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給你上上論理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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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想與他力爭什麽,可是看到他這冷眼,還惡人先告狀,聽了就來氣,決定今日給你好好上上倫理課!

    蘇瑞毫不客氣直言道:“雷小將軍無視我脖子上的劍,還步步逼近,若不是那人心善沒有被逼急,我早就一命嗚呼了,豈能還能站在這裏,看你來氣!”

    竟有此事!

    後家母感覺背部涼涼的,一想到她真的出事了,臉色就一下慘白。

    雷小將軍半眯著眼,陰森的看著她,冷冷一笑,“那人可是潛入者殺人無數,你還感謝他心善?龍之國正蠢蠢欲動,難道就因為你一人讓禦之國至於水深火熱嗎!”

    有了雷護王當後盾,蘇瑞有了底氣,也不退讓,緊緊相逼道:“兩國之戰死傷本不是一國之言,孰是孰非,何人能定奪!孰也有錯並非全對。護國的根本是什麽,是護百姓,亦或是唯護皇室安危?”

    雷霄凝眉道:“若沒有皇室哪裏來禦之國百姓!”

    蘇瑞的傲氣也上來了,緊接著道:“若沒有我們百姓哪裏來禦之國,若沒有百姓的擁戴,最終皇室又有何用!”

    後家母一聽,嚇了一跳,此番大膽言論,論是她也不敢輕言。

    雷小將軍也一怔,蹙眉要嗬斥時,蘇瑞搶先道:“雷小將軍難道就不懂民意!”

    “何為民意?”他冷傲一哼。

    蘇瑞清澈的眼眸好不軟弱地直視他的凝視,一字一句,堅定道:“安居樂業,天下太平。”

    雷霄挑眉冷笑,“沒有天下何來太平!”

    話落,雷霄見她不再說歪理,冷笑拂袖離開。

    沒有天下何來太平在他們眼裏難道一統天下才叫天下?

    人各有誌,再說下去也無益,況且又與自己無關,勿要多管閑事。

    蘇瑞望著雙腿搖搖頭,憑後美玉這柔弱的身子,還是算了吧。

    在蘇瑞自我嫌棄時,後家母從震撼中緩過神,她望著自小帶大的“後美玉”出了神。

    那翻震撼的言語,字字直入心髒,小小年紀能有此番悟性和靈性這就是皇室之脈的特別嗎?

    後家母頓覺欣慰,她或許能改變一切

    雷霄凝眉回到父親的帳篷坐在凳子上。

    雷護王聽石林嶽回來匯報了詳情,嘴角不禁上揚,看著他沉思凝眉,笑問道:“怎麽?沒能趕走人反而灰頭灰臉的回來了?”

    雷霄也不訝異他知道,沉聲道:“父親,何為民意?”

    雷護王靜望著他未回答。

    雷霄仿佛自言自語般接著道:“難道讓國土更為遼闊,爭取更大的利益不是民意?”

    “你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雷護王淡淡地說道。

    “君意就是民意,為人臣子隻聽從君命。”他高亢不屈地抬起頭迎上父親的視線。

    雷護王隻是望了他一眼靜默不語。

    半響見他依然疑慮的樣子,雷護王放下手上的兵書,問道:“心中還有疑慮?”

    雷霄認真道:“不,孩兒想知道父親的看法。”

    “君命雖難違,但民意不可忘,百姓不可棄。”

