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遠去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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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有人被眼前的勝利衝昏了頭腦,勝利唾可得,想不到第任堂主竟然這麽容易地推翻掉了。與第任堂主親近的人全被屠殺,在沒有任何審問情況下,將第任堂主草率殺掉。免得保留這麽一個禍患,日後他將再次燃起戰火。斬草要除根,送佛送到西。這次行動可比前兩次作的幹淨漂亮,與前任有瓜葛所有人全被記錄在案,他們將會在未來的日子裏,將會一個個清楚掉。他這樣急躁殺掉前任,主要是怕有人借助他的名在反叛自己。畢竟他還是太過年輕,聖火堂還沒有完全掌控在自己,隻能將強硬段,去殺掉所有可能的隱患。

    畢竟自己的身份地位是篡權得來,他名不正則言不順。他這樣草率行事,導致最大的後果就是,隱藏的財寶究竟儲存在什麽地方沒有人知道,大量的金銀儲備從此下落不明。

    魯莽的行動雖然痛快,冷卻下來發現。上一任大量秘密件並沒有留下來,藏於何處沒有人知道。這等於,第四任接任者,雖然已經掌控了大局,可是原來公司內部所有合同書甚至最大的財務全不在自己。

    聽到是這個原因導致財寶消失,袁守是最痛心疾首,最裏不斷嘟囔著,“魯莽,簡直就是魯莽。這樣搞下去堂口能不完蛋嗎?如果不是這些財寶丟失,我興許現也能混上一個什麽堂主當當。這些人簡直沒有遠見,隻圖一時痛快。”袁守自己說完就開懷地笑了。

    “如果隻是財寶丟失,我們日後還可以去賺。可是龍丟了你又怎麽去找?大量有關聖火堂內部資料丟失怎麽辦?”少康表情凝重地問,“第任堂主帶走了太多秘密,在十五年的經營他將原有的秘密又加以隱藏。原來已知密室與禁地現在早就空無一物,究竟這裏藏的什麽沒有人知道,這裏的物品去向何方更是無從查找。

    其後第四繼任者開始批判第任的罪行,想這種方式去轉移公眾視線。正如原古代現任君王會對上一代的暴君行進審判,然後在去編造一些汙蔑性的詞匯。

    他同樣借鑒了這個辦法,他們就給第繼任堂主起了一個叫血池的封號,以顯示他嗜殺成性怪癖。用此封號告誡後世堂主莫要學習此人,莫要再次將聖火教帶入歧途。批判前任的同時,第四位繼任者挖空心意想找到神龍下落。如果龍找不到,如不能向眾人展示自己的位置的合法性,就可能再次丟掉這個剛剛奪得的位置。

    當時他想將長池山口的聖火再次迎回聖火城,在找不到龍的情況下,這是他唯一的辦法。隻是天不隨人願,派出幾批人全沒有任何音信。此時第四任繼任者已經感覺到情況不妙,他將所有事考慮的過於簡單化。

    全部心思用在對付上一任堂主身上,卻忽略了以後管理上的問題。現在從內部管理到對外,一片質疑聲向他壓來。

    此時不找到神或是聖火,他的地位一定會丟掉。從內憂到外患,都在逼迫他找出神龍下落。更嚴重的還在後麵,第四任堂主雖然奪權成功,他可沒有第任會治國,殺伐他可是樣樣精通,但是這個治國他真的是一個門外漢。雖他一現表示自己是以仁家治天下,從不崇尚武力解決問題,但最後解決問題的最終段還是暴力收場。

    他唯獨比前任聰明處在於,他在施加暴力段前,會對被施暴者扣上一堆莫須有的罪名,有了罪名在進行殺伐,將變得名正言順。

    隻可惜他的壽命是這些繼任者最短的一位,隻在位六年便即離世。他走的太於突然,更沒什麽也沒留下。如果他真能很長壽,興許會有一定作為。畢竟現在全聖火堂已經再無人與他去爭奪這個地位,能人全被他所殺。

