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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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欲揚手格擋,卻不妨一旁的周泰冷不妨的耍起大刀,大刀闊斧的斬向呂布。
呂布冷哼一聲,後仰躺在赤兔的背上,躲過太史慈的長槍,雙手緊握方天畫戟架住周泰的大刀,胯下赤兔,揚起後蹄,對周泰的戰馬就是一下,再猛一加力,衝出了而將的圍攻。
“媽的,這演義就是害人啊,不是說三國的戰將個個都是單挑的漢子,從來不搞圍攻,這不,被騙了。”呂布心有餘悸,剛才那一下要不是赤兔聰敏,逃出二人的圍堵,可憐的貂蟬就要守寡了。
“汝是否就是孫策帳下猛士太史慈。”從新立於馬背之上,呂布問道,這家夥不簡單啊,我兩臂的力量足有有千斤重,在加上赤兔的衝擊之力,少說也有兩千斤以上,這家夥隻是吐了口血,人才啊。
太史慈看了眼正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的周泰,強行按下還是風起雲湧的胸口之氣,顯得中氣十足道:“某就是東萊太史慈。”
“小樣,臉色都發白了,以為我的眼睛是長在屁股上的嗎?”呂布一夾馬腹,駕著赤兔狠衝向太史慈,雖然你太史慈是曹操都喜歡的猛將,殺了有些可惜,但趁你病要你命,殺了你以後攻打江東,也少了個障礙。
勉強的避開方天畫戟,揚起長槍,刺向呂布,不同於呂布的戟法,大刀闊斧,是以力取勝。槍法講究的是靈巧二字,虛虛實實間搞得呂布手忙腳亂,那長槍簡直是如影隨行,貼著呂布的要害就是不走。
“媽的。今天老子就叫你記住,什麽叫一力降十會。”避過長槍,揚起畫戟一個橫掃千軍,使得太史慈不得不回槍格擋,“叮。”剛才已經被呂布給擊成了重傷,勉勵抵擋之下,再次吐了一大口鮮血,連人帶槍,被呂布掃飛。
呂布剛想上前把太史慈給肢解,身後卻有一聲器物破空之聲響起,慌忙的趴在馬背上,胸中那股莫名殺意不吐不快,冷不住暴口,粗俗的吐出一個字道:“操。”
卻是周泰拉下一個騎兵,帶上大刀,來救太史慈。
“汝是何人?”呂布掉轉馬頭,怒聲喝道。
“某乃九江周泰。”周泰大聲回話道。
又是個東吳猛將,賺了。方天畫戟再楊,架起赤兔就想把周泰給砍了。
“周將軍快躲,放箭。”太史慈手捂胸口,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大聲喊道,這家夥的力氣真大啊,他怕周泰扛不住。
無恥啊,如果以後萬一有機會見到羅貫中,一定拖出去喂鳥,哪有戰場上的將軍講什麽臉麵的,單挑不行當然是群毆咯。
架起赤兔就向已經和太史慈數千人幹上的閻明衝去,“隨本將來。”言罷,以自己為箭頭,領著隻剩下三、四百的親兵橫衝直撞,所過之處那是人仰馬翻。
“全軍合攏,拖死呂布。”太史慈領兵大仗多年,自然是知道該怎麽辦,以人牆堵住呂布的機動能力,再殺他就是遲早的事情了。
突然地麵一陣震動,太史慈臉色一變,好像是騎兵,而且是大股的騎兵。捂著胸口撕心裂肺的喊道:“長矛手矛柄駐地列陣兩旁,其他人繼續圍攻呂布。”前麵和後麵是不可能有敵人的,那隻能是兩旁了。
“主公,我等是否趁機衝出去。”滿身是血的閻明問道。
“為什麽?就是太史慈放本將出去,本將也不出去。”正是裏外夾攻的好時機,衝出去?笑話,大喝道:“殺。”
在吳軍慌亂中,呂布率著隻片刻時間就剩二百餘人的親兵,再一次的橫衝直撞。
“將軍,主公好像被困在了吳軍陣之中。”一個眼尖的偏將道。
“放心,這天下能在戰場上殺死主公的人還沒出生。”對於呂布的武力,曹性已經到了盲目的地步,大喝道:“彎弓,奔射。”
隻從弄上簡易馬鐙後,雙手就得到了解放,往日大匈奴人的獨門絕技“奔射”,再也不能稱之為獨門絕技了。騎兵們紛紛拿出套在身上的弓,從箭壺中拔出箭,拉弓就射。
一陣箭雨飄揚而過,無數人倒地,“分散,迂回奔射,直到把箭壺裏的箭都射光為止。”曹性下令道,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
這就是北方人的騎兵嗎?見已方的士卒成片的倒下。周泰轉頭問單手捂胸,臉色慘白的太史慈問道:“將軍,怎麽辦?”
