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那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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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1987!
人心難測,人性複雜,紙麵說來終覺淺。遐思一起,秦凡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恍惚中,感覺腿上被壓得有些發麻,醒來後發現,董敏一條白皙修長的腿搭了過來,壓在他的大腿上。原本緊裹在身上的睡衣此時散了開,露出誘惑人的身體。
秦凡側過臉,看著董敏俯在自己肩頭熟睡,臉上泛著淡淡的緋紅,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種別樣的悸動。
喘息略定,秦凡向董敏歉意道“敏敏,不好意思,這次感覺不在狀態。”
董敏眨了眨迷離的雙眼,一絲清明回複後歎道“已經很好了,你不是非把我弄得噴出來,走不動才叫好狀態嗎?”
董敏這一問,讓秦凡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笑!你看你現在這樣子,以後少招惹那些什麽園園、芳芳的。”董敏嗔怪道。
秦凡並不搭她的茬,隻是笑道“我要是厲害了,如果雪梅在這,她又會說‘放著我來!’哈哈!”
“這有什麽好笑的啊?”董敏並不覺得好笑,便疑惑地問道。
秦凡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法跟她解釋這是過幾年才拍出的《武林外傳》中無雙的台詞。
“這要是懷上了,我就留著。”董敏捶著他哼哼道。
“也好,要有了,你就安心在家,也就少跟你那些名媛朋友黏糊在一起。”秦凡哼哼道,自己對敏敏的那些朋友閨蜜一直沒什麽好感。
“我那是什麽名媛,我就是給你打工的打工人。”董敏依偎在他的懷裏自嘲道。幸好董敏並沒有受她們的影響,自認什麽魔都名媛。
實際上真正的名媛需要達到三個標準,一是出生名門望族;二是才貌雙全;三,一定對社會做出過傑出貢獻。也有人把留學海外,兼具東西方兩種文化的洗禮作為標準之一。
相對於以後那些通過拚單來的虛假朋友圈包裝,挎著拚單租來的愛馬仕,穿著拚單買來的二手gui絲襪的自稱是“名媛”的小“騙子”們。她們那就是個笑話。
“砰!砰!砰!”朱迪的出拳和側踢,不斷地擊打著對麵譚凱陪練手裏的橡膠手靶,重拳擊中橡膠護盾發出砰砰的重擊聲,充斥在整個健身館內。
朱迪此時就像是非洲草原上一頭肌肉發達體型矯健母豹,正在捕食獵物一樣,全力和對麵的獵物廝打著。
站在她對麵陪練的譚凱則是十分沉穩老練的配合著她的擊打,時不時還發出一兩聲“好”的稱許,或是“再快點,再用力”的命令聲。
這是秦凡和董敏身邊這些人的日常休閑方式。秦凡則有空也與譚凱和袁震比劃幾招,但總感到他們在讓著自己,也許是因為身份差異的原因。
偶爾與心情好的朱迪對練幾手,卻常常因躲避她的拳腳而滿身是汗,這丫頭可一點也不留情。
朱迪長著一張白白的鵝蛋臉,臉部曲線很柔和圓潤。一米六七的身材很勻稱、肩部肌肉顯得十分結實富有彈性,整個人看上去很飽滿有力,由於長期刻意的鍛煉,兩條長長的大白腿結實有力。
“流氓!”朱迪暗罵道,也不知躲閃極快的秦總是從那兒學得“下三爛”的招數。
秦凡知道他們對他的一些招式不屑,便腆著臉和他們解釋保護工作麵對的不是像他們受過正規訓練的歹徒,以後極有可能是街頭的混混和亡命之徒。所以
“胡說!”朱迪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不過如果這裏沒有眼前自以為是的家夥,那這裏是她感到最放鬆的地方。
“秦總,某報的記者想采訪您。”小薛秘書進來報告道。
“薛秘書,以後有媒體想采訪我的,一律給我推了。”秦凡叮囑道。
對有些媒體從業人員的職業操守和水平,他認為實在是太低。平日裏竟興風作浪的炒作一些負麵新聞。
秦凡也與那些坐辦公室的領導們一樣,上上下下都不願意,甚至害怕得罪這批媒體和他們背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意見領袖、公痔和縮在家裏電腦前的網絡宅男噴子。
現在針對《傳奇》隻要他敢在現在多說一句話,馬上就會成為整個社會輿論鋪天蓋地一波一波攻擊的目標。
入口處,幾張中式烤漆木椅圍在茶幾旁,往裏看去是一張寬大而平整的辦公桌。桌上拚著塊透明大玻璃,鑲嵌一些照片,再之上擺著台黑色筆記本電腦與幾摞厚厚的文件。一張高級的棕色皮椅後有一排貼的書櫃,這便是信貸部朱經理的辦公室。
葛泓裝扮的很淑女風,黑色的長發盤在腦後,是低盤發,發髻在腦後的下方,額前的發角被整齊的繞在後部,突出她明朗精致的五官,更顯得大方淑惠。
可自從進到巍峨的銀行大廈起,她就不由得十分拘謹,令人哆嗦的冷氣吹得她畏縮與不安。每次來這跑貸款,都是仰看著那些大小經理們的鼻息,一次又一次地陪笑著,卑微著。
那些與她一樣來這辦事的人,又哪個不是這般模樣的呢?