    在往下接任,整個聖火堂上下全在出現問題。就像一台陳舊的器,部件與部件之間出現問題,在無人維修的情況下,還要保持正常運作,不會太久零件之間相互固定的位置就會發生變化,一個零部件損壞脫落無人過問,兩個損壞無人在意。久而久之隨著零件損壞越來越多,這台長久保持高速運行的器,總有一天它會崩潰在所有人麵前,這個崩潰隻是時間上的問題。開始人們隻注意財政上的問題,後來就是用人上的事,從這次奪權開始成為聖火堂衰敗的轉折點。我接任後查閱了大量記錄這些記錄很多全是後人,從別人的口述記憶得來。原始檔案早以毀於戰火,在這些支言片語,沒找到任何可利用的信息,很多件缺失是因為有人故意銷毀。”

    白斯路聽完後提出自己的分析結果說,“尊者,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設想,也許能將些不合乎情理裏的地方疏通開。”

    白斯路這一句問話,讓所有人都為他側目,尤其是段邱與貫通山,他們想看看一項能言善變的白斯路能拋出什麽樣的理論。

    白斯路同時短暫梳理下思路才說,“可能我是位陰謀論者,對很多事都抱有一顆懷疑的心去猜測。習慣使我對這事產生逆向推論,資金方麵的事為什麽要遮遮掩掩,一堂主花錢誰又會質疑他,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既然有人在故意隱瞞,很可能這資金還有其他問題。有人銷毀這些記錄他可能是欲蓋彌彰,本意非是毀屍滅跡,而是讓更多人去關注此事。假設這些資金早就被用光或者已經不存在,用這樣的段迷惑以後接任者,讓後斷者將全部精力投入到尋找堂口遺失財寶上。這樣隻能讓堂口變得越來越貧困,本身就處在饑寒交迫,還將大筆財力物力投入其,時間久了勢必會拖垮自己,這也許就是第任留下的陷阱。”

    白斯路講完,開始向大家道歉,“這些不過是我一方之言,不可能代表他正確。”

    “還有沒有其他想法,可以繼續說。”段邱鼓勵白斯路繼續發言。

    “既然你們想聽,那我繼續說說我的想法。”白斯路開始向他們說自己的一套分析理論。

    所有集團全是建立在資金基礎之上,如果財寶這個邏輯可以成立,就可以解釋出其它不合理的地方。為什麽來到這裏就將原來的製度改變,龍被堂主獨享,財政又被設為密,又在堂口設立禁地,原來很公開的事突然又變得隱秘。莫非從第一任開始他們就在設一個大局,當第二任識破這個局後,他又在繼續將這個局繼續下去。這是一個什麽樣的騙局,不會是這條龍根本沒有存在過吧?前兩任設禁地,立規矩就是不想讓太多人拜見。

    白斯路一大套假設,等於推到了剛才少康所說的一切。什麽龍什麽鳳的,此刻將不複存在。

    白斯路開始他的更大膽的假設,很明顯這裏隱藏著貓膩,如果這個謊言隻在堂口主之間小範圍流傳,那麽就可以將這個騙局永遠地持續下去。因為沒有人會去質疑堂主的言行。為什麽第任繼任者會突然殺掉那麽多人,一個不留地屠殺。很有可能這些人都是知道隱情的人,殺掉這些人後,這個騙局真的就成為真正的曆史。這樣做就如同掩耳盜鈴一般,以為殺掉所知道信息的人,他就會讓這個秘密永久封存。當然,這一切是建立的推理當。更不可能,會出現像我一樣可以看透全局的人。

    白斯路說完偷眼觀瞧少康有無變化,少康並沒有裝出一副置身事外與世無爭的感覺,反倒是十分同意白斯路的設想。白斯路心裏有一種超脫,自己竟然也能想到白康沒有考慮過的層麵上。

    “二哥厲害呀!這深奧的事你都能想得到,太讓小弟佩服。”貫通山讚佩地為白斯路叫好。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白斯路又問,“尊者,從第四任開始是不是所有堂主上任第一件事便是找已經消失多年的財寶?”

