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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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斯路不出現,等於沒有一個適合的替罪羊。再說了,白斯路不簽字,新合同怎麽生效。一定要讓白斯路出現,問題是能讓白斯路出現的辦法並沒有。
按捺不住的袁守教唆著問,“要不你去城裏看看你家的娃,順便在看看他們怎麽樣。總這樣被動不是辦法,應當主動出擊。你去探聽下他們的動靜,萬一有什麽消息立刻回來告訴我。”
別人事袁通辦的很利索,唯獨這個去見冬天雷,袁通總是邁不開步。能拖延便拖延。這次依然還是使用消極抵抗的辦法,他是真不想去見冬天雷。更別說是帶著任務去看望冬天雷她們,這事堅決不能去。
袁通做好了堅決不去的準備,袁守雖說是教唆,可袁守早已經將袁通這次拜訪所需的物品全部準備好。袁通的心裏可是一百個都不願意去,迫於無奈袁通最後以看孩子的名義去看了冬天雷,想通過這種方式打聽一下白斯路的情況。白斯路畢竟是大客戶,這幾天聯係的客戶都太小,一個兩個的販賣根本達不到銷售量。
冬天雷的新家他也過幾次,除了用奢華來形容已經沒有別的詞語來陪襯這裏。孩子們見到袁通並不冷漠也不熱清,這次袁通並不像以往,兩空空來看孩子。他可是拿了很多值得炫耀的禮物,裝了一車的足可以見對這次訪問的重視程度。孩子們好像是很清楚他的來意,“兒子們!”袁通謹慎地問,“我怎麽沒看到冬天雷”
“我媽跟白斯路跑了。”大兒子回答的簡短幹脆,“有二個星期了。”
“他們沒說去什麽地方嗎?”
“走的時候太急了,沒人知道,反正是沒跟我說過。”大兒子抱怨說,“從走的時候到現在一直沒跟我們聯係過,誰知道現在怎麽樣。”
“她們回來第一時間聯係我。”袁通小聲地叮囑說,“記住千萬別讓人看到你們聯係我,秘密的告訴我就行。”
袁通為了討好自己的兒子,帶他們好好的玩一通,又吃了一頓豐盛的大餐。最後還給自己嶽父大人,送上自己帶來的禮物。當然他借助進入別墅的會,還偷偷溜地白斯路的房間,看看有沒有價值的線索。環視一下房間,裏麵亂八糟早就被別人翻動。好像房間闖入過竊賊,每一個角落都被翻動一次。
大兒子在身後說,“你不用找了,能找的能用的,有價值的件全被燒了。”
“你看到她們燒的都是些什麽?”
“還能是什麽,當然是件。”大兒子回答,“兩個人把能找到的件全燒了,就好像是怕所有人發現他們的秘密似的。”
“那你看到這些件都記錄了什麽內容沒有。”
“我又不是千裏眼,我怎麽知道上麵寫的是什麽。”
大兒子一臉不屑的樣子,袁通也拿這小子沒辦法。一不能打二不能罵,萬一這小子回頭把這事告訴冬天雷,這不就露餡了嗎。
“好!我先回去,記住……”袁通還想再次叮囑說。可是大兒子搶話說道,“記住,不要把你來她們房間的事說出去。我又不是孩子,什麽事都出去亂說。”
“嘿!小王八蛋!”袁通罵道,“還敢教訓老子。”
袁通因為任務在身,不敢太耽擱時間。浪費一天的時間,已經是最大限度了。在裝下去,袁通真沒有這份心情去陪自己兒子去玩。兒子是自己親生的,問題是冬天雷不是自己親生的。真要是她回來了,兩人撞個對臉,這種情況還真不好處理。
也沒打聽出來什麽有用的消息,袁通以為這次算是白來一趟,離開時大兒子向他提供了條還算有用的消息,他說現在就連段爺也不知道白斯路跑到什麽地方,多次派人來找過他們。
這條信息真的很重要,他竟然連段爺都在隱瞞。當袁守知道這事如獲至寶一樣,他分析說,“看沒看出點什麽門道,白斯路幹這事,看來隻有他與冬天雷知道。別人全都不知道,他這麽作就給咱們留了會。”
看到二人不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麽,袁守詳細解釋說,“白斯路這小子一向是這麽獨,吃獨食已經成了他的個人習慣。估計就連冬天雷可能也不清楚他在幹什麽,他把冬天雷帶上,無非就是帶上位保護自己的保鏢。你看他一次就能銷售上千台器,他對口的客戶一定是一位超級客戶。個人不像有這麽強大的需求量,可能是個國家。如果他像這樣突然斷供貨很要能就會招來殺身之禍,所以他才匆匆忙忙逃跑,他要是逃晚了,就沒有這個會在去享受自己創造的資本。現在很有可能,他在等待時,他要來找咱們。他想跟對方解釋清楚是什麽原因斷的供貨,或許對方能接受他的道歉,也可能不接受。”
