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遲到的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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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笠博士和孩子們被安排在自然曆史博物館對麵的伯斯華斯酒店。

    下午就要坐飛機回國了,阿笠博士專門自掏腰包,在酒店裏請孩子們吃南非當地的大餐。

    酒店頂層有一麵180°全景落地窗,孩子們一進門就激動地撲到了窗前。

    “好棒啊,從高處俯視,這座城市真的好漂亮啊!”

    “誒,你們看,那裏是不是就是我們上次吃飯的地方?”

    “南非真的很有意思,如果能多待幾天就好了……”

    灰原哀緩步走到步美身邊,淡聲說“警方還沒有抓到綁架你們的歹徒,繼續留在這裏太危險了。”

    阿笠博士連忙附和“是啊,日本和南非離得那麽遠,隻要我們回國了就再也不用擔心了。”

    聽了博士的話,灰原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這個眼神立刻讓阿笠博士心虛不已。

    好在孩子們的注意力很好轉移,步美很快就換了話題“博士博士,淺野哥哥和安室哥哥呢?哦,對了,還有柯南。那天在別墅外麵我明明見到他們了。”

    “他們應該很快就過來了,我們今天中午一起吃飯,下午坐同一趟班機回國。”阿笠博士笑眯眯地說,“不過在那之前,你們是不是忘記什麽了?”

    三小隻很迷茫“什麽?”

    “猜謎。”灰原哀輕聲提醒道。

    元太的臉色立刻垮了下去“啊?今天也要猜謎啊!博士你作弊,這次來南非碰到你明明隻是巧合!”

    阿笠博士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不要那麽焦躁嘛,隻是一個很簡單的謎題,在我小時候所有孩子都知道答案。咳咳,那麽我要說了,越看越看不見的東西是什麽?”

    雖然孩子們都是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可是麵對興致盎然的阿笠博士,他們還是乖乖動腦思考了。

    在他們想出稍微靠譜的答案之前,餐廳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伯斯華斯的頂層餐廳很大,不過今天已經被降穀零包場了,孩子們一回頭就能看到那兩個並肩走近來的身影。

    “淺野哥哥!”步美第一個向信繁打招呼,倒是灰原哀依然倚靠在落地窗邊,隻是靜靜地注視著他。

    “中午好啊,步美、光彥、元太和阿笠博士。”信繁揚起沒有纏繃帶的手,目光落在了最後麵灰原哀的身上,“還有小哀。”

    光彥眼尖,立刻就看到了信繁垂下來的那隻手“淺野哥哥,你受傷了!嚴重嗎?”

    降穀零看著那些因為光彥一句話就迅速圍到景光身邊的孩子們,無奈道“他沒事,隻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倒是柯南更嚴重一些。”

    孩子們這才注意到緊跟著信繁和安室透進來的那個小不點。

    柯南的樣子屬實有點慘,醫生也許是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對每一處傷口都精心處理了,這也就導致柯南現在頭上纏著繃帶、臉上貼著ok繃、胳膊上打著石膏、襯衣下擺還露著腰部貼著的紗布。就算跟別人說這孩子剛從伊拉克戰場上下來也有人信。

    當著孩子們的麵,無論信繁、降穀零還是阿笠博士都沒有提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好像柯南他們隻是旅行途中遭遇歹徒綁架而阿笠博士恰好出現在那裏一樣。

    “步美。”灰原哀將一個兔子形狀的發卡拿了出來,“這應該是你的東西吧?”

    “啊,我就說它怎麽不見了。”步美接過發卡,笑得十分開心,“謝謝你,小哀!”

    灰原哀注視著女孩兒燦爛的笑容,在心裏默默歎氣。

    她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喜歡上和孩子們之間簡單的相處模式了……

    ……

    飯後,信繁一行人趕赴機場,乘坐降穀零提前安排好的航班飛往日本東京。

    回程的飛機是3、4、3布局,灰原哀坐在靠窗的位置,降穀零靠走道,信繁則端坐在他們中間。

    “先生,請問要喝點什麽嗎?”空乘照例開始分發食物飲品。

    降穀零看了眼信繁,見他沒有表示,便對空乘說“水就行了,謝謝。”

    空乘倒了一杯熱水遞給降穀零,降穀零轉手就把水杯放在了信繁麵前的小桌板上。動作之自然,就好像他們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從來沒有過隔閡。

    然而,信繁順手地端起水杯遞給旁邊的灰原哀,並叮囑她“在飛機上就不要看文獻了,喝點水睡一覺吧。”

    降穀零“……”

    他感覺景光是故意的。

    “我要一杯咖啡。”信繁對空乘說完,這才想起還有一個人,“安室君,你喝什麽?”

    “不用了,我還不渴。”

    降穀零麵色平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靜靜等著空乘離開。

    確定周圍沒有人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後,降穀零這才壓低聲音,無奈地問“景,你該不會在生氣吧?”

    信繁回頭,一臉懵逼“什麽?我為什麽要生氣?”

    “我知道偷偷收集你的信息還擅自調查對你的工作造成了很大影響,但是你偶爾也要站在我的角度思考一下。”降穀零幽幽歎氣,“你的身份於我而言如鯁在喉,四年前那件事更是讓我一直心懷愧疚。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好好活著,卻也比任何人都不敢相信你還活著。”

    信繁的眼神略微沉了下去。

    “現在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身份?”降穀零問。

    “不多,公安那邊應該隻有與我單線聯係的長官知道,就算有別的長官知情,他們應該也接觸不到我現在的身份。弘樹有特殊的渠道了解這些,小哀大概知道一些,另外就是……”想起遠在長野縣的那個人,信繁的麵容都緩和了許多,“我哥哥已經知道了。”

    降穀零發誓,他心中關於揭穿諸伏警官身份那僅存的一絲愧疚沒有了!

    他不禁苦笑“跟你認識了這麽久,我反倒是最後一個認出來的嗎?”

    “這有什麽奇怪的?”信繁笑,“我最不希望知情的那個人就是你,我倒情願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再告訴你這個好消息。”

    降穀零緩緩攥緊了拳頭。

    信繁懵逼。

    降穀零揚起拳頭。

    信繁“等等!降穀零,你不要衝動,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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