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中作樂三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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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守這回真的急了,怎麽搞的。煮熟的鴨子怎麽還飛了,獄警野蠻的將袁守推開。

    他將這裏十三名女人全帶走,一個也沒給袁守留下,袁守眼巴巴看著帶走這麽美的女人。

    袁守大聲央求說,“監獄長,監獄長?咱兩能不能商量一下,能不能給我留一個。你全帶走了,你留著也沒用是吧?我們演戲還需要幾個女演員,你帶走了,我的戲劇沒辦法演了。不用多留,那怕留下一個,她是好的呀?”

    “沒關係。用的時候我在為你們安排。”監獄長說完又將牢房門關死。監獄長走後袁守捶胸頓足,後悔昨晚聽了袁通他們的鬼話。要是不聽他們的,至於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袁守在監獄氣的直跺腳,最後跺的腳已經麻木了。依然不解恨的袁守用拳頭去錘金屬門,拳手已經逐漸流出血,仍然止不住地惋惜。

    袁守看到袁通、陸陸一,他就暴跳如雷,用手指著他們倆,“你們這兩隻豬,害老子沒開葷。看到沒,měi nǚ們全被人接走了。這回你們兩個高興了吧?你們認為她們還能跟咱們住一輩子,慢慢供咱們三個享有。”

    袁守開始在牢房內嚎啕起來,看他的樣不像是因為沒睡得上美而,而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哭那是一個淒慘。

    袁守眼巴巴看著十三名měi nǚ被接走,可能是機器人想氣氣他們三個人。měi nǚ們沒走出他們視線之外,監獄長將她們被送到一間鄰近牢房中。袁守與měi nǚ們的距離不過是一牆之隔,雖然有隻有牆的距離,甚至可以伸手觸及到對方。但是在袁守心裏,這人距離已經是遠隔千山萬水。

    袁守隻能吹吹口哨,用這種方式去騷擾了下臨近的女牢房。

    “喂!早餐你先吃完在發脾氣。”袁通勸慰道,“先提醒你一句,吃什麽是吃虧是福嗎?如果你真跟了這些女鬼混一次,你感染疾病的幾率會很高。這要比抽一簽,將冬天雷抽出來的幾率還高。”

    嘿嘿!袁通隻想用自己的比喻方式,來提醒他一定要注意安全。但袁守並沒被這事所嚇道,反而是嘿嘿的笑了起來。

    “冬天雷!”袁守念叨著,“沒想到,這事都這麽多年了,你竟然還沒想通。你的腦子簡直是要壞死過去了。”

    “看來這裏有故事,你說來聽聽。”陸陸一聽到是有關傳說中的冬天雷,他就異常興奮,“袁守,說來聽聽。這事是屬於花邊還是翡翠綠?”

    “那都有你,上一邊吃飯去,小屁孩聽個毛。”袁通最不願意別人打聽有關冬天雷的事,隻有誰提這事,就如同提及家醜一樣反感。他想將陸陸一攆走,單獨與袁守聊當年的事。

    “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應當讓他知道。”袁守壞笑地接陸陸一拉,三人圍坐在一起。袁守才打開話匣子,講述當年的過往。

    “在講這件事之前,首要我要更正一點。”袁守正色說,“冬天雷首先不是外界所傳言的那種女人,人家是本本份份的一位女人。之前所聽說的一切,還真都是謠傳。”

    “假的?”陸陸一不相信,“不能吧,我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能是假的吧?你平時不總說冬天雷這樣那樣,難不成你說的也是假的?”

    “平時我說的那些都是玩笑,不能當真。”袁守抱歉地說,“冬天雷這人就是脾氣不好,別的都是讓人很佩服。我一直拿她當我大哥一樣看待。”

    “你能不能說的靠譜點。”袁通不滿意地說,“現在,我想知道當年為什麽我會頭一簽會抽到冬天雷?”

