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個金亞科

字數:4100   加入書籤

A+A-




    “你的傷嚴不嚴重?”

    王辛宇便吃著獸肉,便對拾墨問道。

    “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拾墨吃的很秀其,小口小口的咬著,和王辛宇的吃相迥然不同。她最後被妖獸頂到腹部那一下,令那傷的不輕,這不是使用真氣就能快速複原的,除非是樓心月才有那等本事。

    “那就是說你不能幾天都動不了武,要賴到我身邊了?”

    “你不願意?”拾墨白了一眼他,令他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

    “我憑什麽願意,你對我笑臉都沒幾個,就像我欠了你什麽東西一樣。”王辛宇將一口肉吞下肚,然後從玉蟾珠內拿出一壇酒,拍開封泥後,便痛飲起來。“而且你這麽漂亮,我卻隻能看著,很難受的。”

    “哎,你的儲物空間裏還有酒啊,給我一壇。”

    “沒了,就這麽一壇,你喝不喝?”

    王辛宇手腕運勁,手中酒壇便旋轉著朝拾墨飛了過去。

    拾墨將酒壇接住,默不作聲的往嘴裏倒酒。她喝酒的樣子看起來倒是無比的豪邁。

    拾墨酣暢淋漓的飲了好幾口酒,才將酒壇放下:“你就酒夠辣,但是味道卻很一般,而且沒有增功之效。”

    “哦,你說我這酒一般我很理解。這就是外邊打的酒,自然難以和公主府的藏酒相比。但你說的增功之效是何意?”

    王辛宇很好奇。

    “可不就是字麵意思。那酒是皇上賞賜的貢酒,味道極佳,喝了後還能提升功力。”

    “原來是皇上禦賜的,那我哪裏敢與之比較。”

    “等會公主府後,我請你喝,就算……就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拾墨就著烤肉,再次的拿起酒壇喝了起來。

    “請我喝,禦酒?”王辛宇眼睛斜了拾墨一眼。

    “怎麽?不信?”

    “是不怎麽信,你隻是殿下的一個婢女,哪有那麽大的權力。”

    “哼,雖然我是殿下的婢女,但我也姓秦,殿下對我們姐妹幾位寵信,喝一點酒怎麽了。”

    看到拾墨抱著酒壇不放,王辛宇再次從玉蟾珠內抱出一壇酒喝了起來。

    “你……你不是說就那麽一壇了嗎?”拾墨伸手指著王辛宇。

    “剛才隻有一壇,但是現在又讓我找到了一壇,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王辛宇將拾墨的手指拍下去,然後拿起酒壇和她手裏的壇子碰了一下,“來,喝!”

    “喝就喝,怕你啊!”

    拾墨不幹示弱。

    翌日,陽光漸漸撒了下來,驅散了一碗的寒氣。

    陽光下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軀體也漸漸的分開了。

    “啊……”

    “叫什麽叫啊?”

    “你……你……”

    秦拾墨一腳將王辛宇揣開,然後真氣一動,就把地上的衣衫卷起,然後飛快的穿了起來。可這一動作,卻讓她肚臍下方十幾寸距離的位置有些撕痛。

    王辛宇震開用手將身體肘了起來,假意的用手蹙了蹙眼睛,然後睜眼看了看己身,再望了望正在穿著衣衫的拾墨。

    他一拍腦門,苦笑道:“哎,怪我,酒後誤事!”

    “誤個屁,你就是存心預謀的。”拾墨已經有些氣急敗壞。

    秦君殊雖然寵愛她,器重她,但她終究隻是一個婢女,而不是駙馬爺,如今她處子元陰已失,不知道殿下會怎麽處罰她。

    想著想著,她的眼淚就下來了。

    “哎,你別哭我,算我錯了好不好。昨晚確實酒喝的有點多。你也知道,酒壯慫人膽,更何況我還是血氣方剛的一少年,怎麽忍受得了你的誘惑?”

    “這麽說,還是我的錯了?”

    一會兒工夫,拾墨整個臉都哭花了,讓人看起來格外的心痛。

    她的身子隻能屬於殿下和駙馬,而如今卻讓這個王辛宇給玷汙了。盡管這人救過她的命,她的心中有著感激之情,但卻沒有一點男女之情。昨晚的那種感覺……

    她不知道昨晚的自己是怎麽的,雖然喝的有點多,也鬼使神差的沒有用真氣去化解酒力。但當時在王辛宇親近她的時候,她也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她搖了搖腦袋,終於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她約莫是把王辛宇當成了馮素珍了,因為他們的動作都差不多。

    當然差不多了,馮素珍和王辛宇都師從陰陽錄。馮素珍回到公主府後,雖然沒有可以修煉陰陽錄,但之前所學的那些姿勢都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當中,她不自覺的便在幾女身上使了出來。

    想通這一關節後,拾墨便越發懷疑王辛宇和駙馬爺的關係了,難道真是他壞了駙馬爺的身子?

    想到這,她一陣苦笑,這王辛宇到底是什麽下流胚子,怎麽她們主仆二人的身子都給他壞了呢?

    回想起昨晚,王辛宇帶給她的感覺似乎比殿下和駙馬帶給她的還要好一些,難道這就是他的能耐所在。

    想到這,她眼睛往王辛宇的褲襠出瞟了一眼。

    王辛宇過來,一把將拾墨緊緊抱住,“當然不是你的錯,錯都在我。若是你願意,我願意請殿下將你許給我。”

    “你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

    拾墨用真氣震蕩王辛宇,但王辛宇硬是沒有以護體真氣防護,就那麽一次一次的承受著拾墨的真氣衝擊。

    拾墨害怕將他重傷了,於是也收回了真氣,隻是拚著本身的氣力在王辛宇的懷抱中掙紮著。

    但她又怎麽知道,雖然王辛宇沒有施展護體真氣,但他皮膚表麵的陰陽罡氣就全部將她的真氣衝擊給化解了,真氣衝擊一點影響也沒有帶給他。

    “不可能的,我憑什麽要許配給你,一輩子都是殿下的人,一輩子都是駙馬的人。”

    拾墨仍然在不斷的扭動著。但這非但沒使她逃脫王辛宇的懷抱,反而激起了小辛宇的凶性,使之抬頭,頂到了她的腿上。

    “好了,別鬧了。既然是駙馬的人,但駙馬是我的人,那你然也是我的人。加入你願意的話,今後將殿下也變成我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王辛宇將拾墨抱起,轉了一個圈。將小辛宇從不舒服的腿上挪到了一個比較恰當的舒服地帶。

    當小辛宇就位後,拾墨一下從上到下的僵住了,也不知是因為小辛宇的緣故還是被王辛宇那大逆不道的話給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