    少康讚同地點頭,白斯路有點得意。

    段邱問,“少康尊者,我想問問,那天控製我弟的法術可是你所說的原能術?”

    “是的!”少康道,“那也隻是雕蟲小技而以,沒有什麽值得可以誇口。”

    少康說完單掌輕推,一股無形力推動茶壺移動。茶壺被這股力量推到了桌角,大家以為少康會將茶壺推過桌麵,這樣整個茶壺將會摔在地上。隻見茶壺被神秘的力量推過桌麵,茶壺底部已經懸空。可茶壺依然保持不變,穩穩地懸在空天。

    袁守上次是沒看明白當時發生了什麽,隻知道對麵的貫通山的槍莫名的移開。少康這一這可是他頭一次看到,這種神奇的表演在大街上你可遇不到。

    “乖乖!”袁守驚歎地說,“爺爺,你是不是還會胸口碎大石?”

    袁守無厘頭的話語讓兄弟人全都捧腹,本以為少康也會被影響。他所掌控的茶壺依然穩穩不動,將茶壺懸停一分鍾後,明顯可以看出少康在加大自己的力量,加大力量這是要將茶壺打飛出去,貫通山將身體閃開,為茶壺飛行閃出一條通道。可少康跟他們開了一個玩笑,力量是加大了,可茶壺並沒按人的預料飛出,而是被這股力量拽了回去。茶壺慢慢挪動,從懸空狀態慢慢回到了桌麵,又被無形的力量推回原位。

    出功自由,收功也從容不迫。哥個與袁守都看傻了,這功夫隻要能學會豈不是天下無敵了。“爺爺,你這功夫怎麽不傳給我,爺爺,我現在還來得及嗎?爺爺,你剛才不是說,原能術隻要是普通人稍加練習就能學會嗎?要不要,爺爺您老費點心,現在就教教我練習。”

    “想學不急,也不難。”少康簡答說,四個人全都靠近少康想聽聽這術法如何去學習。袁守生怕少康反悔,自己先行跪倒想給少康磕頭行拜師禮,又突然想到少康牙根不吃這套。又從地上尷尬地站了起來說,“我給忘了,爺爺,我想問問,這個原能術,會不會像其他法術一樣,有什麽禁忌呀?就像是此術能隻作善事,不能為非作歹,隻要心有了邪念此法就會失靈。”

    少康微微一笑,“此術沒有你們想的那麽邪呼,隻是就尋常術法而以。禁忌當然是沒的,可是你總不能學會了就要出去行凶吧?原能,為最原始的能量,是存在每人身體,天生就會擁有的一種能量,學習隻是將你自身的能量從新開啟而以。原能術並非什麽仙家道法,也顯不了什麽大神通。但是他可以將人類的力量發揮到極致,也可能延年益壽。原能術是最基本法術,通過原能術能可以演化多種異術。古彩戲法也有人使用一些簡單的原能術進行表演,我想現在會這個的應當不是很多。”

    按捺不住的白斯路驚訝地說,“老師您可是太謙虛了,這還不是大神通,這與神仙沒什麽兩樣。”

    “我相信,你們經過半年的練習,將這個茶杯推出一尺遠是不成問題的。”少康答曰,“任何物體推動都很容易,想要將它拉回來這可是需要幾十年的修煉才行。想學這些我都可以傾囊相授,畢竟咱們已經是一家人。”

    “不管何時何地你們都要堅信龍的存在,也要堅信聖火對本堂的重要性。千萬不要去質疑這兩個重要物品的真實性,你在質疑這龍是否真的存在,我的回答是的。”少康肯定地說,“在這裏發現的龍,並且不是存在一隻而是一群。”少康開懷地笑了。

    “不說了。”少康拿出早以準備好的書,少康言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本書是本堂口的堂規範本,你們個可以好好研讀。規矩全在裏麵,如何去布置這堂這書裏同樣全有記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