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我叫藍城,暝刑天黃字獄刑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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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劍穀,其實並不是一個穀,而是隸屬於劍塚掌控下的一個域界。
和其他勢力不同,劍塚允許任何人進入葬劍穀曆練,但卻不保證在葬劍穀中能夠得到劍塚的庇護。
其原因便是葬劍穀不止劍塚所掌控的一個域界入口,隻不過劍塚所掌握的是最大的一個入口。
也正是因為葬劍穀還有許許多多隱藏其中的入口,所以葬劍穀中存在在各種各樣的難以預料的變化。
這樣一個域界,既充滿了機遇,更布滿了凶險,這也是劍塚樂意將葬劍穀向所有人開放的原因。
小心翼翼的在一個熔岩口冒頭,易長天灰頭土臉,若非自己先前經過地心岩漿的洗禮,從劍塚的入口掉下來,竟是險些直接墜入岩漿之中。
“這是赤果果的謀殺!”
易長天確定以及肯定,劍塚的人是想自己直接掉進岩漿裏進行最環保的岩漿葬,也就順便的打了師兄的臉。
上次是在水底,這次差點在岩漿裏,易長天覺得自從拜了這個師,自己每時每刻都充滿了危險。
前世有句話說得好,“戀愛結婚前你可能在家裏、酒吧裏、ktv裏,戀愛結婚後,你可能在牆裏、土裏、下水道裏、山裏、海裏……”
自己目前的狀況就是這樣,拜師前,自己是在家裏、酒館裏、尋春樓裏,拜師後自己在山裏、水裏、差點在岩漿裏……
這其中的差距不可謂不大。
但是已經這樣了,還能離咋的,湊合著過唄……
來不及觀察四周的情況,一把燒的鐵紅的長劍插在了自己麵前,長劍之上,有鮮紅的液體吱吱作響。
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手腳並用,從地上爬起來急忙向後退。
慌亂之中看了一眼前方,三個人追著七八個人砍殺,而那七八個人,明顯是劍塚弟子,自己所處的位置,分明是劍塚位於葬劍穀的一處煉劍之地。
一臉跑出十數裏,易長天才靠在一塊巨石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葬劍穀,不是劍塚掌控的域界嗎?為何會有人敢在這裏屠殺劍塚弟子!這些家夥,不怕遭到劍塚的報複嗎?
“多喘幾口氣,一會兒你就無法再享受這美味的靈氣了。”
有些刺耳的聲音突然響起,易長天猛地抬起頭,不知何時,那三個身著黑色勁服的家夥竟是已經站在了自己身旁。
說話的,正是那臉上有一條恐怖疤痕的粗礦男人。
“大哥,我不是劍塚的弟子。”
先撇清和劍塚的關係,說不定這些家夥隻是針對劍塚呢?
“無所謂,不論你是哪家的弟子,我們的任務,不過是肅清這方域界的外來者,包括你。”
肅清這方域界的外來者?這些家夥,是要將這處域界從劍塚手中強行奪取嗎?!
“廢話真多!殺了他,去下一處煉劍之地了。”
說話的是三人中看起來最年輕的男人,冰冷的眸子看向易長天如同看著一具屍體。
聽其語氣,這個家夥,應該就是這三人中的領頭了,開玄境的修靈境界,其餘兩人,則是歸元境後期。
這樣的組合,清洗劍塚煉劍之地的鑄劍弟子,已然足夠。
一把腥紅的長劍,還沾染著鮮血,被那刀疤男緩緩拔出。
我說,殺人前能不能把劍上的血先擦幹淨,注意點衛生好不好,這樣的劍砍在人身上,很容易引起交叉感染的,甚至引起某些疾病的傳播。
顯然,這些家夥是不會注意這麽多的,畢竟死人,還怕什麽交叉感染。
一劍斬出,狠狠劈在巨石之上,易長天腳下如風,赫然是風神腳,拉開距離,境界上的差距讓易長天明白,跑是跑不了的,哪怕自己有師兄傳授的風神腳,也不過隻能逞一時之快,被追上後依舊難逃一死。
那麽不如放手一搏,說實話,歸元境後期的修靈者易長天根本沒有放在眼裏,關鍵是那個領頭的開玄境。
按照師兄的預估,自己隻要成功突破到歸元境,便已然可在修靈前三境無敵,而自己也確實有這樣的感覺。
另外易長天敢於轉身一戰的原因,也有劉絕頂那虛弱開玄境為其帶來的自信,如果開玄境也就劉絕頂那樣的水平,易長天覺得自己可以打十個。
不,二十個!
不過眼下,先要解決掉這個刀疤男!
“溜的倒是挺快,不過這一次,你可沒這麽好運了!”
刀疤男的劍是大劍,揮舞間呼呼作響,易長天屏氣凝神,氣勢悄然變化,不見如何動,便是躲過一劍,然後一掌拍出,正和拍在大劍劍身之上。
“嘭!”
一聲嗡響,易長天麵色平靜,刀疤男卻連退數步,隻覺巨力侵襲,雙手抬劍,卻雙臂被震的隱隱作痛。
為首的冷眼男微微側目,對身旁的另一名歸元境後期輕聲說道“桑巴,你也去,全力擊殺。”
桑巴顯然沒想到,一個歸元境初期的小子,桑力竟然會拿不下,而藍城竟要自己也去,而且還是全力。
但藍城畢竟此次行動的小隊長,桑巴同樣從納戒中拿出大劍,在桑力再度和易長天角力之時一劍斬出。
遊刃有餘的應對桑力的同時,易長天時刻關注著另外兩人,尤其是那股開玄境的家夥,所以桑巴的參戰,易長天根本就是早有準備。
輕輕一跳,踩在大劍之上,然後借力縱身一躍,俯身而下雖不過數丈,一股浩大的靈力卻迅速凝聚。
易長天借天地之勢,一掌拍出,一隻晶瑩的巨掌悄然成型,橫壓而下。
“嘭!”
無數的冰晶散落,不見藍城有何動作,竟是層層冰晶於桑巴桑力頭頂浮現,將易長天這一掌擋下。
這是第二次被人接下這一掌,第一次是青雲山掌門青雲子。
“這一掌,你和火楓劍聖李秋楓是什麽關係?”
藍城緩緩走近,周身逐漸被冰甲覆蓋,直到距離易長天不過一丈之遠。
“不論你和李秋楓是什麽關係,能用出這一掌,都值得我全力以赴!”
話音一落,一道湛藍的虛影閃現,下一刻,易長天隻覺胸口一陣冰涼且刺痛,巨大的衝擊力竟是難以抵禦,身前炸開一朵冰晶,倒飛而出。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藍城,暝刑天黃字獄刑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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