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信繁身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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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回事?”西拉注意到這邊的動向,探了個頭問道。

    信繁的臉上帶著興味的笑容“我們這位負責人看起來很有趣啊,隻可惜我沒有與他共事過。”

    西拉惋惜道“我也沒有,真遺憾。”

    信繁在這個隱藏空間裏找到了不少有趣的東西,大多數都是與組織的研究項目有關的,他全部讓弘樹拷貝下來,準備帶回去給灰原哀研究。

    而在他篩選這些資料的時候,一個文本文檔吸引了信繁的注意力。

    這個文檔沒有命名,躺在一堆重要的文件中顯得很突兀。

    他將文檔打開,發現這竟然是吉爾德的日記。

    話說……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淺野·完全忘記自己也曾編造過所謂的日記忽悠兄長·信繁懷揣著窺探別人秘密的激動忐忑心情,打開了這個文本文檔。

    最上麵也是最新的日記寫於兩周前,那恰好是吉爾德失蹤的時候。

    日記內容很簡單,隻有一句話[我已經做好準備了,接受我的命運。]

    信繁看得莫名其妙,於是向下翻。

    倒數第二篇[自殺失敗,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踏出那一步,盡管我已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我隻希望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他們能讓我平靜地死去。]

    倒數第三篇[我有預感,知道太多的人活不長久。]

    “西拉,過來幫我翻譯!”對瑞典語一知半解的信繁叫來了西拉,“我嚴重懷疑我是不是理解錯了。”

    “這是什麽,吉爾德的日記?”西拉一臉懵逼地走了過來,接過了梅斯卡爾交給他的重任。

    不過經過短暫的瀏覽後,西拉的翻譯和信繁的理解是一樣的。

    “這個吉爾德是發現了組織的某些機密被滅口了吧?”西拉慌了,“我們還要繼續看下去嗎?”

    “當然要看,為什麽不看?”

    信繁跳過了中間吉爾德複雜的心路曆程,直接找到了最重要的部分。那是距離現在大約兩個月前的日記。

    [已經過去半天了,我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太可怕了,組織的可怕之處遠遠不是正常人可以想象的。如果他們的最終目的是這個,我或許無法繼續堅持下去。我要如何才能接受這一切?]

    信繁“……”

    西拉看得頻頻稱奇“我和你在瑞典待了將近三年,也沒有發現什麽可怕的東西,這個吉爾德剛上任竟然就發現了。”

    這是重點嗎?啊?

    信繁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繼續找找看他有沒有在公寓裏留下相關的記錄。”

    雖然這麽說,信繁其實已經基本確認他和西拉找不到什麽了。

    既然吉爾德是因為發現了組織的秘密而被滅口,那這座公寓一定早就被搜查過了。搜查的人為了營造出一種吉爾德因為意外失蹤的假象,所以保持著公寓的原貌,在檢查電腦沒有問題後甚至沒有破壞。可是電腦可以有不被發現的隱藏空間,公寓卻很難做到這一點。

    所以說,既然已經寫到日記裏了,那就寫清楚一點啊,至少寫清楚把他嚇成這個樣子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吧!

    果然,半個小時後,信繁和西拉再也沒有發現任何重要的東西。

    他將他們碰過的物品恢複原樣,將電腦恢複到一開始的界麵,清理掉所有留下的痕跡,又最後檢查了一遍,這才帶著西拉離開了這座公寓樓。

    為了以防萬一,信繁還讓弘樹將他們進來的監控全部替換掉。

    此時距離航班起飛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還回國嗎?”西拉問。

    “回。”信繁肯定道,“我們直接去機場,酒店那邊我找人處理。”

    盡管臨走前他們已經清理過一次了,信繁還是決定再讓人確認一遍。

    車子向著機場行駛,信繁思考了片刻突然問西拉“你抓住的那個人有說他是什麽時候安裝的炸彈嗎?”

    “大概是一個月前。”

    一個月前啊……那也就是從吉爾德發現了組織的秘密到他被滅口這段時間做的了。

    這樣的巧合讓信繁不得不懷疑吉爾德這麽做的原因,他很在意吉爾德恐怖的發現究竟是什麽。

    為什麽在知道組織某項秘密後吉爾德就要給他的辦公室安裝炸彈,是想摧毀辦公室的東西,還是想殺死有可能回來的自己?

    難道他身上有什麽秘密嗎?

    “梅斯卡爾?”西拉喚道。

    信繁這才發現原來他們已經到了。

    “抱歉。”信繁開門下車,“我剛才想事情有點走神。”

    西拉笑了“你來的時候也走神了。”

    “是啊,還真巧。”

    他原本隻是為了幫灰原哀拿到silver&bsp&bspbullet的研究資料才來的瑞典,卻沒想到這趟北歐之行竟然引出這麽多的意外和謎題,恐怕一時半會他是弄不明白了。

    信繁抬步向著航站樓走去,然而一個與他錯身而過的人卻吸引了信繁的注意力。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那人離開的方向。

    然而機場人來人往,隻是一轉眼的功夫,那個人就淹沒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了。

    “怎麽了?”西拉問。

    信繁搖頭“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是音樂教室的員工嗎?”

    “不是,隻是有點像毛利先生以前的弟子。不過他現在應該在美國,可能是我看錯了。”

    真的是他看錯了嗎?

    雖然隻是餘光看到了那人的側臉,信繁還是覺得那個人長得很像阿裏亞恩·斯萬。

    阿裏亞恩·斯萬如果來瑞典的話,應該隻有一個目的吧?

    想起死在自己槍下的那個女孩,信繁的心情不可避免地沉了下去。

    果然無論過去多長時間,回想起曾經殺害的那些人,他終究還是無法坦然接受。

    此時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信繁和西拉順利地通過了案件和海關,在即將上飛機的時候,信繁又接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電話。

    “喂,淺野啊,你還在法國嗎?”電話對麵,毛利大叔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我們已經到倫敦了,你聽,這是倫敦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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