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被左冷禪陰死的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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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左冷禪帶著數千正道武林豪傑衝封禪台之時,魔教當先數千的人馬已然殺入嵩山派山門之內。

    不過,嵩山派並沒有卻沒有顯出潰勢,隻見有數百氣質陰冷的嵩山派弟子抵擋在各峰要道。

    他們劍法詭奇淩厲,如電如矢,那些欲攻上山的魔教之人,幾乎幾一人能抵抗,接手必亡。

    這些人是嵩山派如今最大的底牌,每個都習有辟邪劍譜,若非值此危急關頭,他們也不會被派出來。

    不過魔教畢竟勢眾,多輪衝鋒之下,這些習得辟邪劍譜的嵩山派弟子也無法抵擋太久。

    好在左冷禪帶著數千正道武林豪傑來援,這些人皆是正道武林中的中流砥柱,一下子便頂住了魔教的攻勢。

    久攻不下,魔教的高手終於出動。

    “哈哈哈哈!左冷禪,你今日當上五嶽劍派掌門,可惜隻能當不過一日,老夫給你送上的這份大禮可還喜歡!”

    一道霸道渾厚的聲音在半空中炸響,震得不少人頭昏腦脹,正教眾人麵色大駭,不用猜也知道來人內功可怕。

    這聲音一出現,廝殺中的魔就眾人吩吩停下,叫聲如雷:“聖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任我行!”左冷禪目光冰冷,神色鎮定。

    而其餘正教之人聽得此聲,皆不由色變,實在是這個魔頭當年的名聲實在太過凶殘。

    不多時,魔教諸眾讓出一條道,數百魔教之人敲鑼打鼓,花團錦簇,幾十人抬著一大轎抬上峰來。

    這轎子由十六名轎伕抬著,移動既快且穩。一頂轎子便如是一位輕功高手,輕輕巧巧的便上到峰來,足見這一十六名轎伕個個身懷不弱的武功

    音樂聲突然止歇,十名魔教長老齊聲說道:“日月神教文成武德、澤被蒼生聖教主駕到。”

    隨後山上數千魔教之人齊齊應聲:“恭迎教主聖駕!”

    這任我行如今派頭堪比皇帝禦駕出巡一般,但落入眾人眼中卻就如同沐冠而猴,裝模作樣,平白惹人恥笑。

    當向問天掀開橋子布簾,任我行現出身形,他目光輕蔑無物地看向左冷禪等正教武林首腦,不屑一笑。

    “若非方證與衝虛死掉,哪輪得著你左冷禪扯虎皮!老夫念你也是個人物,若你嵩山派今日投了我日月神教,老夫饒你一命,可以想賜你一個神教右使當當? 如何!”

    左冷禪麵色鎮定? 冷喝道:“何須廢話!魔教罪惡累累,濫殺我正教之人? 與我正教不共戴天? 左某不才,卻也並非軟骨頭? 今日要戰便戰,一死又如何!”

    此話一落? 身後數千正教武林豪傑轟然叫好。

    任我行冷笑:“敬酒不喝喝罰酒!給老夫滅了他們!”

    頓時間? 撕殺再起,慘叫聲,怒吼聲,衝天而起。

    刀光劍影? 血水飛灑? 人腦滾滾,屍骨累累而起。

    山峰之下聲震山穀,魔教之人有備而來,數不清的人影源源不斷的衝上山峰,聲勢駭人。

    正教諸眾不甘示弱? 拚死還擊,氣勢慘烈。

    雙方高手也各自交上手? 皆無留情,很快殺紅了眼。

    洛辰沒放過這刷獎勵的機會? 魔教眾人濫殺無辜,惡果累累? 洛辰超渡他們? 少有錯殺。

    東方不敗看不懂洛辰的行為? 躲到一角落冷眼旁觀。

    這邊,正教與魔教兩大首腦,左冷禪與任我行也大戰而起,雙方皆是世間最頂尖的高手,動起手來聲威驚人。

    任我行有吸星,左冷禪有辟邪劍譜,此際劍影交錯,就像兩團銀光撞到一起,凡是靠近他們的人,若不小心遭到波及,立馬血肉綻開,非死即傷。

    左冷禪的棘手大大出乎任我行的意料,十幾年未見,他怎知如今左冷禪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

    那辟邪劍法在左冷禪這等層次的高手之中威力可高了不止一個層次,一時之間竟然連任我行都感覺難以抵擋。

    任我行當下不敢再僵持下去,否則必被這詭異的劍法所傷,他一手揮,一手拍掌而出,轟向左冷禪。

    左冷禪目光微變,十幾年前他便與任我行交過手,親自品嚐過吸星的可怕,自然早有防備。

    卻見左冷禪右掌一縮,竟以左手單掌抵禦對方掌力。

    任我行麵色一喜,立馬催動吸星,果然對方內力猶如河堤潰決,從自己穴道中直湧進來。

    他心下大喜,加緊施為,吸取對方內力越快。

    突然之間,任我行一聲怪叫,急速躍開。

    “左冷禪!你使詐!”

    任我行隻感覺渾身一股陰涼之意滲入五髒,然後順著經脈蔓延至全身,渾身冰涼仿佛凍僵了一般。身子發顫,手足不動,便如是給人封了穴道一般。

    左冷禪為防任我行的吸星,苦練了十幾年的寒冰爭氣,為的就是等這一刻。

    眼見任我行中招,他當即不再遲疑,辟邪劍法揮展而出,疾如電光,詭異莫測。

    任我行本就忌憚於左冷禪地僻邪劍法,此時遭到對方暗算,手足僵硬,更難以擋擊,身上連連負傷。

    他臉色難看無比,知道今日中了暗算,事不可為,不能再繼續堅持,若不及時退走,今日怕得把命留下。

    “左冷禪,算你狠,今日這番,老夫記下了!”

    說著,他手中劍光暴閃,逼退了左冷禪,轉身立走。

    可左冷禪哪敢放過他,放過今日這機會,以後難求。

    “給我留下!”

    左冷禪全力出手,速度當真是疾如閃電,瞬間追上任我行,一劍射出,劍影如逝長空,自任我行身體穿過。

    任我行雙目圓瞪,身體踉蹌摔落在地。

    “教主!!”

    向問天的魔教之人見狀臉色大駭,紛紛舍棄對手,向著任我行追來。與他們做對手的正教之人見任我行被左冷禪重創,紛紛大喜,哪敢放任他們回去救任我行。

    任我行落地之後卻還沒有死,他運起內功想要阻擋傷口流血,卻不想此時突然心口劇痛,真力幾乎難以使用,心下驚駭無比,自知這是修練“吸星”的反擊之力。

    吸星吸的內功越多越容易遭到反噬,任我行原本以為在地牢之中十二年摸索出來的解決之法能有用,但此時遭到左冷禪暗算,寒冰之氣在體內爆發,加之身體重創,頓時引爆了體內諸多斑雜的異種真氣。

    麵對左冷禪一劍殺至,任我行隻能眼睜睜的無力看著,手腳難以聽從使喚,任由那劍光斬過頸部。

    血如泉噴,揮灑在潔白的雪地上,一顆腦袋落地。

    “教主!”“教主!!”

    魔教眾人見任我行被殺,頓時士氣大跌,麵露驚恐。

    向問天一腔悲憤,卻知此時不能再殺下下。

    仰聲怒喝:“撤!”