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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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麵期待的同時,一麵又為了保險起見,撥兵馬五千於徐盛二人,令他們順著呂布的腳步,前往接應。
漢獻帝?身為漢室宗親的他對這座龐大卻腐朽了的帝國沒有了絲毫的幻想。
……………
呂布不知道後方發生的事情為他成功的截取漢帝,打下了基礎,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而且是痛快的殺。
麵對漸漸分割的虎豹,呂布帳下的士卒發揮了人數上的巨大優勢,失去機動力這個優勢的虎豹騎,坐下的戰馬反而成了累贅,隻要前麵一人牽製,後麵一人從背後捅死,收割起來非常的快。
曹純漸漸的感到了壓力,得撤了,搞定了呂布一大半人馬,他對許都已經構不成威脅了,接下來是要怎麽圍死呂布。
這個念頭剛起,就貫徹了他的身體,砍殺了一個小卒,帶著身後的幾名親兵,慢慢的收攏著士卒,準備一次性衝殺出去,他可不希望死在這裏,即使是呂布也不能奪走他的生命。
呂布的眼睛雖然都是一片血紅,但卻不妨害他認人,因為跟在曹純身邊的那個扛著將旗的家夥太顯眼了,在看看曹純的行動,呂布用腳趾都想得出來他要幹什麽。
腳下用力,赤兔一個加速,穿過重重的士卒,殺到曹純身後,但有人卻跟他同一想法,關羽揮刀砍掉一個不要命的,在呂布來到前就跟曹純展開了對攻,沒想到,曹純這家夥名不見經傳,卻又兩把刷子,記記都擋住了關羽的攻勢。
曹純使出吃奶的力氣架開關羽的大刀,他也聽到了後麵的馬蹄聲,清楚的分辨出是朝著自己來的,要死了嗎上亡,即使的驃騎將軍霍去病,他相信曹操是不會虧待他家人的,隻是這次真的有點失算,應該早點撤的,將軍都死了,天下還哪有虎豹騎啊,可惡。
後麵有利器破空之聲,強勁的寒風極大的刺激了曹純,而前麵的關羽也是橫刀砍向他的胸口,眼中淩厲一閃,長刀閃電般的抬起,盡量的往上抬,以同樣的方式砍向關羽,就是去了也拉個墊背的。
前麵的情況呂布的清清楚楚,手上的方天畫戟不由的緩了緩,關羽的死不死和他沒關係,隻要不是死在他的手上就行。
但讓呂布失望的卻是曹純的臂力沒關羽的強,自然談不到速度,即使是他在怎麽拚命,下場就隻能是被青龍偃月刀攔胸而斷,呂布幹脆落井下石,兩臂忽然加速,半月形的刃口後來先到,曹純頭顱拋棄,鮮血還沒噴出多少,就再次被關羽分屍,可憐曹純這位驍將被當場分成三段,慘死當場。
關羽冷哼了一聲,不理會呂布,朝著還在抵抗的剩餘虎豹騎而去,我***是不是當場將這家夥掛掉?麵對挑釁的關羽,呂布火氣騰騰騰的上來。
斬了關羽如斷了劉備臂膀,戰鬥力起碼損傷一層,現在經坐穩,最大的對手是曹操,他是潛在極強的人物,呂布心裏不停的計算著得失。
這個念頭如種子在心中發芽,自己還不停的往上澆神奇的聖水,片刻後就長成參天大樹。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等等,再等等,要殺也要等到回去的路上,也好讓劉做好準備,劉備那一萬大軍也是關鍵啊,千萬別在陰溝裏翻船了。
心中火焰滔天,但呂布卻不得不在心中勸自己,眼中更是紅一陣青一陣,直到滿是綠光,惡狠狠的瞪了眼關羽的背部,你死定了。
地位穩固後,呂布的獨裁性格日漸崛起,不是我的就殺掉,可謂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一個時辰後,這支強悍的虎豹騎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代價也是極其慘重,一萬三千人,隻剩下不到五千人。
隻要還能走的呂布都帶著上路,那些缺個不少腿的,也不用呂布吩咐,這幫久經沙場的家夥們知道該怎麽做。
許都,因為住了個漢獻帝,而名義上成為這個腐朽帝國的都城,這些年曹操沒少在上麵花心思,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城池高達十五丈,厚達一丈,傳統的四座城門則有利用防禦,四周則是象征性的挖條護城河,從幹渴的河床來看,已經無數年沒有水流過了。
隻是有人卻絲毫不給這座象征性地都城麵子。呂布把騎兵放在左側,步卒則一字排開,後麵還有條不素的準備著唯一的攻城器械,雲梯,還蔑視的在人家門口建造大營。
