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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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渙已經無語了,他可以保證,徐州的糧食產量能增加兩、三層。
呂布趁機言道:“命汝推廣此法,曜卿可願意。”
袁渙自然是點頭不已,他最擅長也是最願意幹的就是治理地方,要是此法能夠推廣,將是萬世之功啊。
呂布臉色一正,正式道:“命汝為典農校尉,招募士卒兩千人,先負責下這塊的地方。”
“渙定不負主公之望。”袁斂起興奮之情,蒼勁有力答道。
“好。”呂布大喜,能多產糧食就能多養活人口、人口多了軍隊自然就多了,也就更能支持擴張,就更能推廣,如此反複,儼能不強之理。
高高興興的坐上馬車,往下而去。
“停。”沒行片刻,呂布突然看見右方有一夥人,正朝這邊幹來,身後帶著的牲口好像是馬,足足有數百匹。
那夥人見前麵有人擋路,轉了個大彎,想從呂布隊伍的後方而過。
“攔住他們。”呂布大喝一聲,看見這麽多馬匹從身邊而過,哪有放走的道理。
此次,出行所帶的親兵不過五十餘人,但手執兵器,攔截一夥數十人的馬隊還是綽綽有餘的。
呂布帶著袁渙,下馬走到貌似是領頭之人的一個中年男子麵前,問道:“汝這些戰馬是從何而來,準備運往何處?”
“從幽州而來,準備運往江東,要是將軍想要可低價賣餘。”此人倒是個明白人,知道呂布是衝著身後馬匹而來的,但要他舍棄這些戰馬,卻是不願的,看呂布衣著儼然是為世家大族出身,應該不會動手搶奪把。
“幽州?河北可以公然販賣馬匹?”呂布訝然道,並伸匹身上塗滿了淤泥,肮髒不堪的馬。
肌肉強健,再觀之體態彪壯,絕對是上好的戰馬,如此戰馬不為己用,還允許流通,袁紹是吃幹飯的嗎。
中年人眼神閃爍,支支唔唔就是不肯說。
“來人,把所有戰馬連帶這些人先運回下。”既然不說,那就先扣著了,數百匹戰馬啊。
“大人,大人。”一聽要去下,中年男子麵色終於變了,大聲討饒,卻被兩名親兵一把拉走。
回到魯侯府,吩咐親兵把這些髒西西的戰馬拉去河邊洗洗。
帶著那名中年男子來到一間好久都沒來的房間,灰暗、破舊,充滿了異樣的氣息,給人一種壓仰的感覺,是審問犯人的好地方。
用袖口掃了掃案上的灰塵,笑問道:“如何,知道孤是誰了把?”
感受著這間房子的詭異,中年男子滿臉的汗水,還能是誰啊,進了魯侯府還稱孤的人,除了呂布這煞星外,還能有誰。
長歎了口氣,長長的鞠了一禮,苦笑道:“小人乃是幽州牧袁二公子府中的下人,頭上頂著個校尉職,*著這層關係,才能弄到這麽多的戰馬,把馬塗上淤泥,遇到一路關卡說是下等駑馬,又有校尉之職在身,一路順利的穿過青州經下,打算賣去江東。”
袁紹次子袁熙,但他沒理由賣戰馬啊,這等於是無形中削弱了他老爸的實力。呂布一愣。疑惑的望著眼前地中年人。
“幽州苦寒之地。除了戰馬,沒別地東西了。”搖了搖頭,中年人不明所以的解釋道。
呂布結合以前記得的一些情況。恍然,袁紹有三個兒子,一個外甥,卻分封四州,袁熙不是長子,又不如他三弟得寵。封地是幽州苦寒之地,實力最次,當然得想辦法拉點糧草、錢財之類的接濟一下,反正也是賣到江東,增加江東兵的陸戰能力,又威脅不到他們老袁家。
要不是我恰巧路過,看出這些馬是上好戰馬,他沒準就能*著這身偽裝混到江東去。
幽州苦寒。糧草定然不豐,何不做筆生意。
“袁熙是不是需要糧食。”想過之後,呂布眼中暴起淩厲之色,直刺這人的雙眼。
“是。”中年人冷汗直冒。這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嗬嗬。”呂布繞過案,走到此人的身前拍了拍其肩。嗬嗬笑道:“袁熙缺糧,孤缺戰馬,何不合作?”