“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聰明?”陸陸一問。
“我什麽時候不聰明。”袁守誇耀地說,“平時那是裝傻,現在是正常水平發揮。”
袁守又說,“知道為什麽白斯路一直沒露麵嗎?他的心裏是在觀察,觀察所有動態信息。如果此時有什麽風吹草動,我們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他。要是咱個還是平平安安,我相信他不久同樣會出現在我們眼前。”
個人就這麽又等了起來,直到第天冬天雷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是白斯路要約他出來吃飯。袁通還特意確認一下是不是約他們個人,對方則是肯定的回答說,“是。”
個人已經等了許久,終於等來這一時刻,心的激動早已經按捺不住。
“兩位,兩位。”袁守提醒地說,“別跟沒見過世麵似的,就是吃個飯你們兩個不用這麽激動。記住哥的話,上趕著不是買賣。要是讓他看出來咱們迫切需求他,就會被他壓榨死。咱們一定要表現出,愛理不理的狀態。要是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咱們就走人。”
這次吃飯的場所是在一家西餐廳進行的,餐廳布置很講究,不像是鄉村那些掛羊頭賣狗肉西餐廳,除了名字是洋名字外,其它的布置與飯菜,基本就是餐西做。餐廳很寬闊,從格調上看不像是針對大陸平民開設的餐廳。整間餐廳隻有白斯路一人在場,因為被邀請時特意注明是西餐廳,袁通、袁守、陸陸一同樣也是西裝革履的出席這次宴會。他們個正裝出席讓白斯路感覺意外,真沒想到他們個也會穿成人模狗樣的。個人發現白斯路麵容憔悴,原來那副白麵書生的氣質也當然無存,身體也消瘦不少。
四個人見麵也沒直奔主題,先是一通大吃大喝。個人都不像拘謹的人,什麽沒吃過的吃什麽,什麽點見過的要什麽,什麽沒最貴的點什麽。西餐廳人就他們一桌人進餐,可這動靜與氣勢就如同幾千人在同時進餐。個人吃的也快,都沒用上十分鍾掃光餐桌上所有食物。最後一瓶紅酒下肚,“不錯,這餐廳正宗味美。”袁守亢奮地說,“就跟袁通比,還是差那麽一點點。你白爺有時間,去石人城看看,我們個好好的款待一下你。感謝白爺給我們的款待,我們都吃完了也吃飽了,現在就告辭了。”
“別走!”白斯路笑著阻攔說,“您袁守還真實在,還真以為是請你吃飯。”
“不吃飯來你這幹嗎?”袁守裝傻地問。
“不知道沒關係,我告訴你。”白斯路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沒事我就不請你們來了,請你們來就是有事。不瞞位,這家店是我剛剛盤下來的。安排在這裏,幹點什麽見不得人事都不會有人知道。”
“怎麽威脅我們?”袁守不客氣地問。
“不是這個意思。”白斯路道,“我是說,這裏隱匿安全,所以咱之間談事才安全,今天找你們就是為了能在繼續合。沒別的目的,合作這麽久了,咱們之間可沒共進過晚餐。怎麽也得借這次難得的會,慶祝一下。”
“什麽叫繼續合作?我們不是一直在合作嗎?你小子太摳門,從來是隻收錢不出血,這客你還真得請。”袁守不耐煩地問,“我現在要問問你,怎麽合作一半你小子人就不見了,人間蒸發一樣方圓百裏都找不到你人影。害的我們兄弟爆倉,一堆貨沒地去銷售,就是因為你才讓我的器人暴亂。還是因為你,一堆難民湧入石人城,差一點就將我們的秘密暴露。”
“此事據我所知,並不是因為我造成的。”白斯路說,“是我造成的我將會承擔,不是我造成的你們千萬別往我這裏推卸。還有一點我需要更正,我可沒有消失。幾天前我與我的老婆去國外度假去了,去去歐洲,看看浪漫之都法國。誰想到我就出去幾天,家裏竟然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我是沒有預料到。”
“我也不管你是去法國還是去美國,你這麽不打一聲招呼就走,可不像是做生意人應當辦的事。”袁守說,“對你這種不懂規矩的人,就要有一些製約的辦法,來把在這裏上簽字吧?”
