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爭鋒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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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點點過去,隻有鍾表的滴答聲和電風扇嗡嗡聲交織在一起,落日餘暉沉沒了,郝紫薇拉了一下繩,吧嗒!燈亮了。

    陸人傑抬頭看了一下郝紫薇郝紫薇問“想好了嗎?”,“想好了!”陸人傑說“估計明天護士來,他肯定跟梢,等他們走後,你到院子來走一走,要鎮靜,你要表現的正常,甚至漏出微笑!”

    “為什麽?”郝紫薇問。

    “這樣他就很疑惑,對你就產生疑慮,急著要進來”陸人傑說“他要是敲門,你就開門,讓他進來。”

    “你在啊!他怎麽敢來!”郝紫薇說,“我送他們出去說順個道買東西,從鄰居跳過來,把住門口,抓住他。”

    “哪他不反抗嗎?”郝紫薇擔心的問,“肯定啊!做特工的有一線生機都會反抗”陸人傑說。

    郝紫薇撫摸了一下陸人傑的手說“太危險了,萬一你打不過他,他一激動下死手啊!”

    陸人傑點燃香煙“顧不得了,關鍵是現在弄不清他是否真是自己的同誌,你放心,他的注意力在你身上,我真的製服不了他,你就喊吧!”

    “喊什麽?”郝紫薇急切的問。

    “喊同誌啊!住手!”陸人傑笑了,“他是同誌至少善待你的”。

    “爸爸那時候曾經告訴我,要時刻麵對犧牲,因為你不知道你的所有對手的長處”郝紫薇說,“是啊!郝部長安排我的時候說快速的思維,下了決定就立刻執行不給他人思索的時間,讓人們的思路很你走!”陸鴻說“這麽優秀的郝部長犧牲了,一定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真希望明天是一場誤會,解決了快速做下一步工作。”

    院外的門響了,陸人傑走到院外,打開門,朱大龍和孫文群在門口提著食盒,“你們進來吧,還麻煩兄弟!”“不麻煩,你也不會做飯啊,陸哥,這裏麵有你喜歡吃的小菜還有雞湯給嫂子補補身子,要不整個丫鬟。”孫文群說,陸人傑捶了一下他“將來你有媳婦她肯定有福!”

    “組長,出大事了!趙慶東死了”朱大龍神秘的說,“怎麽會啊!昨天上午我和他還在組長辦公室接受任務!”陸人傑很奇怪。

    “還不是看你要立大功,急了,去根據了,讓人家發現了,三人就跑回一個,組長正發火哪!”孫文群說。

    “怎麽樣?我平常教訓你們功不可貪,我說對了吧!慶東是有本事的,就是辦事急,貪!”陸人傑說“以後做事有樣子了吧,剛過幾天好日子,唉!”

    “組長說的是!我們倆都記著!”朱大龍說,兩人轉身離去。

    陸人傑關上門,回到廳裏,把食物放到餐桌上“來吧!還有雞湯喝,”。郝紫薇過來嚐了嚐“真香!”

    “紫薇,你說他們是人是鬼?”陸人傑給自己到上酒“我就喝一杯,吃完了睡覺,太累了!”

    郝紫薇點了點頭“你說他們是人是鬼?”

    “是人啊!”陸人傑指了指飯菜,然後拍了拍槍套“還是鬼!不同的環境造就不同的人,軍統造就魔鬼。”

    陸人傑把酒喝幹“剛才,他們和我說特工組的趙慶東去根據地讓我們同誌發現了擊斃了,”

    郝紫薇停住湯勺“哪肯定有大事啊!”

    “所以說,我斷定我們內部有問題,活該他和我比功勞!我告訴你哪個李仁寶表麵貪財好色,壞的很,詭計多端;特工組的事很少告訴我,這次是高興了說漏了嘴,”陸人傑說“希望明天是好結果。”

    兩人把飯吃完,陸人傑把碗筷收拾到桌子上說“休息吧!”說著把一條細繩拉起掛在門上拉到右屋從門上穿過掉在床上細繩孔內拿起小木塊勾住正在枕頭的上方。

    “你這是做什麽?”郝紫薇問。

    “有人進來,木塊掉在臉上!”陸人傑說“好防備啊,後半夜人睡的沉,上學的時候我們把同學半夜抬出去他都不知道!”