    “那還不簡單嗎?”袁守說,“一百多個簽裏,全是冬天雷。不官你怎麽抽,除非你不抽簽,如果抽人家大xiǎo jiě必然是你的。”

    “誰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在太太太上皇麵前搗這個鬼?”袁通難以置信地問。

    “這是咱大哥幹的,是他與這個太太太上皇一起作的扣。”袁守壞笑道,“人家爺倆一起玩你一個,看你當年傻樣。你還真以為是你命不好,怎麽可能。現在你隻能認命了,如果可能你還能出去找大哥去算賬。我勸你還是放棄,”

    “怪不得,頭一簽拽出了紅簽。”袁通咬牙切齒說道,“他們竟然害了二十年,這群王八蛋。”

    “消消氣!”陸陸一勸和說,“大丈夫難免不被別人陷害,想當年武大郎不也是被親人所害。”

    “呸!呸!少亂講。怎麽能與武大郎相比,這是兩碼事。”袁守說道,“說到冬天雷,一下讓我想起很多當年隱情。當年咱們的太太太上皇不隻害了你,很多人因為他丟了性命。他們爺兩沒少幹壞事,隻因為咱們沒能力不敢去揭發。”

    “你們說的這個太太太什麽皇的,還活著嗎?”陸陸一問。

    “早死了,讓他大兒子燉了。”袁守說。“真的?”陸陸一問,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想得到袁守肯定的回答。

    “是被燉了。”袁通確定地說,“當時這些兒孫們不清楚怎麽回事,還被叫去吃燉肉。”

    “別提這事,想起來都惡心。”袁守膩膩歪歪說,“老大太不是人了,媽的,他的肉還分了一塊給我,也不知道這個是人肉,讓我給炒菜吃了。”

    聽到袁守連人肉都吃過,陸陸一好奇問,“人肉啥滋味?”

    “哥幾個講鬼故事那?”獄警突然出現打斷了三個人的聊天,“一個小時後,帝國將進行第一次提審,希望做好心裏準備。”

    現在帝國開始針對關押犯人進行第一次提審,監獄出現了躁動,人人相互傳遞最新得到消息。此時帝國語境向每一位關押犯人通知即將提審的消息。三人相互對望都不知道這個提審的結果如何。

    關押四天後帝國才開始提審在押犯人,他從幾名主犯入手。白斯路是第一個被提審的,身體有些虛弱可意誌並沒倒下,堅稱自己是被人陷害。從最底層托出時,他就如英勇就義一般。向開監獄的人宣揚自己的信念,並且告訴他們自己是清白的。

    帝國提審並非突然,而是白斯路在外界gōng guān團隊努力的結果。gōng guān團隊盡其所能奮力營救他,這個超強的團隊是由二十一名律師組成。他們不斷向帝國申請假釋,利用法律lòu dòng爭取在提審前,能與白斯路聯係上。而帝國遲遲不給出回應信息,律師團隊利用大聯盟法律來壓製帝國,希望帝國能盡快讓他們接觸到白斯路。律師團隊還控告帝國正在虐待被關押犯人,犯下不可饒恕的反人類罪。他們已經知道監獄內部的環境,利用這個把柄是可以撬動帝國的法律。

    律師團隊可是白斯路不惜重金打造的黃金團隊,利用律師就是為了以防不測。如果真的有一天東窗事發,律師團隊就是他最後一道屏障。律師團隊都是行業中的精英,每個人都擁有相當強大的關係脈絡,可以在最關鍵時刻,調動全球可利用人脈資源。

    當帝國不斷拒絕他們假釋申請後,他們利用當時大聯盟人機平等權力委員會的力量,向帝國正麵施壓。擁有大聯盟的背景,加之帝國剛加入大聯盟。人機平等權力委員會,提出要善待所有人類與機器人犯人。並且還要派遣觀察小隊,進入帝國監獄進行監督調查。

    如果這群觀察小隊真的來,對帝國非常被動。他們將會全麵否定帝國會對犯人采取的政策,很可能還會對帝國法典提出修改意見。當這樣的觀察小隊小提出一係列質疑後,更有可能將整個帝國法律條款否決。這種全麵否定就使剛建立的強權統治,成為一塊不堪一擊的鬆土。

