了一肚子話的張媽頃刻閉嘴,退了出去合上了房門。
    言慕一顆心幾乎是要跳出來,克製著心裏的歡喜,穩住步子緩緩走了過去。
    她之前不是沒想過帶寶寶睡,但傅宸白天畢竟事務繁忙,寶寶這個階段,幾乎是整夜不能安睡。
    到底是怕吵到傅宸,她也一直並沒有提。
    明明是恨不得一下就將寶寶撈到自己懷裏來,她卻還是不急不慢地先看了會繈褓裏的一小隻,俄而不急不慢開口。
    “我來抱會吧,你先去洗澡。”
    傅宸對她此刻的迫不及待自也是看破不說破,小心將寶寶遞到了她手裏,轉身去拿浴袍。
    言慕輕咳了一聲,盡量平靜地開口“晚上你哄他睡?”
    男人毫不遲疑應聲“好。”
    頓了下,她看向走向浴室的男人,再繼續“晚上你給他衝奶?”
    “好。”仍是毫不遲疑的回應。
    懷裏的寶寶看向她嘴巴一張一合,隻當她是在跟自己聊天,小嘴長成小圓形,認真地發出“哦哦”的聲音回應著她。
    言慕垂眸看向懷中人,禁不住輕笑出聲來,心裏有甜絲絲的東西一點點蔓延開來。
    她跟傅宸這段時間都是分床睡的,準確的說,是她睡床,他睡地鋪。
    而今晚倒是誰都沒說什麽,就自然而然地讓寶寶誰了中間,兩個人再一人睡一邊。
    小東西卻似乎是換了個環境新鮮得很,一直鬧騰到半夜仍是興致頗高,一會哇哇大哭,一會又笑得歡騰。
    剛開始是兩個人一起逗他,過了半夜,言慕到底是熬不住了,眼皮頻頻往下掉,昏昏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突然又驚醒過來,迷迷糊糊就下意識伸手去摸身邊,沒摸到寶寶。
    整個人幾乎是頃刻睜開了眼睛,俄而才借著昏暗的月色,看到那樣一小隻縮在了傅宸懷裏,被大手抱著,睡得正香甜。
    也不知道是鬧騰到什麽時候才睡著的。
    言慕小心將身體挪過去了一些,挨近了寶寶,再次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是被寶寶的哭聲吵醒的,仍是驚醒了過來。
    睜眼,就看到傅宸單手抱著寶寶,在落地窗前的桌子上衝奶粉。
    她迷糊摸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淩晨兩點半。
    恍惚爬起來,想下床過去抱寶寶,男人低沉的聲音頃刻傳過來“躺著吧,你身體還沒大好,我來就行。”
    言慕有些不太清醒地坐在了床頭,看向那一大一小,寶寶在他手裏,就像一隻小玩偶。
    擔憂開口“還是給我吧,你一隻手抱著他,不好衝奶粉。”
    “誰說的,一隻手抱兩個都可以。”他倒是半點不遲疑地回她。
    說話間,奶粉已經衝好,奶瓶遞到了寶寶嘴邊,頃刻止住了啼哭聲。
    言慕忍不住要被他逗笑,一手抱兩個?
    怎麽感覺,他是在暗示什麽呢?
    寶寶喝了奶,很快又睡了過去,男人再給寶寶換了尿片,才重新躺回了床上。
    隔著小團子,言慕睡意突然消散了些,側身躺下看向他。
    這樣昏暗的月色裏,那張臉仍是完美到如同精細雕琢的藝術品,每每不經意看到,就總讓她很難移開視線。
    此刻,男人也是側躺著,安靜看著她。
    她似是想到了什麽,禁不住打趣一句“你衝奶換尿片,看著挺順手啊,練過?”
    “白天跟傭人學的。”他倒是半點不遮掩,似乎麵色裏還頗有幾分得意。
    話落,他起身小心繞過了寶寶,躺到了她的身後將她抱進了懷裏。
    言慕因他這突然的動作一時紅了臉,壓低了聲音“你還是睡那邊吧,這樣寶寶會滾下去的。”
    “他還不會翻身。”他說著,俯身將頭挨近了她的脖子。
    灼熱的呼吸就落在了她的耳後,含著細碎的撩撥,讓她身體頃刻輕顫了一下。
    也就是那一個瞬間,她突然反應過來,他們是怎麽和好了?
    言宇的事情還並沒有解決,那條人命還在,她縱是走過了一回生死,還是不可以接納身邊人的。
    她得聽從傅遠山的安排,得保護言宇,那麽,就隻能遠離這個她深愛的男人。
    她是怎麽又忘了?
    深吸了一口氣,咽下苦澀,她麵色幾乎是頃刻冰冷,回身要推開身邊的男人。
    那雙手臂卻驀然箍緊,男人聲線明顯有了些炙熱和急促,卻仍是耐著性子哄著。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父親那裏我已經談過了,他以後不會再對你或者要求你做任何事情,至於盛子昂,我的人已經在國外尋到了他的下落。”
    “轟。”腦子裏劇烈地發出了一道聲響。
    他說,他找傅遠山談過了?傅遠山答應不再要求她任何事情,是什麽意思?
    更離譜的是,他後麵說……
    聲音有些克製不住地紊亂,還是強忍著清晰出聲“你跟你父親說了什麽?你剛剛說你,查到了誰的下落?”
    “相信我,一切都會過去的。”他伸手按住了她的腦後,綿密的吻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