袁通馬上將件交給袁守,由袁守拍在白斯路麵前。“這是什麽東西?”白斯路不明白地問。
“還能是什麽嗎?”袁守說,“未來五年的供貨合同,你要是想繼續在我這裏進貨,就得跟我們簽這份合同。你要是不簽,那我們就走人。”
白斯路看看合同,“呸!誰要是簽這個鬼東西,誰就是瘋子。****上的交易你聽說過誰相互還簽個合同,還五年的供貨合同,我現在向你們索要發票你們還真給開?”
“當然能。”袁守自信地說,“你要什麽性質的發票我都能開,做生意這點事還辦不了。”
“呸!”白斯路大聲訓斥著說,“騙誰那?我還不知道你們個的底細,我都知道誰給你供的貨,跑這裏蒙我,你們個還嫩點。給你們提供貨的人是不是叫碰麵,交貨人我都清楚。為什麽要跟你們交易?我是看你們個可憐,讓你們從拚點小回扣算了。不是見你們可憐,老子早就自己聯係碰麵了,還用得著你們在間賺個差價錢。你們個把別人想的太天真了,難道隻你們長腦子別人都是傻子?”
白斯路以為抓到他們人的軟肋,有些得意忘形歇斯底裏指著她們大叫著說,“你們個,拿這酒杯照照自己是個什麽東西。就你個我還不清楚,陸陸一,就你?天天背個小包,在這道上背點黑貨的走商,你這輩子見過一千以上的大票嗎?還你,還叫什麽袁守,你還真拿你自己當盤菜?祖上八代隻穿一條褲子,今天跟哥交個實底,你們全家現在究竟見沒見過,十塊錢的大票沒有?”
白斯路一邊挑釁地罵著,一邊喝著紅酒。“我忘了,還有一位。”白斯路叫囂地指著袁通罵道,“你個小烏龜,你不隻是帽子綠,全身跟帽子一樣的綠。你知道為什麽全身都綠嗎?因為是你老婆給你染的。”
砰!袁通氣憤地用掌拍碎了桌麵上一個白瓷盤,站起身怒視著白斯路。
“哎呀!你還來勁了?”白斯路看到袁通打碎了盤子,叫囂著向袁通罵道,“打碎我的一個盤子,你們個全加在一起都沒有一個盤子值錢。你個騾子還敢向我發威,老子要你的女人連個屁都沒敢放,你有那膽嗎?今天以為有二個哥們在你就也算發威,老子隨時都可以剁你成肉醬。”
袁通唯唯諾諾的樣子也消失掉,氣憤以經達到頂頭地起身說道,“從今天開始究竟以後誰是騾子還不一定。”
袁通的爆發太讓袁守與陸陸一意外了,自從認識袁通就沒見過他發過火。就是第一次見他開黑店殺人都沒拿出這種勁頭。“有男人氣概!”袁守在一旁為袁通打氣,“今天夠爺們,袁通,不行咱們現在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