“衝鋒,就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太史慈咬牙切齒,發狠道,逃是逃不掉了,逃得再快也逃不過四隻腳,還不如最後來個衝鋒。
“殺。”看見同僚一個個的中箭倒下,已經知道必死,聽到太史慈的命令,士卒們也沒猶豫,個個奮起餘勇,殺向曹性等人。
哼,步兵衝向騎兵,那是找死。心下冷哼一聲,嘴上毫不留情道:“放下弓,換上短刀,殺。”
對於東吳士卒來說簡直是噩夢,呂布新式的並州鐵騎雖然放棄了衝擊力十足的長矛,但換上了更具單兵殺傷力的短刀,靈活的駕馭著戰馬,半伏著身子,瘋狂的舞動著手中的短刀,揮砍間,掀起無數鮮血。
“將軍快走把,兄弟們頂不住多久的。”一個親兵急躁的勸太史慈道。
“太史慈縱橫沙場多年,今慘敗於此,哪還有麵目去見主公,還不如咳咳。”揚口又是一口鮮血,身體晃了晃,差點落下馬來。
“活捉太史慈、周泰者,賞良田千畝,進偏將軍。”卻是呂布衝出包圍,見太史慈等人,大聲喝道。
要說遇到強敵的時候這招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現在是重賞之下必有野獸,身邊隻剩下了一、二百人的親兵,紛紛幸興奮的嚎叫著衝向太史慈等人。
“將軍快走把,逃回去向主公領死也要被活捉好啊。”親兵說完,大聲對已經隻剩下了二百殘兵道:“將軍待我等不薄,今我等就再護將軍一程。”
話畢,挺矛衝向呂布等人,其他人見他如此神勇,也紛紛架起兵器,隨他而去。
“太史將軍,那人說的沒錯,主公的大軍應該就在十數裏開外,等回去之後,主公要我等死,抹了脖子就是,要是主公讓我等待罪立功,也好留有用之身為主公效力,以報今日之仇。”周泰神色恨恨的揮了揮大刀,勸道。
“嗨,走。”雙腳用力,戰馬吃痛下發瘋的狂奔。太史慈瞬間通紅,再然後是一片慘白,羞愧啊,雖然那人說的沒錯,但有生以來第一次逃跑,還是讓太史慈羞愧欲死。
想跑?哪有這麽容易。呂布駕馭赤兔就像追,卻有一人朝著赤兔就是一矛,呂布順手給宰了,不過這麽一瞬間,其他人都圍攏了上來,那架勢簡直是拚命,無奈隻好應付這幫瘋子,就這麽眼錚錚的看著太史慈和周泰這兩條大魚給跑了。
還沒等呂布把這些人一一料理,城樓上卻傳來一陣仙樂般的聲音,“廣陵城破了,廣陵城破了。”
呂布聞言大喜,叫道:“把這些人都給本將料理了,隨後進城歇息。”
“情況如何?”呂布帶著為數已然不多的親兵,進了陳登的太守府,問還是身披鐵甲,連鮮血都沒時間擦拭的高順道。
“陷陣營隻剩八百,周將軍他們的人馬隻剩下八千,其中一半為傷員。俘虜廣陵郡卒連帶受傷的有三千餘人,太守陳登被生擒。”高順吐出一連串冰冷的數字。
“媽的,八千八百,這七千多人就這麽沒了。”呂布黯然,這仗還怎麽打啊。“緊閉城門,叫沒受傷的和受傷不重的去把守城牆,再把陳宮他們給本將叫過來。”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