“這,小人隻是下人。”擦了擦汗,感受到肩膀上的壓力,中年人惶恐道。
“這個不需要汝管,隻要把孤地意思說給袁熙聽就行了,外麵的那些馬孤以二十石糧草一匹買了,隻要袁熙同意,以後都可以按這個價碼算。”呂布笑著提出條件。
“好,小人會轉達給二公子聽的。”中年人爽快的答應道,即使是在戰爭期間,二十石一匹馬也算是高價了,何況馬都被人家扣留了。
“汝的那些同伴都可*?”談好價碼後,當然是安全問題了,跟袁熙做生意是行的,但要是被他老爸知道可就慘了。
“可*,家眷都被二公子扣著。”知道自己安全了,中年人說話都利落了很多。
“好,跟孤來。”呂布心下一突,在這時代,隻要是個人物,他就黑暗麵。
帶著中年人,走出這間充滿了異樣氣息的房間。找到了閻明,也不解釋,隻要他放了那些人,以後凡是這中年人要見他一律放行。
中年人走後,呂布長舒了口氣,要是我有個三萬匹戰馬,再借馬鐙之力,以後誰敢跟我野戰。
心情不錯的呂布難得地哼著現代的流行金曲,走向趙氏所居的獨立小院,有抵抗才有動力,趁著現在心情不錯,看能不能把趙氏就地解決了。
小院中,趙氏身著一襲米色的白衣,帶著幾個丫鬟,低著頭親手修剪著院中地花草,那專注的樣子,柔美、自然,那迷人地氣息不斷的吸引著呂布的眼球。
伸手揮退了丫鬟們,從後麵一把抱住趙氏,感覺著懷中柔嫩,卻自傲極力掙紮的嬌軀,伸頭咬住趙氏的耳垂,輕聲笑道:“夫人最近過的可好?”
這聲“夫人”,親昵中帶
霸道,跟在秦府中那時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趙氏白嫩的俏臉頓時起了點點紅意,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一把丟掉手上的大剪,冷冷道:“奴家過的好不好,不勞侯爺掛念。”
呂布卻是一喜,比剛開始時要溫柔多了,雙手用力,驚叫聲中,一把橫抱而起,緩緩的走到一張呂布自己特地送來的搖椅前,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麵,把趙氏的臉按在臉邊,肌膚的摩擦使得呂布一陣火熱,輕柔的問道:“夫人還如此年輕,難道就想獨自一人終老嗎?”
言及自己的苦命,趙氏眼中冰冷漸漸的化為濃霧,咬著紅唇,努力的不讓眼中的淚水流出來。
“別人到老時都是兒孫滿堂,而夫人卻是膝下卻是無兒無女,淒淒慘慘,獨自流淚。”呂布麵上笑意更濃,繼續刺激著趙氏心中的痛楚,以前好像聽說過,要征服一個女人,要從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到底還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足不出戶的漢代傳統婦女,沒有什麽防狼準則,順著呂布的話就開始在腦中建立那淒慘的一幕。心中恐慌之下,柔弱的嬌軀裏發出驚人的力量,一把掙脫呂布的雙手,奔到一顆小樹旁低聲哭泣起來。
呂布呆呆把滿是老繭的手伸到眼前,難道我真的老了?苦笑一聲,今年都四十了,都到不惑之年了。
搖了搖頭,拋棄腦中那些頹廢的想法,先把到手的女人征服了再說。起身走到趙氏身邊,繼續大談道理:“在這亂世人命如螻蟻,就是夫人在想找個難男人嫁了,恐怕也不能保證今生不再次守寡,而孤卻是一方諸侯,手握雄兵,天下誰能殺孤。”
再次伸手攬過趙氏,這次的抵抗則可忽略不計,呂布最後的話雖然是吹牛,但總體卻沒什麽錯。
況且,趙氏本就不怎麽討厭呂布,抵抗隻是心中對死去丈夫的一絲忠誠和些許顏麵,呂布的話雖然惡毒,但卻現實無比,趙氏心中那脆弱的抵抗隻一刀就被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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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撫摸著趙氏彈性十足的小腹,心下感歎古代的好啊,強權就是一切的真理,上次還是說什麽咬舌自盡的,現在不是柔順的像隻貓。
呂布就這麽摟著趙氏過了一宿,卻沒碰她,事到臨頭呂布卻不急了,準備慢慢培養感情,正是佳人傷心時,要是弄個心裏陰影什麽的就不好了。
…….
宛城,太守府正廳,人稱北地槍王的張繡正靜坐於上,賈詡陪坐於左側,冷眼看著神色傲慢,鼻孔朝天的袁紹使者。
“袁公稱雄於河北,虎踞四州之地,良將數千、謀士如雲,兵馬百萬,滅曹操之是旦夕之間,望將軍多加考慮。”雖是勸說,臉上卻洋溢著自負,天下“名眼人”都看出袁強、曹弱,這次的功勞定是手到擒來。
“先生言之有理,主公自會慎加考慮,請。”賈詡意見張繡神情不對,客氣的請這名沒什麽職業道德的使者出去。
張繡頗為英武的臉是紅一陣、紫一陣,忍不住拿起酒杯就往地麵砸,大怒道:“此人如此傲慢,想來袁本初也是如此想法,難道我張繡真就隻有這條路了?”最後一句卻是問賈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