輕輕歎了一聲,她有些懷念在非凡工作的日子。
豪華典雅的酒店西餐廳,一個大大的包間裏。幾個女人正圍坐在一張圓桌有說有笑的。
坐在最裏邊主座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長著一張白淨的鴨蛋臉中等個頭身材勻稱的女人。
穿著一件米駝色的寬鬆外套,上衣是黑色頸部係帶樣式,豐滿圓潤把上衣撐的鼓鼓的;一條略微過膝的黑色短裙。
左胸別著一個用金銀絲編製成鑲嵌著鑽石的胸針。一串顆粒飽滿色澤光潤的珍珠項鏈,閃爍著耀眼光澤的鑽石耳墜和戒指。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富貴雍容。
“我家那位馬上就要去歐洲考察訪問,我也跟著去。歐洲去過很多次了,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的買東西。真是時間不夠用,唉”
賀萍說完,從桌上用兩隻手指拈起一隻英國骨瓷咖啡杯,中指點著咖啡杯的杯壁抿了一口咖啡。
看著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賀萍,宋泓滿臉堆笑地附和著。
關世吟一邊細細的品味著嘴裏薩爾瓦多咖啡那種獨特品味的口感。一邊看著圍坐在圓桌旁的幾個女人甜甜的笑著。
這是這些女人不定期聚會。女人之間也是都有著自己獨立的交際圈子的。交流各自小道消息八卦新聞和流行時尚是這種聚會的永恒主題。
顯擺的賀萍惋惜董敏沒來,這讓她的虛榮心沒有那種暢快的滿足感。
“船上的人請注意了!船上的人請注意了!你們已經違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礦產資源管理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水法》。請立刻停止非法采砂”岸上的幾個人用高音喇叭高聲叫喊著。
河海交匯處一個河汊中河麵上幾條看上去鏽跡斑斑、破破爛爛的內河挖沙船,正在悄無聲息的吸著河沙。
如果不是岸上的幾道車頭遠光燈的光束,照在船體上,根本就沒人能注意到深夜,會有這樣一批人在河裏挖著河沙。
岸上的人群中穿著不同式樣和顏色的製服,還有穿著便服的幹部模樣的人三三兩兩的或站或坐或蹲。拿著電喇叭的人靠在一輛車身上不停地嚷嚷著。
羅立一邊耳朵裏聽著那單調的叫喊聲,一邊玩著手機遊戲。
這種多部門集體出來執法的時候,警察隻是一個最後的手段。是怕出事。而現在的場麵肯定是出不了什麽事情。
幾條挖沙船在河中間,而岸上這批人卻都沒有準備船隻,也看不出要有登船執法的跡象。
一共就不到二十個人,分別來自不同的行政管理和執法單位。也沒有具體指定哪一個部門的人具體主持這次行動。
“這就是走過場,給各自單位交差。那幾條挖沙船也不知道是誰罩著的”羅立心裏猜想著。
他很樂意幹這個事情。因為這不是公安機關的本職工作,隻要不出現暴力事件發生,他就是一個備胎角色。
現在的建築市場那麽火爆,而合法采砂的執照並不好拿到,也沒幾個地方允許合法采砂。這不是逼良為娼嗎!
有建築工程就要用到沙子,沒有合法渠道的沙子,可是也沒看見哪個工程停工了,這不都是用的非法采砂的沙子嘛!
據了解非法采砂一晚上最多能掙二十萬人民幣。有能力的誰會放過。他羅立要是有這個本事,他也幹。估計這幾條船是得罪人了。
這種深更半夜的執法活動隻要沒有個具體的行動方案,就是這樣在岸上不停的喊話。所有人都明白這是忽悠給上級看的。沒人具體當真。深更半夜隻有靠這種花邊新聞打發時間。旁邊的人已經看了幾次時間了。
“走了!走了!明天下午開個會看看這個事情怎麽處理,太不像話。喊了半天才走!”不知道是哪個部門的人喊著收攤了。
幾個不同部門的人陸陸續續的開車離開了,羅立向河裏看了一眼,深夜中看不清楚什麽。那幾條船似乎已經離開了。
羅立心裏算了一下,他估計是那幾條船也差不多沙子裝滿了船艙要去某個碼頭卸貨了。估計天亮的時候就會出現在魔都的大大小小建築工地上。
他想不通挖沙子本是供應那些建築工地上的,如果沒有這些沙子工地豈不是要停工。這本來就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再說那幾條船離岸邊那麽遠,靠一個電喇叭喊對方聽得見嗎!不是騙人嗎!
如果能投資入股這挖沙的生意,掙到的錢遠遠比上班的工資要高很多。雖然羅立知道這個事情不合法。但是這也不是什麽殺人販毒的事情。最多就是行政處罰。
雖然知道光頭男劉超是一個社會上交遊很廣的人物,成天幹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不過沒想到劉超這種吃飽了沒事幹的家夥,從哪裏憑空弄出來一個挖沙的生意呢?
“它瑪的!這是怎麽回事?該打點的我們都打點了,怎麽還跑來檢查?”黑暗中對岸沙場堆上,劉超恨恨地說道。
林亞森望著對岸,若有所思地不知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