    最後帝國向這些律師的態度也有所緩和,並向律師團隊說明將在12小時後安排白斯路與他們見麵。雖然說是12小時後見麵,可帝國在與律師見麵前提審了白斯路。監獄所有人都看到白斯路被突然被帝國提審,這件事讓所有在押犯人看到了希望。終於開始提審了,如果能進入司法程序,這就離出獄不遠了,更多人提前開始慶祝歡呼。

    提審這樣的犯人從樣貌上還是從氣味上都不太好,如果開記者招待會,他這種狼狽相,會使帝國形象上變的被動,所以需要在審訊前先清洗。白斯路被機器人扔進水池中,身上的衣服早被機器人拔取,光著身子被機器人按在水裏,為了洗去身上的汙物,機器人還特意換了兩次水。洗完就被強行烘幹,炙熱的烘幹機可以將人烤熟。經過一翻折騰後,帝國進入了第一次對白斯路的審訊。

    審訊進行了一個小時,主要是針對一係列罪證,展開對白斯路的突審。不管帝國如何訊問,白斯路隻重複一句話,我無罪。其它的事閉口不言,一概不承認。白斯路想用零口供去對抗帝國審訊,讓他沒想到的是帝國掌握了堆積如山的證據。

    審訊官並沒有嚴刑逼供,從始至終都是保持微笑。這種微笑是蔑視,他向白斯路播放了袁守、袁通、陸陸一的供詞。他們三個統一口徑,將所有罪過全都推諉到白斯路身,而且還將最重要的證據交給了帝國,就是白斯路在被逼迫下簽的合同。

    白斯路對他們三個折指認並不意外,他是就做好了應對準備。麵對這種老滑頭,審訊官更不意外。他對展示了一部分其它證據,這些證據已經非常明確指了白斯路。

    新的證據出展,是沒在他的意料之中。稍有遲疑,白斯路強裝鎮定下來。他盡快回信,這些證據能是誰向警方tí gòng。僅用一秒多思考時間,白斯路馬上否定了這些出現的新證據。在他的片刻思索中,不可能會現現這麽一個可以掌握這些證據的人。這些可能是偽造或是推測出來,不可能會有人記錄下這些證據。

    白斯路見到帝國並沒有拿出更多的證據,他開始最後的反擊,“我要見自己的律師,你們關押時間已經超出了法律限製以外。”

    白斯路雖然這幾天受到不少非人道的折磨,他的精神並沒因為這些折磨而消沉下去。白斯路說完,他發現審訊官並沒回答。白斯路心裏暗笑,想不到帝國的審訊官就這麽點能力,一句話就將他說的啞口無言。既然你沒什麽可說,我可有。

    白斯路冷冷說道,“你們作的這些事,如果傳出去,別說你要跟著倒黴,恐怕整個帝國都受遭到人類社會的唾棄。”

    審訊官還是不回答,不過這次審訊官給他點頭以示回應。看到審訊官同意自己的觀點,白斯路更是得以說,“你們正在與大聯盟談判中,能不能進大聯盟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如果因為我們這點小事,影響到你們加入大聯盟,這種得不償失的行為,你們還是要細細考慮。”

    “真佩服!”審訊官非常佩服白斯路的分析能力,“身陷囹圄中還能分析的頭頭是道讓人佩服,不過你應當多考慮自己生命剩餘時間,而不是考慮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的事。”

    “這事怎麽會跟我無關?”白斯路問道,“你想加入大聯盟,人權方麵的事,考慮的就會更詳細。如果不想得罪大聯盟的人,你就別在人權問題上犯錯誤。”

    “你提醒我們這麽多,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審訊官說,“加入大聯盟的事,應當是在你們進入監獄以後後才對外界公布,我可不相信你能提前未卜先知。”

    審訊官說出這個關鍵問題,導致白斯路啞口無言。白斯路想掩蓋剛才的失誤,“世上沒有聯透風的牆,這事你們的獄警早就向我們透露過。”

    審訊官竊笑道,“你們人如果說什麽事可能永遠也找不到,可是機器人不同,說過什麽做過什麽,一查便知。你這個謊說的不夠完美,不出一分鍾,就會查到這個走漏消息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