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2章 鬆田陣平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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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侍者送來了榎本梓點的咖啡。

    榎本梓望著桌上的三杯咖啡,頭疼不已“剛才給富澤小姐也點了一杯,現在怎麽辦……”

    信繁的目光掃過咖啡廳的某處角落,他微微斂眸,對侍者說“麻煩你把咖啡給那位小姐,就說是我送給她的。”

    “淺野先生你這種搭訕方法也太老套了吧!”榎本梓一邊說,一邊順著信繁的目光看去,等看清那位小姐是誰後,她立刻笑了起來,

    “哎呀!太巧了,那不是六葉小姐嗎?”

    山田六葉接過咖啡,莫名其妙地向這邊看來。

    與信繁四目相對的瞬間,山田六葉揚起了嘴角。

    她直接端著咖啡向信繁走來“真是老套的搭訕方法,既然要請我喝咖啡,直接說就好了。”

    山田六葉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並朝信繁的方向推了推——這是拒絕的意思。

    信繁見狀倒也沒有再堅持,反正那本來就隻是多點了一杯而已。

    倒是山田六葉刻意解釋道“誒呀,你可不要誤會哦。我隻是約了人,無暇接受你的好意了。”

    “原來你與人有約啊。”榎本梓眼睛一亮,“這麽說山田夫人果然按捺不住,給你安排了相親吧?”

    山田六葉臉色一僵“你在胡說什麽啊,是女性朋友,女性朋友!”

    榎本梓頓時失望不已“這樣啊,我還以為安室先生這麽久都不肯跟你談戀愛,山田夫人一定會著急才對。”

    “什麽叫不肯和我談戀愛……”山田六葉無語。

    “啊啦,小六葉失戀了?”

    正說著,一個磁性悅耳的女聲在後方響起。

    信繁聞聲望去,來人淺棕色的直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細長的眉毛之下,藍色的瞳孔像寶石一般漂亮。

    這個人……

    信繁微微皺眉。

    他好像在哪裏見過她。

    這種“賈寶玉遇到林黛玉般‘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的橋段很狗血,但信繁的的確確就是就有這樣的感覺。

    等等……

    “怎麽連你也打趣我!”山田六葉對來人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叫出了對方的名字,“你今天遲到了,千速醬!”

    果然是她!

    信繁明白自己這種異常的熟悉感是怎麽回事了,因為他的的確確見過她。

    萩原千速,萩原研二的姐姐,也是鬆田那家夥的初戀。

    “萩原千速。”棕發女郎向信繁和榎本梓做自我介紹,“神奈川警本部交通部第三交通機動隊,警部補。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信繁伸手與萩原千速短暫交握後分開。

    “律楓音樂教室,淺野信繁。”

    “榎本梓。”

    萩原千速眨了眨眼睛,笑著說“淺野信繁,我知道你,大偵探毛利小五郎的經紀人,幫毛利先生破過很多案子,對吧?”

    信繁意外地挑眉“沒想到東京的事情竟然也傳到神奈川去了。”

    “可不隻是東京的事情。”萩原千速垂下眼眸,讓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緒,“發生在不久前的那件被媒體稱為‘一千兩百萬人質’事件,如果不是你的話,不僅凶手無法伏法,一個高中的學生都會丟掉性命。”

    萩原千速竟然知道東都鐵塔的炸彈是他解決的?

    信繁記得他專門叮囑過風見裕也,不能將他和降穀零參與的事情公之於眾。何況公安負責的東西向來不會大張旗鼓弄得人盡皆知。那麽萩原千速一個普通的交通警察,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

    “啪嗒”

    前端還燃燒著的煙蒂掉落在瀝青地麵上,緊接著被皮鞋踩住,熄滅,碾碎。

    “大哥……”

    伏特加望著前麵那個冷著臉的銀發男人,試探著問,“我們還要繼續盯梢嗎?”

    空氣凝滯了幾秒鍾,這幾秒鍾在伏特加看來簡直比一個世紀還要長。

    就在他都要以為大哥不會回答的時候,琴酒卻突然說“通知基安蒂,撤退。”

    “是!”

    琴酒彎腰撿起已經快化成灰的煙蒂,轉身上車,將它丟進統一處理的垃圾桶裏。

    他的手機同時響起。

    琴酒現在心情不好,本來是不想接的,但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不依不饒,一連打了兩通電話,大有他如果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架勢。

    琴酒氣急敗壞地接起電話,冷聲嗬斥“貝爾摩德,你到底想幹什麽?!”

    “啊呀。”電話對麵的貝爾摩德似乎對他的反應和驚奇,“誰又招惹你了?讓我猜猜,莫非你的任務又失敗了?”

    琴酒用鼻子重重地出了口氣,譏諷道“沒有fbi的協助,日本公安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不足為懼。”

    “嘖嘖,可是這些跳梁小醜卻讓你一連失敗好幾次了。另外我聽說最近北歐的fbi也不安分,你猜我們那位朗姆會如何看待萊伊呢?”

    “與我無關。”琴酒冷冷地質問,“說正事,你到底要幹什麽?”

    貝爾摩德笑了起來“對女士別那麽苛刻,琴酒。我這裏有一份情報,我敢保證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是有關雪莉的哦。”

    琴酒頓了頓。

    他的臉色因為貝爾摩德的這句話陰沉了許多。

    “真難得啊,居然從你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琴酒靠在椅背上,神情中充斥著諷刺,“我還以為你那可笑的同情心發作,讓你生起放過雪莉的念頭。”

    “怎麽會呢,要說這世上最恨雪莉的人,除了我還有誰呢?

    “我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喝她的血,吃她的肉。”貝爾摩德緩緩道,“就算這樣重複一千一萬次,都無法平息我對她的恨意。”

    琴酒冷哼一聲,顯然不信。

    貝爾摩德沉默了幾秒鍾,再開口時,情緒已經恢複如常“我這段時間確實鬆懈了不少。不過這也是為了我們的合作著想,誰讓梅斯卡爾偏偏護著雪莉呢?”

    琴酒挑眉“梅斯卡爾,維護雪莉?”

    “哎呀,你不信啊。”貝爾摩德輕笑,“我這裏有個有趣的消息,你聽不聽?”

    “說。”

    “前提你要先答應我,不管我說的是什麽,你都不能向梅斯卡爾透露情報來源。”

    琴酒嗤笑“看來你有把柄在梅斯卡爾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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