雖然這些家夥衣衫襤褸,而且血跡斑斑。卻更顯彪悍,那難聞的血腥為隨著一襲清風,飄啊,飄啊,飄到城頭。
城樓前的校尉是曹操初起家地舊部,曆經戰陣,呂布這樣子自然下不倒他,城中精兵五千。咦,抬頭一看,卻是一將從陣中緩緩而出,左手上拿著一杆“曹”字將旗,右手拿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好不威風。
“城樓上的家夥聽著,曹純人頭在此,要是汝等下馬投降尚有活路,不然等魯侯大軍殺到,城破既屠。”曹性騎著戰馬來回走動。嘴裏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恐嚇著,那臉上的表情,一改並州騎損傷大半的心痛,真是個春風得意啊,我老曹也有今天啊,想當年中原混戰時。隨主公一起,被曹操趕著走,那個狼狽啊。
校尉再也不能保住臉上的鎮定自若了,曹將軍的虎豹騎出征他是知道地,但虎豹騎冠絕天下怎麽會?吩咐了左右一聲,急忙向城內而去。
虎豹騎是冠絕天下,戰鬥力絕對是騎兵第一,但呂布也有陸軍第一啊。再加上一點點的作弊器,不死也得殘廢啊,這不,還被呂布擱下首級。作秀般的恐嚇,這家夥沒被嚇死已經是心理素質過硬了。
曹操為了官渡之戰,帶走了一大批文臣武將,留在許都的就隻有崔.、毛玠、從弟曹略等人,三人聽聞呂布兵至許都,急忙召集一幹曹氏死臣,趕往司空府議事。
“還商議什麽,我兄曹純死得如此淒慘,當出城攻之。”位置略微*上的曹略眼睛圓瞪,麵紅耳赤,口水噴出三尺,此人乃是曹純親弟,除了一身堪稱絕技的箭藝以外,毫無可道之處。
“將軍息怒,當以城池為重啊。”毛階一身官服,顯得精神抖擻,但麵對無知的曹略隻能是滿臉的無奈。
“曹氏一門無數將才,怎麽就出了個這樣的草包。”眼中不屑之色一閃而過,伸手摸了摸四尺長的胡須,崔炎正了正臉色,剛想開口,卻聽門外小卒報道:“諸位大人,聖上急召集文武大臣朝議。”
“哦。”崔炎眉頭略皺,揮了揮手,言道:“下去把。”
“諸位隨我去麵見聖上。”片刻後,崔炎理了理衣物,起身言道,在場數十人皆起身相隨,唯獨曹略眼中閃過一絲陰晦。
大殿中,漢獻帝劉協麵色威嚴,頭戴冠冕,一身黑色正服,高高坐於上位。
隻是神色中卻有一絲輕鬆,眼神更是頻頻朝著國舅地伏完而去,其中之意那人尋味。
片刻後,崔炎等人隨身而入,拜過
,各自入座。所謂文武百官,那隻是概略,殿中也大,漢獻帝尚有一些以國舅伏完為首的心腹之人,但都是位高而名重之人,說白了就像是漢獻帝的翻版,被架空的高官。
見人都到齊,劉協潤了潤嗓子,高聲言道:“呂布無詔書私自帶兵進許都,實乃大逆不道。下詔,剝奪呂布一切官職,以反賊論處。”
頓了頓,眼神直刺崔炎,劉協話風一轉,問道:“然呂布兵臨帝都,當如何是好?”
“陛下放心,許都尚有精兵五千,可先守之,等曹司空大軍殺回,必取呂布首級獻於陛下。”崔炎起身,淡淡道,心下卻訝然,自從曹操誅殺薰承,以及董妃以來,劉協與曹操差不多就撕破了臉皮,現在呂布攻打許都應該如其意也,怎麽,崔炎心中閃過一絲警惕,物極必反。
“哼,”冷哼一聲,劉協眼珠都快瞪出來了,一股煞氣隨之而現,咬牙切齒道:“呂布攻打帝都,大漢,臉麵何在,朕,威嚴何在,當出兵功之。”說完,胸口劇烈起伏,麵色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一幅怒極的樣子。
毛階使了個眼色給欲爭執地崔炎,起身答道:“我等臣子當以陛下安慰為重。”
劉協麵色由紅轉白,“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隻是臨走時不著痕跡的看了眼伏完,仿佛是最終確定般。
崔炎等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反倒是平常深居簡出的伏完,起身朝漢帝的位置拜了拜,帶著他的一幫大臣,起身離去。
劉協疾步走出大殿,低著腦袋微微一笑,緩了緩氣,穩步的踏上車架,朝皇後伏壽宮中而去。
外麵是冷氣颼颼,宮內卻是溫暖異常,漢代的舍內調節係統還是很不錯的。
伏壽正伏在案上微微地發呆,一張白皙的瓜子臉,漂亮的眼中帶著微微的憂慮,小巧地嘴唇微微的勉起,較小的身軀無意識的在發抖,仿佛在害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