    “來過人嗎?”郝紫薇有些不安。

    “沒有,一次沒掛好,半夜三更起大風,掉臉上了,虛驚一場,回去吧!把燈關上!”陸人傑說。

    郝紫薇回到對屋裏,躺在床上合上眼,兩天的影像一幕幕過來,雖然很累,身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她還是睡不著,這個陸人傑到底是什麽人啊!

    她輕輕的起來,把門推開,走進客廳,對麵的門有一絲光亮從門縫裏閃出來,她輕手輕腳過去把門輕輕推開一點從門縫往裏看。

    陸人傑合著眼,疲憊的麵容有著一絲微笑,筆直的眉毛有些輕輕的顫動,高高的鼻梁有點汗珠,陸人傑呼吸著胸膛上下起伏,一把手槍就在枕頭旁。

    郝紫薇留下了眼淚,自己的戰友就是這樣每天擔驚受怕驚恐的生活戰鬥著,她想起父親的話“地下工作者比前線戰士更勇敢,他們是一個人在戰鬥,特別是那些列入冷子的人長期孤獨,孤雁獨飛,沒有依靠,沒有目標,你作為冷棋在啟動他們時候一定多理解他們的過去,為了事業的成功你隻需記著他們的功勞!”

    郝紫薇擦擦眼淚,陸人傑張開了嘴“你回吧!我可以睡安心覺了!”說著拉了燈繩,屋裏黑了下來……

    清晨,郝紫薇醒來,她穿好衣服走到客廳,臉盆裏一盆清水,水杯裏也滿著水。走到屋內拿來香皂牙刷洗臉刷牙,進到屋裏拿出化妝品輕輕的畫了淡妝,她走到廳內,看見陸人傑正往餐桌上放油條豆腐腦,陸人傑看到郝紫薇過來驚訝的看著對方,光鮮奪麗的郝紫薇站他麵前。

    陸人傑心裏有些跳說“快吃吧!”說著把羹匙放到碗裏。郝紫薇坐下吃起來,陸人傑問“傷口還疼嗎?”,“不疼了,就是有點癢。”郝紫薇說。

    “這就好!”陸人傑說“特務打人鞭子有三種方法,一個是見血不內傷,一個是不見血有內傷,還一種見血還內傷,好在這個張誌雄我吩咐過了,你也昏的早!”陸人傑幾下吃完“你慢點吃!”說完看著郝紫薇。

    郝紫薇抬起頭,看見陸人傑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趕快低下頭。

    陸人傑感到什麽忙說“你別多想,四年了剛和自己同誌吃飯,還是女同誌,我都忘了過去和同誌們吃飯情景!”

    郝紫薇點點頭“哪你就看吧!”。郝紫薇吃完,陸人傑趕快收拾,郝紫薇想幫手,陸人傑說“你坐,要像傷員的樣子!”說著把昨天的餐具一起收起來走出門外。

    陸人傑洗好碗筷,走到院子,天空藍色透明,沒有一絲雲彩,直射的太陽辣的,沒有風隻有樹上的嬋兒輕鳴,他感到空氣在燃燒,在顫抖,他點燃香煙吸了一口,拍拍手把煙吐出夾在手裏回到客廳。

    郝紫薇把茶杯遞過來“剛給你沏得,去去火!”,“謝謝!”陸人傑接過來慢慢的喝著。

    門響了,陸人傑給郝紫薇使了個眼色,郝紫薇走進裏屋。陸人傑出來,聽見朱大龍喊“陸哥,是我!”,陸人傑把門打開,朱大龍和孫文群帶著護士來了,“請!”陸人傑做了個手勢,護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往裏走,進了客廳陸人傑指了左屋,護士進去。

