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公安的秘密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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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繁“……”

    莫名其妙就被同學占了便宜怎麽辦?

    台上,主持人說“接下來有請我們的知名校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講話!”

    毛利小五郎的名字對於警校的學生們而言可不陌生,畢竟他一直都是教官們口中“上一屆的優秀學生”。一聽到他的名字,禮堂裏便掌聲雷動。

    這讓大叔更高興了,他笑容滿麵地走上台,站在了最中央的演講台上。

    毛利小五郎的演講稿是昨天他自己寫的,信繁到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內容。

    演講開始,大叔先是感謝母校對他的教誨,回顧了一番讀書時光的日子,然後從自己畢業後的經曆出發,抒發感想並再次感謝當年的教官與同學。

    信繁略有些意外道“沒想到毛利先生今天的演講這麽煽情。”

    在他心裏,大叔隻要別再像以前那樣鬧笑話就很不錯了。

    “大概對於毛利先生而言,這裏有著特殊的意義吧。”降穀零勾唇笑道,“他對於重視的人或事,總能顯露出令人驚訝的一麵。”

    “是啊是啊,畢竟是一入學就能射擊滿分的超級預備役。”

    降穀零愣了愣“果然無論哪一屆的教官都會把毛利先生作為範例。”

    信繁看了他一眼,沒有反駁。

    大叔的演講快結束的時候,後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信繁隨聲望去,隻見在幾個警察的帶領下,八千草熏和她的保鏢們從大門進來,向著第一排的席位走去。

    “那位就是八千草熏議員吧?”信繁聽到前麵有學生在交頭接耳,“我聽說過她,最喜歡搞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信繁收回視線,對身邊的降穀零說“我到前麵看看。”

    誰料降穀零竟然直接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我去接毛利先生,你幹什麽?”

    “噓,還在開會,小點聲。”降穀零不由分說地越過信繁,悄悄朝前麵走去。

    信繁無奈,隻好跟上。

    毛利小五郎的演講恰好到這裏結束,他剛走下台,主持人便對大家說“今天我們很榮幸地邀請到了國會議員八千草熏女士……”

    在一片稀稀拉拉的掌聲中,八千草熏受邀站上講話台,開始抒發自己的從政理念,並表示她對廣大警察的一片殷切之情。

    信繁覺得自從她站上台的那一刻起,這場大會就已經不再是警校的一百三十周年慶典了,而變成了八千草熏的個人競選演講。

    八千草熏的講話也不知道滿足了哪些人的需求,反正從信繁的角度看去,米田直嗣的不耐煩已經浮在了臉上。

    米田直嗣回頭,先是朝降穀零輕輕頷首,隨後視線又落到了引八千草熏進入會場的幾名警員的身上。

    看到其中的某個人,米田直嗣頓時笑了起來,他匆忙起身走到一邊,對那人打招呼道“義夫,今天你值班?”

    “嗯,畢竟是警校的周年慶,我特別申請了今天執勤。”那人如此回複。

    信繁疑惑地看向降穀零,低聲詢問“他也是你同學?”

    降穀零搖頭“不是,大概是米田的朋友吧。”

    信繁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剛才聽米田直嗣和對方的對話,他還以為自己真的把某個同學忘記了。

    “淺野。”演講結束的毛利小五郎並未直接回席位,他看到信繁後快步走了過來,“我剛才的演講怎麽樣?”

    “很好,我拍了幾張照片,您看。”

    在信繁的鏡頭中,毛利小五郎頗像某些成功學講師,處處透露著“我很可疑”的氣質。不過毛利大叔自己倒是很滿意,甚至要求信繁給他洗成照片裝裱起來。

    “誒,你剛才身邊那個人好像就是米田教官的朋友吧,人去哪兒了?”毛利小五郎問。

    信繁這才發現降穀零竟然已經不見了。

    “不知道,他可能有別的事情要忙吧。”

    信繁一邊說,一邊隱晦地打量著禮堂的布局和安保情況。他覺得哪裏好像不太對勁,但又說不清楚那種感覺。

    不過降穀零今天到這裏來應該並不是單純地接受老同學的邀請。

    難道是公安那邊有什麽秘密任務嗎?

    大會接近尾聲的時候,降穀零才回來。

    信繁直接問他“你剛才幹什麽去了?”

    降穀零倒也沒想著敷衍他,而是說“處理一些事情,不方便告訴你。”

    但不知道為什麽,聽了這話後信繁突然有點生氣。

    果然是公安的事情,果然降穀零又光明正大的親自帶隊了。如果降穀零沒有哪一天栽在自己的疏忽上麵,信繁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他在心中估算了一遍風見裕也知情並願意告訴他的可能性,最終還是沒有詢問。

    會後,米田直嗣留住了準備離開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學校還為各位嘉賓準備了午餐會,是自助形式的,您不去嗎?”

    “哎呀。”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地說,“今天早上已經很麻煩你們了。”

    “這有什麽,吃完午飯再走吧。”

    在米田直嗣的一再邀請中,大叔最終還是屈服了。

    從抵達警視廳警察學校開始,毛利小五郎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在他心裏,也許這就叫做衣錦還鄉吧。

    午餐會是在學校附近的酒店裏舉辦的,米田直嗣親自開車將他們送了過去。

    車上,信繁狀似不經意地提起“米田教官,您的那位朋友是做什麽的?我之前在會上跟他聊了兩句,覺得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聞言,開車的米田直嗣愣了愣。

    當年公安來學校選人大家基本都知情,所以他是知道降穀零身份的。身為公安警察的降穀零,又在肩負著任務的情況下,竟然會和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聊天?

    而且,好相處?當年降穀零就是個刺頭,七年過去了,也沒見他變的多好。

    倒是畢業後同樣進入公安係統的諸伏景光,那個人就要比降穀零好相處多了。

    米田直嗣回想起在警校讀書的時光,隻覺得唏噓不已。

    信繁見狀笑了笑,自然地把這個話題揭過了。

    不肯回答嗎?看來米田直嗣也知道公安的目的。

    那校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