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 梅:琴酒你OO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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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繁和琴酒乘坐的私人飛機終於降落在了南非的土地上。

    幾乎在起落架著地的瞬間,一條消息發送到了信繁的手機裏。

    [boss盡快找到這個人,取得他的配合。]

    信繁點開附件的資料,一張碩大的懟臉大頭照出現在第一頁。

    旁邊的琴酒用餘光看到了這張照片,他感興趣地挑起眉頭“這個人……不是你的鄰居嗎?”

    信繁望著照片裏根本看不到發際線的阿笠博士,感覺自己的腦袋也涼颼颼的。

    他麵無表情地關掉手機“阿笠博士,天才發明家,熱衷於科學研究,他有不少發明的確很出彩,不過……”

    信繁本來想說阿笠博士的發明在組織科研組麵前隻是小巫見大巫,但他轉念一想,阿笠博士的那些發明可以使一個普通小學生瞬間變超人,這一點至少到現在為止組織還做不到。

    “無法理解那位為什麽要招攬他嗎?”琴酒顯然也收到了boss的群發短信,“恐怕跟組織的某些研究有關。”

    “你說的是silver&bsp&bspbullet還是黑暗男爵?”

    琴酒瞥了他一眼“我還是第一次從你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走吧,我們要把耽誤的兩個小時補回來。”

    艙門打開,信繁率先離開飛機。

    機艙外,琴酒早已將後勤保障工作做好,由信繁開車,他們向著市區疾馳而去。

    針對阿笠博士的調查行動早已展開,信繁和琴酒的到來隻是為了對南非的力量進行整合,並避免朗姆影響他們的招攬工作。

    “說起來,你們上次來非洲到底做了什麽?”趁等紅綠燈的間隙,信繁問琴酒。

    琴酒虛假地奇怪道“怎麽,那個女人沒有告訴你?”

    “她隻和我分享了豔遇不斷的旅行,正事隻字不提。”信繁頓了頓,“你為什麽認為她會什麽事都跟我說?”

    “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琴酒難得八卦了一次,“他們都這麽說。”

    信繁“……”

    他們?他們是誰?

    琴酒你oo了啊!

    信繁將車停在一處破敗老舊的旅館旁,用眼神示意琴酒幹活。

    琴酒隨即下車,兩分鍾後,他就解決掉了旅館大廳的所有人。

    信繁小心翼翼地繞過橫七豎八躺倒在地的旅客,通過木製樓梯向上走去,一邊走一邊擔心地問“你沒把他們殺死吧?”

    “沒有,會招惹來討厭的警察。”

    信繁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琴酒還沒有那麽喪心病狂。

    然而琴酒卻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了梅斯卡爾。

    剛才梅斯卡爾大概對這裏的所有人都動了殺心。還好還好,還好是他親自動的手,要是交給梅斯卡爾負責,他們絕對會被南非警方全國通緝。

    “b。”信繁核實了一遍門牌號,然後動作熟練地撬鎖。

    托這些年違法犯罪的福,像是這種簡單的鎖,他已經可以做到在幾秒鍾之內悄無聲息地撬開而且還不留痕跡。

    此時天色已然漸暗,拉著窗簾的室內一片昏暗。信繁隻能勉強辨認出房間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他的鼾聲如雷,掩蓋住了兩個不速之客的腳步聲。

    琴酒根本沒想著放輕腳步,他大搖大擺地走到櫃子旁,伸手拉開了抽屜。

    “吱呀——”

    生鏽的五金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鼾聲驟停。

    “誰……”

    床上那人隻來得及發出一個音節,就被琴酒一悶棍敲暈了。他到暈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裏有一根白頭發,顯然不是那個人能留下的。”信繁將頭發放在手機的燈光下仔細端詳,“亞洲男性,年齡在五十到六十歲之間。”

    琴酒聞言不屑地嗤笑道“看來你不需要任何輔助設備了,一根頭發你就能看出這麽多東西。”

    “這不是很正常嗎?”

    從頭發橫切麵的形狀可以判斷出人種,而從頭發的顏色和幹枯程度又能大致判斷出年齡。這種判斷方式雖然不太準確,但勝在方便快捷。

    比如現在,信繁就能迅速判斷出阿笠博士來到南非後曾短暫在這裏歇腳。

    “對了。”信繁忽然回頭對琴酒展露笑容,“你知道亞洲人脫發率是最低的嗎?”

    琴酒眼角微動“你想說什麽?”

    信繁鬆手,頭發便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隻是提醒你一下,既然阿笠博士人到中年都能變成這個樣子,你應該比他更嚴重才對。”說話的時候,信繁的眼神還似有似無地在琴酒的帽子上停留了幾秒鍾。

    “梅斯卡爾!!”琴酒壓低嗓音怒斥。

    “安靜點,別吵醒他。”信繁蹲下身,很快就發現了新線索。

    他撫摸著地板上一處不太明顯的凹痕,揚起唇角“看來我們的目標不是自願從這裏離開的。”

    這個凹痕很新,絕對是近兩天留下的,木地板甚至還隱隱返潮,說明此前有水漬殘留。而凹痕的形狀顯示與它相碰的東西是一個薄薄的弧形物體,並且碰撞力度很大。

    他的眼前已經能夠浮現出一幅畫麵,阿笠博士坐在旅館的窗邊喝水,不速之客打翻了他的水杯,將他帶離了這間旅館。

    水杯不大可能是阿笠博士自己打翻的,否則裝著水的水杯應該是杯底朝下,那就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了。

    “知道是什麽人帶走他的嗎?”琴酒皺著眉問。

    信繁頓了頓,不得不提醒他“我不是監控。”

    “我以為偵探是無所不能的。”

    “……我也不是偵探。”

    信繁起身朝外走去“或許我們應該去問問旅館的主人。”

    在來南非之前,信繁發誓自己從未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和琴酒一起破案——雖然他們服務的對象並不是警方。

    這種感覺大概就和工藤新一與琴酒坐在一起喝下午茶一樣詭異。

    “剛才真奇怪,我們怎麽都睡著了。”老板站在櫃台後麵,揉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啪。”

    一疊麵值的南非蘭特放在了玻璃櫃台上。

    “老板,昨天或者今天,你們這裏有沒有奇怪的客人?”信繁問。

    老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後保鏢模樣的琴酒,暗暗猜測信繁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