    雷護王見他沉吟,拿起兵書繼續。

    當聽到她說的這一番話,雷護王心中一震,心底猶如有股熱潮要洶湧而出。

    不愧是那人的後人,兩人的理念都想到一起。

    作為六大護玉府的之一,他人不得不跟隨當今女皇,可心是崇敬著那位。

    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心已經向著她,有個聲音告訴他,要擁戴她。

    這個振奮人心地感覺已經好久沒出現過了。

    雷護王心情雀躍地出了帳篷閱兵操練。

    後家母用了午膳後就乏了睡下。

    蘇瑞覺帳篷裏空氣沉悶,可雙腿累乏,就搬了張凳子在門側坐下。

    作為初來乍到的人,望著這些士兵蘇瑞對這些卻不感驚異好奇,對她來說,他們就類似於未來的警察、特種兵等,一樣的責任。

    她以前就和他一起討論這些軍事知識。而她作為圖書管理員,三年期間看過不少關於軍事、曆史、醫學等等書籍。

    蘇瑞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散落在一旁的秀發隨著春風飄揚,回憶那些惱人往事。

    雷霄領著士兵要去邊境城牆觀察時,看到她這安靜地坐著,眉頭一皺。

    蘇瑞看到他,見他皺眉不悅,似乎懂他的意思般搬著凳子進入帳篷內。

    寄人籬下遮風擋雨,這點眼色要懂。

    隻是她不懂,這禦之國既然女皇掌權,且他身邊也有女子,她們是女子又有何奇怪的?明擺著,他就對自己有偏見!

    蘇瑞當然不知道那穿了素衣的女子其實就是鄭將軍。

    她和雷霄年紀相仿,英姿颯爽。

    “她就是雷護王的熟人?”

    雷霄收回視線,淡淡地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鄭將軍若有所思地點頭望了望帳篷,隨後轉身跟上。

    “李寶,對方可有動靜?”

    那名叫李寶的士兵躬身回道:“稟報雷小將軍,人頭掛上許久卻未曾見對方有一絲動靜。”

    他沉著臉,揮手,“下去吧。”

    “是。”李寶退了下去,繼續盯梢。

    鄭將軍“隻是一名護衛的人頭,對方會在意嗎”鄭將軍覺得他白費心思。

    雷霄扯著嘴角堅信道:“會,這可是裸的羞辱。那人自尊心強,定會讓人來取走人頭。”

    “誰?秦陽?”鄭將軍茫然不解。

    “隱藏在最後的人。是軍師又是強大主將!”雷霄半眯著眼緊盯著遠方城牆。

    對麵城牆之上,那人正寒著雙眸。

    “主帥,他們欺人太甚了,這口氣怎麽忍得了!”

    他身旁的一名身穿盔甲的將士擰著大鐵錘氣憤不已。

    “秦陽,冷靜,這是對方的激將法。”

    “高嵐,這怎麽讓我冷靜,真是氣死我了。真想一錘砸死他們好替刀臉報仇!”秦陽氣炸了,踱來踱去。

    那人冷眸望著城牆之上刀臉人頭。

    “高嵐,給我火種弓箭。”他說道。

    高嵐一驚,忙阻止道:“主帥!他們就是以此計謀誘你出去,千萬不能中計啊!”

    “就是就是,讓我去。”秦陽忙喊道,生怕有好事被落下似的。

    那人定眼望著他,高嵐還想勸說,一旁的安毅同已經將火種和弓箭遞上。

    他接過後,城牆門緩緩打開,一隻汗血寶馬馳聘而出,他也眾身一躍落在馬背上。

    高嵐急攀著城牆,不悅瞪著安毅同:“你真是!為何不阻止呢!萬一出了什麽事,我等如何是好!”

    安毅同望著主帥冷傲的背影,歎聲道:“何曾不想阻止,可是你我清楚他性格脾氣,說一不二決定了就不受動搖。況且刀臉對他來說是重要夥伴。”

    “重情重義,我懂。可是罷了,憑他的武功對方還未曾有人是對手。”高嵐擺擺手。

    這也是他們願意追隨他的其中理由。

    一旁的秦陽委屈地看著主帥馳聘的身影,既羨慕又報仇無望。

    在雷霄和鄭將軍要下城牆時,李寶驚喊道:“雷小將軍,對方有一人穿著普通衣衫馳聘而來。”

    雷霄又驚又喜,忙走回來,由於有些距離並看不清那人相貌。

    不過他那身姿和龐大的氣場他離遠就感覺到,一股王者氣息。

    “備馬!”他聲音帶有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