    護士進來,看見郝紫薇的麵孔很精神,很是詫異,她幫郝紫薇脫掉衣服,幫她上藥“姐,我告訴你,你不要怕,咱們院長找到市黨部了,肯定得放你!”郝紫薇點點頭,“姐,我看你還化了妝,你真要嫁給他啊!”,郝紫薇說“沒想好!”,“這個人倒是英俊,可惜了穿一身黃皮!”護士歎息到。

    “陸哥!”,孫文群湊過來“她還沒想好!說明她動心了,軟硬兼施就是好!”,“你知道啥?咱陸哥一表人才還讀過書,她能看不上?”朱大龍也湊過來。

    “你們說的都不對!”陸人傑掏出煙來,遞過去“你們天天啥心情?”

    “說這個,鬼子剛投降幾天啊,歡樂就沒了,城裏又設崗查哨了!”孫文群說“沒著落啊!哥你說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哎!文群兄弟說的對,人都沒著落,她這兩天從天上掉地下,再從地下到天上更沒著落,一會兒我讓她送送你倆,看你們嫂子多漂亮!”陸人傑得意的說。

    護士出來,陸人傑說到“你也出來送送客人吧!”,郝紫薇出來,朱大龍和孫文群瞪大眼,一個光鮮亮麗嫵媚動人美人出現在人們的麵前,孫文群掐了一下朱大龍“快走吧!”

    眾人來到院子,女護士說“我知道地方了,明天我自己來!”陸人傑點點頭“行,聽你的,你們捎我一段,我買點東西!”

    四人走出來,陸人傑把門鎖好,坐上吉普車,朱大龍發動汽車行駛起來,在車行200米處陸人傑發現一輛轎車停在路旁,前麵一個雜貨鋪陸人傑說“停下!”吉普車停了,陸人傑揮手告別,他看到車遠了飛快的跑到對麵的小巷。

    郝紫薇在院子慢慢走著,看見陸人傑從後院跳進來,擦著牆慢慢的走到門的旁邊,掏出了手槍。

    街道的車裏,李誌剛看到吉普車走遠剛想下車,王秀玲拉住他“老李說,隻要找到郝紫薇就行了,咱們同誌快到了。”,“他們都走了,我隻是過去看看!”說著李誌剛下了車,往陸人傑的住處走來,來到大門前左右看看沒人,往門縫裏看,隻見郝紫薇在院子來來回踱步,他想喊又怕郝紫薇聽不見,看左右沒了,他掏出鋼絲把鎖頭拿起來捅進去,鎖開了。他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別動!”一把手槍頂在李誌剛的後背,陸人傑低沉的喝道“舉起手來!慢慢走!”

    李誌剛舉起手來,慢慢往前走,猛的一轉身飛起一腳踢飛了陸人傑的槍,陸人傑搶步向前右拳對準李誌剛下巴就是一拳,李誌剛倒在地上頭有些暈想翻身起來,陸人傑過來左手按住李誌剛的脖子,右手再掏出一支槍頂在李誌剛的頭上“認了吧!”說著左手拿出手銬給李誌剛拷上。

    陸人傑壓著李誌剛到了屋內,“我屋裏有繩子,紫薇你拿來!”,郝紫薇進屋拿來繩子,陸人傑把李誌剛腿捆上,說“等我一會兒!”說著走了出去。

    “你這個叛徒!”李誌剛憤憤的說,“我沒有!”郝紫薇辯解到,“還沒有?這才兩天你就花枝招展了!”李誌剛怒視著他。

    “你到底是誰?”郝紫薇冷靜下來,“不告訴你!”李誌剛抬起了頭。

    郝紫薇笑了“輸了就輸了,”她過來解開李誌剛腿上的繩子“你別亂動!你不是他的對手!”

    說話間陸人傑回來了,押著王秀玲進廳裏。陸人傑說“我們人齊了,紫薇你和他們說吧!”說著走到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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